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冷酷總裁:小小老婆,我只要你

《》章 節目錄 097章 雙腿殘廢 文 / 蔚藍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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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p病房。

    手術結束之後,天色已經大亮,龍峻和安墨晨都離開去處理自己身上的傷口,安笑陽也在十多個小時的手術之後疲憊回自己的公寓梳洗,雪白的病房裡,安夜走向窗口。

    病房裡有著溫暖的暖氣,所以感覺不到外面冬日清晨的寒冷,玻璃窗上有著淡淡的白色霧氣,室外卻是五六度的清寒,安夜轉身走到了床邊坐了下來,看著雪白床單上昏睡的韓雋風,依舊是那張峻冷的臉龐,可是卻瘦了很多,臉頰都凹陷下來,眼下更是一圈灰黑色,讓安夜清楚的明白,這些天他過的多麼的艱難,腦海裡迴盪著安笑陽離開之前說的話。懶

    「寶貝,雖然我不懂這個瘋子究竟是怎麼想的?以為用傷害將你從身邊趕走就是為了保護你,可是我知道他是真的愛你。」

    「你失蹤之後,他瘋子一般的找你,丟下了風揚集團,即使司洋說你已經死了,只有他不放棄,一遍一遍的在街上尋找,病倒到了醫院裡也不顧。」

    「寶貝,他肩膀上的槍口是他自己打出來的,幸好龍峻身手夠快,否則那一槍他真的會對準自己的太陽穴。」

    「手術之前,他不肯手術,說你只要知道他受傷了,一定會從山口藍堂那裡趕回來,所以這個白癡用自己的命賭著,打了兩支麻醉劑也要保持清醒的等你回來。」蟲

    「寶貝,龍敏君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從你回來之後,他根本沒有碰過她,這個瘋子擔心山口武籐和朱紹海對你出手,所以用那樣白癡的辦法想要將你從身邊趕走,還真是個白癡,差一點就真的死在爆炸裡了。」

    「小夜……」十多個小時的手術之後,麻醉藥性剛退下,韓雋風卻已經掙扎從昏迷裡睜開眼,剛要起身,卻被一旁的安夜用力的按住了身體。

    漸漸清晰的眼前逐漸映出了安夜的面容,讓剛甦醒的韓雋風終於動容的笑了起來,不顧一切的伸過手猛的將按住自己的安夜用力的抱進在懷抱裡,力度大的幾乎是要將她狠狠的揉進自己的骨血之中,這輩子兩個人再也不會再分開。

    「你身上還有傷。」快速的開口,可是當對上韓雋風那一雙失而復得的深情黑眸時,安夜終於放棄了掙扎,那峻顏上留下的血痕和淤青,安夜不由心疼的伸過手,低喃的開口,「笨蛋!」

    「我是笨,笨到以為推開你就是保護你。」沙啞著嗓音,韓雋風緊緊的抱住安夜的身體,不在乎身上的傷口被擠壓的痛,他只需要確定這一刻,她真的在他的身邊。

    「不要說話了,嘴唇出血了。」安夜心疼的別過眼,拿過一旁的杯子,將吸管插了進去,扶著韓雋風坐起身來,這才將杯子遞了過去。

    「小夜,你能原諒我嗎?」喝了一口水潤濕著沙啞乾裂的嗓子,醇厚低沉的聲音終於清晰了一點,韓雋風緊緊的握住安夜的手,深邃的目光裡滿是不安和惶恐,他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將她傷害到了何種程度,這樣的自己還值得她原諒嗎?

    從來不曾如此的不安和害怕過,這一生,韓雋風知道只要努力,沒有跨不過去的坎,即使當初付出那樣沉重的代價才離開了黑暗帝國,可是他終究還是離開了,可是此刻,問出口的那一瞬間,韓雋風總是冷沉峻寒的臉龐上卻寫滿了擔憂,線條緊繃著,一雙眼盯著安夜,胸口心撲通撲通的跳著,那樣的惶恐和害怕。

    「身體先養好了再說。」別過目光,安夜看向窗戶外,漠然的說出了答案,不忍去看韓雋風滿是傷痕的落寞臉龐,一次一次的被傷害之後,她已經不知道究竟該如何去面對他。

    原本以為自己會離開洛亞市,可是如今他的腿已經廢了,對他這個高傲自信的男人那將是致命的打擊,可是當看見韓雋風手腕上那被電線綁出來的淤青,想著他被電擊時的那份痛苦和隱忍,愛和恨早已經模糊的交纏在了一起。

    她擔心他,知道他被爆炸活埋時,她的心痛的無以復加,可是再在一起,安夜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更何況她已經失去了成為普通人的資格。他們有緣無分,一次一次的錯過,一次一次的傷害。

    腦海裡一片的空白,意料之中的答案,即使做了準備,可是安夜拒絕的話卻還是如同利刃一般冷酷無情的扎入了心頭,痛的幾乎不能呼吸。

    深呼吸著,將手裡的杯子放在了床邊的櫃子上,看著側過臉沉默的安夜,韓雋風晦暗下了黑眸,剛準備挪動一下身體,這才驚覺自己即使用了力,可是腰下的雙腿卻失去了力量。

    臉色一沉,韓雋風目光震驚的看著自己被子下的雙腿,再次用力的想要挪動雙腿,可是力量卻如同石沉大海了一般,除了上本身動了一下,腰部之下卻完全沒有一點的感覺。

    深呼吸著,一股念頭猛的席捲到了腦海裡,不會的,臉色刷的一下煞白,韓雋風快速的掀開被子,沉著眼,幾乎屏住了呼吸,大手迅速的拍打向雙腿,沒有感覺,如同打的只是木頭一般,手上聚集起了力量再次狠狠的拍打下來,卻依舊沒有一絲痛楚。

    他的腿沒有感覺了,噩耗如同晴天霹靂一般,臉色灰敗著著沒有了血色,深邃的黑眸失去了光彩,韓雋風沉默的閉上眼,壓抑住呼吸,暗黑一片腦海裡有著清楚的認知,而記憶也迅速的倒轉回了爆炸時,殺了松本一的時候,屋子已經完全倒塌了,老宅的橫樑砸到了腿上,然後他就沒有了任何的記憶,直到被挖出來,送到國安醫院,所以他的腿被砸的殘廢了。

    「在那樣的爆炸裡,這已經是最輕的傷了。」安夜握住韓雋風那攥緊成拳頭的手,一手將被子重新的蓋好,擔憂的目光看著突然沉默下來的韓雋風,剛剛喜悅的表情已經從他的峻朗的臉龐上褪去。

    韓雋風的傷勢卻是是最輕的,身上其他部位都只是淤青和擦傷,唯一重傷的只是腿,可是卻也不是大的傷口,只是雙腿上的傷口造成了失血嚴重,左腿的腿部神經萎縮,手術縫合之後,看起來只是輕傷一般,如果不是還要消炎,換藥,幾乎都可以出院。

    「小夜,我有些累了。」大手用力的握了握安夜柔軟的小手,韓雋風用手肘撐著身體重新的躺回了床上,側身背對著一旁的安夜,閉上眼,遮擋住眼中那無法接受的變故,他的腿真的殘廢了,殘廢了,再也無法站立,無法行走,再也不能和她並肩站在一起。

    韓雋風喉結上下滑動著,被子之下的身體緊繃著,他最喜歡和小夜站在一起,用手臂攬過她的肩膀,讓她可以偎依在他的臂彎裡,那時,他會感覺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可是如今,他的雙腿已經殘廢了,一輩子,他只能坐在輪椅上,再也沒有辦法站起身來。

    「我陪著你。」安夜輕聲的開口,心疼的看著轉過身的韓雋風,留下的背影此刻顯得那麼的落寞,他這樣高傲自信的男人,後半生都將要在輪椅上渡過,他會接受不了也是事實。

    安夜坐了下來,看著韓雋風那微微有些凌亂的黑色短髮,記得八年前,她還不習慣和人同床而眠,所以等他睡著之後,自己也從假寐裡睜開眼,那時她總喜歡用手指在他的黑髮裡穿梭,然後揉亂,看著那張酷寒的臉龐配上亂亂的頭髮,總感覺那樣能消融他的冷,讓他看起來更加的親和。

    他怎麼就那麼傻呢,就因為擔心她的安全,怕自己為了救他不顧一切,所以就這樣要將自己給推開,笨蛋男人,明明那麼精明睿智的性子,為什麼偏偏會有這麼傻的舉動,那樣做,不是保護她,而是親手在她身上下刀子,笨蛋韓雋風。

    可是一想到在大屏幕上看著他即使承受著電擊帶來的非人折磨,卻還是固執的想要得到她的消息,再多的怨恨卻又在瞬間消失了,只餘下無法說出口的動容,這個男人,讓她愛到極致,恨到極致,此刻卻又心痛到極致。

    如果,如果將自己換到他的位置,安夜清楚的明白自己會做同樣的事情,明明知道是錯的,可是只要他安全,只要他平安,她不在乎他的恨,或許是因為在組織太久了,見慣了太多的死亡,所以寧願他平安,至少他還活著。

    沉默一直蔓延在了病房裡,時間一點一點的平靜流淌著,韓雋風依舊背對著安夜躺在床上,安夜也沉默的坐在一旁,記憶如同潮水一般的席捲而來才,曾經的愛戀,曾經的傷害,都一一清晰的回放在眼前。

    直到敲門聲響了起來打破了病房裡的按紀念館,安夜快速的看了過來,卻是安笑陽和一個護工同時走了進來。

    「寶貝,雋風醒了?」看到安夜的臉色,安笑陽立刻明白韓雋風已經知道雙腿殘廢的事情,睡飽的安笑陽已經恢復了精神,白色的大褂讓他看起來那份邪魅裡多了一份的俊美,醫生的神聖和他的瀟灑完美的柔和在了一起。

    點了點頭,看著依舊側身背對著自己的韓雋風,安夜站起身來,「二哥,我先出去一會。」這是例行檢查,而打著點滴,所以他也有生理需要,只怕他不會願意在他面前暴露出自己此刻的無能為力,安夜安靜的退出了病房。

    聽到關門聲,安笑陽拍了拍韓雋風的肩膀,邪魅一笑,朗聲開口,「好了,不過是一雙腿殘廢了,你那征戰商場的腦子還在,不用這樣一副死人臉。」

    「沒有任何可能了嗎?」終於睜開眼,韓雋風漠然著一雙黑眸看向一旁的安笑陽,明明知道必定沒有希望,可是卻還是忍不住的想要詢問,想要抱著那微乎其微的希望,或許通過復建還可以站起來。

    「雋風,如果當時是我執刀,因為腿部神經嚴重萎縮,為了不影響身體其他部位,真的差一點要鋸掉了,寶貝的一個朋友過來了,那個女人,嘖嘖,可是你昏迷了,否則你就會知道她下刀可真是藝術,所以能保留下雙腿已經是最大的成功。」雖然是笑著打趣,可是安笑陽的眼睛卻是那麼的嚴肅而認真。

    他是神經科醫生,當時他的腿部神經已經完全沒有救了,幸好那個骨科女醫生有著一流的醫術,兩人合作之下,才保住他的一雙腿。

    最後那渺茫的希望殘忍的被打碎,韓雋風帶著傷痕的臉龐緊繃著,乾裂的薄唇緊緊的抿住,被子裡的雙手用力的攥緊,壓抑住那心底波動的情緒,強大的自制力讓他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再其他人面前暴露此刻的脆弱。

    「其他部位都是小傷,還有半個月就可以出院了,你昏睡了一天一夜了,也該有生理需要。」安笑陽示意一旁的護工推過輪椅,複雜的目光看著沉默不語,如同一座雕塑一般的韓雋風,那樣意氣風發的一個強者,如今連去洗手間都需要兩個人幫忙。

    自己竟然淪落到這樣的地步,韓雋風額頭上青筋暴突著,全身都在壓抑之下緊繃僵硬著,那張冷厲的臉龐此刻讓人幾乎不忍看,許久的沉默,就在安笑陽要放棄時,韓雋風卻掀開了被子。

    冷冷的目光拒絕了前來攙扶的護工,韓雋風雙手用力的撐住身體,靠著上半身的力量,將自己的身體坐了起來,然後一手抓住木櫃,一手撐在床沿上,將高大的身體挪到了輪椅上,原本只是一個簡單的坐輪椅的動作,可是卻讓韓雋風足足用了三分鐘。

    看著用手推動輪椅向著洗手間過去的韓雋風,安笑陽拉住了一旁的護工,洗手間是特製的,一般雙腿殘廢的人可能需要護工幫忙,可是通過剛剛韓雋風自己坐上輪椅的動作,安笑陽明白,那個驕傲的男人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幫忙上洗手間,即使再難,他都會自己完成。

    「出去吧。」對著護工開口,安笑陽總是笑容邪魅的臉龐有著一絲的凝重,其實雋風真的不該自己下床,雖然傷口都已經縫合了,只要不將腿上的傷口迸裂就沒事,可畢竟在手術室裡躺了十多個小時,可是安笑陽明白韓雋風即使將傷口迸裂,重新縫合一遍,也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幫忙。

    如果當時不是為了救大哥,他不會在爆炸裡受傷,韓家和安家之間的糾葛還真是亂。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淌著,洗手間裡一片死寂,雙腿殘廢的沒有一點力量,安笑陽清楚的明白即使衛生間是經過改裝之後的,可是想要獨立完成即使一個奶娃都可以自己完成的上廁所動作,對那個高大的男人卻有多麼的困難。

    白色乾淨的洗手間裡是高級防滑的板磚,淡淡的花香飄散著,洗手台很低,如果給小孩子用的一般,明亮的鏡子讓韓雋風清楚的看見自己此刻的模樣,而靠近裡間的白色便池上有一根金屬橫欄,兩邊也都裝了扶手,如今,他竟然淪落到這樣的地步。

    深呼吸著,滑動著輪椅,低頭看著沒有了任何知覺的腿,韓雋風深深的閉上眼,一手抓住扶手,原本會以為腿至少有一點的感覺,可是當腳落地的那一剎那,韓雋風薄唇自嘲的笑了起來,快速的閉上眼,不讓眼中那股深沉的悲哀流淌出來。

    一點感覺都沒有,如果不是雙臂撐在金屬橫欄上,他幾乎以為自己是漂浮在半空裡,原本強勁的雙腿如同是假肢一般,不要說支撐住身體,韓雋風明白此刻即使拿刀真的鋸掉兩條腿,他怕是也沒有一點痛的感覺。

    終於認清楚了事實,他的腿徹底殘廢了,這一輩子他都要靠輪椅了,抓著金屬橫欄的大手用力的收緊,指尖泛白的顫抖著,壓抑住那排山倒海般的情緒,韓雋風這才將上本身靠在橫欄上,移開一隻手拉開拉鏈……

    十多分鐘的時間如同煎熬,終於聽到自來水聲,而沒有聽到意外的摔倒聲,安笑陽這才鬆了一口氣,打開門,韓雋風重新的滑動著輪椅,卻沒有回床上,而是逕自的向著病房右側的走

    廊滑了過去。

    推開了窗戶,風吹了進來,陽光也濃烈的照射進來,安笑陽點燃了一支煙,也遞給了韓雋風一支,斜靠在走廊上,看著落地玻璃千沉默夾著煙的韓雋風,「其實已經很幸運了,除了腿,其他地方都是小的瘀傷和擦傷,那樣的爆炸裡能活著已經是最大的幸運。」

    沒有開口,依舊是沉默,韓雋風漠然著眼神空洞的看著遠處樓下的行人和汽車,那原本從來不曾在意過的一切,如今卻成了他最大的奢望,不,應該是絕望。

    「雋風,別這樣,寶貝會擔心,從手術開始到現在她都沒有合過眼,你不知道她是乘直升機趕過來的,穿的還是睡衣,寶貝那麼怕冷,竟然是赤著腳。」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煙,白色的煙圈噴吐出來,安笑陽狹長的桃花眼裡帶著一絲的無奈,如果說之前對韓雋風有多麼的怨恨,可是在知道他的一切只是為了保護寶貝之後,卻怎麼也無法再責怪他。

    看著還是沉默不語的韓雋風,安笑陽忽然再次開口,「你沒有注意到寶貝的手腕,上面有一道傷口,割的不深,卻是自己割的,她是為了能來找你,用自己的命在下賭注,雋風,只是一雙腿,不要讓寶貝擔心,她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堅強。」

    深深的看了一眼沉默的吹著冷風的韓雋風,安笑陽這才轉身向著病房外走了去,隨後關上門,將安靜留給坐在走廊裡的韓雋風,有些傷,外人無法幫忙,他只能自己走出來,而且安笑陽相信,韓雋風那樣的男人,即使沒有了一雙腿,他依舊驕傲的霸者,永遠都不會倒下,而如今,他需要的只是一點時間而已。

    半個多小時,安夜卻已經買來了新鮮的鮑魚粥和小菜,推開房門,將手裡的食物放到了桌子上,看向走廊裡的韓雋風,他手指之間夾著香煙,沒有吸,香煙已經燒到了手指,他卻如同沒有感覺一般,依舊看著玻璃窗外。

    「不會痛嗎?不能吹風,也不能抽煙。」皺著眉頭,安夜快速的走了過來,直接的彈掉了韓雋風手指間的燃燒的煙蒂,關上窗戶隔絕了冬日的冷風。

    蹲下身來,安夜一手握住韓雋風已經吹的冰冷的手,低聲的開口,那總是清冷漠然的臉上此刻卻是感激的動容,「風,只是腿,至少你還活著。」

    那樣的爆炸,他還活著,這已經是不幸裡的萬幸,安夜沒有去爆炸現場,可是龍峻說那是老房子,而且山口武籐為了不讓山口藍堂察覺到,所以炸彈並不多,安置的也是粗糙,所以爆炸的威力只是將房子炸成了廢墟,而韓雋風的傷只是砸傷,而不是炸彈的真正炸傷,否則不會如此的幸運。

    終於,那沉默而空洞的黑眸有了焦距,韓雋風側目看向蹲在身側的安夜,目光落在她的小手上,右手反握住安夜的手,低頭,韓雋風左手慢慢的捲起了安夜的衣袖。

    她白皙的皓腕上傷痕還很清晰,所以他賭贏了,她知道他受傷了,一定會不顧一切的趕回來,即使是山口堂藍也攔不住她。

    「以後不要傷害自己。」沙啞的嗓音終於在沉默許久之後再次的開口,韓雋風心疼的撫摸那那雪白柔細的手腕,酷寒幽深的眸子裡滿是疼惜,如果傷口再深一點,她就要割斷動脈了。

    一直以來都認為他的聲音很好聽,低沉裡帶著些許的暗啞,富有磁性的質感,聽在耳中那樣醇厚的感覺讓人感覺到莫名的舒適,可是此刻,聽著韓雋風那因為病弱而嘶啞的低沉嗓音,卻是莫名的感動,他沒有因為腿的殘廢而頹廢不堪,這就是她愛上的男人,那麼的堅強,那麼的偉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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