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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即使這張床是陌生的,可是因為她剛躺過了,韓雋風只感覺一陣舒服,尤其是當目光瞄到一旁安夜極力壓制怒火、冷靜消失的一面,韓雋風更是心情大悅著,至少看得出她還是在乎的。
盯著大咧咧躺在床上的韓雋風,安夜別過目光,可是隨即又快速的將視線轉向了床上,冷冷的開口,「總裁深夜來訪,如果只是為了嘲笑我的話,可以離開了。」懶
八年前一次,八年後一次,安夜,你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徹底狠下心來,沉默著,安夜第一次感覺自己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堅強,她可以裝作不在乎,可以當他是陌生人,可是她卻無法對他動手,即使眼前這個男人一而再的狠狠的在她的胸口扎上了一刀。
看著沉默的安夜,韓雋風歎息一聲,有些痛恨她那極好的自制力,她為什麼不對著他發怒,為什麼不指責他,卻一個人默默的承受著,真是個又倔強又讓人心疼的丫頭。
從床上起身,韓雋風走向挺立的筆直的安夜,峻冷的臉龐卻露出溫柔至極的表情,在安夜漠然的視線裡,卻將她攬入了懷抱裡,剛硬的下巴親暱的抵在了安夜的頭頂上,在她要掙脫時,這才開口解釋。
「早晨看到視頻的時候,我確實很高興,因為雖然只有一分鐘的時間,可是我知道那個女人不是你。」察覺到安夜原本要掙扎的身體突然的僵直住,韓雋風繼續的開口,低沉醇厚的嗓音裡隱藏著笑意。蟲
「所以我高興不是因為你大哥猜測的那樣,至於為什麼到現在才來找你解釋,是因為我下午到晚上被事情耽擱了。」
他怎麼可能知道?安夜掙扎的從韓雋風的懷抱裡抬起頭來,她幾乎要相信他的話,可是心頭卻又有著疑惑,不確信這是不是他的一場陰謀。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會忍不住要吻你的。」說話的同時,薄唇卻已經壓了下來,韓雋風快速的在安夜柔軟的唇上輕啄了一下,額頭親密的抵上了安夜的額頭,「傻丫頭,你是我的女人,即使隔了八年,我也熟悉你身體的每一部分,那個女人絕對不是你。」當然了,除了那一張讓所有人都相信的面容除外。
「你究竟什麼時候知道錄像帶的事情的?」心頭的鬱悶和痛在這一瞬間消失,安夜依舊掙扎了一下,無法掙脫韓雋風鐵一般的手臂,卻也放棄了,任由他抱著自己,感覺著他溫暖的懷抱,他竟然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這個色狼!
「忘記那次我被打的很慘了嗎?那個時候,你大哥意外的發現了錄像帶,狠狠的揍了我一頓,當然他也被我打的很慘。」無論什麼時候都要維護男性尊嚴,韓雋風知道安夜已經相信,這才擁著她做回了床邊繼續的說。
「我讓你大哥讓我來處理,所以今天早上看到視頻,他才會誤會以為這一切是我故意做的,可是小夜,你竟然不相信我,我以為我對你的感情你早已經知道。」
說著說著,韓雋風臉色漸漸的顯得有些詭譎,陰森森的眼神瞅著安夜,她竟然不相信他的付出,又以為這是他的報復,直接和安墨晨離開了。
被韓雋風看的莫名的心虛,安夜低下目光,難怪那一天他情緒波動那麼大,甚至抱著她落淚,原來是那天他就知道了。
「至於朱紹海,你放心,他如今只顧得逃命去了。」韓雋風低沉的語調倏地冷厲冰寒,朱紹海,還真是不怕死。
「韓雋風,我已經結婚了。」沉默了許久之後,安夜終於再次的開口,靜靜的說出了事實,壓抑下語調裡的不捨和眷戀,「我們再也不可能了。」
還用結婚這樣的借口,韓雋風依舊半瞇著黑眸,安靜的凝望著安夜,似乎要看透她平靜偽裝之下的靈魂,就在安夜幾乎要承受不住時,韓雋風突然開口,「那我就當你的地下情夫,小夜,我餓了。」
地下情夫?安夜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聽到韓雋風卻已經抗議起的肚子,咕咕叫的提醒著她他是真的餓了,有可能從中午到現在都沒有吃。
「走吧。」敏銳的在安夜的臉龐上捕捉到她的軟化,韓雋風沉聲一笑,卻已經快速的起身,霸道的握住安夜的手向著臥房外走了去,終於解釋清楚了誤會,不枉費他餓著兩餐冒死爬上了三樓來。
一樓的廚房,從冰箱裡拿出食材,安夜利落的處理起來,而一旁韓雋風卻也賴在了廚房裡,幫著安夜打下手,也幸好安墨晨的廚房夠大,兩個人都窩在裡面卻顯得格外的溫馨。
「小夜,這像不像是老婆在給工作晚歸的老公準備宵夜。」笑著將碟子遞了過去,韓雋風峻朗的臉上此刻卻滿是幸福的感覺,整個人更是直接的站到了安夜的身後,可惜還不曾攬過她的腰,客廳的大燈啪的一聲亮了起來。
「大哥,我只是來吃個宵夜,不用這麼大的陣勢相迎。」看著眼前黑壓壓的十多個都穿著黑色t恤的大漢,韓雋風對著為首的安墨晨慵懶一笑,不愧是他訓練出來的人,這麼多人起床卻半點聲音都沒有。
「韓雋風。」手指掰的啪啪響,壓抑了一整天的怒火再次的在胸口燃燒起來,安墨晨冷冷的看著韓雋風,小妹在做飯,那就說明視頻的事情是個誤會,也對,雖然早上是極其的憤怒,可是隨後一想,如果真的是韓雋風,那視頻絕對不是在風揚集團,而是整個洛亞市。
早上被挨了一拳的臉頰還隱隱生痛著,韓雋風看著依舊沒有放下拳頭的安墨晨,原本他以為他看到自己在這裡,再看到小夜在做飯,應該就明白這只是一場誤會,可是似乎是他判斷錯了,安墨晨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精明。
不對,安墨晨根本就知道是誤會了,可是他還是想要揍自己,好吧,打上一架就一架,只是安墨晨不讓這些大漢都退下嗎?
「下去吧。」揮手遣退了身邊的手下,安墨晨冷漠麻木的臉上閃過一絲讚賞,隨即和走出廚房的韓雋風直接在客廳裡動起手來,拳來腳往之下,兩個人卻都收斂了力度。
瞄了一眼客廳裡打成一團的兩個男人,安夜翻了個白眼,韓雋風幼稚也就算了,為什麼大哥也這樣,收回目光,安夜繼續炒菜著,可是嘴角無聲的染上了一絲的笑容。
終於在飯菜的香味之下,安墨晨和韓雋風結束了男人之間的打鬥,兩人都坐在了椅子上,看了看韓雋風,安墨晨終於開口,「早上那一拳就當你處理不乾淨的懲罰。」
「大哥,告訴你個秘密。」知道安墨晨時真的關心安夜,韓雋風挪動著椅子,一手直接的勾過安墨晨的肩膀,在他的疑惑裡緩緩的開口,「我們都被小夜給騙了,視頻裡的女人根本不是她,那天小夜雖然去酒吧了,不過最後是和二少在一起的。」
那時他以為小夜連二少都瞞過了,如今看來,二少根本就是幫兇,否則為什麼視頻在早上到現在,他半個電話都沒有,因為他根本早已經知道那個和朱紹海上2床的女人根本不是小夜。
錯愕的一愣,安墨晨對上韓雋風肯定的眼神,看了看開放式廚房裡的安夜,沉聲的低喃,「所以從上一次到今天,我們都白挨拳頭了。」
「我會用生命去保護小夜。」雖然肚子上挨了幾拳,可是韓雋風看向安墨晨的眼神卻是從未有過的堅定和執著,這是他對小夜的承諾,不管日後再發生了什麼,他都不會再放開她的手。
這個男人是人中之龍,冷峻犀利,可是卻也有著溫柔,而他的溫柔只對小妹一人,可是八年前,安墨晨目光凝重的看向韓雋風,他還是無法忘記八年前的一切,或許說他雖然感覺韓雋風是認真的,可是有了前車之鑒,卻依舊無法百分百相信他的承諾。
明白安墨晨的沉默代表著什麼意思,韓雋風將視線轉向廚房裡忙碌的清瘦身影,連安墨晨都無法相信自己,更何況八年前被自己悔婚的小夜,可是他不在乎,即使她不相信也好,他會堅定的守在她的身邊,用一輩子的時間來證明他的承諾。
難得的,餐桌上,三個人卻吃的其樂融融,安墨晨原本並不餓,可是一看是安夜親手做的飯菜,直接無視韓雋風抗議的眼神,大口的吃了起來,他都沒有吃過小妹做的飯,沒有理由讓韓雋風這個外人獨佔。
有必要又要打起來嗎?餐桌上,看著筷子來,筷子往的兩個男人,安夜歎息一聲,吃一餐飯也能打起來,他們有必要這麼幼稚嗎?
「這是小夜做給我吃的。」韓雋風筷子快速的擋住了安墨晨的筷子,這個男人有必要和他搶菜嗎?
「不要忘記你還站在誰的地盤上。」冷哼一聲,安墨晨警告十足的看著韓雋風,在別人家還敢如此囂張,更不用說做菜的人還是他小妹,「小妹,明天大哥給你安排一個相親,對方……」
「大哥,你吃。」韓雋風快速的揚起笑容,迅速的將碟子推到了安墨晨面前,總是峻冷酷寒的臉龐此刻卻有著一絲的諂媚笑容。
看著韓雋風如此狗腿的模樣,安夜低頭悶聲的笑了起來,大哥也太誇張了,可是韓雋風竟然也就相信了,明知道這根本是大哥故意的威脅。
看著安夜那發自內心的笑容,韓雋風和安墨晨彼此對視一眼,兩個男人交換了一個只有彼此才明白的鄭重眼神,這一生,他們都會用他們的生命來照顧眼前這個女人,不管歲月如何流逝,她永遠都是他們心頭最柔軟的那一處。
吃晚飯,不需要安夜開口,韓雋風卻已經快速的起身收拾著桌子上的碗筷,打開水龍頭如同一個當家好男人一般的洗了起來,熟練的動作讓安墨晨愣了愣,心頭對韓雋風又多了一份的信任。
「風揚集團的總裁竟然會親自洗碗。」安墨晨看著甘之如飴的韓雋風,轉而將目光看向一旁的安夜,大手溫暖的握住了她微微冰涼的手,低沉的嗓音裡有著深思,「小妹,大哥知道你已經長大,你該能判斷出韓雋風的用心。」
她,她是能感覺到他的轉變,可是終究沒有意義了,太遲了,安夜將目光從安墨晨身上轉移到廚房裡忙得不亦樂的韓雋風,起身向著樓梯走了去。
臥房,門口,戰爭再次爆發。
兩個剛剛才和好的男人再次冷著眼對峙著,「你睡沙發或客房。」安墨晨怒著一雙眼,陰沉沉的瞪著眼前的韓雋風,在他的地盤上,他竟然還想和小妹睡一張床。
「這臥房裡沒有暖氣,小夜怕冷。」說的理直氣壯,韓雋風對著安墨晨優雅的一挑眉頭,他是個好大哥,可是卻沒有他瞭解小夜的一切,她那麼怕冷懼寒,獨自睡只怕會一夜無眠。
三樓原本只是閒置的房間,雖然也有讓傭人打掃,可是卻沒有安裝暖氣,安墨晨深邃的目光流轉著,剛冷的臉上有著決定,「小妹,睡我臥房裡。」
「不行,我的女人絕對不睡其他男人的床。」韓雋風倏地出聲拒絕,峻朗的臉上有著百分百的抗議,就算安墨晨是她的大哥又如何,大哥也是男人,他絕對不讓小夜睡他那裡。
「韓雋風,你以為這裡是風揚集團嗎?」對上那抗議的眼神,安墨晨不屑的冷哼一聲,就算他身手了得,可是這裡還有二十多個保全公司的下屬,輪番上陣的話,韓雋風今晚只能被揍扁的睡院子裡。
「我帶小夜回去睡。」韓雋風霸道的攬過安夜的肩膀,冷冷的臉上有著堅持的神色,既然這裡不是他的地方,那麼他就將小夜帶回他的地方去。
「韓雋風,你想被扔出去嗎?」看著那落在安夜肩膀上的手,安墨晨只感覺一場的礙眼,小妹可不是他的女人,他居然敢在自己面前佔小妹便宜!
看了看時間,卻已經十二點了,他們還要討論到什麼時候,安夜瞥了一眼又要打到一起的兩個身影,無奈的歎息一聲,為什麼明明都是兩個冷酷寡言的男人,可是聚到了一起,卻像是兩個小毛頭一般,三句話不到,就準備互毆。
「小夜。」
「小妹。」
原本要互毆的兩個男人同時的開口,同時的將目光看向一旁失神的安夜,都是冷酷酷的臉上此刻卻帶著較真的幼稚。
「小妹,到大哥屋子裡來睡。」安墨晨示威的看向韓雋風,從小妹對他冷冰冰的態度就可以知道,自己這個大哥可比他韓雋風這個沒有關係的陌生男人來的親切。
「小夜,我們回家睡。」不甘示弱著,韓雋風一掃以往那冷酷峻寒的姿態,五官深刻的臉龐此刻卻帶著一絲的諂媚,深邃的黑眸裡盛滿了可以感知的溫柔,一臉慘兮兮的瞅著安夜,那狗腿模樣,讓安夜幾乎傻了眼,那個商場的王者霸者,冷酷的姿態,傲然的氣息,可是什麼時候他竟然有這樣諂媚撒嬌的一面。
安夜腦海裡忽然浮現出安斯宇偶然犯了錯之後的表情,如今她終於明白這叫做遺傳,原本自己還以為小宇是個孩子,所以雖然平日裡酷酷的早熟模樣,骨子裡還是個八歲的孩子,如今才徹底知道,這分明就是和眼前這個男人的表情一模一樣。
想到安斯宇,再看著眼前的韓雋風,安夜突然感覺到一股的愧疚,他不知道在地球的另一邊,他還有一個兒子,是她剝奪了他成為父親的權利,也是她讓小宇失去了一個父親。
「小夜,你不會這麼殘忍吧?」看到安夜眼中的愧疚,韓雋風誤會的垮了峻顏,看來她還是更在乎安墨晨。
這可是他從小寶貝到心坎上的小妹,安墨晨露出勝利的表情,剛要開口,一旁安夜卻突然歉然的看著安墨晨,「大哥,我還是先回去了,這裡離風揚集團太遠了。」
「大哥,我們回去了。」幾乎不等安墨晨反應過來,韓雋風卻已經眼明手快的拉住安夜的手向著樓下咚咚的走了去,總是緊抿的薄唇此刻卻上揚起一抹完美的弧度,最終她還是選擇了自己。
誰是他大哥!等安墨晨反應過來時,聽到的卻是大門的關合聲,小妹終究還是在乎韓雋風的,沉重的歎息著,安墨晨轉身走向樓梯,眼中雖然有著欣慰,卻也有著一絲的擔心,希望這一次一切順利。
汽車飛馳在馬路上,開車的韓雋風不時的側目看一眼安夜,隨即又帶著一份滿足和幸福重新認真的開車,可是保持不到三分鐘,卻又忍不住的看過來。
他有必要高興成這樣嗎?當汽車停在了車庫裡,看著緊緊握著她的手,五指緊密相扣的韓雋風,安夜微微的一怔,八年前,他的雖然疼惜她,卻帶著一股的放縱,依舊是冰冷冷的姿態。
可是如今,安夜發現他卻突然像是轉了個性子一般,雖然人前還是那副冷冰冰的酷寒,可是面對她時,卻多了表情,竟然會撒嬌諂媚,死纏爛打可能是任何男人,但怎麼會是韓雋風。
「這樣盯著我看做什麼?」韓雋風停下腳步,夜色之下,半瞇著黑眸,意味深長的看著眼前的有些失神的安夜,夜色在他冷酷的峻顏上勾勒出陰影,可是在那冷酷背後更多的卻是邪魅的溫柔。
「韓雋風,你喜歡孩子嗎?」安夜抬起頭看向夜色之下的韓雋風,忽然開口詢問,語調雖然和以往的一模一樣,清冷,淡漠,似乎只是隨口一問,可是安夜卻莫名的緊張起來,只因為夜色太過於沉寂,遮擋住了她眼中那分忐忑。
孩子?韓雋風錯愕一怔,原本溫柔的神色慢慢從眼中褪去,鷹隼般的黑眸複雜的看向暗黑的夜空,也因此沒有注意到安夜此刻的表情,許久的沉默,冷酷的峻顏從複雜轉為了冷寂,陰沉沉著,似乎這樣的話題碰觸到了他不為人知的陰暗面。
腦海裡,韓雋風努力的不讓自己墜入那樣的黑暗記憶,可是血腥,陰冷,無數的負面情緒卻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冷沉的臉龐緊緊的繃住,黑色的覆蓋之下,整個人如同被黑暗所籠罩。
「兩個人不是很好嗎?而且我可記得你不擅長家務,而我又太忙,所以我們暫時還不需要孩子。」韓雋風悠然一笑,抬手攬過安夜的肩膀,側過的峻顏淺薄的笑容異常的冷漠,這一生,他絕對不會要孩子,不會讓孩子走上他過去的路,絕對不會。
心冷了,如同被霜雪覆蓋住,安夜靜靜的看著腳下的路,他不想要孩子,不是現在,即使是以後也會如此,清冷的臉上蒼白依舊盤踞著,眼中有著無法描繪的失望,可是安夜卻刻意的忽略了那份情緒。
她不該問這樣不需要回答的問題,這樣也好,他不喜歡孩子,那麼她就不必要再有愧疚,他原本就不希望有孩子,所以不能怪她剝奪了他身為父親的權利。
記憶慢慢的倒轉回了八年前,難怪那時他一直做著避孕的措施,原來不是心疼她當時才二十歲就有可能當成媽咪,而是因為他根本不想要孩子。
而小宇的存在卻是一個意外,果真如同帖子上所說的,不是所有的安全套都是安全的,總有那麼一兩個瑕疵,然後小蝌蚪就順著那安全套的漏洞游了出來,才會有了小宇的出生。
公寓門口,龍敏君晃悠悠的從角落的陰暗裡走了出來,目光陰冷而毒辣的看著走入全封閉公寓的韓雋風和安夜,背靠著冰冷的牆壁無聲的冷笑著,原本以為他看到了錄像帶,就不會再理會安夜。
雖然只有一分鐘,可是幾乎整個風揚集團的人都知道了,如果沒有外人知道,雋風或許可能因為安夜而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將這個秘密壓下。
可是如今所有人都知道了,他竟然還和安夜手牽著手,一個人盡可夫的下賤女人,丟盡了他的顏面,甚至沒有人都知道了安夜那些齷齪事,身為風揚集團的總裁,身為一個冷傲霸氣的男人,他竟然不在乎面子,不在乎尊嚴。
轉身龍敏君向著自己的汽車走了過去,將油門踩到了底,汽車飛馳的向著黑暗的夜裡狂飆而去,「什麼事?」當手機響了起來,龍敏君冷冷的詢問。
「大小姐,已經查到朱紹海的下落了,東邊海邊一個廢舊的倉庫裡。」電話裡,龍幫的手下快速的向著龍敏君匯報著朱紹海的下落,「剛剛收到的消息,朱紹海準備乘船逃向大陸去。」
「派人截住,還有,這件事秘密行動,絕對不能讓大哥知道。」朱紹海,龍敏君冷冷的勾著唇,既然找到了朱紹海,那麼就能找到他手裡關於安夜的那最後一張碟片,而這就是她的籌碼,讓安夜離開雋風的籌碼,否則她可不會像朱紹海一樣,只將這碟片在風揚集團的內部網路上上傳。
暗沉的夜色裡,浪花拍打著暗礁,白色的浪花飛濺在湛藍的海面上,一艘船正航行在海上,一排黑色勁裝的男人,肅穆著臉龐,即使在海上,依舊戒備的看向四周,不放過任何的危險。
一道白色的身影在黑暗裡顯得那麼的明顯,過肩的黑色長髮隨意用黑色的緞帶紮了起來,頎長的身影之下,是白色的風衣,同樣白色的襯衫,隨著風,雪白的衣角逆風浮動著。
「我的天使。」男人悠悠的開口,白色的手套,修長的手指之間卻是一支昂貴的藍色妖姬,雪白和藍色此刻是那麼的明顯,指尖靈巧的一動,藍色妖姬的玫瑰花慢慢的墜落向大海。
「少主,靠岸了。」異常恭敬的聲音從角落裡響了起來,來的男人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恭敬的躬著身,呆板的語調卻是格外的尊敬。
看著那藍色妖姬隨著海水起伏著,被稱為少主的男人伸過手,而鞠躬的中年男人立刻將手裡的托盤舉過頭遞了過去,金色的托盤上同樣鋪著白色的錦緞,錦緞上赫然是一個打造異常精巧的銀色面具。
(小雨很無奈的說,韓雋風在無形裡又犯了錯,嗚嗚,可憐的男人,安夜還是很有男人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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