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滿院裡的動物不管是吃草的還是吃肉的還是雜食的,全都圍著周宇要粥喝,周宇無奈地給每個動物都分了斜,最後自己又是留下了一小碗自己吃。
周宇睡覺前又進了一次空間,發現兩隻老鷹還在那裡閉目養神,於是也沒打擾它們,又弄了些果子和紅景天放在它們身邊就出去了。
第二天周宇讓周虎幫著照顧孩子們,自己則開著車來到縣城的藥材市場。
這時候郭雲天早就在大門口等候著了。按理說就憑他和周宇現在的關係本不用出來迎接,但是老郭坐不住啊!一想到五百棵大個兒的紅景天老郭就面色發紅氣血翻滾,頂得自己直哼哼。
現在老郭的親戚朋友一見面不是問「你最近幹嘛呢」,而是問「今天你吃了紅景天麼」。老郭的紅景天總共就那麼多,還得賣掉一些把本錢賺回來,手裡還能剩下多少?一大群人每天都圍著你跟你買紅景天而你手裡還沒貨,你說老郭的壓力得有多大?
看到周宇下了車,老郭趕緊一溜小跑來到他跟前,上前一把就抓住了周宇的手可勁兒地搖,激動之情可見一般。
「兄弟啊,你可是幫了我的大忙了。感謝的話哥哥就不說了,今後我能做得也只能是被周虎那小子多忽悠幾次了,你看中不?」
沒想到這麼儒雅的郭老闆也這麼幽默,周宇是哈哈大笑:「中,中,不過郭哥啊,你也不用這麼感謝我,這錢我該收還是要收的,可不是白送你的啊。」
「臭小子你就不能讓我多樂呵幾分鐘麼?說得這麼直白幹啥?你要真是白送我我還不敢要呢。
不過老弟啊,這回哥哥真得好好地感謝你,前些日子我和王老拿著一根紅景天去化驗了,結果看到化驗結果後我和王老都傻了。你的那種紅景天的藥用價值是普通紅景天的十倍還多。
據化驗的人說這玩意和野生人參也差不多了,所以這五百棵紅景天我不打算再往外賣了,留下來自己做點大力丸,除了留點給家人和朋友外全都高價賣給有錢人。」
「行了郭哥,你咋做生意小弟就不指手畫腳了,不過這些紅景天真有那麼大的藥效?」
「騙你我是個王八,其實你的這些紅景天生吃也不錯,就是保存起來很麻煩,要不我也不會做大力丸了。不過我這大力丸可不是那些賣假藥的大力丸,咱這是名副其實的大力丸,呵呵。」
聽到老郭這麼說,周宇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於是問道:「郭哥,你說劉雲飛劉哥知不知道紅景天的事兒?你沒給他弄幾棵嘗嘗?」
「我給他弄個屁!不過他也不知道這事兒,我沒告訴他。你是不知道啊,這小子最近我根本就沒見著他人影,據說是到省城和那個柳三炮研究生意去了。我本想弄點紅景天給他補補身子,但是給他打了幾遍電話都是關機,你說我能咋辦?」
「哦,原來是這樣。郭哥,你說我要是去看望劉大哥和柳大哥就用紅景天做禮物行不行?會不會太掉價兒?」
「掉價兒?他們倆誰要是這樣說你就給我揍他,就說是我說的,有眼不識金香玉的傢伙。」
「好勒,保證完成任務。哈哈哈哈,這回我可以省不少錢了。哎呀郭哥你是不知道啊,他們倆邀請我去省城好幾次了,你說我這臉比褲兜都乾淨我咋去?總不能空著手去吧?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到時候我就一人送他們十棵紅景天,面子有了又不用花錢,真是一舉兩得的好辦法啊!」
周宇說這番話的時候真得很認真,因為空間裡的紅景天要多少有多少,這小子到現在也沒有意識到紅景天就是錢,潛意識裡這玩意只是自己種出來的作物而已,哪像白花花的鈔票那麼真實?
郭雲亮直勾勾地看著周宇,彷彿周宇就是這人世間最大的二傻子。
「兄弟,兄弟?你是周宇嗎?」
「靠,郭哥,你不是傻了吧?我不是周宇是誰?」
「那就好那就好,還沒傻。兄弟啊,哥哥現在對你有了新的認識,想聽聽麼?」
「請講。」
「第一,你是個傻子;第二,你是個二傻子;第三,你還是個傻子。」
一連三個傻子把周宇給說懵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老郭指著他就開噴了:「你說你他娘的沒錢不好意思去省城這事兒我能理解,但是你還給人家送去十個紅景天幹啥?你他娘的賣給我一根紅景天是多少錢你知不知道?一棵就是兩千多塊錢啊,十棵是多少?兩萬吶!你他娘的看誰需要花兩萬塊錢買禮物?你說你不是個二傻子是啥?」
「哦?還有這回事兒,你等等我算算哈。」
周宇滿頭大汗,心說這回丟人可是丟大發了。於是裝模作樣地扒拉了幾下手指頭,然後說道:「**還真是這回事兒哈,哎呦呦虧死我了,不過既然這事兒跟你說了我就是打腫臉充胖子也得送啊。再說了兩位哥哥對我也不錯,每人送十棵給他們補補身子也不錯。」
「哈哈哈哈,行,你小子真行,不是真傻就好。說實話哥哥我就是喜歡你這一點,率真不做作。不過兄弟啊,哥哥我對你也不錯吧,你就沒想過給我送點啥?」
周宇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雖然也知道老郭是和自己開玩笑,不過還是豪爽地說道:「行了郭哥,一句話,兄弟白送你五十棵你看夠不夠?」
結果老郭又坐了一個腚墩,趕忙說道:「不行不行,太多了,十棵就夠了,我哪能要這麼多呢?」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就這麼定了,你趕緊和我上車,我把貨直接拉到你倉庫那邊省得被別人看見。」
最後郭雲亮謝天謝地地接受了周宇的大禮包,把老郭感動地都要掉眼淚了。不過在周宇走的時候硬是偷偷地在車座底下偷偷地塞了五萬塊錢。
揣著老郭準備好的一百萬銀行卡,副駕駛的座位上還放著五萬塊錢。周宇開著輕卡,一路上美哉悠哉地唱著小調,感覺生活是如此之美好。
第二天一大早周宇就和周定邦父子倆去了縣林業局,交了十年共一百萬的租金後和林業局簽了合同,雙方皆大歡喜。
簽字的時候周宇的手一直抖動著,外人很難理解鳳凰山對於自己的意義,可以說擁有了鳳凰山自己就擁有了無窮的資源與憑借,真正地可以放手大幹一場了。
這一次周宇終於得償所願,大功告成。
中午時候周宇想做東宴請林業局的張局長等一干領導。周宇想得遠,以後自己就得經常和林業局打交道了,現在結下點香火情總比以後有事兒臨時抱佛腳強。
誰知道張局長一聽說吃飯神情便有些玩味,對著幾個手下說道:「老劉,小李,你們說我們這頓飯該吃不?」
劉科長笑呵呵地說道:「局長,我覺得該吃,咱們現在拿他是當晚輩看,這應該不算是受賄吧?」
「哈哈哈,好,不算受賄,咱們就吃這小子一頓。」
周宇和周定邦父子對視了幾眼,這他娘的是個啥情況?想吃就吃唄,非得搞這些彎彎繞幹啥?虛偽!」
最後周宇開著車帶著一行人往飛雲酒樓而去。
因為周宇瞭解劉雲飛的脾氣,這要是知道自己來縣城吃飯而不到他的酒樓非得埋怨自己。再說了劉雲飛這個人真心不錯,只是在這裡吃頓飯而已,用不著想太多。
已經到了飛雲酒樓的門口,周宇正打算把車停下呢,誰知道坐在後面車裡的張局長一路小跑地追了過來,隔著車窗戶對著周定邦嚷嚷著:「老周,你這是要幹啥?咋能讓孩子在這裡請客呢?你知道這裡有多貴麼?就咱這麼多人我一個月的工資也夠嗆呀。孩子賺點錢不容易,趕緊掉頭,我們隨便找家小店吃一口就行,你真當我們今兒個是來吃大戶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