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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Tears in he****en 文 / miss_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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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堂的——眼淚?

    清浣的心裡驀然狠狠一疼。清瑾在天堂啊,難道遇上這大溪地的黑珍珠,便是一個緣分?

    一個閃神之間,再去找那說話的人,卻已經人影幢幢,分不清了是誰……只是隱隱,看見一個穿著花襯衫、戴著小禮帽形狀的草帽、鼻樑上架著一副太陽鏡的年輕男人。懶

    清浣的心有點亂。還記得小時候家裡有一個那種形狀類似大磚頭的單卡式的錄音機,平躺在桌面上的那種;家裡僅有的幾盤磁帶被她和清瑾翻來覆去地聽。其中有一盤帶子是奧斯卡金曲——好像那個年代的人們對於奧斯卡金曲都有著格外的追求和羨慕,所以幾乎同學的手中都有一本內容差不多的磁帶——就在那盤磁帶裡,清浣記得就有一首歌叫做「天堂的眼淚」:《tears-in-heaven》。

    當年清浣就對那首歌記憶頗深,那個歌手用那樣壓抑、疼痛的音調去唱起那首歌,絲毫不像其它的奧斯卡金曲那樣去玩弄演唱技巧或者是音效,就像一個人在風裡一個人靜靜地訴說……

    清浣的心一下子疼痛起來,那歌詞緩緩浮現在耳畔:

    would-you-know-my-name,if-i-saw-you-in-heaven?would-you-feel-the-same,if-i-saw-you-in-heaven?——你去天堂後,還記得我名字嗎?你去天堂後,一切還會一樣嗎?……你去天堂後,還會拉我的手嗎?你去天堂後,還需要我的愛嗎?……日日夜夜不斷找尋,我知道我不能,放棄希望……蟲

    基努還在拍攝原住民的生活情態,清浣卻已經再沒了心情。她跟基努打了個招呼後便融入熙熙攘攘的人群,在這號稱「天堂」的美麗島嶼上緩緩前行。沒有目的,沒有一定要去的方向,只想就這樣走著,感受海風輕輕吹過睫毛,一任曾經的旋律流過耳畔。

    清瑾,你在哪裡啊?天堂嗎?

    你在看著我嗎?你還記不記得,我是誰?

    下一次的見面,輪迴之後,就算我們在茫茫人海中再度對面相逢,我們還能不能認得出,彼此的模樣?

    如果今生我們的相逢,那由血緣而來的姐弟關係不是我們自己能夠選擇;那麼下一次的相逢呢,是不是我們便已經再不是不能相愛的姐弟?

    如果真的能夠迎來那樣的來生,我倒是真的願意,願意捨了今生,去希冀那能夠站在陽光下握住你的手的、來生……

    一路走去,清浣讓自己慢慢敞開心房,學著微笑起來。迎面而來的所有人都是滿面的笑容、一身的陽光。誠然,他們是來旅遊的;但是卻也不可否認,其實每個人的心裡定然也都藏著只有自己才知道的悲傷。其實上天對於每個人都是平等的,拿走你左手的蘋果,卻不忘在你的右手放下一個梨子——那麼既然大家都能夠在這澄澈的海天之間,沐浴著陽光,暫時忘了悲傷而去選擇歡笑,那麼她也一定可以……

    清瑾,如果今生我們注定要分開;那麼我會帶著微笑等待著,我們的來生,再見……

    大溪地既然被稱作海中的「天堂」,那麼它也一定是得天獨厚的。除了這裡完美的景色、名聞天下的黑珍珠,還有其它的物產:椰油、咖啡、香草、珊瑚……大溪地還是著名的抽像主義畫派大師高更的最愛,他作品的複製品在這裡也擺滿了街頭攤販的貨攤……熱帶風情熱烈而豪放,即便你心裡凍著一塊冰,人們也會用比陽光還要熾烈的笑容幫你將心情解凍。

    清浣便也放鬆下來,看過串串紅色的珊瑚手鐲,凝眸於一對黑珍珠的耳環,捧著一個當地人戴的花冠試著戴過……卻終究因為語言不通,沒買什麼東西便回了酒店去。

    有些累,一個午覺過後,清浣覺得心情好多了。迎著海風看風景,門上忽然有敲門聲。清浣打開門見是酒店的侍者。他手裡拿著一個漂亮的大盒子,是用海貝鑲嵌成的,遞給清浣。兩個人勉強用英語交談了幾句,清浣大致聽懂說是有人讓他把這個盒子送來給她。朦朦朧朧地聽似乎是「一位先生」,清浣以為是基努,便也笑著收下了。

    直到那侍者走得沒了影蹤,清浣打開那盒子的時候才吃驚地大叫起來!——盒子裡的東西是:一串紅珊瑚的手鐲、一對黑珍珠的耳環、一頂花冠……林林總總竟然都是她在剛剛的商業街上停步、凝眸過的東西!

    基努回來聽說這件事,搖頭否認是他送的;只是打趣說,許是哪位擦肩而過的帥哥對清浣一見鍾情了,所以一路跟隨買了所有她看過的東西……可是基努自己也有點邏輯上的混亂,「按理說,如果真是一場艷遇的話呢,那帥哥應該會留下電話號碼或者是房間的副本鑰匙給你才是啊。他獻慇勤總該有所圖吧,怎麼卻只見了慇勤不見了目的呢?難道真的只是一位純潔得好像天使的帥哥?」

    清浣臉紅地推了基努一把,「別胡說了!我是已婚婦女啊,我都是孩子的母親了,對這些所謂的艷遇絕對敬謝不敏的!」清浣趕緊去掏旅行包,掏出戒指鄭重地戴在了手指上,以免以後再遇到這樣的艷遇。

    當初因為只是登記,所以清浣並沒有想要什麼戒指;後來子衡雖然多次主動提及要補辦婚禮,但是因為孩子也一天天長大了,清浣便覺得有點不好意思,這事兒就這麼放下了。子衡又多次特地帶她去最好的珠寶店,讓她自己挑一顆鑽石,推辭不過,清浣放棄了子衡拿過來的所有價格不菲的大鑽,只選了一隻幾千塊錢的小鑽戒:小小的鑽石團鑲成一朵小小的花,晶瑩而美麗。清浣之前怕人多擁擠給弄壞了,這才放起來的;現在是時候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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