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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只是為你(更1) 文 / miss_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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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浣回到家中,看見房子裡還是只有清瑾和工人,就是一怔,「清瑾,你不是說要打電話叫沐陽和蔻兒來?我都買好了要包餃子的食材了!」

    清瑾沒在工作間裡,反倒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獨自端著一杯咖啡。電視也沒打開,他手邊也沒放任何的書籍和雜誌。懶

    清浣知道,這就代表著,清瑾遇到了什麼心情不高興的事情。

    清浣坐下來,「怎麼了?」

    清瑾輕歎了下,「我給沐陽打電話了,可是他說今晚上跟余嫣然約好了要談重要的事情。」

    雖然沐陽的電話裡沒透露什麼關鍵的信息,但是清浣卻也想到了,她知道清瑾也是同樣地想到了,所以他才會這樣破天荒地獨自坐在沙發裡什麼都沒做。

    清浣將食材放進廚房,面上便壓抑不住地掛了一絲擔心,「沐陽一定是要去談小陽的事情。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沐陽他能不能處理好?」

    雖然相信沐陽,但是畢竟在父母的眼裡,孩子永遠是孩子,父母總是想要幫忙。

    清瑾一笑,握住清浣的手,「你別擔心,我相信兒子會處理好這件事情。」

    清浣撅嘴,「還說呢!你看你這樣坐在客廳裡,分明你自己已經是擔心的樣子,倒是反過來要安慰我別擔心!」

    清瑾笑,卻是搖頭,「我是擔心,但是卻不是傻坐在這裡。我在想辦法,幫沐陽想辦法。可是這件事情終究不能我們替他來解決,所以要想一個讓他不知道,更也能瞞住別人的辦法。」蟲

    清浣心裡咯登了一聲。

    清瑾這傢伙太不按照牌理出牌,誰能猜得到他腦子裡又在動什麼主意呢?那麼多年,他腦子裡那些主意可是折騰死她了,她可怕他再折騰出什麼來。

    清瑾當然猜得到清浣腦子裡在想什麼,便只是笑,「放心吧,不會那麼難過了。」

    清浣只能在心裡暗暗地低喃:「老天,真的不會吧?沐陽和蔻兒,你們,要好好接招吧……」

    夜色憑空裡,蔻兒忽地大大打了個噴嚏。

    耳朵裡那軟軟甜甜的嗓音或許真的帶給她太多的寒冷和驚恐了吧?

    電話裡是個孩子,她知道那該是小陽。

    小陽柔軟卻又足夠堅硬地跟她說著,「阿姨,請你不要搶走小陽的爸爸。爸爸是小陽的,絕對不能屬於別人。小陽最大的願望就是永遠跟爸爸和媽媽在一起,所以小陽一定會保護媽媽和爸爸。阿姨,你不會做強盜的,對不對?」

    蔻兒怔住。在一個孩子的邏輯裡,他當然會認為她是強盜。他有他的爸爸和媽媽,這中間卻要橫插進來一個女人和這個女人未來的孩子,小陽一定會充滿了憎惡和恐懼吧?

    她只能費力地回答著,「小陽,阿姨,阿姨沒有想過要搶走你的爸爸……阿姨只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電話裡面忽然傳來一個男子陽光卻又嚴肅的嗓音,「小陽你在幹什麼?怎麼又在玩電話?」

    隨即電話裡的聲音換做了那個男子。那男子有禮貌地抱歉著,「對不起這位小姐,小陽喜歡玩電話,我一個沒看住,他就又翻起了她媽媽存在電話裡的通話記錄,然後回撥了。不知道孩子說了什麼過分的話沒有,如果他說的話給你帶來了困擾,我替小陽跟你說抱歉。」

    她努力地微笑,「沒關係。小陽是個孩子,誰可以跟一個孩子真的生氣呢?謝謝你的解說,如果沒事的話,我想掛電話了。這邊是深夜,已經很晚了。」

    那邊的男子趕緊禮貌地告別了之後,掛斷了電話。

    電話裡剛剛的擾攘,現在變成了靜默。只有空寂的響聲在暗暗的夜裡鳴響,盤桓不去。

    這種感覺,忽然讓她想起那年的那個夜晚。她也是這樣一遍遍撥打著他的電話,卻只是一片空茫的回音,沒有他的一點回應。

    心裡有一個不好的預感凝集起來,聚成烏黑的雲,徘徊在她心尖的上空。

    沐陽說今晚有個應酬,他究竟是去了哪裡,跟誰在一起?

    這麼久以來,她是第一次心裡湧起這樣的疑問吧?第一次想要知道他確切的位置,第一次想要清楚地看見他面對的那個人。

    不,不是傳統的那種女人死看死守男人的戲碼,她只是覺得心亂,她只是直覺,今晚沐陽出去見的人是——余嫣然……

    余嫣然是她心上的隱痛,小陽卻更是她心上的死穴。

    這一切終將無法隱瞞,該曝露於陽光之下的終究會盡數攤開。

    門上輕輕「喀噠」一聲。她緊張得坐在餐桌前的幽暗裡,縮緊了全身的骨頭,回頭望向門口。

    他看見她坐在那裡,顯然怔住。他清俊的面容在門口明明滅滅的光裡顯得忽明忽暗。就算距離這麼近,她卻也感覺似乎看不清。

    「你怎麼還沒睡?這樣坐在廚房裡,還光著腳?要記得穿襪子,腳底涼了會冰到孩子。」他的語氣裡似乎有一絲疲倦和不耐。

    她低下頭,抱住自己的膝蓋,輕輕地回應著,「嗯,我知道了。」

    他在脫鞋,卻似乎脫了幾下都沒脫下來,身子歪歪斜斜地幾乎栽倒。

    她這才跳起來,意識到他是喝了酒的,趕緊走上前去扶住他歪歪斜斜的身子,好濃的酒氣。她皺眉,「怎麼喝了這麼多的酒啊?」

    他沒解釋,只是煩躁地扯開了領帶。

    她跪下去,扶著他的腳,幫他將鞋子脫下來。

    他愣住。

    她自己亦是愣住。

    他們都沒想到她竟然會以這樣卑微的姿態替他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而且,竟然會做得如此自然,就像做過無數次,就像早已習慣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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