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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前世篇 《青果》】7、分梨3 文 / miss_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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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全安的眉急促地跳動,他轉過頭去,沉沉說了聲,「孩子,爸爸對不起你們!」

    說罷頹然地向前走去,走了數步停下來痛楚地說,「你們決定下來的就好。下個月我會帶清瑾離開,趁著寒假,到那邊正好開始新的學期。這幾天,清瑾要好好地收拾和準備了。下個月,我來接你。」林父說罷離去,一步一步踏進深深的雪裡,留下一個個孤單的腳窩。懶

    清浣的淚早已被飛揚的雪花模糊住。終於明白,她的童年與平靜,早已經隨著父親一同,漸行漸遠了。

    清浣抹乾眼淚,在紛揚的雪霧裡回首望清瑾。既然童年已經隨著父親一同漸行漸遠,那麼她從此刻起便再沒有資格動輒哭泣。因為這個家中,她是姐姐,又是要扛起照顧母親的責任的女兒,她只能努力挺起自己的腰桿,再不能軟弱地去抱怨命運。

    抱怨,是這個世上最沒用的事,做了於事無補,反而會自己擊垮了自己的勇氣。

    清浣努力展開一朵微笑,「不是還有一個月嗎?沒關係。這個月你要好好多陪陪媽。不許再惹媽生氣,你聽見沒?」

    清瑾的眸子忽地如雪夜裡亮起來的星子,灼灼望定她,「清浣,你……」

    清浣努力地再笑,「我什麼我?這個世上父母離婚的家庭多了,難道就因為父母不在一起了,自己還不活了嗎?我沒事,你放心。」清浣轉頭,努力踩著厚厚的雪走回自己家那個小院子去。蟲

    她還要照顧母親,照顧清瑾,她現在哪裡還有資格,自怨自艾?

    清瑾回望清浣的背影。他控制不住自己心潮的澎湃。那一刻忽然笑起來的清浣,像是雪野裡驀然燃燒起來的一串花火,那樣耀眼、那樣美麗,卻也那樣地——單薄得幾乎轉瞬便隨風而逝。

    他怎麼可能不擔心?清浣這樣的堅強反倒揣了更多的擔憂在他心底。他倒寧願清浣如同曾經那樣地大哭開,而不是這樣地隱忍著。清瑾知道,清浣這一刻已經將父母離婚的重擔全部扛在了她自己的肩頭。

    「清浣!」在清浣即將走進院門的剎那,清瑾還是忍不住拖住了清浣的手臂,「你……別這樣要強。雖然你是姐姐,可是,我才是男人,這些事情該我來扛!」

    清浣一笑,雪光映著她眸子裡水色一閃,「傻瓜,你下個月就要走了。這一個月,如果你心疼我,就幫我做一件事:你自己要過得快樂,更要讓媽過得快樂,行嗎?」

    進入學期的最後一個月,學校的氣氛越發地凝重起來。()就是最貪玩兒的學生也得考慮陸陸續續開始了的期末考試。否則,整個寒假別想好過。

    這樣凝重的氣氛裡,清浣反倒有一種釋然的輕鬆。因為她早已知道,這次的期末考試她會很慘了。不是她不想用功,而是只要捧起書本來,一整個上午都耗進去,卻終究還是發現自己依舊停在早晨翻開書本的那一頁。

    她不是鐵人,她做不到事事完美。她只能把所有的心力都用在家裡,努力地扮笑臉,努力地陪著母親說開心的事,學校裡的事情,她真的力不能逮。

    課間去衛生間,回來看見書本似乎有異。打開,裡面夾著一張小紙條。很普通的白紙,也只是很普通地三折,卻透著一份仔細,每個稜角都是整齊而完美。

    清浣皺眉,好在課間教室裡人不多,清浣急忙悄然打開了字條。

    紙條上是清雋的字跡,透著俊逸,卻又整齊:「清浣:放學後我在校門外轉角的孔雀雕塑下等你。務必要來。」清浣再看一眼那個署名,心已經跳了:「子衡」。

    學生裡彼此傳紙條早已經是常見的事情,但是一般都會比較隱晦地落款。或者是用拼音首字母來代替,或者是換一個暱稱之類的,一來是怕尷尬,也更是怕被老師和同學們發現了。卻沒想到子衡這樣敏.感的人物卻能直接署名,更是親近了一層地忽略了姓氏而直接用了「子衡」二字。

    高二晚自習放學的時候已經八點多了,清浣望著子衡頎長的身影立在孔雀雕塑下,心裡有一絲絲的暖意。

    子衡驀然回頭,遙遙地便望見了清浣的到來,藉著街燈向清浣微笑,清浣便只能鼓足勇氣走上去,努力笑開,「學長,你找我?」

    子衡微笑,「叫子衡吧。」他垂下頭來望清浣的眼睛,「你,還好嗎?」

    「嗯?」清浣一時沒反應過來。

    子衡輕輕歎息了聲,「我連續好幾天看著你魂不守舍的樣子。快到期末考試了,是不是太累了?」

    清浣心底彷彿有暖泉漾開。她的異常,就連同班的同學卻也沒幾個發現。一來是快到期末考試了,每個人臉上也都輕鬆不起來;再者,她以為自己努力掩飾得足夠好。卻沒想到,每天只是偶爾課間能在草上上邂逅,或者就是做間操的時候能夠偶爾錯過視線的子衡竟然發現了。

    在這樣淒寒的冬天,能夠被人關注,總是有著一層莫名的暖意。

    清浣便也難得地敞開胸臆,「我爸媽,離婚了……」原來直接將這件事情說出來,竟然是暢快的。

    冬天乾燥,再加上母親心裡窩著一股火,林母近來總是咳嗽,肺熱痰多。清浣買了水晶梨回來,細細地切了遞給母親。夾著一股風雪,清瑾從外面回來,聞見梨子的清香便湊過來逗趣,「嘖,媽,你跟姐偷著吃梨啊?」

    清浣笑,「就是,沒你的份兒。」

    「是——嗎?」清瑾壞笑著一把扯過清浣的手腕來,就著清浣的手便咬下去,將清浣手裡的梨子咬掉了一大口。

    本是笑謔,清浣卻被清瑾愣住。那個梨子她剛啃過一口,清瑾就著又啃了一口,難道這注定了便是——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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