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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地鐵站,清浣努力架住肩上的醉貓,正準備伸手打車,卻早有一個人搶先一步打開了車門。
清浣撅嘴,心說怎麼還有人搶出租車呀,看到她這個情況還不肯相讓,真沒禮貌。卻猛地聽一個聲音響起,「還不快上車,想被他壓成大蝦米啊?」懶
「清瑾?!」清浣驚喜叫起。將肩頭的醉貓撥拉到一邊,這才看清身邊的人是誰!
進了出租車,車靜靜滑進夜色,清浣還沒從驚喜裡退出來,從後座上還在拍著清瑾問,「清瑾你怎麼知道我坐這趟地鐵回來?」
清瑾無奈地笑,卻沒出聲。他哪裡知道她會坐哪趟地鐵回來,為了能接到她,他從到家了之後就一直等在地鐵站裡,以不錯過任何一趟地鐵,以不錯過她……
這個小傻瓜……還在問。
基努也醉意朦朧地跟清瑾打招呼,「嘿,瑾。幹嘛看到我不高興?我見到你,可是高興得很吶……」
清浣無奈地皺眉。真想一拳把基努打暈了算了。醉就好好睡著吧,偏還多嘴……
將基努安頓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清浣小心地給基努洗了手和臉,要親自給基努換衣服的時候被清瑾扯開、推進了房間去。清浣笑著等了片刻,再推門出去時,清瑾已經給基努換好了衣服。很巧,清瑾的衣服尺碼正好適合基努,看來兩個人的身材實際上差不多。只不過是因為清瑾現在年紀上還小一點,所以看起來似乎沒有基努那麼高大。蟲
給基努關了燈,走進房間來,卻已經被忍著怒火的少年一把抱緊!
清浣明白清瑾心中的不高興,只能乖乖地將面頰貼著少年的心口,聽他的心跳,「清瑾,對不起……基努是我很重要的朋友,亦師亦友,請你理解,行嗎?」
清瑾深呼吸了幾下,無奈地扯了扯清浣的髮絲,「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少年的青銳仍舊尖利,「只是,全北京這麼多的酒店,他幹嘛就忍心讓你將他一路『扛』回來,就不能隨便找個酒店住下呢?」
清浣臉紅,「我也不放心他。他醉成這個樣子,如果半夜不舒服了該怎麼辦呢?」
清瑾擁緊清浣,「那我呢?我半夜不舒服了,你會不會管我?」
清浣搖頭笑開,「傻瓜……我就在你身邊,你不舒服了我怎麼會不知道?我當然會管你呀!」
清瑾羞澀地笑開,「你才沒管……」獨處以來,每個夜半他都會被自己的渴望折磨醒。近在眼前的人兒,清甜又羞澀的呼吸噴在他的面頰,讓他輾轉難眠,只能一直一直餓狼一樣凝視著她……可是那個惹禍的小壞蛋,自己倒是睡得像個小睡豬……
清浣被清瑾面上的緋紅驚到,猛地意識到清瑾在說著什麼……羞澀與曖昧,瞬間蔓延。
清瑾再不多言,逕直抱住清浣扯上床,將她雙臂固定在頭頂,深深品嚐……
好吧,拋開所有的擔心,只想緊緊擁抱現在的你。你在我懷中,這就,夠了……
別說清瑾起了疑心,就是清浣自己都忍不住要懷疑。基努這一次來北京究竟是幹嘛來的?真的只是如他自己所說,是來看老朋友阿朗的?
連續好幾天,清浣帶著基努去找酒店,遠的近的、豪華的便宜的都走過了,基努總是有辦法挑出毛病來。不是說這家的牆壁太髒,就是說那家的房間裡沒做無煙處理,要麼就是說第三家地毯下有螨蟲……清浣的好脾氣都忍不住翻眼皮,拜託,那是螨蟲啊,哪兒是肉眼能看得見的!就算你是擺弄鏡頭的攝影師,可是你自己的眼睛也變不成顯微鏡的鏡頭不是?
被清浣的目光盯到如芒在背,基努才終於厚著臉皮笑出來,「清浣,我很喜歡你們房子裡那個小沙發。睡起來太舒服了,比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還要舒服!清浣,收留我吧,行嗎?我交房租也行,就按北京飯店的標準交錢,好不?」
清浣活活被基努給氣樂了。按照北京飯店的標準交錢,他瘋了嘛他,還是他本身是受虐狂啊;家裡那個小沙發怎麼跟北京飯店的豪華房間相比呀……卻也只能無奈地笑著接受。感謝基努良多,實在是不好意思拒絕。
晚飯桌上,清瑾再次看到基努老神在在地端碗吃飯的時候,面上是無論如何也有點掛不住了,「基努,聽清浣說,你本來是在d市采風的啊,怎麼會跑到北京來?」
基努倒也直率,「其實我特地挑這個時間到中國來,就是因為記得這個時間是清浣的寒假,所以想能跟清浣一起去採風。卻可惜撲了個空,清浣已經來了北京,所以我就也來咯。」
當然,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基努只暗自藏在自己的心底。在d市拜會了周月儀,聽周月儀說起子衡跟清浣分手了。所以他腦袋一熱,立馬買了機票就飛北京來了。管他呢,雖然也曾想過自己這樣是不是瘋了,不過既然在意識到之前已經腦袋發熱了,那就繼續熱下去好了。
基努的話,清瑾又豈能聽不懂?所謂聞絃琴而知雅意,更何況他們本就是有著相似的心情。清瑾的面色便更加沉鬱了下來。
清瑾鬱悶地主動要求洗碗,沒想到基努還特地湊到清瑾身邊,低聲地請求,「瑾,幫幫我,如何?」
清瑾目光如刀,「幫你什麼?」
基努垂首靦腆地笑,「告訴我,浣喜歡吃什麼?她最愛什麼電影?她喜歡穿什麼顏色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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