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又找了一個大學的男同學:「哥們,在不在?」
「在呢?幹嘛?」
「問你個問題。」
「感情可以,錢免談。」
「你他媽當老子是你啊,那麼膚淺!」
「要扯快扯,我還要陪女朋友呢!」
「去你媽的女朋友。」
「你這人,難怪沒人要!」
「我有沒有人要,管你媽甚麼事!不跟你扯了,煩死了。」
「哎,我可是好心提醒你啊,把脾氣改一改,不然真沒男人敢要你的。」
「要不要拉倒!我還不稀罕呢!本小姐一個人活得痛快著呢!」這句話她是吼出來的,吼的時候還把電腦給合上了。
沒人幫得上忙,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了,她伸手抓起床頭上的菜刀。
然後躡手躡腳的打開了房門。
他真的就坐在沙發上,正在看電視,不過電視是靜音的,就只能看到人兒。
「你幹嘛不開聲音?」
「你上班累了,我不想打擾你。」
她瞬間被擊潰了,再不敢多說一句話,轉身就進了衛生間。
可問題的關鍵是,家裡的客廳有一個神經病在看電視,連聲音都不帶開的,她洗澡的時候就總覺得彆扭得要死。
甚至忍不住中途關掉水停下來,豎起耳朵仔細的聽了一陣子。
外面安安靜靜的,只有偶爾兩聲鳥叫,還有悉悉索索的聲音,像是在翻動草葉。
她忍不住拿起菜刀,把門輕輕的打開一條縫,偷偷摸摸的朝外面看著。
他沒在沙發上,沒在!然後她又拉開了一點,看向了餐廳,還是沒有!
一個恐怖的念頭突然湧上了她的腦子,他會不會回自己的寢室去了,他肯定在衛生間安裝了甚麼監控,偷窺的儀器!說不定這時候正在津津有味的看著自己光溜溜的身子打手槍呢!
終於有聲音傳來了,她飛快的朝那邊看去,發現蔣佳偉正端著一個裝湯的瓷盆。
他扭頭來,看見了她,她的腦袋已經伸出了門外,光溜溜的身子還在鋼化玻璃門後面:「你洗好了嗎?洗好了就過來喝點銀耳湯,我幫你冰鎮過了!」
她愣了一下,然後一聲尖叫:「啊!流氓!」然後砰的一聲就把門給關上了。
她頂在門上,手裡拿著菜刀,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鄭馨葦,這次你真的完了,無藥可救了!你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了,菜刀在手,你都撿不起一絲的勇氣,要是他半夜鑽進了你的房間,你還能拿甚麼去反抗?」
又是一個難熬的夜晚,她在房間裡守著菜刀,逛了好一會兒淘寶店,雖然菜刀就放在身邊,還是忍不住買了好幾樣東西,反正老爸的一千塊還在卡上,何況本小姐現在心情這麼差。
等把單子都搞定了,她又拿著菜刀出來了。
客廳裡的電視關了,燈也滅了,只有窗外城市的燈火,映照進來,客廳裡就像是一片原始森林一般,妖異而蔥鬱,有鳥兒,有松鼠。
這都他媽的甚麼啊!
她來到廚房,打開冰箱,銀耳湯還在,滿滿的。
她就靠在冰櫃邊,舀上了一碗,用勺子慢慢的吃著。
味道真不錯!
「這他媽還是男人嗎?」
她正細細的品味著,小松鼠從客廳裡跑了過來,在門邊瞪大了眼睛看著她。
她朝著小松鼠吐出了一顆大棗的核,可惜她不是裘千仞,準頭太差,小松鼠甚至都沒動一下。
於是她想也不想的抬起就是一腳。
這次,小松鼠自己挑開了,她的技術還是太差,到目前為止,就踢中了一次鹹豬手的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