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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子爵不禁做著自己我檢討,看來,他一定是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東西慣得太過了,這樣的話,她竟然也能說得出口?
什麼叫「怪不得那次那麼疼」?她是怪他是第一次沒有經驗,所以才讓她受疼的嗎?
「噗噗,你死定了——」懶
俊臉已經發黑,分身還在對方的身體裡,就是不想離開。而那褲子似乎搖搖欲墜的掛在腰間,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
握住那雪白的腳踝,讓女孩的雙腿環住自己的腰,托住那微翹的臀,男人已經大跨步的將女孩從桌子上抱起,向一旁的臥室奔去。
這時才發現,這個大膽的小東西竟然連底褲都沒有穿,大掌觸到那微涼的柔軟,宮子爵只覺得頭腦都開始發蒙起來。
看來噗噗這幾天想下床是沒有可能了,只是,宮子爵還是比較「體貼」的考慮到,不如讓她一直在床上,或許不至於太不好受。
狐狸一般的鳳眼中,劃過一抹精光,或者,是得意。
直到男人如同餓狼撲食一般將女孩扔入柔軟的床墊,甚至來不及脫掉自己身上的束縛,強有力的下身就開始有力的律動。
「嗯,嗯,停!停——」
女孩再次止住了對方的動彈,宮子爵恨不得將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撕得粉碎。要不是知道她的酒量,他甚至覺得小人是在故意針對他。蟲
已經是離弦之箭,怎麼可能說停就停?
「又怎麼了?」
汗水已經浸濕了衣領,點點滴滴灑在女孩的臉上。
「嗚嗚嗚嗚!歐元欺負人!我來!你不要動——」
女孩梨花帶雨的嘟噥,已經讓男人的俊臉全黑。
她還敢哭?最應該哭的是他吧!
原本一頭霧水,對於這樣一個醉酒後主動勾引又再三折磨他的小女人,宮子爵是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只是,男人卻在女孩突然一個翻身坐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上的時候,似乎恍然。
呵呵,這就是她說的要吃掉他嗎?
是想她主動嗎?
似乎放任了女孩的動作,男人雙臂攤開,像是為了方便女孩對自己的上下其手,就差臉上沒寫著「任君品嚐」幾個大字,即使身下已經緊得發疼,嘴角卻是依舊噙著笑意,等待著對方的下一步行動。
流蘇現在只覺得口乾舌燥,昏沉沉的沒有辦法支撐身體,再加上剛才猛的翻身,好像翻天覆地一般。可是,腦中只是想著怎麼要將身下的男人「吃掉」。
女孩不過是覺得,她不能讓歐元不要自己,去找了別的女人,她想要靠實際行動不要讓歐元厭煩了自己。別的女人對他的勾引,如果讓他快樂了,那麼她也會。
只是,小手剛觸到那微微敞開的領口內的胸膛不禁嚇了一跳。讓人愛不釋手的肌膚甚至比女人更加細膩光滑,只是那燙手的溫度卻讓指尖驟然縮了回來。心神一亂,小身子倏地向後一收,差一點從男人的身上跌落在床上,卻被男人的大掌固定下來,無法動彈絲毫。
「噗噗,怎麼這就要跑了?」
嘶啞的聲音好像來自地下某處,找不到來源之地。
明明是被女孩壓在了身下的男人,一面看似乖巧的任著對方宰割,一面卻毫不客氣的將不安分的大掌探入了流蘇的衣內。空蕩蕩的一片肌膚,在男人邪惡游弋的掌下輕輕戰慄。還色?情的在那點紅櫻之上摩挲輕彈,幾分玩味,幾分輕?佻。
「討厭!你閉嘴!」
似乎是動了怒,不高興對方這般瞧不起自己,小唇輕輕撅起,眉心蹙了蹙,皺成了一朵桃花。
說著,已經將男人的大掌脫離了自己的身子,像是不滿意對方太過主動。
誰說她要跑了?她只是被嚇到了而已!
被迫離開那細滑的觸感,宮子爵似乎還有些失望和沮喪,自己的分身已經越發滾燙堅?挺,還待在那溫軟的包裹中,怎麼可能忍受得了她如此的磨蹭。
可是,看著女孩一臉倔強堅定的摸樣,好像即將英勇就義一般,男人只剩下了無可奈何。
只是,沮喪之間,女孩卻是突然低頭,重重的咬了一口男人的鎖骨處。明明是想懲罰對方的「犯規」,哪曾想過宮子爵差一點沒忍住,直接洩了。
極淺的悶哼一聲,已經被情?欲重染的瞳眸瞬間瀰散開一層氤氳的霧氣,如同兩朵焰火在濃墨重彩的夜空之中綻放開來,幽然深邃的眸底只剩下火光搖曳。
「噗噗,你是想看我出醜嗎?」
女孩一怔,不知對方所謂,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無措的眼睛,只是看到男人那眼底的色彩怎麼越發濃重,不禁癡了神。
真好看的男人!
指尖小心翼翼的爬上對方鬼斧天工般的俊美臉龐,好像在欣賞著某個自己覬覦已久的精美點心一般。當那手指覆上那依舊跳動的薄薄眼皮,女孩突然一個俯身,將自己的唇瓣,貼在了那層幾乎透明的肌膚。
不想,那身體裡的粗?大竟然入得更深,兩人都是一哼。
流蘇似乎已經忘記了對方還在自己的身體裡,只是納悶剛才怎麼會突然一疼,又或者,有些舒服。
而宮子爵幾乎覺得自己快要被女孩給活活折磨死,那本就緊致逼人的包裹總是在女孩完全無意識的情況下突然收縮摩擦,都快要將他逼瘋。
剛一動彈想要爭取主動權,女孩已經將全部力氣壓在了宮子爵的身上,一面用小手緊緊的按住了男人的想要亂動的手臂。
「不要動!我來——」
宮子爵不禁淚牛滿面了。
噗噗,你是有多生氣、多吃醋,才想出這樣折磨人的方法讓我生不如死的說。
聳拉著小腦袋貌似有些迷茫而無辜,只是回憶著平時歐元是怎麼「對付」自己的,可是,此時卻只覺得頭腦中混亂一團,根本想不起來了。
宮子爵的眼眸漸深,喉嚨之中似乎也燃起了火,卻是沙啞著聲音「好心」的引導誘哄。
「噗噗,該吻我了——」
眉眼微勾,唇色清艷,宮子爵明明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將對方吞入腹中,卻是好整以暇的為了滿足對方吃掉自己的願望而耐心的做著現場指導。
小傢伙難得的主動一次,他怎麼可能不成全?
雖然貌似有些自虐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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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這應該是末最後一次寫歐元和噗噗的船了~貌似也是本文最後一個船~大家一次看個夠哈!寶不要失落的說……
話說,偶不太擅長寫細節,大家看個朦朧美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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