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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蘇有些茫然的摸了摸大家目光所及之處。
脖子上沒有貼什麼東西啊?
怎麼感覺大家眼中充滿了驚異與探究呢?
女孩不明所以的蹙了蹙眉,只是,隨即看到一旁方逸的眼神卻是渾身一震。
學長此時的樣子,為什麼會讓她感覺恐懼?懶
那明明清漠淡雅的眸子多了許多她不曾見過的情緒,好像輕描淡寫的水墨突然變得濃墨重彩且異常混亂起來。怔怔的停在自己的身上,是悲,是怒,摸不清情緒。
那一刻,方逸的腦中驟然閃現上一次自己在咖啡廳和主管談簽約的事宜時,窗外發生的一幕場景。兩個人,相擁而吻,激烈而旁若無人。
如果只是自己的自作多情,那麼,他還真是可悲。
手中的拳頭不可自持的握緊,週身散發著強烈的怒意,就連周圍的同事也都感覺到了那抹情緒。
其實大家大多也可以理解,因為,從今天的替酒事件中,眾人大概也能猜到了方逸的心思,倒是那個蘇蘇總是給人一種不知所以的困惑感,不知是因為女孩本就懵懂無知,還是連她自己都在猶豫不決。總之,就連旁人也看不出,她到底是什麼想法。
汪曉潔看到此刻如此尷尬的場景,都有些不知所措,只得趕緊提議道:「這時間也不早了,要不我們就撤吧!」
其實本來還說今晚通宵的,畢竟,明天是週末,可是,現在,大家應該都沒有心思玩下去了吧?蟲
好掃興的說。
流蘇有些不自在,怎麼她一回來大家就要曲終人散了?明明周圍的熱鬧似乎才剛剛開始。雖然,其實她現在也沒有剛才的興致了。
心裡如同調色板,只剩下了慌亂。
「蘇蘇沒事吧?」
看到女孩似乎還停留在剛才有些悵然若失的狀態,米小莞有些擔憂的問道。
女孩臉色有些泛白,卻是輕輕搖了搖頭,扯出一抹勉強的笑意。指尖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冰冷僵直。
「那大家都怎麼走啊?」
小李率先問道。
除了方逸其他幾個男人都有車,只是不知怎麼送其餘的幾個女孩。
「小李哥,你送李姐和芳芳回去吧!唐明你送小莞和蘇蘇,方逸和我們走吧!」
這樣便不用打車。而且,看似也比較合理。
汪曉潔提議道。帶著幾分大姐的魄力,她的話,向來是比較有威信,卻不讓人覺得強勢。
隨即轉過身對一旁兩個女孩說道:「小莞、蘇蘇,可以嗎?」
「你們送小莞回去可以嗎?我有些事情想和蘇蘇說——」
正在這時,一直沒有開口的方逸卻突然接過話來說道,表情有些凝固僵硬,像是做了很大的心理鬥爭似的。
而流蘇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什麼,眼神依舊有些呆滯,淡淡的鎖著倩眉,貌似很糾結的在思考著什麼。壓根沒有任何反應。
而其餘眾人卻都是一愣,不知如何是好,畢竟,剛才方逸的表現大家看在眼裡,似乎,是應該給他們兩人一個機會把話說清楚。不論是一廂情願也好,兩情相悅也罷,總之,大家都是同事,萬一誤會了就不好了。
汪曉潔剛想點頭同意,卻被一個聲音給打斷了去。
「不如讓我送小莞回去好不好?」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一怔,米小莞更是一驚,那個低醇邪魅的聲音不是那個混蛋又是誰?他還真是陰魂不散的說。
女孩眉心一緊,狠狠瞪了一眼向這邊走來的不速之客。
大家一時不知所措起來,頓時表情僵硬。
畢竟,在酒吧這樣的地方遇到自家老總,還是一遍又一遍,怎麼看都有些彆扭。萬一老闆覺得他們不務正業,下班還沉迷夜店,工作自然沒有上進心怎麼辦?
而且,竟然還是總裁大人親自提議要送米小莞回家,就連雷厲風行的汪曉潔都是一時猶豫不決。
看樣子,這個米小莞是不怎麼情願的,也不知道他們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只是,老闆都說出來了,她自然也沒有勇氣說個「不」啊?這樣的回答,還是留給米小莞自己吧!
而此時,沐非墨和宮子爵一前一後的走了過來,一個慵懶魅惑,一個沉默清艷。
沐非墨眼眸流轉,帶著些許蠱惑,望著汪曉潔貌似優雅的詢問。而身後的宮子爵的眸眼卻始終停在一個人的身上,從來沒有移動過。
突然一把攬過女孩的手臂,向門口拽去。強勢的,霸道的。
流蘇驚呼出聲,這才反應過來什麼,倏地掙開。
「你放手!」
這句話,是兩個人一同道出的。
流蘇一怔,望向一旁制止住宮子爵的方逸,男人週身散發著一陣堅毅與鎮定。即使是站在宮子爵這般氣場凌厲的男人面前,似乎也沒有任何弱下去的趨勢。
而女孩自己早已忘記了她的小手還握在宮子爵的手裡,那裡的力度似乎在方逸喊出那三個字的時候,加重了些許,有些疼意。
宮子爵的眉心一沉,琥珀色的眼中倏地變得異常妖冶,微微瞇起。卻是根本沒有看方逸一眼,嘴角勾唇,帶著些許狂妄與不羈。隨即,頎長的身子湊近了女孩的耳畔,輕輕玩唇低語。
眾人皆不知道男人對流蘇說了什麼,但是,女孩的卻是倏地抬頭,貌似若有所思的望著對方,接著,轉頭對一旁的方逸開口道:「學長,那我就先回家了。大家再見。」
依舊是恭敬乖巧的表情,似乎很是抱歉而內疚一般的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
「蘇蘇!」
方逸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低吼一般的呼喚著女孩的名字,已然有些憤怒。
「蘇蘇,我有話要和你說。」
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語氣,方逸重新開口說道。聲線淡淡,卻幾乎帶著幾抹不易覺察的懇求。
流蘇也是一愣,顯然,剛才她根本沒有聽到方逸的這句話。
只是,沒有人看到女孩身邊的宮子爵突然僵硬的脊背,似乎連牙齦都狠狠的被咬出了痛意。只是,表情卻不過只是深了深,貌似不悅的蹙了蹙眉,隨即卻又神色清淡,端倪不明。
沒有人知道那一剎他的緊張。
方逸要說什麼,估計在座各位,他比誰都清楚。
「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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