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恩雅看著倒在地上同歡,諷刺地冷冷一笑,這一次,你總逃不開一死。請使用訪問本站。
她看著那殺手,說道:「這一次,請確保他沒氣了再離開。我不希望看到她!」
那殺手冷冷地說道:「是,請相信我們組織的服務。」
韓恩雅點了點頭,唇角邪氣地勾起,以往清純乾淨如女神般的人物,此刻滿臉惡毒,她接著吩咐道:「屍體,就放到那試衣間裡面!」
韓恩雅心想。
蘇淚的結局是死亡。
那麼,同歡,你也去死吧!
在和皇甫烈纏綿過的地方,給我徹底地死去。
「是!」
殺手冷淡地點頭。
韓恩雅轉身,拎著小包離開。
離開的時候,沒有忘記拉開第二重陷阱。
「嗤!」地一聲,頓時女性辦公室這邊,液氫從管道內流了出來。
蘇淚是死了之後葬送在火海裡的。
韓恩雅覺得,同歡也最好這樣死了得了。
實在是他不太信賴那殺手,所以,乾脆連她一起殺了。
液化氫,這種易燃的物體,會瞬間揮發然後瀰漫在空氣中。
她提前在她自己的櫥櫃內點燃了一隻蠟燭。
當氫氣揮發到她的櫥櫃內,大火便燒了起來。
而這時候,離大火蔓延,還有不少的時間。
韓恩雅微微地笑著,內斂下眼底的邪惡,然後走了出去。
皇甫烈等在那裡。
皇甫烈那樣看似多情實則絕情的男人,哪裡會是那種會等人的存在。
然而這時候,他卻守在門外,等著同歡。
韓恩雅心底說不出的嫉妒和恨,表面上,卻笑著走上去打招呼:「烈,你在等人嘛!」
「嗯。」
皇甫烈點了點頭,表示回復。
韓恩雅接著問道:「最近爺爺怎麼樣?」
皇甫烈勾了勾唇瓣,笑得瀲灩得很:「這個,你可以問皇甫宋!聽說最近你們交往挺頻繁的!我二嬸還挺開心的!能娶到韓家的嫡長女!確實開心!」
「你……」
韓恩雅給皇甫烈嗆得好半晌沒有說出話來,沉默許久,她才說道,「你別誤會,我跟他……」
「呵呵,我沒有誤會啊!」
皇甫烈微微一笑,他笑得傾城,然而語調的殺傷力確實巨大的,他看著韓恩雅,接著說,「只是,我挺想知道,和太監做,具體是什麼感覺!舒服嗎?他是不是給你買了一大堆娛樂用品!」
韓恩雅身子顫抖了一下,但是她好歹也是個演員啊,往前走了一步,掩飾掉自己的震驚和害怕,「烈,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會不懂!」
皇甫烈後退一步,笑得更加好看了。
那樣的笑容,像是在嘲笑她的骯髒似的。
可是,他有什麼資格笑啊!
她那麼乾淨,那麼單純的時候,他都不要她。
她變髒了,變成另一個他,不可以嘛!
一時間,韓恩雅也不想掩飾了,冷酷地說道:「沒錯,就算我和他關係好,又能怎樣!」
皇甫烈說實話,真心覺得這事特別好笑。
一個大美女,居然和一個變態的太監搞在一起。
哎喲!
笑得皇甫烈肚子疼了!
他可勁兒笑著,就差去捂著肚子了。
這時候的他,特別的沒心沒肺,明明是他間接地導致了韓恩雅的畸形,可他卻覺得這事特別好笑。
韓恩雅手中的拳頭,握緊,鬆開,握緊,再鬆開……
那一下,她是真的連他也想殺掉了。
這男人,怎麼這麼壞!
偏偏,他把她的好給了同歡,只給了同歡……
他怎麼可以這樣做。
怎麼可以?
他不是該對她好的嗎?
他們那麼小的時候就認識了呀!
韓恩雅認識皇甫烈十五年,一直都覺得自己會和皇甫烈在一起,然而這時候,卻倏然發覺,他們真的不可能了。
且不說皇甫烈是不是會要一個被人玩弄了這麼久卻保持了完璧的女人。
單單皇甫烈這態度,也不可能了。
她倏然笑了,絕麗的女子,這一下子被徹底傷害了。
她放棄對皇甫烈的愛了。
但是,她卻無法放棄對皇甫烈的恨。
她看著皇甫烈,邪氣的壞壞的一笑。
手指比了個歌喉的手勢,然後轉身離開。
皇甫烈收住笑容,目光冷冽。
要殺了他嗎?
就憑她和皇甫宋!
皇甫烈真的很好笑啊!
為什麼她不理解他的笑點呢!
不過呢?
既然都走到這一步了,她都想殺了他了。
呵呵!
這樣也好,至少不會去追究同歡的責任。
只不過,到底誰殺誰,還說不定呢!
皇甫烈最長做的事情,並不是暴露自己的行動和目的。
他比任何人都有心機,最擅長謀劃,然後,一擊必中,對手會死得很慘。
韓家,已經上了他的誅殺名單了!
到時候,絕對是整個韓家的煉獄。
至於韓恩雅會怎樣,皇甫烈不知道。
皇甫烈只知道,他會不擇手段,讓韓這個姓氏從帝國豪門裡徹底消失。
而同歡,被那殺手拖著,送到試衣間內。
殺手手中是一小瓶致命的毒液,只要餵給她吃,她必然死掉。
他帶著手套,手指彈開那試管,便打算倒在同歡嘴裡。
卻倏然,一個人,倏然從試衣間的窗戶上跳了下來,他整個人一推,便把殺手推開。
那人是皇甫殤。
他檢查東西的時候,嗅到了一股異常的氣體,一靠近這屋子,就聽到了動靜。
這時候夜已經深了,哪裡還有人啊!
皇甫殤當機立斷,管不得其他,直接爬了窗戶。
這不看還好,一看,便發覺有人打算給同歡餵食毒液。
他整個人心都跳出來了,本能地,把那人推開。
那毒液「嗤啦」一聲澆在地面上,燒出一陣白煙,那毒性的生猛程度,由此可見一斑。
皇甫殤心底那顆心臟,終究是落了下來,他捏著拳頭,弓著身子,背部靠著牆角,那是面對勁敵強勢一戰的姿態。
那殺手看著皇甫殤,冷冷一笑道:「讓開,你不在我的名單內!我不想浪費精力殺你!」
皇甫殤眸色沉冷,嘲諷一笑:「這個女人我要帶走,誰攔著,誰就得死!上次在香山,也是你吧!沒找你麻煩,膽子倒是挺肥的!」
皇甫殤是皇甫家的養孫。
雖說是收養的。
但皇甫家是黑道大家,又是睚眥必報的性格,若是皇甫殤出事了,他、甚至整個組織都得死。
可這個任務,若是再不完成,他的殺手前途便毀滅一旦了。
他可是組織的王牌殺手,若是完不成任務,對組織的信譽影響極大的。
他現在的打算是,勸皇甫殤離開,就算不離開,也決不能殺了他。
皇甫殤卻沒那股子忌憚,他只要對方死。
「你真沒那個本事!就算是皇甫烈這種皇甫家的真少爺也不會是我的對手,更何況你不過是假的,不過是個換了父親姓的家奴!」
殺手冷聲說道,希望能用恐嚇嚇走皇甫殤。
帝國的傳統,極其注重姓氏,特別的祖輩遺傳下來的姓氏。
皇甫殤是養子,這就表示他拋棄了曾經的姓氏加入到皇甫家,這種行為,在帝國,是可恥的。
只不過因為皇甫殤位高權重,沒人敢這麼得罪他。
而這個殺手,是在找死!
皇甫殤「呵呵」一笑:「我好歹也是家奴,是人,你呢,不過是韓家的一條走狗!」
氣氛,沉寂到極致。
殺手知道,拖得越久對皇甫殤越有利,因為這裡又不是什麼隱蔽地帶,若是這女人在這裡呆太久,皇甫烈必然會進來。
必須……速戰速決。
殺手如是想著,便如是動作。
他倏然而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腳往皇甫殤踹去。
皇甫家的人,都會經過專門的特訓。
皇甫殤和皇甫烈一起特訓過兩年,所選用的,是最難的那種。
這時候,面對著殺手勢大力沉地一腳,倒是也無畏無懼,抬起手,抓著那腳,順勢一扭,殺手手段也極其彪悍,身子一轉,便撤了下來,改用另外一隻腳踢往皇甫殤的要害位置。
皇甫殤不希望傷害到同歡,所以先示了弱,且戰且退,把殺手引出試衣間。
然後,兩人便纏鬥在一起。
空氣裡氫氣的味道愈發的重了。
殺手瞇了瞇眼睛,但卻愈發凌厲地往皇甫殤攻去。
皇甫殤和殺手纏戰在一起。
殺手的腿腳功夫特別好,又打算速戰速決,一腳一腳,特別凌厲。
皇甫殤雖說練過,但也不過兩年,他又不像是皇甫烈那般,怪物一般天賦驚人。
他被殺手打壓著,幾乎毫無回擊之力。
「匡啷」一聲!
又是一個櫥櫃被殺手踹破。
整個櫥櫃的中央,狠狠地往裡面凹陷著,由此可知這一腳之力,是多麼的駭人。
又是「碰」的一聲,櫥櫃被踹開。
一根點燃的蠟燭滾了出來。
那殺手一驚,還未來的極反應,頓時間,空氣中便燃氣熊熊大火。
這火像是憑空冒出來一般,卻又擴散得極快。
幾乎是十秒鐘的時間,整棟樓都燒了起來。
空氣燃燒,那是什麼概念啊!
皇甫殤極力躲避著殺手的追擊,瞧準了機會,抓著殺手的腿,驟然發力,一把將殺手扔入火堆。
「啊……唔……」
那殺手被火燒著,頓時疼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