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是皇甫烈的爺爺,是皇甫烈敬仰的存在,所以同歡選擇了敬重。請使用訪問本站。
但是,觸碰了她的痛處,她再卑躬屈膝,真的沒有必要了。
皇甫城勾了勾唇角,笑著說:「有點意思。」
同歡選擇緘默不語。
皇甫城繼續剛才的話題,說:「我有問過阿宋的意思,他的要求呢,很簡單,他只要娶這個女人,便決定既往不咎。」
這話一問出來,全場的人都震驚了。
韓若熙立馬說道:「胡鬧,娶一個別人用爛了的破鞋回家。」
同歡止不住一笑。
韓若熙冷眼掃了過來。
同歡淡漠得很:「我對嫁給太監沒有半點想法!」
韓若熙臉色一白,憤怒不已。
是的!
現在的皇甫宋,再也不如從前了,他那玩意兒,被皇甫烈一槍繃出一個窟窿,然後切割掉了。
事已成定局,韓若熙也就淡定了,他要拿皇甫宋的傷,為自己第二個兒子謀取前程。
她的打算,便是要皇甫烈讓出繼承權,讓皇甫耀繼承家業。
然則,話雖這麼說,她也由不得這女人侮辱自己兒子。
走過來,便打算給同歡一巴掌。
皇甫烈伸出手,一把將同歡扯入自己懷中,言笑晏晏地說:「看來,我給皇甫宋的教訓還不夠啊!這是我的女人,任何碰她的人,都要付出代價的!二嬸,管好你那隻手!哪天你變成獨臂,可別怪侄兒沒有提醒。」
那保護的意味,特別明顯了。
那威脅的意味,也特別明顯了。
同歡覺得這男人還真是奸詐兼無恥,死道友不死貧道,順手,便將她推了出去。
以前也不覺得他喜歡她,這時候,「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叫得可真是親熱。
同歡無語了。
可這時候,她被強行拴在皇甫烈這條船上,哪怕被人陰了,也只能扛著。
因為皇甫烈的船沉了,第一個死的便是她。
韓若熙呢?
她瞧著皇甫烈這架勢,愈發的開始拿喬:「爸,你看看,這是一個侄子該說的話嘛?可憐我男人死得早,這些年,我為了皇甫家,哪天不是忙碌在外。可換來的是什麼?爸,你若是給不了我一個公道,你就當沒我這個兒媳,也當沒那兩個孫子!」
這話語,那威脅的味道更彪悍了!
皇甫城說:「那你也該知道,阿宋碰烈的女人,是他理虧在先!」
韓若熙冷笑一聲:「就算理虧,也不至於把阿宋就給這麼活生生的毀了吧!他才二十歲!二十歲啊!人生還剛開始!」
這一下子,兩邊都不可開交。
場面,瞬間就僵持住了。
這種事情,本來就是說不清的。
皇甫烈摟著同歡,在她的腰肢上輕撫著,像是在把玩上好的羊脂美玉一般,神色泰然自若。
這時候,門推開。
皇甫宋坐在輪椅上,滑了進來。
他臉色蒼白得很,神色中愈發的陰鷙和狠戾:「爺爺,你不看在我媽的份上,也該看在我的份上吧!皇甫家的東西,我不要。我只要同歡,我要這個女人!」
他眼神中,透著陰鷙的恨意,透著殘酷的狠戾。
同歡知道,這男人就算是沒了那玩意兒,也可以把女人虐的半死。
很明顯,皇甫宋就有那方面的傾向。
同歡若是真嫁給她了,還指不定會怎麼給皇甫宋整死了。
同歡這時候,不得不開口了:「皇甫三少爺,請你知道一點,我,同歡,是自由的!我不是任何人的奴隸,我有我的選擇權!」
皇甫宋掃了同歡一眼,眼神陰狠:「你的自由權,取決於皇甫烈。」
同歡臉色頓時煞白。
這男人若是想把她送給皇甫宋,她該怎麼辦!
倏然間,抿唇,不語,想著自己的未來。
身子微微僵硬。
韓若熙聽著這話,連忙去扯皇甫宋:「阿宋……」
皇甫宋蒼白的臉蛋,綻放出妖異的一笑:「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最需要受到補償的是我,而不是皇甫耀!」
韓若熙臉色慘白慘白的!
這一下,算是被揭穿了心思,母子離心了。
一時間,韓若熙也不好多說什麼。
皇甫城望想皇甫烈:「烈,你的打算呢!」
同歡那一下,是真的緊張。
手心裡都是汗水。
皇甫烈若是要把自己送出去,她情何以堪啊!
慌亂間,同歡又想到了傾城,想到了陳修義。
男人……
都是這樣的嘛!
可以為了一些所謂的金錢,利益,將女人轉手送人。
同歡不知道皇甫烈是不是這樣,但是她生活在那個圈子內,見多了這樣的是非。
就連傾城也被這樣折磨著,更何況自己。
只是,若她真的被皇甫烈送給別的男人。
呵呵……
那麼,一切的一切,都完蛋了!
於是,那一瞬間,同歡居然有點期待皇甫烈的答案,一種詭秘的興奮感,一個想要說服自己對皇甫烈放棄的理由……
皇甫烈那一下子,瞬也不瞬的注視著同歡。
瞧著她震驚、蒼白、難受、忐忑……最終,最終居然演變成奇異的興奮……
這女人,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他!
皇甫烈說不出的憤怒和煩躁!
他倏然明白,同歡是不喜歡他的,不,是從來不喜歡他……
她呆在他身邊,對他好,不過是做戲……
真他媽骯髒的婊子!
真他媽**的戲子!
無情無義的東西!
你想離開,老子偏不讓!
摟了同歡,身體一轉,俯下身,攫取同歡的唇,狠狠地吻了起來。
看到嘛?
我在吻你!
知道嘛?
我在佔有你!
這世上男人很多很多,但是,能上你的,只有我!
哪怕是個太監,老子也不會讓你嫁過去!
他狠狠地吮吸著,狠狠地撕咬著,同歡的身後,就是書櫃,皇甫烈將同歡抵在那高大的書櫃上,狠狠掠奪她口中的香津。
瘋狂,吮吸。
輾轉,舔吻。
靠!
你個婊子!
他吻著,吮吸著,手,在她背上揉著,捏著,摩擦著……
那吻,佔有的味道極其濃重,很明顯的**氣息。
皇甫烈那樣的男人,那一次和同歡不是在偷情!
這時候,光明正大,他特別的坦然!
他甚至覺得和同歡當著所有人的面上演一次活春宮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