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邊始終沒回,宋沐遠那個著急啊,眼看著車子拐入偏遠地帶,也只好加速跟了過去。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最終,車子停在一處廢舊工廠。
宋沐遠下車,小心翼翼地跟了過去。
他不知道同歡得罪了誰,把她帶到這地方來,準沒好事的。
對女人,特別是同歡那樣的大美女,想做什麼。
意圖自然而然。
宋沐遠想了會兒,又報了警,就說被綁架了,然後把地址給了警方。
可警方的速度,素來慢,特別的沒效率。
宋沐遠也沒寄希望了。
只盼著他們能早點來,別讓同歡出事。
他那身手,對付普通人可以,可真對上道上的人,那真是連還手的餘地也沒有。
而那幾人,宋沐遠掃了一眼,瞧著他們狠戾的眉目,便知道事情大了。
他摸索著進去,並不著急著暴露自己。
骯髒的一幕,發生在宋沐遠面前。
郊區的破舊工廠內,擺了一張椅子和一張精美的茶桌,淡雅的燈光裡,一個面容蒼白絕美的男人姿態從容的喝著茶。
他的從容,和這個廢舊的地方格格不入,卻不衝突,甚至是異常的和諧。
宋沐遠瞧著那張側臉,一下子就認出了他,皇甫三少,皇甫宋。
這一下,真的難辦了!
宋沐遠臉色很難看。
他不確認皇甫烈對同歡的情感,自然不知道皇甫宋和皇甫烈他們的關係。
他微微有些緊張,只希望警察能快點來。
而車上的男人把同歡拖到皇甫宋面前,滿臉謙恭:「主人,人已經帶到。」
皇甫宋眼也沒抬:「按照計劃,注射毒品,春藥,我要好好玩這女人,當然,等下你們上的時候,記得拍照!」
清澈的茶水,倒映著此刻皇甫宋的眸,陰鷙而冰冷。
這是個殘佞的男人。
「是!」
回應他的,是謙恭的冷漠和血液的沸騰,這是習慣犯罪的人群對於罪惡的淡定,以及隱隱的期待。
毒品、輪…奸、艷照……
任何一項都可以毀掉一個女人,然則此刻,皇甫宋卻對一個無怨無仇家世清白的女子如此做,這是多麼的殘忍!
但是,這夜太黑太暗太墮落,居然沒人質疑。
宋沐遠隔得遠,聽著這命令,臉色蒼白。
這男人這樣做,是在毀了同歡。
毒品,艷照,強…奸……
同歡怎麼活下去!
「慢著!」
他再也忍不住了,跳了出去,站在諸人面前。
淡漠的男人,有著驚人的勇氣。
皇甫宋以及手下的人瞬間望向宋沐遠。
那些人,都是皇甫宋的手下,多達數十人之多。
宋沐遠略一感受他們的氣息,就知道不好惹!
他們都是亡命之徒、集團的僱傭兵、退役的特種兵,他們是惡魔的追隨者。
此刻,有一個長相不僅不差甚至是很極品的女人要被注射毒品然後送到他們胯下,他們無不亢奮起來……
女人的血和死人的血,可是一樣能叫人心潮澎湃呢!
可是當看著這個阻擋的人,他們瞬間笑了。
真是搞笑,就憑他,一個小白臉,也能做什麼!
皇甫宋的手下,居然是不管不顧,把早就準備好的毒品拿出來,毒品裡混了春…藥,裝在針管裡,靜脈注射入同歡的體內。
白粉很細膩,濃度極純,絕對能讓人飄飄欲仙。
他注射的份量很多,足夠讓人染上毒癮,而春…藥的成分,是怕毒品藥效不夠強勁,承受不了這麼多男人們的欲…火!
劇烈的藥物,刺激著同歡醒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昏暗的燈光裡,是一大堆男人,笑容邪惡地看著自己。
猥瑣的笑容,淫…邪的眸子……
同歡隱隱知道有什麼要發生在自己身上……
再加上體內的藥物,同歡陷入了迷幻和眩暈,她渾身無力,想掙脫都不能。
她陡然明白這是什麼,連忙哭著求饒:「不……不……求你們了……不要……」
她是真的害怕了。
一想想,就知道這是要做什麼。
體內那東西,是毒品,是春藥……
這些同歡都不怕,毒品她可以戒掉,春藥她可以忍耐……
可是,**……
同歡不敢想像。
「不要……呵呵……等下你就會求著我們用力了……」
男人註冊著毒品,殘忍地對著他訴說著。
同歡頓時嚇得渾身發抖,可身體,卻因為毒品,開始有感覺,她整個人開始迷幻、怔忪、墮落……
她揮舞著手臂去抗拒,眼底流出害怕的淚水。
同歡無疑是無法無天的,打架,拿瓶子敲人的後腦,這些事情都做過,可她真沒做過什麼滔天的罪孽,傷人害己更是不可能。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居然招來如此狠毒的報復。
然後她一掃,便看到了皇甫宋,臉色更加蒼白!
果然是她,她努力的提防,小心的過活,每次都是去鬧區,從不單獨出門……
可仍是著了他的道。
皇甫宋……
同歡快瘋掉了!
「我說讓你慢著,我已經報警了!你知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嘛?你們會被關入監獄的!」
宋沐遠拿著手機,那邊的電話已經撥通了,錄製下這裡一切的一切。
皇甫宋,以及那些人,無不笑了。
皇甫宋看著宋沐遠,目光特別的赤果而直白:「你真的很天真,不過呢,我就是愛天真的!你還是個處男吧!今兒個我就勞煩一下自己,給你破處!」
破處……
男人……
宋沐遠起初還不太懂,可很快的,他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臉色煞白煞白的。
同歡也知道了,看到宋沐遠,立馬叫道:「快走……走……」
這種時候,本就是針對她一個人的舉動,若是還把宋沐遠牽連進來,踏入永夜的地獄,她身上的罪孽絕對會多一分的。
皇甫宋就是一變態!
毀掉她就算了!
再毀掉一個宋沐遠,同歡無法想像……
「求你……快跑……」
同歡特別的冷靜,哪怕身上的毒品和春藥還是發作,哪怕迷藥讓她渾身綿軟,她也特別的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