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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對這種化了妝的同歡無愛,他還是喜歡乾淨清爽的同歡,哪怕不塗半點脂粉,也是傾城美麗的。
又乾淨又漂亮!
「快去洗乾淨!」
他捏了捏她的身子,微微有點不滿的樣子。
同歡瞧著他難得的心情好,便想著和她多相處一會兒,便說:「要不要一起?」
皇甫烈眼底迷醉:「我若是去了,你就別出來了!」
同歡風情萬種的嗔了他一眼。
這男人,每一句話,無不是sex的暗示,色胚。
她去洗了頭髮,洗了澡,把自己收拾了乾淨,才出來。
同歡以為男人會狼一般撲上來,扯了她浴巾開始翻滾的。
可皇甫烈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便也去洗澡。
同歡坐在床上,安靜地等著皇甫烈出來。
小小的房子,隔音效果並不好,淅淅瀝瀝的水聲傳了過來,將一種曖昧傳遞了過來。
同歡倏然覺得這一刻的感覺很不錯。
她看著冷冷的,其實卻偏愛那些溫暖的場景和瞬間,這樣的剎那裡,她倏然覺得和皇甫烈有種老夫老妻的感覺。
她想,要是皇甫烈一直對她好就好了!
要是皇甫烈沒有別的女人就好了!
要是皇甫烈也有點喜歡她就好了!
要是……
那麼多要是……是同歡的貪心……
現實是什麼!
是這男人的忽離忽即,是這男人的玩弄……
她想做什麼,他從來猜不透,看不透……
他若是想報復,大可以先將她的心騙到手再狠狠地甩了她,那樣的痛苦,絕對是現在的百倍。
可他沒有,他一邊讓她愛著他,一邊讓她恨著他。
於是,心每一次靠近,都是一場煎熬。
同歡突然很想傾城了。
她想,當初的傾城,遇見陳修義,也是這般的嗎?甩你一巴掌,再給你一顆糖,讓你看不清她的真心……
她微微的煩悶,皇甫烈已經洗乾淨了出來。
因為沒有換洗的衣服,他只裹了浴巾出來,一邊走一邊擦頭髮。
水珠沿著小麥色的肌膚滑下,線條分明的肌肉,性感又精緻,連一絲疤痕都沒有……
皮膚好到任何一個女人都嫉妒……
皇甫烈無疑是愛自己的,身子上一個疤痕也沒有。
哪怕頭髮絲,他也很愛惜,堅定地不用吹風機,每次都是自然風乾。
這是個愛自己愛到極致愛到變態的男人,讓這樣的男人愛上別人,幾乎不可能。
可同歡,卻幾乎是下意識地接過毛巾,然後幫皇甫烈擦拭起來。
她的動作輕柔,手指緩緩地揉著頭皮,有一種溫柔的意味。
同歡其實是個寡淡涼薄的女子。
可這一刻,沒有了剛才的劍拔弩張,沒有了晚宴的刻意折磨,她仍然令他溫暖。
皇甫烈感受著他的侍弄,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有一念,他希望這一剎無限的蔓延到永遠。
然而,既然是一念,就會消逝。
既然是頭髮,便會幹燥。
等頭髮干了,皇甫烈笑意傾城,又是那個玩弄遊戲玩弄人心的皇甫公子。
他湊過頭,和同歡接吻。
嘴唇一遍遍的摩挲,溫柔的親著,互相感受著柔軟的唇瓣……
然後,又稍微離開,望著對方,然後又繼續親下去。
反反覆覆的。
反覆出一種纏綿的意味。
同歡想,這樣的接吻,真的很迷醉,似乎是唇瓣在惜別,依依不捨,滿是柔情……
她跪坐在那裡,和皇甫烈親著,吻著……
浴巾被解開,那是自然而然的……
她擁著他,任這種溫柔的纏綿的情緒將彼此繚繞。
她豐滿的柔軟上,仍然帶著他留下的青紫,還未曾顯現出原貌,便被他堅硬的胸膛搓揉成扁扁的一團……
那柔軟的身子,真是叫皇甫烈迷醉。
他沿著她的背部,緩緩摸索著滑下,技巧精湛的男人,總是叫女人為之深陷,為之沉淪……
她被緩緩放在床上,那一刻,他的左手和她的右手交握在一起,十指相扣,纏綿悱惻……
他耐心又細緻地親吻著她的嬌軀……
纏綿的動作,令同歡覺得繚繞至極。
身體止不住弓了起來,迎合著男人的舔吻……
他溫柔到令同歡快要融化了。
溺斃的溫柔。
呵!
原來溫柔真的會弄死人的!
同歡想,若是有一天她死了,絕對是被皇甫烈的溫柔弄死的。
他探了手指到她體內,她「喔」地呻吟出聲,更是止不住身子往下叩迎合著他。
同歡那裡,因著夜宴的瘋狂,而紅腫了起來。
皇甫烈一碰,除了舒服,還有疼痛……
淡淡的疼痛,卻也格外的撩人,叫同歡止不住迷戀。
皇甫烈這人,總是這般的,撩人又疼痛,矛盾的個體。
她輕輕地顫著,身子將那跟指頭夾得緊緊的,那樣的感覺,叫她特別的迷醉,又特別的空虛……
她開始渴望更多的指頭,或是小皇甫烈了……
真是……要命啊……
這男人!
引誘女人的手段,還真是高超!
然而男人卻突然抽出自己的手指,同歡滿臉的不解,特別的不解,甚至是帶了慾求不滿的不解……
皇甫烈可憐巴巴的說著:「腫了!」
皇甫烈那尺寸,女人完全受不住。
同歡不久前才初次,又隔了許久不曾容納,被弄腫還算好的了,沒拉傷,便算是不錯了。
她跟皇甫烈,哪一次不慘絕人寰啊……
「沒事兒……」
同歡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她那性子,聰明,但是某方面的感覺確實溫吞的。
哪怕被弄痛了,也沒事。
她其實想皇甫烈的感受想得比自己還多。
總希望皇甫烈最起碼是舒服的。
畢竟,她真的還太緊了,哪怕有點技巧,但也容易折騰的人難受。
所以,倒是不覺得有什麼。
皇甫烈接著說:「連上面那個也腫了……」
同歡臉蛋本就紅了,這下子,連耳根都紅了。
這話語,真他娘的曖昧了吧!
那個腫了……
到底是指什麼腫了……
她害羞的嗔了他一眼,目光惡狠狠地盯著皇甫烈的巨大,回了一句:「你也腫了……」
我們,彼此彼此!
皇甫烈調戲同歡調戲得好好的,居然被同歡調戲了回來,那感覺啊,別提多麼好笑了。
他摟著同歡,趴在同歡身上,笑著說:「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那屬於名器啊!每一次,都把我弄瘋了!」
同歡臉紅到爆,但是,不能怯場啊:「烈哥哥那裡也是尺寸驚人形狀極品!」
皇甫烈想掐死這小妖孽了!
同歡折騰了一通,便拿著自己的腿兒去圈他,復又吻了上去。
皇甫烈和她親著,特別纏綿。
同歡摟著他,一個翻身上馬,就壓在皇甫烈的身上……
「別……」
眼看著她想折騰他,他探手,捂著她的小嘴。
同歡很詫異,但馬上就小愛奴似的,水汪汪著大眼睛舔她手指。
這女人,要是她想鬧,也特別有手段。
皇甫烈和她,那是棋逢對手了。
皇甫烈彎了彎唇角,說:「你明天還要拍戲,今兒個放過你了!」
同歡繼續含著他手指,特挑逗地說:「沒事兒,你輕點兒……」
皇甫烈:「……」
真騷!
簡直就是個小騷兒!
看著她跨坐在他身上,抓著他的指頭含,那一幕,像是個欲…望…嬌…娃,特別的誘人。
皇甫烈沒感覺,除非他死了。
他一把把這小騷兒扯下,摟在懷裡,說:「乖點,我可不想你身上再有印子被人發現了!」
他要麼不來,要麼來狠的。
同歡那一下,心底還是挺溫柔的。
她想,還好他沒說,沒帶夠嫖…資!
他那樣說,她情何以堪!
雖然兩人的關係一開始就建立在各種協議上,可同歡卻希望兩人能純粹一點,就像是普通男女那般情情愛愛的,最不濟,也可以男…歡…女…愛。
同歡,她的要求,是真的很低很低了。
她其實不太花錢,人又聰明,又能賺錢,傾城去世了,她連最大的一筆花銷都沒了。
她真的不想要他的錢。
只想著,兩人溫和地在一起,能走多久,就多久。
這幾乎是每個女孩子戀愛的時候的想法了。
她沒說,但是她在努力做。
這時候,皇甫烈那樣的說著,她倒是也安分了,乖乖巧巧地躺在他身邊。
想了想,又探手去捏他那裡。
那兒真大,腫得也大,一隻手也無法掌控。
這人,還真是想要了呀!
她笑了笑,撥開頭髮,抬頭望著皇甫烈:「烈哥哥,我幫你含出來!」
這絕對是個妖精!
很能折騰人的妖精!
她也不是沒含過,可是那烈哥哥一喚,那眼神一望。
就算自宮了的太監也會有感覺,更何況他還是個正常的男人。
但是他今天來這的目的不是為了一場歡愉,所以他忍了,他總是特別能忍著的:「嘴角破了,你怎麼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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