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設局的人,被如此好的保護起來,皇甫烈也沒半點追究的意味,和他親愛的未婚妻琴瑟和諧。請使用訪問本站。
真是美麗的一幕啊!
就像是一巴掌,狠狠甩在同歡臉上!
一點點,讓同歡看清!
兩人,親密無間的走入大廳,從同歡身邊經過。
默契地,都沒有往同歡這邊看。
顯然,都沒看到同歡。
同歡笑笑,眼底淡漠。
轉身,離開,像是也未曾看到這一幕一樣。
而皇甫烈,摁了電梯,回頭和韓恩雅說笑間,眼睛似乎是不經意地掃到了那抹背影,那般的安然,那般的淡靜,那般的不在乎……
他眸子微黯,臉上的笑容卻是愈發的漂亮了。
他曾經厭惡同歡那樣做戲,可是,當同歡不做戲起來,更加的叫人寒心了。
這樣冷酷又淡然,這,才是真正的她吧!
皇甫烈瞇著眼睛,有些恍然。
「烈,好不好嗎?好不好?」
韓恩雅拉著他說道,皇甫烈傾城一笑:「好啊,聽你的!」
緊接著,兩人進了電梯。
韓恩雅笑著望向門外的方向,那裡,同歡的身影,剛剛消失在門口。
烈在看她,烈的心思一直掛在她的心上,烈哪怕跟她在一起也不過是敷衍了事的,烈拚命地想得其實是那抹黑色的背影……
這裡面,任何一個念頭,都叫韓恩雅瘋狂憤怒。
烈,是她的,一直都是。
任何人想要搶走,都必須付出慘痛的代價。
同歡,我這一次沒能弄死你,下一次,一定能,一定能!
韓恩雅輕笑著,只是那眸子,淬了毒,含了怨,瘋狂得很。
皇甫烈掃著韓恩雅的表情,勾唇一笑,滿是嘲諷。
人生,果然是虛偽。
女神,是假的。
這時候,他倒是覺得小婊…子不錯起來,哪怕做戲,那份艷情和浪蕩,都透著淡然的味道。
因著罕見,叫人沉淪。
而她的味道,那般軟,那般柔,那般甜,叫他止不住想要和她天天絞在一起做那一檔子。
瘋狂的**!
但,皇甫烈,也瘋狂的**。
身體輕輕緊繃起來,想著這兩人的纏綿的瘋狂,皇甫烈便瘋狂想要了。
然後,他去了廁所,給同歡發了條特騷包的信息:「真希望你是只套子,這樣就可以天天帶著,日日穿著,被你裹得緊緊的!」
同歡上了那輛卡宴,收到這條被定義為騷擾短信的信息,嘴角抽了抽。
這個下流的男人,騷包起來,還真是要命了。
但是,曖昧這種東西,就是要玩出來的,同歡回復了一句:「為什麼你不是衛生棉呢!我會考慮天天貼在內褲裡一直用到發臭的!」
皇甫烈收著這曖昧短信,想起那女人安然中又透著睿智的臉龐,禁不住,揚唇一笑。
曖昧,刺激,浪漫,瘋狂……
和同歡的感覺,總是那般地叫皇甫烈沉迷。
小婊…子,小處…女,小浪…貨……
每一個都很熨帖,每一個都叫皇甫烈迷醉。
然後,皇甫烈和韓恩雅吃著東西談合作事宜,一邊吃著,一邊在身下盲打曖昧短信,那種偷情的刺激,撩得烈少春心蕩漾,心癢難耐,恨不得立馬回去把這小婊…子給辦了。
特別是那些曖昧的葷話,經由簡訊傳來,真叫人瘋掉啊!
於是,一頓飯,烈少心不在焉,因為他在想著怎麼把同歡吃掉,狠狠吃掉,雖然她那裡受了傷,腫了起來,可烈少還是想吃,就算吃不到偷偷香也是好的。
反正,那女人,就是他的性…奴!
聰明、沉靜、嫵媚、風騷、浪蕩……
衝突出謎一般的女人。
如同一朵黑色的鬱金香,隨風搖曳,精美異常,叫人止不住抽絲剝繭,一點點將她的花房挖出來……
於是,當天夜晚,皇甫烈便自然而然地將車停在同歡家的車庫內,和那輛卡宴停一起。
拿鑰匙,開門,進屋,去主臥找同歡,同歡抱著被子坐在床上,上面放著個電腦桌,她靠坐在那裡上網。
皇甫烈滿腦子的精蟲,頓時,笑著問了一句:「上什麼呢!」
這話,特蕩漾。
同歡其實不過是在寫新文的開頭。
她想著賺錢,自然特別努力些,這時候見皇甫烈來了,便關掉文檔,笑著回道:「反正不是上你!」
皇甫烈微笑,漂亮的臉蛋,染了絲許風流,更叫人驚艷:「廢話,你能上我嗎?要上也是老子上你!」
這男人,今兒個又和她秀起風騷來了。
同歡突然知道,這是皇甫烈和她關係緩和的表明。
同歡想,皇甫烈是真把她當寵物養了,高興的時候就逗一下,不高興的時候就打罵得厲害。
今兒個,和韓恩雅在一起,似乎頗為開心了。
不過,同歡也不想破壞他的興致,她挺敬業的,居然人把她當婊…子玩著,她也就真把自己當婊…子一般伺候著。
她從來都是這樣的,以國士禮待之,她便以國士禮還之。
他若是對她好,她真心會十倍的去還。
他若是對她不好,她雖然反抗不得,心底那些疙瘩始終會在的。
她記性好,特別的好,一分一分,總記得特別清晰的。
又敏銳又聰明……
這才是同歡。
這時候,同歡也是笑著闔了筆記本,媚笑道:「怎麼?這位爺要上奴家了麼?」
一句「奴家」,叫得皇甫烈肝顫,特別膩歪。
皇甫烈將小婊…子扯了過來,從被子裡抽了出來,掀了裙子,指頭就往裡面鑽。
那地方,摸著仍是澀澀的,一片紅腫。
她那麼的緊,他自己那力道他也懂,雖然沒把她撕裂了,但是紅腫異常。
他是存了心折磨她的。
似乎只有這樣,在她身上烙下疼痛的印記,這浪蕩的女人才不至於忘記她。
他知道自己的扭曲,也知道自己的變態。
他一面想著把同歡推開,一面又想著得到同歡……
他就是在這種扭曲至極的情感裡和同歡糾糾纏纏的。
皇甫烈想,遲早他有一天會折騰成精神分裂,長成個雙重人格,一個人格拚命地想要虐死同歡,一個人格拚命地想要寵死同歡。
可此時,皇甫烈真的挺想寵她的,便膩歪著說道:「套子壞掉了,什麼時候好啊!」
同歡聽著他說流氓話,臉蛋一紅,笑著回復:「換一個唄!」
皇甫烈眸子曖昧又深情:「捨不得換啊!」
同歡媚笑:「變成衛生棉唄,挺溫暖一東西!」
皇甫烈頓時想掐死這個騷女人。
手,探出,便去呵她癢癢。
同歡從未被人呵過癢,也從不知道腋下和小腹居然會有這種反應,頓時間,一路瑟縮,一路銀鈴般的笑聲……
那聲音若天籟,蕩漾得烈少肝顫,身體繃緊。
最終,仍是止不住壓了她,手去捏她的綿軟……
同歡笑著,也說不出是個心境,一面笑,一面覺得情景變得曖昧……
皇甫烈的眸子變得幽暗,那眼神變得特別壞,小皇甫烈則開始充血了……
**啊**,熊熊燃燒的**啊!
這男人啊,都是這樣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追求個刺激……
皇甫烈有個正牌的女神未婚妻,而且還是腹黑屬性的,估摸著床上定然也浪得起來。
他不去折騰正牌,倒是來折騰她了……
嫖…娼啊!
他說得真好,他找同歡,就是來嫖…娼的,用過就付錢,特別乾脆。
同歡一度想拒絕這種關係,可是不過十幾個鐘頭,就簽了分特別色的合同,將自己當婊…子賣了!
呵呵!
她跟皇甫烈,這樣的糾纏,還真是奇奇怪怪的,情人都說不上,炮…友都不夠格,寵物也沒那待遇……
她呢,就是一玩物吧!
偏偏她這人也賤,玩物做得也心甘情願。
掏著心肝去讓人糟蹋啊!
真賤!
心底一片荒涼,甚至卻顫得很,隨著他的動作,呼吸都沉重起來。
聰明如同歡,總是能習慣三心二用的!
哪怕一面分析出兩人寡淡的關係,一面卻也能隨著皇甫烈的動作嬌喘連連。
一如皇甫烈,可以一面和她發曖昧短信,一面對付韓恩雅這個正牌的未婚妻。
「歡歡,歡歡,你為什麼這麼乖呢!」
他禁不住低低呢喃了起來。
同歡真的特別乖巧,哪怕他虐待她,她也是笑著承受,無悲無喜的,那樣一份安然,讓皇甫烈恨,卻也讓他愛。
他一面希望自己看到同歡其他的表情,一面又希望同歡永遠這麼乖巧地跟著自己。
男人的雙面性,在皇甫烈身上,特別的明顯。
恨與愛,糾纏!
瘋狂和**,牽扯!
那是一種極其複雜的情感!
複雜就是,剪不斷,理還亂!
複雜就是,滿目愁緒,通通是她!
皇甫烈沒愛過誰,這樣的男人是只會愛自己的,所以對著同歡的感覺,他自己也找不出個具體的緣由來詮釋。
或許他唯一確定的就是,他不會放過她,絕不會放過。
所以她若是冷了,他便會湊過來把氣氛炒熱來,她若是熱了,他就會來潑涼水……
關係永遠不會明朗似的。
可是,那難受,卻仍會是在!
所以,同歡,別這麼乖!
我已然不知該拿你怎麼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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