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那眼神火辣又直白起來。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同歡小心肝狂顫,想去拉上自己的褲子了。
好囧啊!
男人卻是抓了她的手,在那小pp上揉捏著,如玉般精美的手,一通狂亂的搓揉,然後沿著股溝滑入她體下……
「唔!」
性感帶被如此玩弄,她禁不住呻吟出聲。
她扭頭去看他,他的眸子中欲色流淌,偏偏臉上的笑容卻是冰冷的,依然絕美,卻冰冷。
這男人,擺明了再擺弄一玩具呢!
他想,這樣的男人,這樣喜歡刺激,是不可能愛上她的。
他會愛上愛情,卻不見得會愛上她。
一如此刻,他喜歡的不是同歡的身子,而是同歡的反應……
他像是在擺弄著心愛的玩具一般,修長的指在同歡的體內一通揉弄著……
指頭微微曲起,在她身下鉤弄著。
從未被入侵過的身體,一點點的開始發瘋……
同歡討厭這種失控的感覺,但是身體的表演卻愈發的叫人發瘋,她輕輕抬起臀部,讓他更方便的闖入,身子沉下,迫切地和那指頭糾纏在一起……
三分做戲,七分真情。
同歡從來是個很會拿捏自己情感的女人,她能讓自己的身體在男人的侵犯下一片乾澀,更能讓她的身體特別淫…蕩地在男人的侵犯下扭捏著……
這是她從小接受過的培訓。
金碧輝煌的女人,都有一個本事,不論那男人多麼的迅速,她們都能控制著自己和男人一起high。
同歡學過的課程更多,自然懂得如何去取悅這男人。
很賤嗎?
是的,很賤!
可是,同歡早就打算交出自己了,在她身陷囹圄,即將死刑的剎那,男人的陡然出現,瞬間逆轉局面。
同歡就知道,這男人抓住了他的心。
不,是他掏出了一把手槍,一槍穿心。
那感覺很痛,很晦澀,很窒息……
可同歡卻不想迴避。
哪怕知道迷戀上這男人注定痛苦,同歡卻是止不住迷戀上了。
林肯死後,同歡第一次對一個男人有感覺,這個人,就是皇甫烈。
而很快地,同歡的小身子,就給那指頭折騰的輕輕抖動起來,那感覺,驚濤駭浪,來勢洶洶,特別的叫人震撼……
皇甫烈感受著身下的緊縮,帶那一陣緊緊包裹過後,這才依依不捨地抽出指頭。
同歡好不容易緩過氣,扭身去看他,潮紅的臉蛋,迷醉的眼神……
像是個偷吃到花生油的小耗子,別提多麼滿足的樣子。
男人嘛!
虛榮心都很強盛,瞧著同歡那一副饜足的樣子,皇甫烈的眸子,慾念更深了。
「瞧瞧,你果然能搖出春露!」
說著,就將那兩根指頭抵到同歡面前。
他指尖蒼白,食指和中指輕輕一拉,扯出一根曖昧的銀線。
同歡囧得瞬間想把頭埋在沙發內不出來。
男人漂亮的眸子微微瞇著,慵懶又危險的樣子:「嘗嘗,你的味道!」
他這架勢,就像是在調…教…性…奴!
同歡,儼然就是他的愛奴。
既然是養奴隸,自然就多了一份居高臨下的侮辱意味了。
可哪怕是他的侮辱,同歡也是不願拒絕的,乖巧地抓著那指頭,輕輕含弄起來。
那味道,腥甜……
她輕輕地吮著,像是得到了寶貝一般特滿足的吸吮著。
那表情,弄得皇甫烈恨不得壓著她大戰三百回合。
「小婊…子,真…騷!」
他罵她。
哪怕心底歡喜這副浪蕩的樣子,可皇甫烈卻是不憚以最大的熱情羞辱她的。
他不知道這樣做的原因,但是不這樣做,他覺得很危險。
很後來很後來,皇甫烈才知道,當初的他,是那般的害怕同歡的,害怕她侵蝕他的心,害怕她佔有了他的一切細胞,害怕她將他吃的死死的……他最怕的,還是愛上同歡……
不,其實早就在很多年前的桃花樹下,一見鍾情,皇甫烈便開始迷戀上了這女人。他致力於將她推開,卻仍是止不住沉淪。
而現下,皇甫烈卻是恨大過了愛的。
他肆意玩弄著她的身體,羞辱她,讓她覺得自己是多麼的下賤!
也一遍遍地告訴自己她的骯髒!
這樣的女人,是不值得愛的!
可瞧著她吃得那麼甜,皇甫烈禁不住將自己的指頭抽了出來,將自己的舌頭探了過去。
指頭換了舌頭……
同歡卻仍是像個小淫…娃一般吸著。
皇甫烈享受著他的侍弄,暗想,這女人真的很會吸,不論吸哪,他都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身經百戰的男人,早就對**看得很淡了,然而在同歡面前,卻仍是不淡定。
唇舌纏了又纏,手,在她身上捏了又捏,要不夠似的,可勁兒揉捏著,真是恨不能將她捏碎了揉碎在自己的骨血裡似的。
一通使勁兒作…弄,兩人都欲…火…焚…身,同歡的腿兒,已經退了所有的衣物,圈著他的悍腰,等著他的闖入了。
可男人卻只前戲,不正餐。
憋著接吻的間隙,同歡嘀嘀咕咕地問道:「你不會不行吧?」
前戲了這麼久,同歡都來了感覺,男人早就硬邦邦的,卻只是蹭著,不侵入……
這男人,玩什麼呢!
可同歡的激將法沒有用處,男人不僅沒能瞬間一桿入洞,而是把自己收拾了一番,正襟危坐,特別嚴肅的樣子。
同歡默然。
若是他總這樣折騰她,她遲早會被折騰成個性冷感的。
不得已,她穿了衣服,乖乖巧巧地坐在一邊。
也不禍害他了。
實在是禍害他,也不過是在禍害自己。
能看不能吃,有毛線用處。
男人見她挺安分的,便扯了她的手,輕輕把玩起來。
同歡想,這男人就是個變態,心理特彆扭曲,難以用常理解釋的。
對**的控制,堪稱變態。
他明明特別想要,卻是死死忍著了。
這樣的男人,還真是危險啊,招惹不得啊!
可同歡,已然開始迷戀,又如何不去招惹了。
然後,她又想到傾城了。
她突然覺得,皇甫烈於她,其實也不過陳修義於傾城,明知道他很壞,他很渣,卻仍是止不住靠近。
車子,一路行駛,最終卻到了蕭山別墅。
同歡跟著皇甫烈下車,便發現原本被火燒過的別墅已經修葺了一通,半點也不曾有過災難的痕跡。
皇甫烈領著同歡上了二樓主臥。
門一甩上,原本特正經的皇甫公子就抓著同歡特禽獸地吻了起來。
舌頭,含吮著,舔弄著,狠狠地刮弄著……
同歡被抵在門板上,幾乎給這男人弄得斷氣啊!
她想,這男人其實是明騷,但有時候也悶騷,悶也悶得住,騷也騷得動。
特扭曲的人格。
同歡琢磨了老半天,也沒琢磨出這男人是個什麼心理。
她被弄著,被扯著,被腿下衣物,兩人就要往床上倒去……
皇甫烈倏然想起什麼,說道:「去地下室!」
同歡完全無法理解這男人的大腦構造。
可這時候,憋久了,也只是「嗯」了一下表示同意。
她想,她跟他的第一次,總得讓皇甫公子盡興的,從地點到姿勢到心情,同歡下意識地想著讓皇甫烈舒服些……
而男人,從來都肆意享受著同歡的放縱。
很後來,才懂得,於同歡而言,她的愛就像是春天的雨,潤物細無聲,這女人哪怕挑逗他引誘他,也掩蓋不了沉默淡靜的本質……
他慢慢地習慣了她的好。
以至於,一離開,便思念到心痛若絞。
而此刻,年輕的兩人,還不太懂那些。
皇甫烈只想著報仇,想著把三年前未曾得到的那些拿回來。
同歡被她剝得只剩小背心和小內內,他拽了她往櫥櫃進入地下室。
地下室除了樂器,便是一張狹窄到逼仄的單人床。
同歡這時候看著那張單人床,想著要在這上面運動,禁不住嚥了嚥口水。
還真是……有難度啊!
皇甫烈瞧著那和三年前一般的表情,眸子愈發冰涼,笑容卻是愈發的精美。
他拽著她,去浴室。
小小的浴室,沒有浴缸,只有一個蓬蓬頭,提供著熱水。
他扯著她一起淋浴。
細細密密的雨絲如線,輕輕揮灑在兩人身上,像是情人的**。
同歡的長髮濕透,卻又愛極了此刻瘋狂墮落的感覺,她天籟般的聲音,輕輕地笑出了聲,特別美妙……
而皇甫烈卻開始扯她的衣服。
那布料被撕扯著,「嗤啦」一聲碎裂……
他眸子狂亂得厲害,有一點他和同歡是一樣的,三分演技,七分真情。
他想要同歡的身子,特別的想要,但眼底也同樣有著厭煩,覺得髒,覺得恨,可他是絕不會表現出來掃了兩人的興致的……
所以,哪怕兩人各自拼著演技,然而此刻卻迷亂得不像話。
她的腿爬上了他的腰肢,他抱著她就凶狠的撞入……
很緊,緊到幾乎進不去……
皇甫烈知道她從來都這般緊致的,倒也不足為奇:「小婊…子,你做了縮…陰手術吧,緊死了!」
同歡知道他又開始習慣性地看輕她了,但是她也認了。
相處了這麼久,同歡也漸漸清晰,這男人真的不過是玩玩的,他哪怕對同歡不差,但仍是嫌棄著她。
給讀者的話:
最近和諧略多,姑娘們,隔天來。有時候沒注意,居然沒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