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這麼敬業啊!
他看著她輕輕巧巧的身影,估摸著她自己也不知道吧!
他淡淡地走了過去,低聲在她耳邊問了句:「你那個來了麼?」
同歡挑眉:「哪個?」
皇甫烈也不是矯情的人,居然她不懂他的暗示,他特別直接:「月經!」
同歡額角一抽,深諳這男人的下流和風騷。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她記了下日子,便搖頭。
她看著挺柔弱的,其實身體不錯,這東西,都很準時的。
皇甫烈挑眉:「那怎麼出血了!」
同歡這才注意到皇甫烈身上染上的血漬,她一時間也挺尷尬的。
她當時給一重重的相機砸了下,蠻疼的,她以為也就青紫了下,沒想到,居然出血了。
而且,出血的部位,挺隱蔽的。
她挺疼的,但是,她素來隱忍,哪怕身體疼得厲害,也可以一聲不吭的。
但是,那位置啊那位置……
同歡風輕雲淡地搖頭:「沒事!」
這一下,她倒是情願他以為自己來大姨媽了!
只是皇甫烈怎麼會信:「不會是流產吧!」
皇甫烈嘴巴特別毒,同歡那身份,本就特不乾淨,他沒好話。
同歡倒是不太在意的,若是人人說一句她都要氣得半死,就不是今日的同歡了。
她說:「沒呢!怎麼會呢!就算玩兒也會帶套子的!」
皇甫烈眸子一瞇,特別冷酷的樣子。
同歡笑意吟吟地盯著他,投懷送抱,手還在他的胸膛畫圈圈,又世故又天真的樣子:「烈少,這是在嫌我髒呢!我可是已經打算賣咯!你若是不肯收,可買不得我啊!」
她那樣沉靜清純的臉龐,蕩漾出絲絲的嫵媚,愈發的勾魂奪魄。
這,從來都是個懂得如何運用自己美貌的女人。
皇甫烈頗有點咬牙切齒的怒味,摟著她:「我真想操死你!」
同歡媚笑,踮起腳尖咬他的唇瓣,聲音嬌嬌軟軟的:「來啊!誰怕誰!」
他再也無言,大把就把她打橫抱起,直接上了二樓的主臥。
同歡雙手環著他的脖子,輕輕地靠在他懷裡,特別的乖巧。
他一腳就踹開主臥的門,用腿勾上,然後抱著她,直接把她丟在床上。
吻,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
他動作粗魯得很,又急切又粗魯……
手上的動作,力氣極大,同歡上半身的衣服沒兩下就被他拆成了布條。
她想,這傢伙,絕對練過,扯衣服的力氣真大,那布條很快就撕裂開來。
她也不甘示弱,去脫他的西裝。
銀白色的西裝,穿上跟個天使的,但是這俊美如神祇的外表藏著一兇猛的惡魔。
可她卻是不能違抗的,一點點的去解他的衣服,他也配合,很快就把自己剝乾淨。
他撐著身體跪趴在她身上……
同歡嬌嬌小小的身體就在他身下動作,抬起嘴,輕輕親吻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那吻特別細緻,特別纏綿,特別勾人……
他真的特不爭氣,哪怕知道這女人就是一婊…子,可他卻硬的厲害,發脹著叫囂著想要撕裂她……
那尺寸,大到嚇人。
同歡拿手去捏,卻摸,去慰藉,還時不時感慨了一句:「這鳥兒真大!」
皇甫烈這人素來奇葩,他的尺寸,他自己也知道那是份量十足,他勾著唇笑著問她:「在你見過的鳥中,這是最大的吧!」
同歡唇角扯了扯,但是這種時候,立馬恭維才是王道:「嗯嗯,最大的!」
皇甫烈知道這小婊…子,又賤又髒,他輕輕地笑著,聲音不緊不慢的:「由你這個閱鳥無數的人說出來的話,我頓時信心十足啊!」
同歡知道他是在嘲諷她髒。
但是她也不能怎麼樣!
她有求於他,自然是什麼都順著他的,哪怕他侮辱她,她也得笑得諂媚的說謝謝爺的賞賜。
不受嗟來之食!
我呸!
不受嗟來之食,多少人餓死了!
她放媚了神態,眼角眉梢,都是春色,特蕩漾地說著:「是啊,這麼大,我會被你折騰死的!不過,我也會愛死的!」
說著,湊過唇,像是**在膜拜強大的性…器一般諂媚地親了親那玩意兒。()
那東西,瞬間就脹得愈發厲害了。
他恨不得就這樣撕了她,可素來沉靜的心思又讓他笑著道:「套子在床頭櫃裡,給我帶上!」
同歡嗔了他一眼,低低地笑著,小身子滑出她畫下的圈,從床頭櫃裡翻出一大堆杜蕾斯:「要什麼種類的!」
「超薄的!」
此刻的她,上半身的衣服只剩下布條,亂亂地搭在身上。
她跪…趴在床上,翹起圓潤的翹臀從中找出一盒超薄的杜蕾斯。
那樣一幕,讓他脹痛得厲害。
但他知道她今晚是他的,倒也不急了。
只是忍著,想著爆發那一剎的絢麗的快樂,耐心地守著。
她抽了個超薄的,便又鑽入他的身下,探手,給他套上。
「好了!」
她輕輕道,蒼白纖細的手,在那東西上拿捏著,試試滑潤的程度。
他望著她,淡淡道:「再帶一個!」
同歡的笑容有一絲的僵硬,但旋即流暢。
他知道她嫌棄她髒,特別嫌棄。
他藉機羞辱她,好似不經意的,但正是這種不經意,才真正傷人。
或許,在皇甫烈心目中,她就是髒,就是人盡可夫,就是被無數的男人睡過……
在他這樣高高在上的男人眼中,她天生低人一等。
但是,她除了順從,沒有選擇。
西錯還在監獄呢!
早點出來,對西錯的人生有好處!
監獄那種吃人的地方,多呆一天,都駭人!
她有求於他,哪怕被打臉,也只能笑著去接受。
很快地,她又套了個套子上去。
套完,便特卑躬屈膝地問道:「還要嗎?」
皇甫烈見她依舊沉靜媚笑的臉,眸子一瞇,笑著反問道:「你說呢!」
同歡立馬拆了第三個套子的包裝……
又給他裝了一個……
皇甫烈,第一次,什麼都沒吃到,就套了三個套子。
頓時,天雷滾滾!
而同歡又滑了上來,小巧精緻的臉龐,飛揚著眉毛問他:「還要帶嗎?」
皇甫烈怒:「你夠了!」
同歡滿臉無辜:「不夠啊!」
說著,又去摸第四個。
他說不出的慍怒,這女人,總是有本事,不輸任何陣仗的,哪怕他存了點小心思羞辱她,他也可以如此凌厲的反擊。
他家小兄弟,套了三個套子,靠,到時候,哪裡會有感覺啊,吃了跟沒吃一樣!
他探手,就把那三件小棉襖給扯了,準確無誤的丟入垃圾簍,迅猛的撲了上來。
唇齒,撕咬……
手,蹂躪……
他真的想把這女人折騰死!
這個骯髒的黑暗的又聰明的機敏的女人!
她低低地笑著,身體弓起,湊過身體令他施為。
他狠狠地吸吮著小紅梅,狠狠地咬著那小櫻桃,恨不得把她整個左胸都咬下來,把她的心臟都吃了似的……
那真是禽獸至極的愛法啊!
很快的,同歡就覺得微微的疼痛,但疼痛起來,又特別刺激。
他的大手,從她的背部劃過,滑入她的大腿內側,並不急著入侵,緩緩地捏著摸著……
這一摸,不好,滿手的濕潤。
這次倒不是濃稠的白液,而是血液,滿手的血液……
他禁不住攏了眉心,暗想,這女人太不要命了!
哪怕勾引他,也得看個時候啊!
你都雪崩了,還做!
就算能舒坦,老子也嫌噁心人!
他頓時扯了她的裙子和底褲,去看到底怎麼一回事。
但見那圓潤白皙的大腿根部,拉出一口子,鮮血噴湧。
他臉龐頓時黑了,說不出是氣是怒:「同歡啊同歡,你還真是愛慘了你的工作啊,都傷成這樣了,居然還上工!」
同歡禁不住順著他的視線一掃,兩人的情況都特別的迷亂,各自光溜溜的,她這一看,便看到兩人的那部位,很近,卻什麼也沒做……
她想了想西錯,抿了抿唇,笑著起身,去親吻他的唇瓣:「沒事的,小傷,這樣結合起來更刺激不是麼?」
她其實也沒覺得有什麼,口子雖然有些深,但是真心不是什麼大傷。
沒兩下就能好!
根本不影響她身為女性的功能!
當然咯,視覺上看上去就有點血腥!
但她覺得皇甫烈是能接受這種血腥的美感的!
皇甫烈盯著這女人,她髮絲微微有些亂,小臉特別迷亂,看上去像是個**一般說著浪蕩的話語。
他不由自主地思忖,這女人大腦構造到底是什麼樣的!
那裡破了那麼一大口子,她居然說沒事。
她就不怕他把她弄死麼!
「確實刺激,把你弄死在我身下更刺激!」
他唇角還是勾著笑弧,眼底卻是冷的。
他起身,去拿醫藥箱。
同歡卻拽了他的手:「你,不想要麼?」
此時的她,眸子微微的慌亂,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他甩開她:「你神經啊!」
同歡那一下子,別提多麼挫敗啊!
西錯關在監獄,她要賣身,偏偏身體不給力的受傷了。
她煩躁得要死,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如果和皇甫烈的交易告吹,阿錯,會怎樣!
她說不出的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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