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沐遠望著同歡被一條短信弄得昏頭轉向的樣子,愈發的心痛。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那痛苦,像是有一根紅線從胸腔中穿透而過,細細密密的疼,連綿不絕。
那般痛……卻不叫人排斥!
宋沐遠心下哀傷。
他斂了心神,望向同歡:「我們走吧!」
同歡望著宋沐遠,滿是歉疚的樣子:「學長,我有點事,所以今晚不能陪你了!」
宋沐遠表情僵硬。
皇甫烈恰好轉過頭來,笑望著這一幕。
宋沐遠陡然被皇甫烈氣得面容鐵青,幾乎要吐出血來。
他抿了抿唇,卻如何也捨不得為難同歡:「那好,那明年,我再來找你!」
同歡點頭,微笑:「好!」
送別了宋沐遠,同歡乖乖地守在餐廳門口,等皇甫烈來。
皇甫烈有一點很好,言出必行,哪怕是折磨人,也言出必行。
不過五分鐘,皇甫烈便折返了,這次他沒開口,同歡便拉開車門上車了。
皇甫烈揚起薄唇,微微一笑:「怎麼?這次這麼乖巧?不會愛上我了吧?」
同歡沒有反駁,也沒有沉默不理,而是問道:「你希望我愛上你嗎?」
皇甫烈微微一愣,轉頭,卻對上同歡認真甚至說是倔強的眸子。
皇甫烈呆了呆,旋即冰涼:「希望!」
同歡微笑:「那好,我會嘗試著去愛你!」
現在輪到皇甫烈摸不清同歡的脾氣了。
他坐在車裡,瞬也不瞬地凝著同歡,想看出她臉上虛假的味道,可是,她卻格外的認真。
該死的!
她在想什麼!
這不是一場他折磨她羞辱她的遊戲嗎?
如果獵物這麼快就臣服了,他的遊戲豈不是結束了!
他微微有些匪夷所思,可,這不妨礙他享用她的美味。
他勾著唇,眼神冰冷如帝王:「吻我!」
同歡,半點也沒有抗拒,湊過頭,去吻他。
皇甫烈和同歡,不是沒接吻過,但是,主動的從來都是皇甫烈,他是她的主宰,是掠奪者,是入侵著……
可當同歡如此主動去吻人,雖然奇特,但是感覺不壞!
而且,她吻技不賴,味道很甜,當她輾轉著小舌,輕輕地刮過他口腔的角落時,他禁不住微微一滯。
他從未想過,自己接個吻都能接出**來。
他或許縱慾,卻也能禁慾,**這種東西,只是他生命一個部分,他控制自如。
可是,這女人,真的對她來說殺傷力大到嚇人。
她輕輕地一個吻,就能叫他情動,叫他窒息,叫他發瘋……
他情不自禁地探出舌頭,和她的舌頭攪和在一起。
舌與舌的糾纏,分外的曖昧和撩人……
他將自己的口水渡了過去,她乖巧地吞嚥,因為吞得太快,喉嚨裡甚至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他正在發瘋。
他發誓,這是他這輩子接吻接得最瘋狂的一次。
他幾乎是想要將她吞下一般陪她糾纏。
奢華的限量版勞斯萊斯內,他倆像是親吻魚一般相濡以沫……
唾液,因為裝不住,而沿著唇角流出……
當兩人分開,曖昧的銀絲,從兩人舌尖牽出……
明明不過是一個吻,卻那般的色…情和艷情……
這兩人絕對是奇葩的存在,不論皇甫烈和同歡,都是那種天生就有著無言誘惑的人,他們永遠懂得,如何讓人為他(她)沉淪。
所以,這是一場馴服與被馴服的吻。
當分開的那一剎,皇甫烈,止不住恨恨地盯著她,她沉靜的眼睛,滿眼迷醉和霧氣,蒼白的臉蛋,**的潮紅,櫻花色澤般的唇瓣,又紅又腫,甚至微微流著血液……
這樣的一幕,撩人到皇甫烈發瘋。
他說:「歡歡,我真想上你!」
同歡眸子流轉出熠熠的光,妖孽而迫人:「那就上啊!」
皇甫烈渾身一緊。
他眸子微微垂著,不知道在思忖著什麼,更不知道在算計著什麼。
可很快地,他就笑了:「這樣吧!據說,這世上,最刺激的遊戲就是愛情!我們玩玩吧!歡歡,如果你讓我愛上你!那麼,我既往不咎,徹底放過你!當然咯,如果你沒能做到,又或者不下心愛上了我!那麼,我可以保證!你會痛苦,瘋狂的痛苦!」
他輕笑著提議,勾著舌頭,舔了舔唇瓣上殷紅的血液。
這是個極其情…色的動作,被這個媚骨天成的男人做起來,傾城的妖嬈和旖旎。
一個動作啊!
連同歡都想推倒他,肆意放縱一場!
而這絕望和悲涼的一生,她能做得,便是贖罪。
她毀掉雲家,那她注定擔負了罪孽!
不論他和她,或者有一點相似的地方,那就是,對於他們來說,人生是無聊的,他們彼此,只能選擇毀滅或者被毀滅!
或許愛情,是他倆唯一的救贖!
而一場征服與被征服的遊戲,或許,真的能刺激一下彼此,讓這人生,不那麼無聊,逼仄!
而且,誠然如他所言,他若愛上,便會放過。
有何不可呢!
她半點也不虧!
她笑了笑,突然覺得人生也不太那麼冗長煩躁:「我會愛上你的!」
因為,他這樣的男人,心這種東西都被丟到極其隱蔽的角落!
她只有愛上他,才能……找到他的心。
皇甫烈微微一笑:「從現在開始,你就做我的地下情人吧!隨傳隨到哦!」
「好!」
同歡回以一笑,風輕雲淡,乖巧安寧。
就這樣吧!
愛上他,征服他!
贖罪,讓一切恢復以往的平淡!
皇甫烈似乎覺得交易不錯,心情很好的樣子,他踩了油門,車子陡然如離弦的箭一般滑入車海。
他望著前方,手,卻拽著同歡的手,輕輕地捏著,特別寵溺的樣子。
同歡既然已經決定去愛一個人,便放下了心房,百無禁忌起來。
她問他:「不會是要帶我去一家旅店,開房吧?」
皇甫烈一笑:「我說過,我允許你和我的第一次,賣一個好價錢!等你有什麼事情求我!我會要了你!那之前,我會忍耐!」
同歡突然覺得這交易不差了!
如果她沒事求他,或許他們這輩子都用不著歡愛,柏拉圖至極。
這樣也不錯,精神的征服,比**的征服,來得困難,卻也來得叫人覺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