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弄垮了雲家。請使用訪問本站。
而皇甫烈,是來復仇的。
她想到這樣的可能,頓時手心都濕了。
如果這是一場復仇,如果這是她的罪孽……
她……如何去怪皇甫烈……
她本能地不希望自己那麼壞,強烈的理智卻告訴她她離真相很近。
於是,她又搜索了下皇甫家,那是個黑道大家族,網上的情報更是寥寥無幾。
她害怕得很,於是大清早地,直接發了信息給西錯讓她打聽皇甫家的事情,特別是關於皇甫烈的。
做完這些,她才睡覺。
迷迷糊糊地,她想,如果一切是她罪有應得,她該怎麼辦?
贖罪?還是,繼續不理會?
她覺得,她應該會選擇贖罪吧?就當做是為了後代積德,希望來世的自己不要再過這麼悲苦的生活。
可很快地,她就睡去了。
中午的時候,她被陌生的電話吵醒。
想了老半天,也沒想出這個號碼是誰?
也就是說,這是個全然陌生的號碼!
她接起,那邊聲音清淡且極有教養:「同歡,我們談談!」
同歡記得這聲音,是姜美雲。
同歡回說:「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
姜美雲和陳修義呆久了,作風也差不多,她說:「我給你二十萬。」
有錢不撿是傻子!
同歡最終收拾了一番去赴約。
旺角咖啡廳。
這裡雖然不像是酥茗茶莊那般靜雅且極富氛圍,但是,不可否認,這裡景色美麗,咖啡地道。
鬧中取靜的咖啡廳,給人很優雅的小資情調。
同歡品著咖啡,淡淡地看著面前的姜美雲和陳淑媛,等著對方開口。
陳淑媛幾乎是立馬衝出來罵同歡:「就是這個賤人,勾引了烈少不說,還挑唆爸爸和你離婚!」
陳氏國際這幾天特別緊張,因為皇甫烈已然開始大規模收購陳氏的股份。
以皇甫烈的手段,不出一星期,陳氏國際就能改姓皇甫。
只是姜美雲已經和陳修義離婚,那場風雲,她估計是無法去見證了。
而此刻的姜美雲,一臉雍容華貴,氣質高貴迷人,她沒有阻止自家女兒的無理取鬧,反而咄咄逼人:「你為什麼那麼做?我和修義,可是十幾年的夫妻!你做這麼齷齪的事情,就不怕後輩沒了福分嗎!」
同歡喝了口咖啡,脹痛迷糊的腦袋,終於清醒了點,然後她笑著說:「你覺得我是拿什麼挑唆得懂你那位親愛的老公的呢?」
姜美雲臉色一白,顯然想到了不好的方面。()
同歡覺得這些上流社會的人思想可夠齷齪的。
她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和陳修義的血緣擺在那裡,她怎麼可能爬陳修義的床。
她輕輕地開口解釋:「他讓我幫忙搞定皇甫烈,然後,他會娶傾城,我會成為陳家名正言順的女兒。」
同歡說得極淡。
然則姜美雲和陳淑媛臉上卻是極其精彩。
羞憤、受傷、不可置信……
同歡只覺得眼前這一幕,特別好笑。
報復!看著討厭的人表情痛苦!瘋狂的掙扎!
同歡沒有畏懼,沒有害怕,有的只是喜悅……
同歡陡然想起皇甫烈,這男人說過,她越痛苦,他越快樂!
他最喜歡看她在他鋪得網裡苦苦掙扎!
同歡突然懂了,皇甫烈恨著她,一切,不過是她罪有應得。
而姜美雲,似乎完全不敢相信陳修義為了陳氏國際而拋棄她和一雙子女,甚至,她還會娶傾城,那個妓女!
「不可能,不可能,你在騙我,你絕對在騙我!」
姜美雲畢竟不過是凡塵之人,哪怕再怎麼雍容貴氣,可被心愛的男人拋棄、被同床共枕了十幾年的丈夫當成砝碼售賣……
她幾乎崩潰。
同歡笑了笑,道:「有什麼不可能的!當年他對傾城,給過的承諾絕對不會比給你們的少!可還不是娶了你,因為你是姜家的掌上明珠,你的家世是他成功的砝碼!現在,姜家無力回天!他為何不選擇我呢!我呢!只是給他一個機會,去實現自己的承諾罷了!他欠下傾城的承諾,若是償還不了,你覺得會怎樣!」
同歡淡淡的笑著,捧著咖啡的女子那般楚楚動人,美貌又風情。
可是,她的話,那是分明的報復。
仇恨裡的女人,從來都是真正的惡魔!
陳淑媛死死瞪著同歡:「你個魔鬼!」
她憤怒異常,拿了咖啡杯就往同歡身上砸去。
同歡靈巧地閃過!心底卻微微凝滯!
魔鬼!
她覺得皇甫烈是魔鬼,可這一刻,陳淑媛看著同歡,覺得她是魔鬼!
這真是個……骯髒到叫人噁心的世界啊!
她覺得自己和姜美雲再也無話可說,起身,面容淡靜:「記得把那二十萬打到我卡上,我可不想白跑一趟!」
說完,便起身,出門。
她行色匆匆,卻不曾想,一走出旺角咖啡廳,便碰到了宋沐遠。
她在旺角咖啡廳的時候,宋沐遠發信息問過她她在哪,她隨便回了句咖啡廳。
卻不曾想,宋沐遠居然能找到這裡。
而且,他今天西裝革履,還開了車,非常隆重的樣子。
同歡是那種,別人怎麼對她,她必然以禮還之的人。
宋沐遠把她當朋友,她的心底,也放下了隔閡,交了這個朋友。
而且昨天,她答應了他,陪他出門的。
所以,她徑直走了過去,笑著道:「哎喲,不錯哦!新車!」
宋沐遠非常淡定地回了一句:「租的!」
好吧!
好吧!
同歡無奈地捏了捏額角,這人真心太真性情了,連裝裝樣子都不屑的!
宋沐遠卻笑著道:「上來!」
同歡上車,非常狂野的悍馬,有一種特別野性的感覺。
開這種車,需要強悍的氣場來駕馭,否則就會讓人覺得猥瑣。
同歡私心裡覺得這車適合軍人開,特別是女軍人,最起碼是少校軍銜,一襲軍裝,皮靴,執著皮鞭,英姿颯爽,悍戾非常……
大抵,制服的誘惑。
女軍人的制服,是最高級別的。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宋沐遠開著車,望著旁邊的同歡。
同歡在想制服的誘惑。
可這不能說啊不能說,宋沐遠又不是軍人,他是一文人,就算穿制服也是科學家的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