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朵和薇安在聽到結果的剎那,無不欣喜若狂!
因為這意味著,她們開始紅了!
同歡在一旁,不得不感慨,韓恩雅真的很會做人。請使用訪問本站。
一通選下來,誰也沒得罪,誰也覺得她人好。
宋沐遠笑道:「我選桑樹,作為對女神讓我的報答,這一次,我放棄一個選擇權利,讓女神先選。」
韓恩雅詫異地看了宋沐遠一眼,顯然驚訝於這人的厲害手段。
這是比賽,更是韓城娛樂挖掘新人的場所。
將主動權給韓恩雅,是賣了個不錯的人群。
因為這意味著,這些人紅了,對韓恩雅都會有一份知遇之恩。
單這份恩情,就夠他們為韓城娛樂賣命五年甚至是七年。
韓恩雅微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她挑了隊伍裡第四和第五的選手,是兩個男生,一個叫做明成,一個則是般若!
剩下的兩個女孩子,一個叫趙甜甜,一個叫宋美琪。
宋甜甜是個十七歲長相特甜美特嬌嫩的學生,因著這副萌煞眾生的長相以及那嬌滴滴的娃娃音,迅速地崛起成宅男女神。
但十七歲的少女,雖然足夠漂亮,但唱功略渣。
而另一個,則是個冷艷傲然的女子,或許有才,但是那高傲的氣質,有點不夠討喜。
分組,就這樣確定下來了。
下一次比賽的時間是一周後。
不過下一次和這次不一樣,下一次不是選手直接比賽,而是會提前一天,到cm電台封閉式訓練一天,然後再比賽。
其實很多選秀節目都是全程封閉的,選手連手機都不能帶,明日之星明顯得很寬鬆。
當然,歌曲不能拿參賽曲目了!會換不一樣的原創作品,並且要提前和電台的樂隊聯繫好!
同歡忙忙碌碌了一晚上,收穫了兩萬塊錢,覺得還是挺值得的。
她基本上什麼也沒幹,就賺了兩萬。
但同歡也知道,她不能再這樣了!
因為,此刻的她,是個累贅。
站在台上不能唱歌的同歡,再也不會有這一場的好運氣,因為驚艷的出場和漫長的前奏拿下兩百萬的票數。
這一次,同歡覺得該做點什麼!
只是,要怎樣才能克服心理的陰影,站在台上的時候,不去想起林肯的死亡,不去恐怖,不去孤獨……
同歡緩緩地走著,卻始終未曾糾結出個所以然。
宋沐遠陡然跟了過來,輕輕地摟著同歡的肩膀,安撫道:「別多想,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帶你去個地方!」
同歡下意識地想拒絕。
她以為剛才他那樣對宋沐遠,足夠宋沐遠放棄了,卻不曾想,他居然……還會在她身邊!
宋沐遠這次卻特別霸道:「不准拒絕!」
同歡頓時很無奈。
其實,她的性子並不冷酷強硬,她看著不理人,但其實,她也不太會拒絕人。
而且,明天她也沒什麼事。
於是,艱難地點了點頭。
宋沐遠微微一笑,特明媚特純粹的樣子。
桑樹跑了出來,摟了宋沐遠的另外一邊:「按照比賽規定,比賽期間,選手不能傳緋聞。否則,一律退賽楚離。」
宋沐遠立馬去摟桑樹,笑得格外大氣:「來,阿樹,我愛你!我們斷袖分桃!」
桑樹抬手就開始狠狠地揍他。
宋沐遠狂躲。
同歡也止不住笑了開來。
她想起曾經的曾經,他們的樂隊,在深夜排練完之後,也曾這樣打著鬧著回家。
這樣一想,同歡便發覺,自己整整三年都過著離群索居的生活。
和班級的人沒有交集,不過集體身後,不參加學校的任何社團,不參加班內任何的旅遊活動……
她雖活在雲城,卻與世隔絕。
隔了三年,當她重新回到這種有夥伴有朋友的氛圍裡,頓時覺得,非常的不錯。
她想,人是不應該把自己隔閡開的!
馬克思說過,人是社會性的動物。
人天生就應該有著集體的社會的生活。
而這樣,有小木頭,有桑樹,很好,真的很好!
倒是宋沐遠,聽著同歡的笑聲,打趣了一句:「原來你會笑啊!」
同歡很無辜:「我一直在笑。」
宋沐遠鄙視:「你那也叫笑容,你那是面具,畫上去的偽裝。真正的笑容應該是發自內心的喜悅和真誠,像是這樣……」
然後,他雙手叉腰仰天開始示範:「哈哈哈哈哈!」
同歡狂笑,像是看到了一個特別搞的qq表情,太樂了!
桑樹都止不住推他了:「你別耍寶了,教壞我家女神!」
路燈下,這打打鬧鬧的一幕,是最放縱最肆無忌憚的青春裡的剪影。
幾個年華正好的男生女生,一見如故,那般的自由和恣意……
可這一幕,落在二樓窗戶前那人的眸子裡,卻格外的刺痛。
他微微的笑著,一襲銀白色的西裝,看上去優雅而得體,只是,那笑容,格外的恐怖和冷酷,透著與生俱來的嗜血和殘酷。
同歡……
好你個同歡……
你在天堂笑得那麼開心,是不是該好好感受一下我的生活,我那呆在地獄裡無與倫比痛苦的生活。
身後,韓恩雅緩緩走出。
姿態絕美的女神,哪怕在如此漆黑的夜裡,也乾淨若琉璃。
真正天使一般的女子。
「是那個女人吧!毀掉雲家的女人!同歡!」
她淡淡地說著,卻是在訴說一個驚世駭俗的秘密。
皇甫烈沒有回頭,望著那遠去的身影,笑容清淡:「毀掉雲家的,從來都是陳家!恩雅,請記住這個事實!一個柔弱無力的女人,還毀不掉一個家族!」
韓恩雅,站在那裡,身體顫了顫。
很難想像,即便是現在,烈,居然還在為那個女人說話。
皇甫烈卻接著道:「當然,我也有錯!是我的失誤,毀掉了雲家!所以,今日的我,會將三年前的債務全部討還!」
韓恩雅,望著她,眼底情緒翻滾。
這個渾身冷戾惡魔一般的男子,是她從小看中的男人。
可是,他的心,從來都是那般浪蕩的。
還是,他,根本沒有心?
皇甫烈轉頭,笑容優雅而迷人,他走了過去,輕輕地親吻了韓恩雅秀美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