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個惡魔……」
同歡抓狂,卻除了罵她,卻完全無法可施。()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他明明那麼瘦,那麼單薄,可練了好幾年跆拳道的同歡卻是動都動不了他一下。
她被他罪惡的手褻玩著,羞憤欲死,這人就是個惡魔。
她想,她怎麼會擔心陳修義,而不是擔心皇甫烈呢!
她該躲得人是皇甫烈!
而不是陳修義!
陳修義在皇甫烈面前,那就是小兒科。
「說!你到底想怎樣!」
同歡,好像除了滿足這個惡魔的**,再也無力去做什麼!
這男人,想要做的事情,從未曾失敗過!
同歡的身體,一次次的被她邊緣性侵犯,她除了忍耐,卻毫無出路。
「我想做什麼,我當然是想做你啊!」
他邪魅地笑著,聲音如同蠱惑,那染了血液的手,摸索著來到她的下面,輕輕地摸索著……
「不要,不要!」
同歡扭捏的去掙扎,可她的手,卻是被他環住,連抵擋都不能。
「歡歡,你個小…婊子,你到底有多少個男人,你數的清嗎!」
他的語調,極盡羞辱。
以及,不論他和同歡都沒有注意到的……醋味!
他手下的動作,變得格外的殘佞。
如果說中午的他,還是溫柔的折磨。
那麼這一刻,他殘忍像是惡魔,像是要讓她流血的魔鬼。
同歡隱約覺得駭異!
一念間,她的眸子流轉出絲絲許許的狠辣,那種狠意,是對皇甫烈的,更是對自己的。
她放媚了聲線,道:「我幫你擼出來!」
同歡知道,這男人,如果嘗不到甜頭,是不會放過她的。
而他要的,不過是她的身體!
皇甫烈唇角壞壞地勾起,夜色裡的男人,完全的和夜色融為一體,就像是墮落天使路西法一般的壞:「你的手,已經滿足不了我了!」
同歡臉色蒼白,要**嗎?
皇甫烈卻是邪佞一笑,道:「同歡,我用手滿足了你兩次了!作為回報,你就用這張嘴滿足我一次吧!」
他要她,在這裡,為他……含出來……
「不……」
同歡下意識地拒絕。
皇甫烈卻陡然拉著她的身體一轉,將她推到在榕樹上,他唇角的笑容瀲灩而邪魅,傾國又傾城:「那麼,我就在這裡,佔有你好了!」
同歡,臉色蒼白!
她想跑,哪怕渾身凌亂也想跑。
可這樣的男人,那麼窒息的束縛,她又能跑到哪裡去呢!
她一瞬間無與倫比的悲哀。
「為什麼?」
同歡問道,她全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得罪了他,居然讓他如此的侮辱她!
皇甫烈將同歡的手扣在樹上,目光極富侵略感的在她的身上逡巡著。
唇邊的笑容,傾城,旖旎,邪魅:「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為什麼?瞧著不錯,就玩玩咯!快點選,用你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嘴,滿足我?」
他滿臉的玩世不恭!
同歡真的,徹底的無語了!
好吧!
她認栽了!
怪她自作聰明,怪她自以為是,怪她,都怪她……
而皇甫烈,看著同歡陰鬱沉默的臉,心底扯了扯,居然是有些疼,旋即笑了,疼痛,這種感覺,還會存在他身上嗎?
好笑!
他用語言繼續侮辱她:「你不會是想呼救吧!也不錯哦!讓所有人看看你的裸…體!到時候我怎麼解釋呢!就說你是個暴露狂好了,反正你是金碧輝煌的頭牌!你說,警察叔叔會信你,還是信我這麼純潔的小男生呢!」
他輕輕地說著,威脅著。
侮辱一個女人,對他來說,不過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撐死了,不過是一個玩玩而已!
而她呢!她垂死掙扎!她哭著哀求!
卻逃不開去背上那些罵名!
她突然想起了傾城,她那般拼勁一切的去愛陳修義,得到的卻又是什麼呢,陳修義不愛她,輿論譴責她……
她們這樣的女子,那些所謂的乾淨,所謂的赤誠,是最不該擁有的吧……
說白了,她們不過是大人物手中的傀儡,肆意玩弄,任意褻玩!
而同歡這樣的女子,有著驚人的美貌,卻毫無保護自己的能力。
她就像是懷揣著珍寶的小孩!
懷璧其罪啊!
她的臉蛋,瞬間轉冷!
然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皇甫烈怔住了,料不到會有如此一出。
他想,如果同歡跪著求他放過,他會心軟嗎……
他一下子就迷茫了!
可很快地,他就知道自己猜錯了,同歡那樣的女子,心高氣傲得緊,哪怕是被人強j,也不會去求人的!
但見同歡跪在他的胯前,探手,開始幫他脫衣服。
她的動作很快,眼花繚亂的快,卻又帶了絲旖旎的味道。
她就是那樣的一個尤…物,不論做什麼,都有一絲誘惑的味道,一種純天然的誘惑氣息。
但是,她又不是那種會讓人看一眼就想上床的妓…女,相反,她氣質優雅,高貴典雅,博學多才……
她是那般優秀的女子,然而,那一種無言的誘惑賦予在她身上,衝突出一種任何男人都會迷醉的清純而嫵媚!
**蝕骨!
她是同歡,人人都想一夜同歡的同歡!
任何男人,都會輕易愛上的……同歡!
那一念裡,皇甫烈有些呆滯。
而同歡,很快就動作起來,她在金碧輝煌呆過,服侍男人,本就經過特殊培訓。
這時候,也只是把那些技巧用上了而已!
巔峰的感覺,來得比預期的還要快!
皇甫烈不是沒有享受過別的女人這樣服侍她,只是,當這一切,由同歡來弄,哪怕她分明是恨著他的,他也異常的情動!
他想,他真的迷戀上她了!
還沒做過,甚至指頭都沒鑽進去過,他居然……就開始迷戀這女人的身體!
真是畸形又變態的感覺啊!
像是《洛麗塔》蘇中的那個男人對洛麗塔畸形的愛和迷戀!
而同歡,顯然就是他的洛麗塔,他瘋狂地迷戀著她!
在那一念裡,他的感覺全部都是她,他全然忘記了他們是在夜色裡,公園的路邊,有走過的情侶望向這邊,單純的女生,根本不懂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