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氣氛嘈雜又紛亂,瞬間議論紛紛。請使用訪問本站。
「有好戲看了,烈少把陳先生的私生女帶到這裡,為得是什麼?」
「顯然是看上了同歡,對陳家千金不感冒了。」
「這有什麼,都是陳家的女兒,實質殊途同歸!」
「呵呵,也對!只是當年陳家對這對母女那麼絕,好意思去求麼!」
「……」
這晚宴,本就被看座陳家最後的繁華,落井下石,滿口惡毒,自然不少。
而同歡,聽著四周的喧囂,對於自己被皇甫烈瞬間推到風口浪尖的事情,倒是淡靜至極,她探出手,和陳修義輕輕一握,眸子流轉出幾許妖嬈和艷情,這是個絕美的女子,最可怕的還是,她知道運用自己的資本,知道自己該怎樣笑,怎樣說話,才算是風情萬種。
此刻,她的笑容,就算用禍國殃民來形容也不為過,而聲音,清淡如煙霧,飄渺不定:「陳先生,請多關照!」
陳修義有一瞬的恍然,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很很快就恢復平靜,探手,和同歡輕輕一握:「這個自然。」
同歡好笑,很難想像,這次握手,是她第一次觸碰自己的父親。
倒是拜身邊的惡魔所賜呢!
不過,同歡素來清醒,皇甫烈是怎樣的人,她並不知道,但同歡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她若是死在這裡,他絕不會探手相救。
所以,她只能微笑,又驕傲又淡漠。
任由所有的人,像是看笑話一般的看待這次會面。
而皇甫烈顯然還是覺得一切不夠瘋狂,他望著陳修義,似是無意地說了句男人間的下流話一般笑著道:「我身邊的這位可是絕世的尤物,在床上能把人折騰的欲…仙…欲…死!陳先生今晚要不要試試,只要給得起價錢,同歡小姐不會在意身上的男人是誰?」
不會在意身上的男人是誰……
他意有所指!
而場面,一下子就因為皇甫烈這個下流的段子騷動異常,有不少人吹著口哨然後勸告道:「是啊,這女人可是絕色尤物啊,**一晚,就算是死了也值了!」
今日的陳家,本就是個最大的笑話罷了!
來客,自然肆無忌憚!
而將氣氛點染成這般的皇甫烈卻笑得無比真誠,一身白色的西裝,看上去華麗又妖孽,非常的好看。
陳修義的臉色,格外的難看。
皇甫烈是今日宴會他好不容易請來的,陳氏國際還還等著融資呢,他自然是不會得罪他的。
他只希望皇甫烈因為是聖城來的外地人,不知道他的的風流往事。
這種場合,他只有訕笑道:「哈哈,烈少玩笑開得有點大,我夫人要是知道了絕對要罰我跪洗衣板。」
同歡是陳修義的女兒,**一夜,那就是亂…倫,禽獸不如。
跪洗衣板,嘖嘖,還真是在開玩笑。
而同歡,只安靜地站在那裡,身姿妖嬈,眼神如煙,傾國傾城。
並不是不覺得尷尬。
只是從未把陳修義當做親人,看得倒還是挺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