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烈這才注意到同歡左手手腕處猙獰扭曲的疤痕,長長的一條,很粗,深諳傷口處理的他一下子就知道這不是一次切割過的傷口。請使用訪問本站。
他微微凝眉:「你自殺過。」
這種事情,也沒什麼好說的。
同歡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有一次不小心摔了一跤,被玻璃劃傷了下!」
雲烈對這種借口很噁心,冷著聲回了句:「那這玻璃真聰明,居然劃了這麼下,還不止一次!」
同歡手腕上的傷口,除了第一次,其他的都是玻璃和各種尖銳器皿刺傷的!
同歡說摔跤,那是睜眼說瞎話。
不過雲烈也沒細細推究,而是拿出一條做工精緻考究的手鏈,給同歡帶上,正好擋住那醜陋的疤痕,又和這衣服相得益彰。()
「以後就戴這一條吧!別取下來了!」
他淡淡地命令。
同歡沒吭聲,知道這種時候拒絕男人太不明智了,她一般都選擇事後再說。
這項鏈和手鏈,甚至耳朵上的耳墜,哪一項是她消費得起的,這種東西,根本和她不符,她素來擁有自知之明,不是自己的,絕不會強求。
而雲烈就這樣帶著同歡出門。
有到店內訂做衣服的女人看著同歡渾身上下的珠寶,止不住微微張嘴輕輕低呼,對比之下,同歡的美貌倒是其次了。
雲烈很滿意這種效果。
拽著同歡上車。
分分鐘的時間,雲烈的車已經換了,不是加長林肯,而是邁巴赫。
開邁巴赫的人,都是優雅又嚴謹的。
同歡莫名想起誰這麼說過一句,但是想到雲烈,他不過是禽獸而已,雖然這禽獸衣冠美好。
車子,在夜色裡如離弦的箭一般滑行。
最終駛向雲城最有底蘊的蕭山別墅。
這一帶的別墅,並不見得奢華或是富麗堂皇,但是蕭山別墅卻是最有歷史韻味的,因為這是雲城第一批別墅,裡面居住的都是雲城的世家。
曾經,雲城最豪奢的世家雲家就是居住在這一帶。
只是,三年前,雲家突然破產,瞬間破敗了。
就連雲家別墅,也被拍賣出去了。
想到這一茬,同歡陡然想起旁邊的男子也姓雲,不由自主地問了一句:「你知道這裡的雲家嗎?」
「知道!」
雲烈握在方向盤上的手輕輕地有規律的敲擊起來。
若是有熟悉雲烈的人在這裡,定然會發現這是雲烈憤怒到想要殺人的時候的動作。
因為只有輕敲著手指轉移注意力雲烈才會克制自己沸騰的跳動的血液,才能控制自己屠殺的**。
同歡顯然不知道自己在生死邊緣徘徊,她聽著雲烈如此說道,不知為何,心底竟然有種長舒一口氣的感覺。
這種感覺莫名其妙,同歡來不及捕捉其中的意味,雲烈已經接著道:「我真實的姓氏並不是雲,從他們稱呼我烈少而不是雲少就可以看得出來!」
同歡微微挑眉:「哦?」
烈少!
來自聖城!
看這風輕雲淡拍下天價鑽石的手腕,必然是豪門,聖城豪門,真正豪奢的就那幾家。
烈少,是哪家的公子哥!
「我複姓皇甫,或者,你可以叫我,皇甫烈!」
他淡淡地說著,和同歡猜測的基本吻合。
只是,皇甫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