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他,同歡覺得「雲烈」這兩個字幾乎要負荷不起他那極富侵略性的美感了。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是真名?還是假的!
同歡輕笑著望入他寒潭一般幽深的眼眸,神色古井不波,微笑著將手遞了過去同他合握:「同歡!」
大手同小手交握在一起,男人手中的力量緊了一分。
隔著稍長的時間,雲烈才放開手,衝著同歡淡淡一笑,邪肆之極。
「雲少……」
同歡正想提及小寶的事情,雲烈卻倏然打斷她:「烈,或者雲烈,你選擇一種吧!」
同歡低著頭,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安撫下心底的那份焦急和莫名的不安。
跟這種人打交道,你必須有驚人的耐心。
因為對方是天生的佈局者,是天生的獵人。
而她若是不想鑽入圈套,必須沉得住氣。
收斂好了自己浮躁的情緒,同歡這才抬頭,笑容風輕雲淡:「雲烈,你信仰上帝嗎?」
這裡是天主教堂,問這個問題,不足為奇。
然而在教堂裡談論這個問題,始終有些僭越的。
雲烈的唇瓣,瞬間勾勒出傾城又邪魅的弧度,淡然地將問題拋了回去:「你信嗎?」
同歡覺得這男人就是一頭狐狸,防得滴水不漏的那種,她甚至找不到話題的切入點,除了外表同歡找不到任何可以判斷這男人性格乃至興趣的地方,但是她又急不得,只好笑著回答:「我信的!」
同歡很美,是的,是美,而不是漂亮。
用漂亮來形容的女孩子大都是花瓶,同歡卻是那種美到驚心動魄的女子。
特別的那一對幽黑如水月般的眸子,永遠的沉靜和安然,不帶任何情緒的樣子,然而那樣冷的眸子,顧盼流轉,卻又傾國傾城。
雲烈想到了褒姒,那個周幽王愛到極致的女子。
此際的他,止不住想,若是能換同歡真心一笑,他別說是烽火戲諸侯,就算是傾國傾城傾天下也會去做。
「哦?是嗎?」
可此際,他只是凝著她,不清不淡地回了句。
同歡有求於他,自然不能冷場,只能自己說,她天籟般的嗓音輕輕響起:「我不信任何宗教,但是信仰上帝的存在。人只有信仰神明的存在,才能約束自己的行為,罪惡、骯髒、罪孽,必然都會得到相應的審判,而苦難、折磨、生存才變得有意義。」
雲烈瞧著同歡精美的臉龐,這女人看上去隨和,但骨子裡的疏離,饒是這樣跟你談對於上帝的見解,一張臉,都是淡漠無波的。
他止不住想,是怎樣的生活才能將一女子磨練的如此聰明又如此冷情,她才二十歲,在相對晚熟的二十一世紀,二十歲的女子大都懵懂無知,可同歡,卻聰明到令人驚歎:「想不到你對哲學和宗教都有深刻的見解。」
同歡禮貌微笑:「個人見解而已。」
雲烈那黑曜石的眸子卻瞬間瀲灩出無數的光華,下一瞬,他盯著同歡,金屬質感的聲線,低沉、曖昧、撩人、性感到無可救藥:「與其信仰上帝,不如信仰我!」
給讀者的話:
我要努力尋找肉。這樣的章節,真心不太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