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桌子面前,西弗勒斯·斯內普小心翼翼的攪動著魔藥,坩堝中的魔藥從原本的褐色漸漸的變成了淡淡的透明色。只要再順時針攪動三圈,這一鍋魔藥就完成了。
「砰」的一聲,從房間的壁爐裡傳來了一個聲響,緊接著修長消瘦的人影猛的從壁爐裡跳了出來。
「嗨,西弗。」西裡斯帥氣十足的臉上帶著有些二的笑容,朝西弗勒斯打了聲招呼。
正在熬煮魔藥的西弗勒斯手一抖,一瞬間那坩堝就冒起的黑色的煙霧,散發出一股可怕的味道。
「清理一新。」西弗勒斯用魔杖一指,坩堝裡的魔藥就消失了,只剩下乾乾淨淨的鍋底。
他惡狠狠的瞪著面前傻笑的西裡斯:「蠢狗,你腦袋你裝著的難道是赫奇帕奇的曼德拉草?除了到處勾搭女孩子之外,就沒有一點思考的作用?現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今天來幹什麼?」
低沉悅耳的嗓子把西裡斯給抨擊的一名不值,讓他憂鬱的收起了笑臉,西弗勒斯越來越有氣勢了,這不公平。
「我是來替詹姆斯送請柬的,喏。」西裡斯把手中的請柬遞給了西弗勒斯。
那是一張散發著薰衣草香氣的請柬,打開就來是詹姆斯·波特和莉莉·伊萬斯的結婚請柬,他們邀請西弗勒斯前去觀禮。
西弗勒斯垂下了眸子,掩飾住心底的最後一絲波動。
莉莉結婚了。
他曾經所嚮往的百合花女孩嫁給了一個深愛著他的男孩,若是在還沒有上學的時候,他大概會難過的說不出話來,甚至會拒絕參加這一次的婚禮。
可是現在,他只是覺得有些遺憾,那個波特竟然真的要娶莉莉了。
「你可以走了。」西弗勒斯看都不看西裡斯一眼,只將手中的請柬放在書桌上。
西裡斯漆黑的眼睛立刻露出了委屈的神色,整個人沮喪的好像是一隻大狗一樣,彷彿連耳朵都垂了下來。
「西弗,我們一起去購買禮服怎麼樣?」他努力的提出自己的邀請,整張臉上寫滿了「答應吧答應吧答應吧」。
「閉嘴,蠢狗,現在距離婚禮還有一個月時間。」西弗勒斯面無表情的看著西裡斯,抬了抬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開始噴射毒液。
尤其,這個蠢貨還毀了自己的一鍋魔藥!每一次西弗勒斯對西裡斯都沒有什麼好臉色,但是西裡斯壓根就不在意,即使被打擊得垂頭喪氣,沒一會兒工夫,又開始搖頭擺尾起來。
「不不,西弗,你忘記了還有盧平了嗎?他和你差不多的身高,我們順便幫他買一件禮服寄給他怎麼樣?」西裡斯不以為意,眼睛裡帶著歡快的神色。
盧平?西弗勒斯擰起了眉頭,那個狼人被退學之後,生活並不好過,一個還沒有成年的巫師,沒有順利的畢業,沒有通過普通巫師和終極巫師的考試,自然也沒有人願意僱傭他。
西弗勒斯看不過去,他借口研究狼毒藥劑的名義,把盧平帶回了自己租的屋子裡,那房子距離艾琳所住的地方不遠。
他已經研究出了使狼人渾身軟弱無力的藥劑,每次月圓的時候,盧平都會喝下這個藥劑,即使他還是會變成狼人,失去理智,但是他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會動彈。
空閒的時候,盧平會自己找書來看,西弗勒斯有著非常多的魔法書籍,每到放假的時候,還可以請教西弗勒斯。
而詹姆斯、西裡斯和彼得知道了之後,都會相約到盧平住的地方,為他講授他們所上的魔法課程。
從此之後,他們幾個人的關係就莫名其妙的好了起來,雖然西弗勒斯仍然是那副能把人給氣死的毒蛇樣子。
所以即使盧平本身並沒有從霍格沃茨畢業,但是他仍然成為了一個優秀的巫師,誰都不能否認。
而現在盧平則是在美容藥劑店裡工作,每天負責熬煮一些美容藥劑,賺取能養活自己的薪水。
那些薪水,大部分都被盧平寄給了他的父母,所以他的生活雖然不算拮据,但是也算不上寬裕。
「閉嘴,我和你一點都不熟!」西弗勒斯雙手抱胸,看著西裡斯冷笑。
「得了吧,西弗,我們快點的話,還能到對角巷新開的餐館大吃一頓,梅林,那裡是食物你一定會喜歡的。」西裡斯乾脆黏了過去,抓住西弗勒斯的手就往壁爐裡拖。
兩個人吵吵嚷嚷的使用飛路粉到達了對角巷。
西裡斯竊笑不已,看吧,西弗勒斯果然就是這樣嘴硬的人,當然,他被氣得開始怒罵是最可愛的。
大黑狗一點都不覺得用可愛來形容一個和自己一般高度的西弗勒斯有什麼不對。
詹姆斯和莉莉的婚禮非常的盛大,那天陽光明媚,綠色的草坪上一對新人穿著結婚禮服,西裡斯歡樂的朝兩個人身上丟撒著彩色的紙屑和亮閃閃的光粉。
西弗勒斯嘴角抽搐了一下,那只蠢狗。盧平穿著黑色的禮服,無奈的低聲笑了起來,把西裡斯拖了回來。
即使已經放下了對莉莉那份朦朧的情感,但是西弗勒斯仍然衷心的希望她能夠得到幸福。
「盧平,這是最新的狼毒藥劑,如果藥劑的效果跟我想像的一樣好的話,你可以在月圓之夜保持自己了理智。」回到自己家的西弗勒斯給自己倒了一杯黑咖啡,哼了一聲之後,慢條斯理的指著桌子上一瓶顏色可怕的藥劑。
盧平聽到這個消息,還沒有來得及說話,西裡斯就高興的跳了起來:「真是太棒了,盧平,你就不用害怕在月圓之夜失去理智傷害到別人了。這真是個天大的好消息,為了慶祝,我們來喝一杯。」
熟門熟路的從酒窖中拎來了好幾瓶美酒,西弗勒斯看著西裡斯的動作,立刻用冷冷的眼神瞪了他一眼,這只蠢狗,真是夠了,他以為這裡是布萊克莊園嗎?
盧平同樣很驚喜,只是看到西裡斯那熟練的動作,表情有些僵硬,眸子暗了一暗。
原來,西裡斯和西弗勒斯已經這麼熟悉或者說是親密了嗎?
西裡斯拎來的酒,除了葡萄酒之外,還有威士忌和伏特加,拿出了高腳杯,倒了三杯酒之後。
三個人喝起了酒,葡萄酒的綿軟絲滑,伏特加的**刺喉,威士忌的香醇濃烈。
等那幾瓶酒都喝完了之後,西弗勒斯、盧平和西裡斯已經臉頰通紅,雙眼迷茫,連動作都帶著酒後的狂亂。
西裡斯睜著一雙眼睛,盯著西弗勒斯和盧平,努力的使用滿是混沌的腦袋思考著:「該,該上床……睡覺……覺」
他一手一個努力的抓著兩個人,跌跌撞撞的朝臥室走了過去,期間絆倒了無數次,終於爬上了那銀綠色的豪華大床。
「盧平……脫衣服……」西裡斯大著舌頭,把自己的衣服扒光之後,又脫掉了西弗勒斯的衣服。
他被那勁瘦白皙的身軀給晃花了眼,結實的肌肉帶著完美緊致的曲線,讓他不由自主的低下頭輕輕的啃咬著西弗勒斯的喉結,緊接著就是胸口那兩顆淺色的乳珠。
彷彿是找到了什麼有趣的玩意一樣,他用舌頭捲著那兩粒凸起舔了又舔,發出了嘖嘖的響聲。
盧平也迷迷糊糊的抱著西弗勒斯,當手指碰到一個炙熱的東西的時候,習慣性的上下擼動起來。
最後酒精的發揮了它該有的作用,三個人終於睡了過去。
等到陽光照進了房間,西弗勒斯痛苦的呻~吟了一聲,簡直感覺頭痛欲裂,他猛地發現自己的胸口上靠著一個腦袋,而腰肢則被一雙手臂死死的摟住。
緊接著,他宿醉之後的大腦立刻清醒了,看清楚自己的現狀的時候,一張臉徹底黑了下來。
誰來告訴他,為什麼盧平和西裡斯會全身赤~裸的躺在他的床上,更讓他憤怒的是,為什麼他同樣全身赤~裸?
嗅到空氣中那股還沒有完全消散的淫~靡味道,西弗勒斯的身體僵硬了!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狠狠的把盧平和西裡斯踹下了床,西弗勒斯看到自己的胸口腰間被人啃咬親吻出來的青紫色痕跡,簡直氣得不知道用什麼表情來顯示自己的心情。
盧平和西裡斯也清醒了過來,看到眼前的這個場景,面面相覷,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
梅林,他們做了什麼?兩個人眼睛呆呆的看著西弗勒斯誘人的身體曲線,被刺激的臉龐通紅。
「清理一新!清理一新!……」一口氣給了自己好幾個清理一新,西弗勒斯快速的穿上自己的衣服。
「滾!」
這是盧平和西裡斯聽到的一聲怒吼。
當然事情不會就這麼結束,西裡斯徹底纏上了西弗勒斯,那呵護體貼勁兒,讓所有認識他的人都牙酸,儘管每一次都被西弗勒斯給罵得體無完膚。
盧平也一樣,他不同於西裡斯的嬉皮笑臉,硬貼上去,他只是默默的為西弗勒斯做著事情,期望能夠有一天能夠打動西弗勒斯。
對西弗勒斯而言,他感覺他一定被梅林玩弄了,他明明希望自己以後能夠遇到一個溫柔的女孩子,兩個人結婚,生下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
到時候他會成為最棒的父親,把兒子和女兒寵成最幸福的小孩。
西弗勒斯臉色鐵青的看著再一次爬上了自己床的西裡斯和盧平,抑鬱的望著天花板。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伴侶是男人!而且還是兩個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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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妹紙們的地雷,破費了╭(╯3╰)╮
節操全無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