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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九章 過往記憶 文 / 呂顏

    一路上,鄭瀾不再有剛剛面對鄭軒的冷靜,何陽的死,於情於理,她應該去弄清楚,如果以前的鄭瀾沒有能力去查,那麼她會幫她查清楚。

    而且何光的存在已經曝光了,伊籐稚子可以利用何光的生死來要挾自己,鄭瀾不敢保證,日後會不會有其他的人,再次的利用何光的生命來做要挾。

    可鄭軒模糊的說了這些到底想做什麼?挑撥她和安熙照的關係,還是挑撥她和七盟的關係,可她自認為了冷峻是半點交情都沒有,甚至還有可能,冷峻因為冷柔敏的關係而對自己憤恨著呢。

    難道鄭軒想利用自己挑撥安熙照和冷峻的關係,可何陽的死,真的和七盟有關聯嗎?三年了,久的怕是連任何的證據都沒有了。

    煩躁的搔了搔頭,鄭瀾猛的踩在油門上,可惜沒有經過改裝的汽車,度根本不能和她以前的車子比。

    再次的感覺到鬱悶,鄭瀾忽然想起還在屋子裡等待自己的安熙照,如今是一切的混亂,她該不該告訴安熙照鄭軒和她說的話?

    煩躁中,鄭瀾已經回到了家,掃了一眼璀璨的天空,忽然懷念終結的夥伴,有風凰在的話該有多好,他冷靜而縝密的頭腦必定可以把一切的事情抽絲剝繭的弄清楚。

    「想什麼呢?」安熙照再次的晃了晃手,才拉回鄭瀾的思緒。

    「你什麼時候來的?」鄭瀾錯愕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安熙照,他是什麼時候出來的,她怎麼不知道?

    「你神遊到哪裡去了?」安熙照無奈一笑,抱著鄭瀾的身子,隨她一起看向夜空,她有事情埋在心裡,所以她的思緒才會漂轉。

    「安熙照,你不問我今天鄭,不,我哥哥找我做什麼嗎?」愜意的將身子靠在安熙照的胸膛上,鄭瀾疑惑的問道。

    「鄭軒找你做什麼?」安熙照照著她的話問道,看得出,她有些困繞,看來鄭軒必定丟下了棘手的問題。

    「他告訴我何陽的死和七盟有關,讓我離你遠一點。」雙手攬上安熙照的腰,鄭瀾收斂下嬉笑的神色,一臉認真的看向他,「你知道何陽為什麼會被謀殺嗎?」

    「不知道。」安熙照沉聲的問道,挺立的劍眉凝皺而起,也收斂了剛剛輕鬆臉色,抱著鄭瀾的手微微的用力,繼續道:「他還告訴你什麼了?」

    歎息一聲,鄭瀾狀似無意的開口:「哥哥還告訴我不要愛上你,因為你的心早已經給了風虹,冷峻的妻子,雖已我對你而言,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的東西,如同三年前你娶我時一般,只因為想讓風虹安心,所以才會同我結婚,而婚後又守著對風虹的感情,把我當成了下堂的棄婦。」

    鄭瀾一席雲淡風輕的話,讓安熙照臉色變了又變,凝思著許久依舊保持著沉默,只是抱著鄭瀾的手臂依舊很緊很緊,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鄭瀾。」悠遠的語氣有些輕歎,安熙照擁抱著鄭瀾坐在一旁的台階上,這才緩緩的開口道:「那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時我剛剛成立軒輊不久,有一天,冷峻忽然講一個溫柔的女孩交到我手裡,希望我可以照顧她。」

    多年之前。

    「熙,這是風虹。」冷峻將身後靦腆的女孩拉到身前,溫柔的對她開口道:「不用怕,熙很好處的。」

    「你好。」清朗的聲音不似冷峻的低沉沙啞,安熙照溫和的看向冷峻身側的女孩。

    「你好。」低垂的面容慢慢的抬了起來,風虹看向身前的男人,白色襯衫下一副修長的身子,英俊而和煦的面容,帶著淡淡的笑容,很溫和,如同一縷春風讓然不由的放鬆。

    風虹溫柔的笑了起來,羞怯的目光快的掃過安熙照的面容,忽然感覺到心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熙,麻煩你替風虹安排一個工作,而且她被一些人纏上了,暫時就住你這裡可以嗎?」

    看了眼響起的手機,冷峻快的交代著,七盟還有很多的幫務需要處理,他根本沒有時間來照顧風虹,而其他的夢想是將整個黑道聯合起來,制定出一套規矩,讓所有人都可以在七盟的羽翼下生存。

    「你和風虹就這樣認識的?」鄭瀾輕聲的問道,看來風虹確實和冷峻先認識的。

    「是,後來我安排了她在軒輊工作。」安熙照靜靜的開口,回憶著那段遙遠的記憶。

    「風虹很溫柔、恬靜,因為是個孤兒,所以她什麼都會做,也打理起我的生活,七盟的事務一直很多,冷峻整整兩個月都沒有過來探詢過風虹,而風虹也告訴我,她和冷峻也只是剛認識幾天,因為她被一群小混混糾纏了,偶然被冷峻救了起來,而當俊把她帶到我這裡時,他們才認識不過兩天。」

    「安熙照你是不是愛風虹了?」心頭有些酸楚,鄭瀾一臉陰霾的開口,不滿的翹起紅唇,溫柔賢惠的,她似乎一點都沾不上邊。

    「傻女人。」安熙照輕笑著,寵溺的在鄭瀾翹起的紅唇上輕琢一下,這才繼續道:「那時我不曾想過冷峻是對她一見鍾情,畢竟那是他們才認識兩天,而後來,整整兩個月的時間,他也不曾來看過風虹,所以我根本不曾想過冷峻對風虹有著深厚的感情。」

    「那後來呢?」撒嬌的在安熙照的懷抱裡蹭了蹭腦袋,鄭瀾興趣盎然的問道,聽起來好像八卦的電視劇。

    「後來我和風虹戀愛了,一個月後,峻突然告訴我,他已經將道上的殘餘勢力清除乾淨了,他可以安心的將風虹帶回七盟,給她一個安定而盛大的婚禮。」

    安熙照擁著懷抱裡德鄭瀾,忽然慶幸那時自己的放手,如果他固執的守著風虹,那麼他永遠不可能遇到鄭瀾,那該是他一生最大的損失。

    靠在安熙照懷抱裡,鄭瀾吃吃的笑出聲來,「冷峻好可愛,只認識人兩天,然後三個月後,就自作主張的舉行婚禮。」

    不知道他是在過於自信還是太過單純,女人是需要時時刻刻的陪伴在身邊,縱然風虹一開始喜歡的事冷峻,在安熙照陪伴了三個月後,她必定會喜歡上安熙照的溫和,優雅。

    「峻的性子是內斂。」安熙照歎息一聲,無奈的看著笑的顫抖著身子的鄭瀾,「而且他認定的事情就不會再改變。」

    「然後呢,安熙照,你不會來一個二男爭一女的戲碼吧?」鄭瀾興趣滿滿的開口,可惜風虹已經去了天堂,否則她還真想看看這個曾經把安熙照和冷峻多迷上的女人有多麼的美麗。

    「你當看電視呢?」忍不住的啐了一聲,安熙照沒好氣的捏著鄭瀾挺翹的鼻尖,溫柔一笑,這才道:「風虹沒有你的開朗和堅定,面對峻的深情款款她根本不知道怎麼拒絕,甚至沒有告訴我,而當時我還不知道峻已經為風虹準備了婚禮,後來要出差,我就離開了裡奧市一個星期,等回來的時候風虹已經和冷峻結婚了。」

    「啊?這樣就結束了?」鄭瀾吃驚得瞪大眼睛,隨後嘲笑的揚起眉頭,調侃著安熙照道:「當時你是不是毀得腸子都青了,出了一趟差,把喜歡的女人就給弄丟了。」

    「不弄丟了,你現在能在這裡嗎?」安熙照倒沒有多大的後悔,如果風虹沒有死的話,他也不會愧疚至今。

    「其實在我出差的時候,一個意外,風虹又被小混混給纏上了,而且還被下了藥,幸好峻收到消息趕了過去。」

    「然後他們有了肌膚之親,所以就結婚了,對不對?」鄭瀾接過安熙照餘下的話,歎息一聲道:「風虹肯定是那種有保守又古板的女人,所以才會因為這樣而嫁給冷峻,如果是我的話,不愛,絕對不會因為任何的原因勉強在一起。」

    「那你現在在我身邊,是不是因為愛我啊?」安熙照幸福的勾勒起嘴角,將下巴親暱的擱在鄭瀾的頭頂上,感慨道:「其實你猜的不錯,風虹的性子過於溫柔婉約,她不懂得拒絕,更何況已經和峻有了親密關係。」

    「安熙照,你說得這麼傷感,是不是後悔當年太過於君子,沒早下手啊。」鄭瀾轉過身子,對著安熙照曖昧的眨巴著眼睛。

    「口無遮攔。」安熙照的手毫不猶豫的在鄭瀾的頭上輕敲了一下,「不要停,我就不說了。」

    「好嘛,好嘛,我保證不再開口了,你繼續。」鄭瀾快的收斂下曖昧的笑容,一本正經地對著安熙照行了個童子軍禮,字正腔圓的道:「請繼續說,安先生。」

    「耍寶。」拉下她的手握在手中,安熙照無奈的瞪著鄭瀾,繼續說道:「風虹了冷峻結婚後,一直生活的很好,峻很愛她,只要風虹需要的,他都會替她買回來,後來風虹生下了丫丫,事情就生在丫丫三歲生日的那天。」

    一瞬間,安熙照平靜的臉色裡染上了悲痛的傷感,似乎察覺到了安熙照的情緒波動,鄭瀾無聲的抱緊安熙照的身子,安靜的等待著他的訴說。

    「熙,你帶我走吧,三年了,你知道我有多麼的痛苦嗎?」風虹將丫丫放在一旁,哀怨的目光深情的看向安熙照。

    眼前是三年來她思思不忘的男人,三年了,她以為三年的時間可以慢慢的沖淡她對安熙照的思念。

    可看著冷峻的面容,看著他除了給自己一大筆的錢讓她購買一切外,她真的忍受不了,忍受不了他的血腥,忍受不了他的木訥。

    丫丫出世時,他在和幫派交易,是安熙照拋下董事會議送她去醫院的。

    丫丫生病時,冷峻只派了手下保護她去醫院,每一次自己和丫丫的生日,冷峻都會送一模一樣的生日禮物,而渾然不曾察覺到。

    她真的忍受不了,她寧願和熙過著平淡的日子,也不要再和冷峻多待一天。

    「風虹,不要胡思亂想,峻很愛你。」安熙照放下手中的文件對著風虹語重心長的開口道。

    三年了,他對她的感情已經淡漠了,如今丫丫已經長得如此可愛,她不該再提出他們之間那段短暫的感情。

    「他是愛我嗎?」風虹忽然淒楚一笑,一行淚水滑落下眼角,「他需要的是一個瓷娃娃,放在金籠子裡的金絲雀,熙你帶我走吧,我真的忍受不了了。」

    看著心愛的人,卻要固執的守在另一個男人身邊,她要崩潰了。

    「風虹,這些你該和峻說的,他只是愛的方式有些不對。」安熙照將面紙交到風虹的手上。

    她是個纖細的女人,無論是感情還是生活的其他方面,可惜峻太過於粗獷,一心都撲七盟的勢力擴張上。

    「熙,你還愛我對不對?」激動中顧不得禮俗,風虹快的撲倒在安熙照的懷抱裡,踮起腳吻上安熙照的唇。

    她愛的是他,甚至連在床上時,她依舊幻想著愛她的人是熙,而不是冷峻。

    「風虹,夠了,丫丫還在這裡。」安熙照面色有些陰沉,快的推開風虹糾纏上的身子,厲聲道:「快帶丫丫回去吧,峻請了很多的朋友來為丫丫慶祝生日。」

    「可我希望的只是一家三口甜蜜的圍繞在桌子旁,而不是成千的黑道上的大哥,藉著丫丫的生日,其實是希望和七盟拉好關係。」

    風虹哀怨的一笑,淒楚的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安熙照,抱起丫丫退了出去。

    一個小時後,冷峻打來電話,風虹出了車禍,汽車翻進了路邊的懸崖下,爆炸了,甚至連屍體都沒有了,而丫丫卻在最危機的時刻被她扔出了窗外。

    「那你後來為什麼會娶我?」鄭瀾有些感歎,其實何必呢,不愛了,離開,至少還保留著最後的尊嚴。

    「丫丫是被你父親在參加生日會的路上給撿到的,當時丫丫也因為撞擊而昏迷著,所以你父親將丫丫送到醫院,峻一時根本不能接受妻子和女兒同時死亡的噩耗,是我和傑日後看守著他,才沒有讓他用槍自我了斷,後來丫丫回來了,峻終於找到一絲活的希望。」

    「後來你父親以救了丫丫的恩情,希望可以喝七盟聯姻,畢竟丫丫需要一個媽媽,可惜冷峻根本沒有再婚的意思。」

    「後來你因為愧疚就娶了我對不對?」原來就是事情的經過,鄭瀾的老爹還真會做生意,為了拉近和七盟的關係,不惜讓花樣年華的鄭瀾嫁給冷峻。直接晉陞為後媽。

    「我已經重新求婚了,不是嗎?」安熙照溫柔的執起鄭瀾的手,月色下,他們手指上的對戒在夜色下出淡和的光芒。

    鄭瀾微微的曲起手指,和安熙照的手十指相握起,暖暖一笑,執手到老,或許就是這樣吧。

    忽然想起什麼,鄭瀾遲疑的問道:「安熙照,你和風虹的關係也清楚了,那為什麼我哥哥說阿陽的死和七盟有關係?」

    何陽是青幫的人,無論是何陽還是自己都和七盟沒有任何的衝突,難道是因為何陽要帶著鄭瀾私奔,而被七盟現,那也不對啊,即使被現也是被青幫現,七盟沒有任何的理由來謀殺何陽啊。

    「何陽應該是青幫的人,他的死或許是幫派之間的爭鬥有關,二和我們的婚約沒有關係。」

    安熙照思索的開口,鄭軒這麼做,無非是為了挑起鄭瀾對七盟仇恨,或許他一直沒有放棄取代七盟的位置,而成為道上的第一幫派。

    「或許吧。」鄭瀾隨意的應了一聲,她有種感覺,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的簡單。

    「鄭瀾,你是不是該說說和何陽的關係?」看著鄭瀾深思的情緒,安熙照忽然感覺心頭酸酸的,有點嫉妒,嫉妒到了今日提起何陽,鄭瀾一句會傷感,笑容不再。

    「安熙照,你吃醋?」鄭瀾撇下心頭的疑慮,詫異的看向身後抱著自己的安熙照,他這是在吃醋嗎?

    「不行嗎?」有些羞赧,安熙照別過鄭瀾探詢的目光,低沉的開口。

    清脆的笑聲從鄭瀾口中傳了出來,白皙的手快的環上安熙照的脖子,鄭瀾嬌笑著,快的在安熙照的臉頰上印了一吻,「安熙照,有沒有人說過你吃醋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

    「瘋丫頭。」安熙照挫敗的歎息一聲,拉下鄭瀾爬上自己的身子,輕笑道:「你還掛念他嗎?」

    「不是掛念,只是一種責任,畢竟阿陽死的不明不白,我總不能讓他這樣走了。」鄭瀾正色的開口,雙目裡落下誠摯的凝重,侵佔了鄭瀾的身體,這是她能為鄭瀾唯一能做的了。

    「好,有機會我會向冷峻問問看。」安熙照這才放下心來,橫抱起懷抱裡的人,曖昧的笑道:「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問題了,我們回臥室去。」

    「安熙照,你放我下來,我還沒吃飯呢,餓死了。」笑聲漣漣,鄭瀾嬌笑的嚷了起來,不安分的小手拍打著安熙照的胸口。

    「我先吃了你,然後你再吃飯。」是滿足,是幸福,安熙照一路歡笑的擁抱著懷裡的佳人,向著屋子走去。

    終結。

    風凰面色陰沉的看著電腦上的形象,放在一旁的手微微的顫抖著,為什麼會這樣,難道落落真的出事了?可從日本傳過來的那一通電話又是怎麼回事。

    「風凰,你最好有個合適的理由把我從走秀台上給叫回來。」電焰一邊說著,一邊向著洗手間走去,洗去因為上台而擦在臉上的化學物品。

    片刻後,雷辰的汽車疾馳的開了進來,緊急的剎車讓汽車的前蓋準確的撞到了台階上,出巨大的聲響。

    「辰,你見鬼了。」臉上還有這水漬,電焰嘲笑的看向一貫都是處事不驚的雷辰,他可是政府的高級議員,如同帶了副冰冷的面具般,誰也猜不透他面具下的真是表情,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雷辰會有慌亂的表情。

    「到底出什麼事情了?」雨清也隨著趕了回來,風凰的電話裡沒有明說,可她感覺肯定出事了,否則風凰的語氣不會那樣的凝重。

    「出事了嗎?出了什麼事,我怎麼不知道?」電焰撥了撥頭上的水,愣愣的看向一臉陰霾的雷辰,和同樣神色凝重的雨清。

    雷辰和雨清對望一眼,明瞭彼此眼中的擔憂,隨後快步的向著屋子走去,不理會身後思維慢了一拍的電焰。

    「你們等等我啊。」被甩下的電焰急忙的跑了過去,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凰,怎麼了?」雨清一怔,第一次看見風凰如此的神色,笑容不再,而是換上了凝重的思慮。

    「過來看看這個。」風凰快的在鍵盤上敲打了幾下,電視機上隨後顯露出畫面,車禍的畫面。

    「那不是落落的汽車。」雷辰敏銳的開口,他記得落落沒有這一款限量行的汽車。

    「不,我已經查過了,那是落落在半年前,背著我們用化名購買下的。」風凰的語氣在一瞬間凝重起來,繼續開口道:「這次車禍的日期,正好是落落離開終結的那一天,而且我已經計算過了,以落落開車的度,她從終結裡逃出去,回到她呃秘密停車場將車子提出來,再到事的地點,時間上剛好吻合,誤差是三分鐘。」

    「什麼?」電焰懶散的笑容消失殆盡,陰沉的目光緊緊的盯著畫面上的影像,冰冷的聲音帶著他特有的暗啞開口道:「落落在前些天還打了電話回來,她不會出事的?」

    「車禍撞的人是誰?」雨清掃了一眼神色凝重的夥伴,沉聲問道,找到當事人就可以確定一切了。

    「鄭瀾。」風凰慢慢的吐出兩個字,一瞬間,終結的客廳裡寂靜的聽不見一絲的聲響,只餘下幾雙目光呆滯的盯著電視上的畫面。

    「車禍的記錄怎麼說?」雷辰最先回過神來,一般的交通肇事都會有著詳細的記錄,至少可以尋找到蛛絲馬跡。

    「車主潛逃,不知所蹤。」風凰再一次的開口,陰鬱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

    「那不會是落落的行為,她愛車如命,這一款限量版的汽車她不可能這樣放棄的,而且鄭瀾根本就好好的,落落沒必要丟下車子潛逃。」

    電焰的語氣裡滿是肯定,沒有人比他更瞭解落落對汽車的瘋狂,縱然是天塌了,她也會開著她的愛車一同逃命,絕對不會把汽車丟下了,而且是這款限量版的汽車。

    「落落在日本有一通電話回來,牽扯上的也是安熙照和鄭瀾,或許只有他們才知道落落的行蹤。」雨清凝思片刻後,緩緩的開口。

    「目前這是唯一的線索了。」風凰的語氣裡有些失落,他調查了出現在鄭瀾和安熙照身邊所有的人,甚至怯聽了他們的電話,卻依舊沒有一點的線索,落落為什麼會和他們牽連上?

    雷辰點了點頭,這才繼續道:「安熙照和七盟的關係非同尋常,而鄭瀾是青幫的大小姐,所以我們不得不防備起來,落落或許會出了意外。」

    「不許胡說,禍害遺千年,落落那個瘋丫頭不會出事的。」電焰煩躁的開口,對在和雷辰不善的吼了一句。

    「看來一切的問題都出在他們身上,我會好人去監視他們的行蹤的,或許會現什麼。」雨清說出最實際的建議來,既然落落的失蹤和他們車上了關係,那只能將目標放在安熙照和鄭瀾身上了。

    而且他們背後可是道上的第一和第二的幫派,希望落落不要出現任何的意外,否則就算是七盟,終結也會在最短的時間裡挑了它。

    「安熙照和鄭瀾的身手我們還不知道,我會先安排人去試探一下,然後再制定下具體方案。」

    風凰冷聲的開口,溫和的面容上依舊覆蓋著一層寒霜,整件事情都有些詭異,可他又說不出來到底什麼地方出了差錯。

    「焰,你不許單獨行動。」異口同聲的,風凰,雨清,雷辰都將警告的目光看向早已經失去了理智的電焰。

    落落現在行蹤不明,而且有牽連的都是些狠角色,千萬不能打草驚蛇,否則尋找落落的事情會變得愈加的棘手。

    「我不會瞎來的。」壓抑下煩躁和擔憂,電焰一拳頭砸在身後的石柱上,懊惱的看著電視上的畫面,如果真的察覺出來落落的失蹤和他們有關,他必定不惜一切的力量毀了軒輊和青幫。

    第二天。

    「安熙照,我抗議,你天天晚上慾求不滿,我根本不用爬起來上班嗎?」軟軟的趴在安熙照的胸膛上,鄭瀾努力的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瞪著罪魁禍安熙照。

    「你繼續睡,我今天還有很多的公事要忙?」大手溫柔的撫摩著她纖細的後背,安熙照淡然的笑了起來,快的在她的唇上偷了一吻。

    「不要,你不在,睡不著了。」鄭瀾含混不清的開口,揉了揉眼睛,無奈的站了起來,「我還是要去公司,順便看看高慧和沈睿傑怎麼樣了?」

    眷戀的目光落在鄭瀾嬌好的身體上,安熙照深呼吸一口,她能抱怨他慾求不滿嗎?實在是她太有誘惑力了。

    「大色狼。」似乎察覺到背後那熾熱的眼光,鄭瀾嬌羞一笑,快的抓著衣服衝向了浴室。

    每天早上都這樣,明明已經起的很早了,結果又被安熙照給壓到了床上,運動後的結果就是他們兩個雙雙遲到。

    安熙照看著落荒而逃的鄭瀾無奈的笑了起來,窗外陽光明媚,卻不知莫名的危險正隱匿在陰暗的角落裡,等待著他們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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