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門鈴聲清脆的響起,在寂靜深夜裡顯得那樣的突兀,沈睿傑揉了揉太陽穴,瞄了一眼身後的鐘,一點多了,誰會來?
慢慢的晃蕩過去,打開門,一瞬間的呆滯,沈睿傑錯愕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呆傻的伸過手掐著鄭瀾的臉龐上,緊接著,一聲尖銳的叫聲響徹在寂靜的深夜裡,「鬼啊!」
「靠,沈睿傑你什麼瘋。」鄭瀾捂著痛的耳朵,挫敗的瞪著尖叫不已的沈睿傑,他還是男人嗎?居然叫的像是被人強*奸了一樣。
「熙!」又是一聲尖叫聲響起,沈睿傑見鬼般的衝向了屋子裡,撞倒了一旁的茶几,絆倒了角落裡的盆栽,跌撞的將頭撞上了牆壁,終於連滾帶爬的上了二樓。
「這是怎麼了?」鄭瀾錯愕的看著一地東倒西歪的傢俱,案子甘肽沈睿傑的破壞力,關上門,也上了二樓。
「熙,熙。」沈睿傑拉著安熙照的胳膊,大聲的喘息著,「熙,樓下。」
「讓我靜一靜。」安熙照依舊沉靜在自己的思緒裡,根本不曾聽到樓下的鬼叫聲。
「麻煩你看向門口,看一下就好了。」沈睿傑第一次現自己居然說話說的不連貫,只能大力的扳過安熙照的身子,讓他空洞的目光對上站在門口一臉疑惑的鄭瀾。
鄭瀾瞇起眼睛,看向緩緩站起身的安熙照,短短的幾個小時,他竟然如此的頹廢,看向自己的目光裡,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終於看見了,沈睿傑雖然是一肚子的好奇,可此刻卻還是沉默的退了出去,將安靜的空間留給眼前癡癡凝望著彼此的兩人。
安熙照緩慢的伸出胳膊,顫抖著手撫摩上鄭瀾的臉頰,和她臉上那道被劃破的傷痕,苦澀的開口道:「你沒有死。」
「死?」鄭瀾一怔,忽然明白了安熙照如此頹敗的原因,暖暖一笑道:「禍害一千年,我哪有那麼容易死。」
話剛說完,卻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過來,重重的跌在安熙照的懷抱裡,「你這該死的女人!」
安熙照痛苦的低吼著,雙臂緊緊的圈住鄭瀾的身子,似乎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子裡,才能趨散那自骨子裡的痛苦和擔憂,她真的沒死。
「安熙照,你摟的我不能呼吸了。」不是遺忘那樣溫柔的擁抱,而是那樣的用力而狂野,鄭瀾氣息不穩的開口,他再不鬆開,她沒有死在爆炸裡,也要被他給摟的窒息而亡了。
片刻之後,安熙照終於緩緩的鬆開雙臂,在鄭瀾還未來得及喘息時,一個狂野的吻再次的襲來。
狂野而粗暴的熱吻下,安熙照瘋狂的擁抱住鄭瀾的身子,吸取著她口中的氣息,感覺著她為他而呼吸著、存在著。
一瞬間的呆滯後,鄭瀾只感覺到了一陣暈眩,窒息的感覺下,頭又開始暈了,分不清是因為後腦勺撞起的腫塊,還是安熙照那樣狂亂的熱吻。
鄭瀾只感覺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起來,在他的帶領下,身子裡點燃了熱情的火焰,熊熊的燃燒著,炸毀了所有的理智和情感,只餘下彼此間最本能的**。
她的手熱情的攀附在他的身上,迷離的面容上呈現出**的熱情和奔放,只感覺到他的吻順著她的唇一直的游移下來。
落在白皙的脖子上,啃咬著,刺痛的感覺下,是更多的漏*點和狂亂,衣服的扣子不知道在何時卻已經被他的手指給挑了開來,暗夜裡,露出瑩潤而挺俏的豐滿。
安熙照瘋狂的吻著懷抱裡的女人,大手帶著灼熱的和顫抖著撫摩著雅柔軟的身子,一寸一寸,似乎要確定著她的存在,而不是他絕望之下的幻覺。
喘息著,嬌柔的呻吟著,鄭瀾柔軟的手緊緊的攀附著他的後背上,本能的依附著他。
安熙照倏的將懷抱裡的人兒橫抱起,雙雙的跌落在身後的大床上,彼此間,再次的對視著。
他壓在她的身上,修長的手指輕柔的挑開她落在臉上的絲,暗黑的視線下,是她熟悉的面容,安熙照忽然璀璨一笑,她真的沒有死。
漏*點的吻再次的落了下來,又是一陣狂風暴雨般漏*點湧蕩而來,真浪只感覺身子不停的抽搐著,骨子裡的細胞在吶喊咆哮著,每一寸的肌膚都等待著他的愛撫,當他的吻狂亂的落在胸前的挺立上,親吻著,啃咬著,帶來一陣觸電般的顫慄。
「熙。」呻吟的嬌喘下,鄭瀾本能的挺起了身子,雙手無措的抱緊安熙照已經**的後背。
「我要你。」安熙照沙啞的開口,大手順著她的身子慢慢的劃落下來,褪下她身上最後的束縛後,達到女性最唯美的私秘處,輕柔的撫弄著。
「啊……」突然而來的酥麻感覺下,鄭瀾壓抑不住的叫出聲來,被**充徹的目光裡一派的迷惘。
一瞬間,只感覺到一道電流隨著他手指的活動而傳遍了四肢百骸,頗盛的**下,更多的是渴望他的充實。
「寶貝,不要急。」安熙照淡然一笑,努力的壓抑著自己的**,修長的手指帶著膜拜慢慢的挑逗著鄭瀾的**。
「啊,熙,我不行了,快停下。」弓起的身子不知道是要躲避而是渴望更多的碰觸,鄭瀾無措的嬌喘著,尖銳的指甲深深去啊進了安熙照的背上。
「小妖精。」安熙照再次的將吻落在她張啟的紅唇上,將她的呻吟聲悉數的吞進了自己的口中。
曲起腿,慢慢封開鄭瀾修長而均稱的雙腿,愛撫的大手已經退了出來,滑落在鄭瀾的身子,托起她纖細的腰肢,一瞬間,他的僵硬而勃起的**抵在她的幽深處,剎那,交錯的二人都感覺到了戰慄的快感。
安熙照眸光漸漸的加深,緩緩的將**刺進了她已經濕潤的體內,只感覺身下的人呆滯的瞪大雙眼,魅惑一笑,安熙照慢慢的推進,在鄭瀾的震驚下,倏的加快了度,快的抽*動著。
「啊。」忽然而來的充實讓鄭瀾放聲尖角起來,抱著安熙照的手倏的收緊,只感覺一陣接著一陣的戰慄感不斷的席捲而來,迷亂的意識開始漸漸的飄遠,只能本能的迎接著他的抽*動,和隨之而來的巨大快感。
一陣耀眼的白光在腦海裡炸開,鄭瀾只感覺自己衝入了幸福的雲端,久久的失神著,依舊不能從漏*點的**裡恢復理智。
漏*點之後,安熙照靜靜的撫摩著身下的軀體,在彼此達到高的那一瞬間,他才徹底的明白,她真的沒有死,沒有死在爆炸中。
「安熙照,我被你給吃了。」張蘭嬌羞的抬起目光,暗夜裡,看不清楚,卻可以精確的感覺到安熙照的目光正凝重的落在自己身上。
「為什麼要去參加野狼賽?」將她的身子緊緊的摟在臂彎下,安熙照靜靜的開口,眷戀的目光癡迷的鎖住她的容顏。
看到爆炸的那一瞬間,耳邊是沈睿傑空洞的聲音,安熙照只感覺自己所有的意識在那一刻破碎了,慌亂的情緒下,是他痛的麻木的心扉。
「那是我期盼許久的比賽嘛?」嬌嗔一聲,鄭瀾現她與野狼賽似乎八字不合,一次比一次的懲罰啊,第一次,中途被電焰給強行押回了終結,整整被他炮轟了半個月。
這一次,原以為可以漂亮的贏一場,結果中途遭遇爆炸,最後連自己被吃干抹盡不說,連心都賠給了安熙照。
「不要生氣了好不好?」見環抱自己的男人沉默著,鄭瀾撒嬌一笑,纖細的手指挑逗的在安熙照**的胸膛上畫起了圓圈,腦海裡迴響起剛剛的漏*點,不曾想到安熙照竟然有這麼狂野的舉動。
面色一弘,鄭瀾邪魅的笑了起來,櫻紅的唇不安分的咬上了他胸前的凸起,只感覺安熙照的身子倏的僵直,鄭瀾吃吃的笑了起來,男人果真經不起挑逗。
「你這個小色女。」鬆軟下的**在她的動作下再一次的挺立起來,安熙照挫敗的看著笑的張揚的鄭瀾,抱著她的手臂倏的收緊,讓她在瞬間感受到了挺立的剛硬。
「你?你?」鄭瀾愣愣的張大了嘴巴,她只不過是輕輕的咬了一口,他這麼快就有反應了,遲疑的目光緩緩的向下看去。
一個翻轉,鄭瀾只感覺自己再次被安熙照健碩的身子壓了下來,迤儷而漏*點的風景再一次的暗夜裡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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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點的飛機!安熙照撫著額頭,現在已經十點半了,看來只好改乘下午的航班。
「鄭瀾,起來了。」拿起一旁的電話,將推遲的事宜交代一遍後,安熙照這才輕聲的喊著窩在他懷抱裡睡的香甜的女人。
昨夜他縱慾了,連自己都不知道他要了她多少次,只是不能自拔的停留在彼此間的**下,讓彼此的靈魂徹底的交融著。
「安熙照,我還要睡。」迷濛睜開眼睛,鄭瀾疲倦的看了一眼笑容滿滿的安熙照,她真的沒有力量爬起來了。
誰說這眼前男人溫柔來著,一晚上,就差沒把她的小命給搾乾,再次的肯定,男人果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我們今天還要飛去日本,不能再推遲了。」安熙照修長的手指滑入床單下,溫柔的按摩著她酸痛的腰肢,昨晚真的累壞她了。
「不行,我真的動不了了,全身都痛,安熙照,你再幫我按一下。」慵懶的像一隻貓,鄭瀾虛弱的趴在安熙照的胸膛上,瞇著依舊睜不開的眼睛,幽幽的開口,比她在終結訓練時還要累。
「十分鐘,否則我們真的來不及了,到飛機上再睡。」常年來寂寞的心扉第一次有了幸福的滿足,安熙照微笑的揚起嘴角,讓鄭瀾柔軟的身子趴在自己身上,雙手開始替她按摩著全身酸痛的肌肉。
白皙的膚色下,一個個青紫的吻痕佈滿了鄭瀾的全身,安熙照有些錯愕的凝望了一眼,昨晚,他是不是太狂野了,竟然製造出這麼多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