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做錯了什麼,我改還不行嗎,能不能這樣對我,這樣我好難受的。」君非墨邊說著還往楚離湘的身邊移了移,但是不敢移太多,深怕自己等下又惹惱了這個小女人。
看到君非墨還是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楚離湘還是不理他,只是任由君非墨說著,自己也不說話,居然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在生氣什麼,這種男人要的?想到這裡楚離湘不由得嚇了一跳,原來自己是想要他了麼?可是他和自己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真的可以試試嗎?
君非墨看到楚離湘還是不願意說話,啪的一聲打開了燈,快速的蹲到了楚離湘的面前,兩片性感的嘴唇也微微的嘟了起來,可愛的說道:「楚楚,要死你怪我沒經過你同意就親了你,那我也讓你親回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說著把嘴巴嘟得更高了。
君非墨這一幕可是成功逗笑了楚離湘,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自己得了便宜還賣乖,不過楚離湘一想到他這些也在別人女人面前做過,本來笑著的嘴角馬上彎了回去,轉到了另外一邊,還順手關掉了燈,繼續著一條的冷臉。
君非墨想著棋婆婆說的話真是沒錯,人間的女人就是這樣,那臉變得比天氣還要快,剛剛明明被自己逗笑了的,想著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君非墨苦惱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又啪的一聲打開了燈,然後快速的換到了楚離湘側的那一面,繼續溫柔的說道:「楚楚,你不喜歡親我就算了,那我們就不玩親親,那可是本王的初吻哎,就這麼給了你,你還嫌棄人家,嗚嗚……」說著君非墨還做出抹淚狀,丫的,我就不相信你好意思一直不理我。()
聽到君非墨終於講出來了自己想要的,楚離湘才開了口說道:「你以為就你一個人第一次啊,本大爺還是第一次呢!」說完楚離湘也一屁股坐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瞪著君非墨,一臉氣憤的樣子。
看到楚離湘終於是變了臉,君非墨想要原來自己的魅力真的不小啊,看來自己的對女人的殺傷力還是不錯的,居然能把一個人的臉從死人臉變成了現在這麼有激情的臉蛋……
不過君非墨可不敢想太多,好不容易把楚離湘給哄出了句話,可不能就這麼放棄了,於是君非墨再接再厲的說道:「楚楚,我從小到大都沒有和別的女孩子親熱過,你是第一個哎,你是不是要對我負責?」既然你喜歡聽這些,那麼我就再加一點重藥,不過自己倒是說得真話,出來沒事回蹭蹭那些大姐姐的豆腐,但是那也是她們心甘情願的蠻,而且自己的確沒有喜歡過女孩子,從小到大只有那個人一直在自己的記憶了,但是那也許只是一種報恩的心態吧。
聽到君非墨這麼,楚離湘自然是笑的更加開心了,但是笑了一陣,還是佯裝怒道:「你還好意思叫我負責,是你親本大爺哎,本大爺又沒求著你來佔我的便宜。」怎麼會有這種人,居然惡人先告狀。
聽到楚離湘這麼說,君非墨嘿嘿嘿的笑了起來,說道:「恩恩,楚楚最溫柔,最可愛,最善良了,最大方了,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便說著君非墨還得寸進尺的鑽進了被窩。
楚離湘也沒制止,這麼多天以後他天天睡在自己的床上自己也已經習慣了,所以昨天晚上他不在自己的床上自己反而睡不恨不安穩,再加上早上他的動靜,自己更是不可能睡懶覺,楚離湘一想到早上的事情,想著應該要問問,於是想了想就開口說道:「你每天早上為什麼都要用冰塊去泡澡,是不是你哪裡受傷了,要這樣療傷?」
這一句話成功的問到了君非墨,這個要怎麼和她解釋呢,然道要自己和她說,是因為自己發情期,看到她就忍不住衝動,所以要靠冰塊來降低自己的體溫?而且看楚離湘的樣子,就算自己和她說了,她也不見得會懂,於是君非墨便想著插開話題,:「你不生氣了對不對?今天早上的排骨真的好好吃哦,明天早上我還要吃,楚楚,你說好不好?」
楚離湘自然是知道君非墨在插開話題,要知道君非墨一這樣他的神情就特別的不自然,特別是那一雙眼睛絕對是不敢看著自己的,那早上的事情肯定是會蹊蹺,於是楚離湘還是繼續問道:「好的,你還沒告訴我你早上是什麼回事呢?你看起來真的很難受的樣子。」
看著楚離湘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樣子,君非墨咬了咬自己嫣紅的嘴唇說道:「這,這個,額楚楚,你應該知道什麼叫發情期?」自己說出來真的是很不好意思,其實自己本來和人類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但是可能因為空間和時間的不一樣,所以導致了自己會有著最原始的**吧。
某個女人點點頭,一副疑惑的樣子問到:「發情期和你早上難受又什麼關係?」畢竟沒有人教過楚離湘這一方面的問題,就那個差一點做了自己的男人的那個人已經被自己殺死在了床上,更是不可能教會自己什麼,所以在楚離湘的性方面完全是一片空白,不過動物的發情期還是知道的。
看到楚離湘的樣子,君非墨覺得自己簡直是在教壞小孩子,但是看她拿個不死心的樣子,君非墨只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這個月份正是蛇類的發情期,我自然也是有的,但是因為這裡不是蛇宮,這裡的溫度偏高,我很難壓抑住自己的**,但是我並不想傷害你,而且在以前的這個時候我都是窩在蛇宮裡面不會出來的,所以這麼多年來一直很好的把握住,在這裡我只好拿冰塊給自己降溫。」
聽到君非墨這麼詳細的解答,楚離湘倒是紅了臉,自己問的都是些什麼,早知道自己就不問了,不過君非墨那一句,不想傷害自己倒是說到楚離湘的心窩裡面去了,聽得某個小女人心裡暖暖的。
可是楚離湘還有一個問題,:「那為什麼是早上,我看到你別的的時間都很正常啊。」
君非墨無語,說道:「誰說我沒有感覺啊,只是這個時候我可以忍耐住,至於為什麼是早上,你沒聽過一天之計在於晨嗎?傻瓜。」
本來楚離湘就是個聰明的人,雖然還是不是很瞭解君非墨的意思,但是自己在聽到發情期這三個字的時候就有點尷尬了,彷彿周圍的空氣的溫度都變得高了些。
所以楚離湘也不再說話,只是安靜的躺著,然後把燈給關了,兩隻眼睛在黑暗中注視著君非墨,像是在君非墨卻絲毫不怕楚離湘的眼神,只是一臉堅毅的望了回去,兩個人似乎只用眼神就可以交流一般,在這一刻,似乎所有的時間和誤會都在這一刻雲消雲散,兩個人都像是看到彼此的心,就連楚離湘原本動盪不安的心跳這個時候都已經平靜了一些。
而君非墨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沉浸在了兩個人對望裡面,從小到大,自己從來沒有過這麼奇怪的感覺,這個時候的自己,心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而且這個時候君非墨特別想要離處理啊想近一點,更加近一點。
當然君非墨一直是想做什麼就會去做什麼的人,所以君非墨毫不猶豫的靠近了楚離湘,一把把她擁進了懷裡,不知道為什麼,她在自己的懷裡的時候,那種滿足感真的是很明顯,嗯,自己很喜歡這樣的感覺。
本來楚離湘是想要拒絕君非墨的,可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居然著了魔一般,那麼自然的靠了過去,好像君非墨的懷抱裡面塗了蜜一般,讓自己不能自拔,要知道楚離湘一直是一個很渴望溫暖卻害怕溫暖的人,就想要好好安穩的一個人,可是這一刻,楚離湘只想要讓自己任性一回,也許明天或者後天,眼前這個男人就會像他來自己的身邊那樣,沒有預兆,沒有結果。
君非墨看著懷裡閉上了眼睛的楚離湘,臉上表現出來的表情並不是喜悅,而且還帶著一點點悲慼,這讓君非墨一陣心疼,為什麼她總是要像個小刺蝟一樣,把自己全身的刺都豎立起來,這樣不僅僅傷害別人也會傷害自己,更加得不到擁抱。
不過君非墨自然知道楚離湘的死穴是在哪裡,於是自己隨意的放開了自己的懷抱,把楚離湘放在自己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