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您是一個非常負責任的人,你對病人這麼好,這麼細心,村民們有您這樣的守護者,是很大的福氣了。」楚離湘看得出喬伯的心思,安慰著他,希望他能看到自己的好處,而且,她說的也是自己心裡的實話。
喬伯笑了笑,好像沒有人這樣跟他聊過天,他很欣慰,也很開心。
楚離湘頓時覺得頭有點暈,抬手摸了摸頭,才知道自己的頭上有一塊紗布包著,「我的頭……」她有點緊張的看著喬伯。
「嗯,有點擦傷,不是很嚴重,有點破皮,但消了炎,過幾天就好了,不過現在還有點紅腫,你好好休息吧,我就在外面,哪不舒服就叫我一聲,明天村民會想辦法帶你進城裡的醫院去做檢查。」說著,喬伯就從這個小小的病房裡走出去。
楚離湘也感覺很累,閉上眼睛,想休息一會,明天她要想辦法自己回去,不能麻煩村裡的村民。
「柏叔,你說,這女人的心思怎麼這麼難猜啊?一會晴一會雨的,真是搞不懂!」君非墨坐在白鬍子老者身邊,有些醉熏熏,旁邊的屬下們幾乎都喝的睡著了。
老者就知道君非墨不會無原無故的就乖乖的回石洞,肯定是跟那位姑娘發生了什麼事,所以才跑到這裡來,老者拿過君非墨喝酒的碗。
「你小子,跑到這邊來找老婆來了?看來你終於找到一個能對付自己的人了!」白鬍子老者笑了笑,拍著君非墨的肩膀,像在恭喜他一樣。
君非墨轉過頭,斜著嘴巴苦笑了笑,「對付我?她還嫩著呢!動不動就讓我走,我就走了,看她怎麼辦!」君非墨還有些生氣,嘴上這麼說,可心裡不這麼想,一臉的苦相。
「你啊,從小就這麼掘,女人嘛,總是心口不一的,她說讓人走,心裡可是不想讓你走的,她們說的可都是反話,你跟她這麼長時間都不明白這一點?怪不得要跑到這裡喝悶酒!」老者雖然沒有老婆,但是他還是挺瞭解女人的心思,勸說君非墨不要為這小事自尋煩惱。
「真的?!她說的是反話?她不想讓我走?!」君非墨像是得了什麼妙方一樣驚喜,楚離湘是第一個感覺到頭疼的人。
「當然,我問你,你這次回去她高不高興啊?對你好不好啊?……」白鬍子老者非常確定的說,他的提問讓君非墨回想著自己回去的時候楚離湘對他的照顧和關心,不等白鬍子老頭說完他『嗖』的一聲不見了人影,白鬍子老者微笑著搖搖頭,再看看周圍熟睡的下手們,起身也去休息去了。
一條紅線閃過,君非墨已經在楚離湘的家裡了,整個屋裡都黑呼呼的,他急步打開楚離湘的房門,打開房裡的燈,四周看了看,沒有楚離湘的身影,他著急了,楚離湘怎麼沒有回家呢?
「她是沒回來還是出去了呢?這麼晚了,她能到哪去呢?」君非墨思考著,有一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