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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27章 黑珍珠七 文 / 殺我三萬里

    「我親你一下,一會兒你把黑珍珠挖出來吧,怎麼樣?」我斜眼瞄他。()

    夏淵歎了口氣,「這個我真不行。」

    我用鼻子噴了股氣兒出去,倚靠在牆壁上,仰頭掃視著樓上的窗戶。夏淵靠在我身邊,也隨我一塊兒,仰頭看著窗戶,邊看邊說:「一會兒三樓中間那個窗會打開,會有個小媳婦伸頭出來看天色-」

    我打斷他,「你以前來過?」

    夏淵回答:「沒來過,感應到的。」

    我還想問話,他「噓」了一聲,用眼神示意我閉嘴,然後歪了歪下巴,示意我看向三樓中間那個窗戶。

    也就三四秒鐘的功夫,院子裡的景色來了個天翻地覆的變化。這個三層土樓,原本破敗的像是被歲月摧殘過的老嫗,這會兒搖身一變,成了鮮活多姿的小媳婦。

    院子裡頭多了很多擺設,石頭桌子凳子,花盆雜物,擺放的井井有條,一看就是精心拾掇過的。不僅院子變了,樓的牆壁也鮮亮了,原本灰濛濛一片,現在像是被水清洗了一遍似的,特別乾淨。

    我面上保持鎮定,心裡卻撲通撲通直跳,像是進去了一隻活潑的小兔子似的。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這麼奇詭的景象,心裡頭又慌又興奮,說不出的奇妙滋味兒。

    夏淵之前跟我說,三樓中間那扇窗戶會先打開。()

    果不其然,和他說的一樣,三樓中間那扇窗戶裡面的燈亮了,接著窗戶被打開,一個披著紅色裌襖的漂亮小媳婦把腦袋伸了出來。她先是抬頭看了會兒天色,然後將身體朝外抻了抻,盯著二樓最左邊的窗戶看。

    過了能有三四分鐘,小媳婦盯著的那個窗戶開了,一個梳著背頭的方臉俊俏小伙把腦袋伸了出來,側仰著頭和小媳婦默默對視。

    兩人也不說話,光用眼神在交流,眼神粘粘糊糊的,跟抹了好幾斤蜂蜜似的。瞎子也能看得出來,這兩個是郎有情妾有意,就差滾進被窩裡。

    我在心裡琢磨了一下,猜測著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這小媳婦,估計是這個年輕男人的嫂子,如果不是嫂子,那應該就是他爹的小老婆,他的小媽。

    這小媳婦外表美艷,內心風流,年輕人外表倜儻,內心多情又流氓。某年某月某日,某一個瞬間,兩人互相看對眼兒了。接著,兩個人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的勾搭上了。可是,他們兩個一直沒有找到好地方偷情,只能在深更半夜,約好某個時間,假裝看天色,然後用眼神互訴情思。

    看這兩人如膠似漆的眼神,整個就是**版的羅密歐和朱麗葉。

    過了一會兒,小媳婦輕輕歎了口氣,對著年輕男人搖了搖頭,依依不捨的關上了窗。

    年輕男人在小媳婦關上窗之後,戀戀不捨的盯著三樓窗戶看了一會兒,然後別下了腦袋,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煙,點燃之後,沉默的吞雲吐霧。

    我正聚精會神的看著呢,夏淵突然湊到我耳邊,悄聲說:「他想和那個小媳婦上床。」說完,他衝我擠了擠眼睛,眼神特別淫蕩。

    在浪漫多情的人眼裡,小媳婦和年輕男人之間,那就是真愛,是超越世俗的苦戀。在嚴謹衛道士的眼裡,小媳婦和年輕男人,那是大逆不道,該千刀萬剮浸豬籠子裡面淹死。

    而在滿腦子黃色思想的夏淵眼裡,年輕男人和小媳婦,就是各種上床的關係。

    我狠狠瞪了他幾眼,眼皮子上下張扯的太用力,弄的我眼珠子有點兒疼。他卻被我瞪樂了,笑的越來越燦爛,跟開了嘴的大喇叭花似的。

    我真想拿磚頭朝他腦袋砸上一下,如果我能治得了他的話。

    我和夏淵對眼的功夫,年輕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關了窗戶,窗簾也拉上了,只能隱隱約約看見窗戶裡面的人影。

    沒過幾分鐘,屋裡頭突然傳來「砰」「嘩啦」「轟」等很多巨大的聲響,接著出現男人的咒罵聲,女人淒慘的哭喊聲,還有其他人的雜亂勸解吵鬧聲,亂糟糟鬧成一團。

    裡面怎麼了這是?怎麼跟一竿子捅了雞窩似的,這麼吵?

    我特想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所有窗戶的窗簾都拉上了,根本看不見。

    越看不見,我越是想看,心裡急燥燥的,恨不能直接衝進去。

    夏淵突然拉住我的手,他的手冰冰涼涼的,像是個涼冰套,將我的手圈在了掌心裡。

    在他握住我手的時候,我心裡突然清亮起來,不再那麼急躁了。

    夏淵小聲說:「堅定點兒,別被這房子裡的磁場影響了。」

    我衝他點了點頭。

    怪不得我突然這麼煩躁,特別想衝進去看看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原來是被老別墅的磁場給影響了。

    裡面糟亂的聲音持續了大約十來分鐘,漸漸停息了,老別墅也慢慢恢復了原樣。

    等老別墅恢復沉寂,夏淵對我說:「好了,沒事兒了,可以說話了。」

    我聽了他的話,第一個反應是把手抽出來,可他握的特別緊,根本抽不動。

    「鬆開。」我看了看手錶,「都快十點了,我得準備準備,一會兒好開工。」看表的時候我有點兒震驚,剛剛發生的那些幻象,我以為頂多能有二十分鐘。可看了表我才知道,竟然過去差不多有一小時。

    夏淵沒鬆手,笑的跟大狐狸似的,問我:「你想不想知道那兩個人是什麼關係?」

    我反問他,「他倆的關係跟挖黑珍珠有關麼?」

    夏淵搖搖頭,「和挖黑珍珠沒關係。」

    「那我不想知道。」我又用力抽了下手,還是沒抽動,我皺眉瞪著他,「如果他們兩個能出來幫我挖坑,你就告訴我。如果不能,就算了,我一點兒都不想知道。知道了也沒用,和我沒什麼關係。你趕緊放開我的手,你要是不放,我就不挖了。」

    夏淵無視我的威脅,依舊緊緊握著我的手,在我第三次用力抽手的時候,他突然衝我壞笑了一下,然後猛然鬆開了手。我趔趄著後退了四五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尾椎骨被青石板磕得生疼。

    不等我喊疼,夏淵搶先一步來到我身邊,彎腰攙著我的胳膊扶我起來。

    他一邊扶,一邊假惺惺的說:「小相,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我站穩之後,一把甩開他的手,怒瞪著他,「是我不小心麼?!明明是你故意使壞。」

    夏淵無辜的看著我,「小相,你可不能冤枉我,我哪有使壞啊。你讓我鬆手,我就鬆手了,都是按你說的來做的。」

    我右手伸到後頭,轉著圈按摩尾椎骨,磕的太疼了,不敢使勁按,只能輕輕打著圈兒按摩。

    夏淵擺出關心的模樣,「小相,我來幫你按摩。」

    「不用!」我用力推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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