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曉在貪婪之島裡玩的很愉快。
哪怕很快小傑就通關了,也擋不住他搜集卡片的熱情,正如金當初製作遊戲的初衷一樣,讓每一個進來玩遊戲的人都體驗到遊戲的樂趣。
當有玩家通關後,每個在遊戲裡的玩家都需要進行答題。
正確率最高的玩家可以獲得卡片0000支配者的祝福,這張卡片也是唯一卡,宇智波曉作為一個後來者,得到的分數屈指可數。
不過他也不在乎就是了。
小傑通關後,宇智波曉以防萬一專門通信了小傑,確認了他們拿走的卡片名稱。
小傑很守信用,他也沒告訴奇牙和比斯姬,只是帶走了自己想要的卡片。
宇智波曉很滿意。
不過問題來了,遊戲通關後玩家可以離開,為了防止除念師離開遊戲,旅團肯定會提前行動,宇智波曉略可惜的停止了卡片的搜集,重新通信了西索。
「庫洛洛的除念完成了嗎?」
西索有些奇怪:「你會關心這個?」
「不,佐助有事找庫洛洛,當然和你也有關。」
西索一下子就升起了興趣:「哦?關於什麼?」
「關於第二部電影的事情,西子小夥伴你要客串嗎?」
西索的臉瞬間扭曲了。
「不用了。」
「那我們隨便找個人扮演你,沒問題嗎?」
「……讓我再考慮考慮==」
「那在你考慮期間,幫我聯繫一下旅團吧。」
遊戲裡旅團成員的id各不相同,宇智波曉懶得一個個找。
宇智波曉沒有見到庫洛洛,倒是見到了俠客。
俠客依舊笑嘻嘻的,看上去就像是陽光青年,不過宇智波曉輕而易舉的看出了他眼底的陰霾和冷漠。
「我大致知道佐助找我什麼事。」俠客把玩著手機:「不過你覺得我們會同意嗎?」
旁邊派克冷漠的道:「尤其是在鎖鏈手的事情還沒解決的前提下。」
宇智波曉聳肩:「佐助的態度還是沒變,你們和鎖鏈手之間的問題是私人恩怨,他兩不相幫。」
「真的?他絕對中立?」
「當然,不要小瞧鎖鏈手,你們難道認為在友客鑫時佐助出手幫忙了?」
宇智波曉搖搖頭:「沒有,以宇智波的名義發誓,佐助絕對沒有幫忙,相反,在鎖鏈手想找夥伴幫忙時,佐助還勸他放棄了。佐助以旅團的事情是鎖鏈手的私事,不能讓朋友陷入危險當中,阻止了鎖鏈手的夥伴,我以為佐助的誠意足夠了。」
俠客笑了笑:「好吧,那我還想問個事。」
「如果我們殺了鎖鏈手,佐助會怎麼做呢?」
「……和他有關嗎?」
宇智波曉有些不解,再過段時間五代大人玩完就回家了,佐助收了徒弟難不成還要帶回老家?還是說佐助打算留在這裡給徒弟當保姆?佐助真要這麼做,五代大人一定會將佐助拍成肉泥的!
俠客先是一愣,隨即大笑起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獵人協會裡面很看重師徒傳承,可哪知道佐助居然對徒弟如此漠然?
「給予幫助不代表給予庇護。」
宇智波曉聳肩:「那麼你們旅團的回答呢?」
俠客此刻的笑容比之前好看了點。
「你們是打算在流星街拍攝嗎?」
「嗯,佐助取景向來追求真實。」頓了頓,宇智波曉又道:「別拿個人情報說事,你們的樣子早就隨著拍賣會而傳遍整個世界了。」
俠客不置可否:「場地費和拍攝費怎麼算?」
「嘛,佐助不缺錢,不過我以為比起錢,你們恐怕會喜歡別的東西。」
宇智波曉看著俠客把玩收集的動作,怎麼看怎麼熟悉,這不就是砂忍傀儡術嘛!
他指尖冒出一絲淡紫色的查克拉線並黏在自己的手機上:「比如這個?」
俠客的眼睛瞬間亮了。
「我們還需要和團長以及流星街長老會的人溝通一下,原則上作為宣傳流星街的一種途徑,我們不會拒絕的。()」
「不過……劇組的安全還需要你們自己負責。」
俠客不懷好意的道:「如果你們的人死在流星街,後果自負哦!」
宇智波曉微微蹙眉:「我明白了,我會和佐助說的。」
大略和旅團達成共識,宇智波曉又等了幾天,等來了庫洛洛的電話。
他們約定在流星街外的塔克小鎮見面。
這一次不僅宇智波曉來了,佐助也親自過來了。
「喲,看到你還健在我很欣慰。」宇智波佐助似笑非笑的看著庫洛洛:「13個打1個還被我徒弟暗算,庫洛洛你該退休了吧?」
經過友客鑫一事,庫洛洛整個人似乎都平和了許多,就彷彿真正的鄰家男孩,曾經縈繞在身邊的危險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能說是消失,只能說沉澱在更深的地方。
庫洛洛笑了笑,直接略過這個話題。
「你要在流星街拍電影,我只問一個問題,我們演電影時,你徒弟會來嗎?」
佐助挑眉,語氣淡淡,卻異常鄭重。
「進了我的劇組,就是我的人,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受到傷害,這一點你放心。」
頓了頓,佐助抬頭,眉宇間具是傲慢而鋒銳:「庫洛洛,我宇智波佐助說話算話,從不食言,我自認為我的信譽還是不錯的,你也應該明白。」
這倒是,雖然黑幫說話向來出爾反爾,但佐助卻一諾千金,從不許空頭支票,說話算話。
庫洛洛思考了一會,又問道:「我想不需要我們旅團全體成員參加吧?」
「不需要,根據劇本來看,我們需要你、俠客、信長以及飛坦四個人,其他人自便。」
庫洛洛點點頭:「我知道了,我要徵求一下團員的意見。」
等佐助走後,庫洛洛合上書,微笑起來。
「這是個機會。」
「在劇組,我們受到保護,但鎖鏈手不同。」
「放出消息,旅團成員加入神奇世界劇組,我不相信鎖鏈手能忍住。」
「到時候,我很期待佐助和鎖鏈手之間的對決。」
信長死死的握著腰間的刀:「我一定要宰了他,為窩金報仇。」
「我們四個呆在劇組裡,其他人分組行動,以流星街拍攝劇組為中心,四下搜集情報,只要鎖鏈手踏入流星街,就讓他徹底留下來!」
俠客舉手:「如果鎖鏈手不來呢?」
庫洛洛端起旁邊的咖啡抿了一口,神情溫和。
「那就說明他的仇恨不夠深。」
派克忍不住道:「怎麼可能?鎖鏈手非常恨我們,光看團長身上的念獸就指導了!」
庫洛洛安撫的看了派克一眼:「就算不來也沒關係,我們需要敲打一下不安分的人,而我也試著從佐助身邊下下功夫。」
「任何事情只要發生了就有跡可循,我們是蜘蛛,捕獲獵物不僅需要武力,還需要耐心和智慧。」
「就這樣,俠客去和長老院交涉,解散。」
夏川魚和凱特一路駕駛遊艇向ngl邊境趕去,這天兩人碰到了一座小島,就停下來休息。
鑒於夏川魚有封印陣可以攜帶大批量食物,凱特說什麼都不願意再吃魚了。
「那就吃泡麵吧。」
夏川魚淡定的撕開一箱泡麵,凱特拿過來一看,照燒雞腿味。
他滿頭黑線:「該說你不愧是鳴人的老師嗎?你身上的拉麵怎麼也是這個味道?」
夏川魚聳肩:「那是因為鳴人買完後送了我好幾箱,平日我都沒機會吃,越積越多,所以……」
平日都是宇智波真一給他做飯,或者去暗部食堂蹭飯,說起來夏川魚好久沒吃泡麵了呢!
凱特歎了口氣。
「我和鳴人在南極吃了一個月的泡麵,和你在海上吃了一個月的魚,我上輩子真是欠了你們師徒倆……」
夏川魚略尷尬:「……我這裡還有臭雞蛋,要來一個嗎?」
「要,總比魚強。」
「要不咱們打點海鳥?」
「天上有什麼?」
「海鷗?」
「你能打下來嗎?那麼高?」
「應該可以。」夏川魚站起身,島嶼不大,很快他就找了個地勢比較高的地方,仰臉看天。
半響,他揉著脖子無奈道:「沒有鳥飛過啊……」
「但有椰子!」
凱特大笑起來,他找了幾棵椰子樹:「味道還不錯。」
兩人一人抱一個椰子喝椰汁,就在此時,一道白光從天邊飛來,夏川魚一愣。
「那是什麼?」
凱特微微瞇眼:「……倒是有點像貪婪之島裡的同行啊!」
砰一聲,光芒炸開,兩個人影緩緩露出來。
小傑和奇牙仔細看去,待煙塵消散,面前站著兩個人。
一個穿著灰色風衣帶著深藍色帽子,一個穿著黑色風衣手上還拿著雞腿==
「……金?」
奇牙左看右看,低聲問小傑:「喂喂喂,哪個是金?」
小傑的眼睛變成蚊香圈:「……那個,似乎哪個都不是啊!」
奇牙先看向凱特,喃喃道:「……銀色頭髮,這個應該不是。」他又看夏川魚:「……黑頭髮,小傑,也許是這個?」
小傑木著臉:「……奇牙你別騙我了我爸爸有這麼年輕嗎?」
夏川魚雖然三十出頭了,不過看上去就像是二十歲的年輕人一樣粉嫩。
他咳嗽了一下:「我要聲明一下,我絕對沒孩子!」
凱特也黑臉:「我也一樣!!」頓了頓,他問道:「你們是誰?」
奇牙看了小傑一眼,開口:「我是奇牙·揍敵客,他是傑·富力士,我們找他爸爸,金·富力士。」
夏川魚和凱特同時一愣。
兩人對視一眼,凱特笑了:「我是凱特,金是我的師父,很顯然,你被金擺了一道啊,小傑。」
小傑: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