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內心深處將那個吝嗇的真神罵了個頭破血流和頑固的死神比起來這位真神莫拉簡直就是一個小氣到了極點的守財奴。
這一次的荒漠之行雖然學到了不少的東西不過全是沙漠子民所支付的酬勞在系密特的感覺之中和那位真神莫拉沒有任何關係。
對於那幾位年邁的神官系密特倒是實話實說他明明白白告訴了他們自己感到勞累並且躺在不遠處的房頂上卻得以和真神莫拉溝通當然系密特並沒有說那是因為他偷懶的結果。
除此之外還有真神莫拉和他所說的那些話他同樣也未曾洩漏出來事實上在他看來這些事情和沙漠子民並沒有太多關聯。
不過系密特的理由卻是真神莫拉讓他保密對於這種裹淡神靈的做法是否會遭到天遣系密特顯然並沒有多加考慮。
或許是暫時放下了心事那天晚上是系密特一年多來睡得最為香甜的一個夜晚。
當第二天清晨系密特從睡夢之中醒來的時候他突然間感覺到這座巨大的神殿充滿了某種難以名狀的力量。
這種感覺有點類似於當初在灰山上感受到灰山所蘊藏的強大靈力。
不過此刻籠罩在四周的這股強大的氣息和那輕靈而又充滿生機的自然之力有著截然不同的差別。
因為聽那幾個老頭說神廟範圍之內沒有廁所也沒有廚房連洗把臉所需要的水也得從外面臨時打來所以昨天晚上系密特死活不肯睡在那神聖莊嚴的真神莫拉護佑的聖域之中。
匆匆梳洗了一番系密特穿著神殿裡面的工匠為他修補好的靴子帶上所有的裝備朝著神殿趕去。
當他剛剛跨上台階的那一剎那系密特就感到身體被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壓迫住了一般四周的空氣彷彿在瞬息之間變成了凝膠狀態。
這時候他才注意到原本顯得稍微有些冷清的內城神殿區此刻擠滿了人這些人和他一樣行動緩慢而又遲鈍。
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力量不過系密特畢竟不想這樣「爬」到「那些老頭」的面前他暗自將閃電的能量輸入到那件奇特的愷甲之上。
突然間不知道從哪裡湧出來的力量充滿了全身這股外來的力量一下子打破了平衡。
不過和以往那種閃電般的度比起來此刻系密特僅僅只是比以往稍微快那麼一點而己。
信步走在緩緩而行的人群之中系密特的心裡頗有一種得意洋洋的感覺。
當然瀟灑也需要付出代價系密特直感到隨著自己漫步而行大腿和臀部的肌肉越來越酸就彷彿狂奔了上百公里一般。
除此之外那輸入到愷甲之上的閃電能量也飛的流逝著彷彿那件愷甲突然間變成了一個不停抽取魔力的無底洞。
當他艱難地走到昨天那座殿堂的時候系密特感到魔力己然消逝一空。
此刻的殿堂之中簡直擠滿了人正前方的一長條台階上不但坐著那幾個老神官他曾經見到過的那些守護者此刻也一個不缺地坐在那裡
看上去最為年輕的那位老者坐在正中央的位置他用系密特所聽不懂的語言說著什麼。
從底下那群神情莊嚴肅穆的高級神官們連大氣都不敢出的模樣看來那個老頭十有**在以真神莫拉的名義布著重要的決定。
轉過頭來看著那些高級神官。
這些盤坐在地上顯得畢恭畢敬的人之中有一些並不比台階上坐著的那幾個老傢伙年輕不過無論是眼神還是氣質都無法和那幾個老傢伙相比。
反倒是其中有兩個三十幾歲看上去比較年輕的神官從他們的身上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重疊在一起的兩三種魔紋。
從他們所坐的位置多多少少也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在那群高級神官裡面有些與眾不同。
隨著一陣悠長而又清悅的吟誦聲響起只見無論是端坐在台階之上的那些老頭還是坐在地上的高級神官紛紛轉過身來跪在地上朝著一個方向。
隨著那個較為年輕的老者嘴裡一聲聲悠長的咄喝眾人整整齊齊地趴在地上。
看著這些充滿虔誠的真神莫拉的信徒系密特倒是很想說出他所知道有關諸神的那些秘密。
不過他又有些擔憂一旦他這樣做十有**這些真神莫拉的虔誠信徒會將他捆綁起來放在柴禾上精心燒烤要不然就是扔進油鍋裡面炸個酥脆。
無論是哪種結局系密特都不想嘗試。
正因為如此他只能夠進擇在一旁沉默不語。
接下來的場面更令系密特感到驚奇只見那些老頭紛紛站立起來在底下的人群之中走來走去並且一個接著一個撫模過那些人的頭頂。
系密特非常懷疑這幾個老頭是否在手掌心裡面暗藏了一把剃鬚刀因為只要他們那蒼老乾枯的手掌撫摸過一個頭頂那顆腦袋上面生長的所有頭就會隨著手掌的輕撫掉落在地上。
看到水靈聖地的守護者和土靈聖地的守護者同時站了起來系密特隱隱約約己然猜到即將生些什麼。
等到他倆各自模出一根銀針和一盒刺青的顏料系密特更加確信那些光頭今天恐怕個個得添上一些記號。
喜歡喋喋不休的水靈聖地的守護者動作如同行雲流水那瀟灑飄逸的模樣令系密特感到好像並非僅僅只是在刺青而己那輕輕劃過不留痕跡的動作之中彷彿還隱藏著一些令他無法看透的東西。
反過來再看土靈聖地的守護者只見他一板一眼動作沉穩厚實雖然看上去好像很慢但是系密特仔細一看他的度絲毫不下於水靈聖地的老者。
看著他們倆的動作系密特若有所思起來。
系密特感到自己隱隱約約捕捉到了些什麼但是他卻又無法弄明白這種感覺很顯然這和力量的運用有關。
「咒法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便是將自己的身體當作是特殊的材料煉製成魔法物品那些刺青在身體表面的刻痕不僅僅擁有魔法陣的用處同樣也是對人體經血氣脈的改變。」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位看上去最年輕的老者走到了系密特的身邊說道。
「你不是通過來自東方的修煉方式在自己的體內建立起屬於你自己的生命之樹嗎?據我所知水老還曾經替你整理過你的生命之樹。
「咒法其實就是將生命之樹和外在世界巧妙聯繫在一起的方法那些法符就是內外聯繫的點。
「一直以來你們的那些魔法師太過依賴外界的力量這使得那些魔法師在對力量運用的技巧方面無可挑剔但是卻沒有辦法憑借自身的力量持續不斷地施展魔法。
「不過無可否認正是因為魔法師本身力量的弱小使得你們非常精通如何借取大自然的力量。
「我知道你曾經在幾位魔法師的幫助之下令一座雪峰為之坍塌這便是你們的魔法師擅長運用力量的證明。
「不過大自然的力量並非是隨時隨地都能夠任意借取更何況能夠借取的力量也有多有少。
「如果你希望能夠令自己更進一步的話你最好趁現在的機會好好瞭解一下我們的力量也就是咒法的力量。
「你最為熟悉的魔法我們所擅長的咒法還有東方國度的那些修煉者隱秘不為人知的道法是三種截然不同的對於充斥這個世界的神秘力量汲取和利用的方法。
「非常有趣的是咒法恰恰相當於魔法和道法的折衷。
「在我們看來你們的魔法就彷彿是一個體弱多病的人駕馭著一輛拖曳著沉重貨物的馬車。
「你們本身薄弱的力量就是那個體弱多病的人但是你們擅長借取外界的力量更擅長尋找出用最少的力量駕馭最為龐大能量的方法。
「同樣在我們看來那些東方隱居在深山之中與世隔絕的修煉者他們就彷彿是放在磁石旁邊的鐵塊。
「和你們以及我們都不同那些隱居於東方的修煉者將外界那龐大無比的力量看作是強勁有力的鍛錘他們用這柄鍛錘不停地錘煉自己令自己變得更為強大與此同時更是像磁石旁邊的鐵塊那樣不停地吸收著力量。
「我們的歷代先輩曾經有幸見到過那些修煉者之中的少數幾個令我們感到驚詫的是這些東方的修煉者幾乎每一個都擁有著和你差不多的特徵不僅僅擁有著強悍的武技同時也擁有千變萬化的法力。
「武技和法力兩者之間雖然並沒有什麼衝突不過想要將兩者修煉到極高的境界都需要花費極大的力氣。
「在我們這裡只有火老、風老、影老三位武技和法力同樣高強而水老、土老兩位則更傾向於法力方面的修行。
「至於我們幾個長老雖然稱不上對武技一無所知我們微薄的武力實在難以和所精通的咒法相提並論。
「從這方面來說不得不承認那些東方的修煉者比我們更強不過或許也是力量平衡的緣故他們的強大和他們數量的稀少成正比。
「雖然那些東方的修煉者任何一個都能夠和我們之中的最強者相互抗衡但是他們的數量實在太少。
「夾在西方和東方中間這片廣漠沙漠之中的我們恰恰擁有著介乎於兩者之間的對力量的運用。
「我們注重修煉自身不過我們並不像那些東方的修行者那樣將自身變成擁有無窮無盡能量的怪物而是更接近於你們那些魔法師用自己的力量去引自然界更為龐大的能量。
「這三者全都是對於力量運用的方法你可以參照並且考慮一下找尋到一條最適合你的道路。」那位老者語重心長地說道。
一邊思索著剛才那位老者所說的一切一邊看著眼前那些正接受刺青的「僧侶」們。
突然間系密特感到自己或許也應該藉此機會錘煉一下所擁有的力量。
雖然他隱隱約約己然看到每一次考驗給子他的獎勵聯繫在一起應該是代表著明、暗這兩種極端特性的兩件截然不同的武器。
不過此時此刻他也僅僅只是對於其中的一件武器己然有所瞭解。
至於如何將那件「明器」變成實實在在的強力武器系密特還絲毫沒有把握。
離開沙漠之魂十幾里之外有一片山脈建造沙漠之魂的花崗岩全都來自這裡。
到這個地方進行修煉是那位火靈聖地的守護者的指點。
正因為如此系密特先想到的便是在這裡操演一下他所掌握的第一件武器。
將雙手平平伸展開去系密特催動魔力突然間一個咒文如同閃電般在他腦子裡面劃過原本白嫩光滑的雙手立刻浮現出兩道蜷曲盤繞的血紅色魔紋。
系密特的雙手掌心和手掌邊緣同樣血紅一片仔細看去那同樣也是扭曲盤繞複雜的魔紋法咒。
突然間兩道如同新月一般的彎弧一左一右出現在雙手前端巴掌寬的彎弧放射出灼眼亮麗的光芒。
不過和那位火靈聖地的守護者手中的那柄巨劍不同系密特變換出來的這兩柄彎弧並非放射出橙黃色的光芒顏色反倒有些青。
無從知曉這青色的火苗到底是什麼玩意兒顯然只有經過試驗才能夠有所知曉。
幸好這裡到處都是用來試驗的絕好材料。
一個飛身繫密特跳到了半山腰的一塊平台之上這裡以往顯然曾經採取過花崗岩到處都是階梯模樣的凸起。
花崗岩那堅硬無比的質地令它們在幾個世紀之久的風蝕之下僅僅只是被磨圓了稜角而己。
將左手的彎弧撤去系密特將所有的力量全部灌注於右手之上只見彎弧隨著力量的灌注漸漸延伸開去。
但是無論他如何努力彎弧都無法延伸到他曾經看到過的二十多米的距離系密特感到他最多能夠令手中的「彎刀」延伸到十米不到的地方就再也沒有辦法前進分毫。
看了一眼那顯得細長的彎刀系密特的心中也終於釋然了。
輕輕一抖手腕這完全用能量幻化出來的彎刀迅無比地切入了面前的花崗岩之中。
「刀刃」過處就彷彿是燒熱的小刀切割奶油一般無聲無息之間一道筆直而又清晰的縫隙顯露在岩石表面。
系密特再一翻手腕對準縫隙的末尾筆直便是一刀緊接著他撤去那幻化出來的刀刃雙手用力一拍。
那塊巨大的岩石「轟」的一聲就掉落在平台之上。
系密特小心翼翼地將那塊巨大的岩石翻轉了過來他仔細地察看著方纔那切割的所在。
只見無論是割下的岩石還是原本底下的台基表面全都如同玻璃一般平整光滑。
對於這一刀的威力系密特自然沒有任何話說不過他同樣也知道這僅僅只是他所擁有的武器的一部分而己。
將右手再一次平伸出去那青色的彎弧又憑空跳了出來。
不過眨眼間那灼熱而又致命的彎刀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是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原本那柄彎刀所在的地方背後的景物微微有些扭曲。
看到此情此景系密特感到一絲無奈用能量幻化出來的彎刀實在太過灼熱如此神奇的隱形魔法也無法令它徹底隱藏不露絲毫痕跡。
再一次朝著花崗岩連揮了兩刀不過這一次系密特並沒有散去右手的彎刀而是用左手輕輕一拍。
那光滑如同玻璃一般燒熔的表面令花崗岩的移動變得極為輕鬆剛才他差一點收勢不住將第一塊花崗岩擊落到山下去。
看著那容顏光滑平整的表面系密特流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不過那欣慰的笑容馬上又漸漸凝固了起來。
將那無形的彎刀撤去系密特雙手抱著腦袋躺倒在那剛剛切割下來的花崗岩平台之上。
另外那件武器要比這柄無影無形的聚能刀令他感到費腦筋得多。
風靈聖地的那個守護者讓他得知了這些沙漠子民對於風的看法同樣也賦子了他一種極為獨特的操縱風的能力。
在火靈聖地自己又學會了另外一種對於火的控制辦法這兩者顯然能夠相互結合在一起。
想到這裡系密特輕輕閉上了眼睛一道青色的法咒從他腦子裡面一閃而過立刻一團淡淡的白色氣旋憑空出現在他的手掌心裡面。
系密特另一隻手朝著那團氣旋一指青色的氣旋之中立刻閃現出一點亮紅。
看到自己的設想居然成功系密特頗感到高興不過他仍舊不敢掉以輕心。
用力地捏緊右手氣旋立刻被壓縮成一小團體積雖然小了許多但是中間的那一點亮紅以及四周包裹的青光卻顯得更加亮麗起來。
系密特轉了轉手腕將掌心對準遠方。
那包裹著一點亮紅的青光立刻被射了出去或許是因為只是一團氣體的原因那道青光飛得很遠很遠一直飄落到山腳下才隨著聲低沉的轟鳴聲爆裂開來。
看到這樣的攻擊距離系密特頗有些心動如此看來遠端攻擊並非不能夠突破那位叛亂者領曾經提到過的那個能量和距離的公式。
想想也是那個能量公式應該僅僅只適合於直接的能量射對於本身就擁有飄移和飛翔能力的武器好像並不能夠完全起到作用。
不過那爆炸的威力實在令系密特沒有絲毫興奮的感覺。
系密特用不著跑到山腳下去確認他那繼承自魔族眼睛的能力可以讓他輕而易舉地看清山腳下的一顆沙礫。
剛才的爆炸是在沙地之上爆炸的中心居然僅僅只是一個巴掌大的淺坑四周的波及範圍也不過一米。
在系密特看來這樣的爆炸根本連一隻雞都炸不死更別說是以生命力頑強著稱的魔族。
彷彿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系密特再一次聚集起了一顆「雷丸」這一次他把目標對準了不遠處的山巖。()
又是「轟」的一聲輕響正如系密特原本猜測的一樣那塊花崗岩石壁上甚至連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
「或許是因為太小的緣故。」系密特喃喃自語道。
想到這裡一個更為巨大的青色氣旋立刻出現在了他的手掌心裡面這一次的氣旋有人頭般大小中間的那點亮紅也大如拳頭。
但是令系密特灰心的是最終的結果僅僅只是令爆炸的範圍稍微擴展了一些真正令系密特感到在意的威力卻絲毫沒有增長。
將火的能量包裹在外面讓火的能量和風的能量均勻混合系密特不知道試驗過多少種做法但是令他感到灰心喪氣的是雖然不同的方式確實會帶來一些不同的變化不過其間的區別顯然並沒大到能夠令他感到滿意的程度。
最強的威力也仍舊無法在花崗岩石壁上留下絲毫的痕跡。
平生第一次系密特感到自己想要放棄某件事情。
他苦笑著看了一眼旁邊堆起的一堆碎石這原本是他第二步計畫。
那些沙漠子民所認為的風所擁有的真正力量只有假借外物才能夠真正揮出來。
這些碎石便是系密特原本打算假借的外物。
系密特非常清楚以極快的度飛散開來的石塊擁有著何等的殺傷力他曾經用自己強勁無比的力量投擲過石子那小小的石子輕而易舉地便洞穿了一棵成年大樹。
輕輕抓起把碎石這些花崗岩質地的碎石感覺異常銳利扎手。
不過轉眼之間那些稜稜角角的花崗岩碎石變得如同稀泥一般這是系密特獨有的能力這種能力來自那位孤寂無聊的死神。
很快一顆拳頭大小的圓球出現在系密特的手掌之中這顆圓球表面光滑無比甚至能夠映照出四周的景像那黑色和白色互相混合交錯在一起的花崗岩所擁有的特質更是令這顆圓球擁有著不可思議的魅力和神秘。
百無聊賴的系密特隨手將兩個法咒打了進去將風和火的能量封固其中的圓球並沒有因此而顯得和剛才有什麼兩樣。
這原本就早系密特設根少中的完成的作品不討此時此刻他幾乎已然灰心喪氣。
他非常懷疑風和火的力量是否能夠令圓球爆裂開來。
信手將石球扔了出去因為沒有用什麼力氣所以並沒有扔到太遠的地方。
正因為如此當涼天動地的爆炸聲在不遠處響起當滾滾氣浪夾雜著無數尖銳的碎片在四周的花崗岩石上擦出陣陣「嗤嗤」的響聲的時候系密特確實嚇了一跳。
他猛地站立起來。
只見不遠處一道低緩的山崖之上炸開了一道白色的印痕雖然才僅僅比巴掌稍微寬一些不過系密特非常清楚這些花崗岩有多麼堅硬能夠炸出一點點印痕己然非常了不起了。
除了那道白色的印痕之外圍繞這道印痕到處能夠看到纖細而又密集的道道劃痕這些劃痕呈輻射狀朝著四周延伸開去所波及的範圍遠遠不是正中心那塊印痕所能夠比擬。
看到眼前這番景象系密特總算明白假借外物顯示威力到底是什麼意思。
爆炸的成力顯然並沒有什麼特別驚人之處但是這股力量一旦被傳遞到碎片之上那漫天的碎片立刻將爆炸的成力憑空放大十幾倍甚至是幾十倍。
除此之外系密特隱隱約約彷彿明白了原本之所以接連失敗的原因或許那堅硬的、將能量緊緊束縛和封閉在其中的外殼便是關鍵之所在想到這裡他再一次抓起了一把碎石塊。
爆炸形成的碎片太過細碎就缺乏成力而炸裂的塊數太少同樣有許多不足更令系密特感到煩惱的是他現用沙礫變成的石球遠遠不如花崗岩來得威力強勁很顯然重量越重、越是堅硬的碎片越是能夠揮爆炸的威力。
石塊顯然並不是最好的外殼或許用金屬會更好一些不過金屬絕對沒有石塊那樣能夠隨意獲取除非炸散的金屬會自動返回。
系密特又開始冥思苦想起來或許可以在外面再附著一層威力強勁的閃電的能量。
擁有了能武士核晶此刻己然能夠揮出絕大部分那顆閃電核晶能量的系密特先便想到了這種強大無比威力無窮的力量。
不過如何將閃電的能量運用其中倒是令系密特感到頗費周章。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難題那就是如何盡可能遠地將雷丸射出去用手臂的力量投擲顯然是最糟糕的想法。
見識過爆炸的威力之後系密特己然明白依靠手臂投擲的力量是多麼缺乏效率的做法。
手臂的力量有其極限更何況為了投擲石塊卻得將額外的力量花費在手掌和手臂的重量上面。
系密特確信他如果能夠找到一把適合他那強大無比的力量的弩弓肯定會比他用手臂投擲更來得輕易也會更遠一些。
不過再強勁的弩弓也顯然比不上雷丸自己能夠飄移或者飛翔更為完美。
靈光一閃系密特的腦子裡面突然間跳出了一個念頭更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很多原本無論如何都想像不到的東西突然間充斥著他的大腦。
系密特不由自主地朝著天空之中看了一眼他有些懷疑這些念頭和想法是否是隱居在不為人知的某個地方的那位所謂的真神將這些東西塞進了他的腦子裡面。
回到沙漠之魂系密特這才現這些沙漠子民顯然太過依賴於咒法的力量擁有強悍無比力量的同時顯然大大地約制了他們的進取心。
顯然在那些所謂的修行者的心目之中盡可能地提到自己的能力有朝一日能夠達到像那些守護者或者長老一般的成就己然是他們最美好的願望。
正因為如此在這裡所有人都執著與修煉而忘卻了研究整座沙漠之魂居然找不到一座實驗室更沒有大多數魔法協會都會擁有的材料和礦物。
在沙漠之魂轉了一圈一無所獲之後系密特現他對於這些沙漠子民有了一些新的認識。
這些沙漠子民顯然過於現實或許是因為嚴酷的生活令他們不得不將每一分精力都花費在生存上面。
「我聽說你在找尋一些材料。」
正當系密特悶悶不樂地往自己住的地方走的時候突然間背後響起了那位水靈聖地的守護者的聲音。
「感到非常失望吧。」那位老者說道:「我們是一個曾經獲得過無數現曾經充滿了探求知識的渴望的民族在你們還僅僅只是模索到沙漠邊緣的時候我們己然走過沙漠和遙遠東方的富裕國度進行交易。
「曾經的我們崇尚探險和開拓因為那會給我們帶來驚人的財富很可惜你不喜歡小說要不然你就會現我們的小說和詩歌裡面
很多是在歌頌探險家他們最終無不以滿載而歸、成為富翁、享受無比的繁華和榮耀而告終。
「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喪失了這一切正因為如此我們必須離開這片沙漠對於我們來說繼續留在這裡意味著死路一
條這片荒蕪的沙漠不可能生長出充滿生機和活力的大樹。「
說到這裡那位老者重重地歎息了一聲。
「我有些擔心外面的世界是否能夠真正接受你們特別是教廷。」說到這裡系密特欲言又止。
「我知道和教廷有可能生的紛爭對於教廷來說我們這些真神莫拉的信徒永遠不會受到歡迎。」老者點了點頭說道。
「如果你們前往南方佔領那裡的土地但是你們是否想過那裡的民眾同樣信奉父神教廷會將他們看作是同血緣的兄弟。
「恐怕到了那個時候在他們的眼裡你們的危險性還遠遠在那些魔族之上。」系密特猶豫著說道。
「是的我非常清楚這件事情正因為如此我們希望你能夠出面制約教廷的力量。」那位老者說道。
聽到這番話系密特睜大了眼睛用著難以置信的眼神緊盯著這位水靈聖地的守護者。
「這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制約得了教廷?這簡直比蝗臂當車更為可笑。」系密特連連搖頭說道。
「不情況應該完全反過來事實上教廷根本就無法和你相提並論。」那位老者不以為然地說道。
此時此刻系密特己然認為身邊這位水靈聖地的教導者徹底瘋了他現在所聽到的完全是一個瘋子的滿口胡言亂語。
看到系密特一臉毫不在意的樣子那位老者笑了笑說道:「我無法理解你對於諸神都不感到害怕為什麼卻會對藉助於諸神名義的教廷充滿畏懼?」
聽到這番話系密特稍微想了一想好像事實確如眼前這位老者所說的那樣。
不過轉念之間他己然知道了答案。
答案非常簡單他所害怕的並非是力量無論多麼強大的力量充其量只能夠將他從這個世界上抹煞系密特非常清楚當初在奇斯拉特山脈接受聖堂武士傳承的那一剎那他便己然對於死亡不再膽怯。
但是生活在這個人世之間他仍舊有他所擔憂的事情。
事實上當初他冒險穿越奇斯拉特山脈就是為了他的母親和家人。
他有他所屬的家族系密特非常清楚自己雖然從某種意義上來看是背離了自己的家族不過他無論如何不可能拋棄自己的家族。
系密特做不到而他的那位為世人、甚至自己的親人所無法理解的父親同樣也做不到。
能夠做到這一點的恐怕就只有那位叛逆者的領。
系密特非常清楚此刻身邊這位老者讓他做的事情無異於和那位叛逆者領走同樣的道路。
系密特同樣也非常清楚這條道路是什麼。
令系密特感到無比諷刺的是這條道路和這些沙漠子民的神話傳說之中那七位靈將之中的背叛者所進擇的道路何其相似。
憑藉著自己手裡所掌握的強大力量試圖挑戰權威顛覆原來的一切建立全新的秩序。
這條道路背後隱藏的理由或許多種多樣有可能是對於現實世界種種醜陋和骯髒的反抗有可能僅僅只是因為個人的野心和**。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任何一個叛逆者都擁有叛逆的理由反倒是循規蹈矩用不著任何理由和想法。
既然知道身邊老者的意思不過系密特也只是將這一切看作是一種異想天開的念頭。
系密特承認自己擁有強大的力量這一次的漫長旅行令他的力量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增長。
不過他絕對不會狂妄到認為自己能夠和教廷相抗衡即便這些沙漠子民即便那數萬實力高的修行者站在他的背後作為他的靠山系密特也並不認為擁有向教廷起挑戰的實力。
更何況和教廷決裂同樣也意味著他必須面對丹摩爾的仇視他的家人和親友又會做出什麼樣的進擇。
系密特彷彿己然看到整天淚流滿面生活在悲傷和自責之中的玲娣姑姑和不得不進擇逃避的沙拉小姐。
唯一無從知曉的便是他的母親系密特隱隱約約有一種感覺即使自己進擇了叛逆的道路母親也會在暗中為他祈禱。
系密特的反應顯然也在那位水靈聖地的老者的預料之中他用淡然地語氣說道:「真神莫拉在和你溝通的同時也跳過其他人和我進行了溝通。
「平心而論在所有人之中我恐怕是最不希望利用你的一個人。或許這是因為我所生活的那個地方是沙漠之中最為美好和繁華的所在正因為如此我偶爾還會有自己的夢想而並非僅僅只是為了過得下去而活著。
「除此之外另外一個原因或許是我和其他守護者以及長老不同我一直在扮演一個普通看門老頭的身份以至於我最終己然難以區分我到底是一個看門老頭還是神聖的守護者?
「真神莫拉讓我轉告你他會令你獲得所有人的認可哪怕是那些固執的紅衣主教和你們的教宗無所不在的他會隨時注意你只要你念頭一轉他就會立刻關閉對於教廷之中的所有成員對於神力的感應。
「每一個神職人員將會在一瞬之間變成沒有任何能力的凡人你同樣也可以賦子他們對於神力感應的能力。」老者緩緩說道。
「那是教宗獨有的能力。」系密特驚詫地說道。
「教宗的力量肯定無法和你相提並論真神莫拉賦子了你指點任何人成為降神者的能力。」
聽到這番話系密特再一次楞了一下他轉過頭來呆呆地看著身邊的這位老者。
「看什麼看?」老頭一瞪眼不過緊接著便輕輕歎息了一聲說道:「或許這同樣也是真神莫拉進擇我作為轉告者的原因在幾個老傢伙之中我恐怕是對神最不恭敬的一個這或許是因為平常總是扮演看門人的角色用不著整天板起面孔在別人面前念頌經文的緣故。」
看著水靈聖地的守護者看著那略帶著惆悵的神情系密特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太過忠誠反倒令自己變得盲目太過虔誠會變得固執反倒是那些退開一步的人能夠看清更多的東西。
一時之間系密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他無從知曉自己是否同樣也應該向後退開一步。
但是有一件事情他卻非常清楚這一次的沙漠之行令他不得不站立在浪頭風尖之上。
對於這些沙漠子民的命運系密特倒是有那麼一絲同情不過他更加在意那位真神莫拉的想法。
如果真神莫拉真的是一位虛無縹緲的神靈那麼或許事情還好辦一些。
偏偏此刻己然能夠證明所有的神靈都是實實在在的人類這些人毫無疑問擁有著遠遠越於普通人的力量從力量方面來說他們被稱作為神靈絲毫沒有差錯。
但是迄今為止所生的一切足以證明這些神靈在道德和人格方面未必比他所敬佩的那些智者聖賢更加高明。
很顯然從真神莫拉那天和他溝通的言語之中系密特完全可以聽得出來這位真神莫拉的立場遠比死神要擁有更多激進和偏頗。
毫無疑問在他的心目之中那些諸神的使者是不折不扣的叛逆者、瘋子和血腥的兇手。
而且從他的隻言片語之間隱隱約約可以看得出來這位此刻擁有著最為強大的力量的真神莫拉並非完全沒有想到過將那些諸神的使者用武力全部消滅。
系密特無從得知如果教廷阻止沙漠子民南下西進的意圖就像當初殘酷對付異教徒那樣對這些沙漠子民展開殺戮那位真神莫拉是否會勃然大怒運用雷霆霹靂般的手段加以干涉?
儘管這位高高在上的真神說過他和他的那群人曾經決定絕對不直接插手這個世界的事情。
但是只要關閉教廷對於神力的回應與此同時給守護者或者那些長老之中的某一位一些指點毫無疑問丹摩爾就會面臨滅頂之災。
「對了為什麼真神莫拉要通過你將這件事情轉達給我為什麼他不直接告訴我得知?」系密特忍不住問道。
「他忘了。」水靈聖地的守護者無奈地聳了聳肩膀說道:「真神莫拉有太多事情要告訴你以至於忘記了這件小事而他之所以選擇我進行轉達是因為和身為他的信徒的我溝通要遠比和你溝通容易許多。」
說到這裡水靈聖地的守護者露出了一絲苦笑。
聽到這番話系密特總算又知道兩件事情。
其一便是那位真神莫拉也並非是全知全能他如果想要將意志直接傳遞到某個人的腦子裡面顯然也並非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要不然他也不會捨難取易或許當初讓自己累個半死就是為了容易侵入自己的大腦。
至於第二點系密特隱隱約約感覺到那位真神莫拉像是一個年紀太老以至於有些年老癡呆的老人這樣的老人最為難以伺候。
水靈聖地的老看門人走了但是他卻把一大堆麻煩留了下來。
只要一想到老頭剛剛所說的那番話系密特就感到頭痛欲裂。
當初他僅僅只是將沙漠之行當作是一段可有可無的插曲他甚至從來未曾好好想過帶領這些沙漠子民離開這裡的預言。
當時的自己一心一意想著魔族想著岌岌可危的局勢而絲毫未曾想到過一旦讓這些沙漠子民出現在教廷勢力範圍之內的土地上或許立刻便會引起一場人類自己的紛爭。
系密特絕對不會認為在魔族的威脅之下教廷會放棄成見。
他反倒更加願意相信排斥異己是植根在人類內心深處的固有特徵。
事實上那段有關諸神的真正歷史己然證明無論文明達到了何等境界這種劣根性都永遠難以清除。
只要看一眼自己的四周何處不存在排斥異己的爭鬥?
當初在北方領地在勃爾日最為激烈的爭鬥並非是在那連綿起伏的山脈而是在繁華的勃爾日城裡在那歡歌笑語的宴會舞廳之間。
毫無疑問那位卑鄙而又短視的郡守大人千方百計排斥和打壓自己的哥哥不過自己的哥哥也未必顯得清白他不是同樣千方百計排斥那些底層軍官只不過他的手段看上去高明許多而己。
前者顯然是為了蒙森特郡的控制權而後者卻是為了軍功和利益。
哥哥的暫時退卻顯然是因為對北方領地的安全失去了信心同樣也是為了獲得更加廣闊的展天地。
到了京城拜爾克之後自己所看到的排擠難道還少?
和蒙森特郡比起來京城拜爾克更是無處不存在排擠異己的事情。
而且拜爾克的動作更加激烈和兇猛失敗的一方甚至連退卻的可能都沒有死亡和毀滅是唯一有可能的結局。
內閣、議院和軍方之間的排擠和傾軋顯然是最為巨大的一個噬人漩渦。
而為了自己的哥哥上台而進行的那場波及範圍極廣將許多人捲入其中的擠兌風波顯然己經將排斥異己的行為展示到了顛峰的境界。
一直待在國王身邊的系密特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在那位至尊的國王的心目之中那些魔族或許遠沒有軍方和內閣重臣之中的有些人來得令人厭惡。
系密特甚至懷疑那位至尊的君王更希望看到軍隊和魔族同歸於盡而並非是魔族被徹底擊潰。
不過所有這一切的紛爭和排斥都僅僅只是圍繞著個人的利益和威望而眼前即將生的紛爭卻足以套上宗教和國家利益的名頭。
更令系密特感到痛苦的是以往他僅僅只是作為旁觀者站在排擠和紛爭的旁邊冷眼觀看即便有那裡一兩次他多多少少被捲了進去不過那也仍舊只是被當作工具而己。
他從來未曾主動介入過任何一場紛爭但是此刻為了這些沙漠子民他卻不得不站在最為巨大的那個浪頭面前。
更何況教廷遠遠不是軍方或者幾個內閣重臣可以比擬無論是比權勢還是比影響力系密特都難以和教廷相抗衡。
系密特痛苦地抱緊了腦袋他感到異常痛苦。
或許能夠通過大長老和教宗疏通一番系密特想到不過他立刻否定了這個念頭。
因為他非常清楚即便大長老願意承擔這個使命那位教宗陛下也是絕對不可能接受的。
再說就算那位教宗陛下突然間回心轉意願意暫時接受來自沙漠的幫助但是那些教廷裡面的神職人員也不可能答應。
每一個人都擁有著自己的利益即便身為侍奉神靈的神職人員也絕對不可能避免。
更糟糕的是每一個人都會將自己所受到的損失看得比任何東西都大。
和人類即將滅亡比起來或許自家的莊園被佔去了一小塊更加糟糕許多。
人性的貪婪和自私永遠是最大的絆腳石因為無論什麼辦法都沒有能力將它們徹底抹煞。
系密特非常清楚應對人性自私貪婪的辦法要麼就是用更大的利益加以收買自己的哥哥就是這方面的好手另外一個辦法就是用強硬的手段子以鎮壓無論是國王陛下還是那位叛逆者領顯然都十分喜歡這種手段。
稍微冷靜下來想了一想系密特突然間現他或許可以有辦法收買教廷之中的一些較為重要的人物。
那位真神莫拉不是許諾自己可以讓任何一個人成為某位神靈的降神者?
縱觀歷史在教廷之中降神者的地位就算不能夠壓倒教宗一頭也至少能夠做得到分庭抗禮。
如果同時創造出幾位降神者教廷本身恐怕便己然分崩離析。
系密特無從知曉這是否是一件好事情面對魔族的大肆入侵自己不想著團結所有的力量對抗魔族反倒謀求力量的分化。
想到這裡系密特開始有些鄙視自己。
因為他的想法令他感到和那位曾經受到他暗自鄙視的國王陛下和那些自私自利的權臣一模一樣。
現在想來或許那位至高無上的國王和那些權臣也有自己的苦衷也說不定。
不知不覺之中系密特感到自己彷彿跌入了一個巨大的深潭他滿眼所看到的都是骯髒和醜陋。
以往神聖莊嚴的教廷此刻在他眼裡也只是一群滿口大義而內心卻充滿了私利的群體。
而自己如果坐視不管置沙漠子民於不顧那麼毫無疑問自己將和那些教廷中人一樣骯髒。
如果自己捲入這場風波如果不採取邪惡骯髒的手段自己將落得萬劫不復的下場。
毫無疑問最好的進擇便是讓自己變得骯髒甚至有可能血腥殘忍就像當初哥哥在那個小鎮上扮演神聖莊嚴的法官的時候一樣。
系密特甚至己然可以預見最終的結局或許能夠令他站立在從來未曾想像到過的高度。
他可以將自己裝扮成拯救世人的救世主這可以令他擺脫一切曾經令他感到困感的麻煩。
只要這樣做他再也用不著擔心那位教宗陛下會對他不利。
事實上系密特甚至非常清楚他可以先下手為強將這個令他感到提心吊膽的人物徹底剷除。
一直以來令他敬畏的大長老和波索魯大魔法師也將不再能夠制約他分毫。
事實上系密特隱隱約約地感受到現在大長老和波索魯大魔法師己然對他無可奈何。
這並非是因為他擁有高的能力和強橫的實力系密特彷彿越來越看清了這個世界的本質。
個人的實力再強橫也絲毫沒有用處要不然腳踏萬民、高高在上的統治者應該是聖堂大長老或者大魔法師之中的某一位。
事實並非如此足以證明和個人的力量比起來勢力和權威影響的範圍才是真正強大的所在。
如果當初軍方和內閣不是強大到足以令那位至高無上的國王難以有分毫動作以那位脾氣暴躁又嚴厲的國王的為人哪會容忍到那種程度?
同樣的如果不是因為哥哥和法恩納利侯爵的聯盟再加上格琳絲侯爵夫人暗中的幫助令長老院和內閣團結的勢力分化瓦解那位國王陛下又怎麼可能擁有現在的權勢和威嚴。
反過來想想那位叛逆者領之所以獲得仁慈寬恕想必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如果他的手裡沒有那些能夠在瞬息之間輕而易舉毀滅一座城市的空中戰艦如果他那些忠心耿耿的手下沒有令聖堂和教廷都不敢隨意有所舉動的實力單單憑借魔族入侵怎麼可能令國王陛下低頭?
在權勢和道德的泥潭之中掙扎打滾的系密特感到越加頭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