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東方夕臉一紅,輕輕瞪了蘇小小一眼。
蘇小小看了看站在房間裡的冷沖,縱使一直冷著臉。這一次,在蘇小小問他的時候,居然背過了身,過了一會兒才道:「就是王爺王買的那種藥。」
說完,冷沖忙大步走了出去。蘇小小急著叫道:「冷沖……」
她很想看冷沖笑的樣子,剛要起身,可是因為剛才笑得太厲害了,現在還沒有緩過勁兒來。東方夕抱住差點兒從床上掉下來的蘇小小柔聲道:「好了,冷沖就那樣。」
蘇小小看到房間裡的冬梅和他差不多,笑得幾乎岔氣,頓了頓才擦了擦眼睛裡笑出來的淚水道:「冬梅,那位姑娘呢?」
「冷侍衛已經送她回家了。」冬梅忍住笑意,忙答道。
蘇小小點點頭,這才看向東方夕:「我只是說讓買瀉藥,沒有想到夕哥哥你還真是不賴!」
東方夕笑笑,拉過蘇小小的小身體抱在懷裡:「今天可還高興?」
「高興的快要笑死了!」蘇小小腦子裡又出現冷沖給他們描述的場景,忍住笑了起來。東方夕無奈,只好任由蘇小小狂笑。
冬梅見狀,不動聲色地退了下去,將寢宮的門掩好。
大笑一陣後,蘇小小摀住肚子道:「對了,不是三個人都喝了那酒嗎?怎麼郭少爺沒有事,安安穩穩到家了?」
「自然不能三個人都有事。」東方夕解釋道:「如果三人都有事,他們明天自然就知道是我們做的手腳。如果只有一個人有事,其餘的兩人都不會受到懷疑。他們的關係,還是會如同從前一樣,永安侯不過以為是吃壞了肚子。」
「而兩個人都有事,獨獨郭少爺一人沒事,就太不正常了。」蘇小小眼睛一亮,眸子定定地看著東方夕:「我們都還小,到了後面根本就沒有沾過酒。酒中出了問題,就只能懷疑到郭少爺身上了。」
「小小真聰明!」東方夕沖蘇小小寵溺一笑,又道:「永安侯與陳少爺都是官家。而郭少爺是商賈。官家與商賈的關係太好,是不好的。」
蘇小小一愣,官家與商場,自古不分家。東方夕小小年紀,竟然就有如此心機。
可是,他卻一點兒都不瞞著她。
這……她可不想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蘇小小微微一愣,然後嬌笑著在東方夕懷裡蹭了蹭道:「夕哥哥,小小困了。」
「那就睡吧!」東方夕看了看蘇小小,將錦被弄好,捏好了被角才在蘇小小身邊躺下來。
時間一天天過去,蘇小小每日除了隨著東方夕進宮讀書,就是在節假日拐著東方夕出府到處晃悠。看到不順眼的,就上前去欺負欺負。
而那位雖然仗著皇后掌權王府實際大權的錢福,可是經過那次蛇事件,似乎對這個王府有些忌憚了。整天神經兮兮的,特別怕蛇。
這也怪蘇小小,時不時讓冷衝去捉幾條蛇過來放到錢福的房間或者是錢福的腳下。經常看到的一幕是,錢福一絲不掛地從房間裡蹦出來,很多時候,都會再從裡面蹦出來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