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你可信我
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其實不假,所以不要惹怒慾求不滿的男人。()
眼見凌謹淵兩手掙斷腰帶,關月容嚇得驚呼一聲,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慘案立刻跳下床,開始撿自己的衣服往身上穿,她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徒勞無功的掙扎,解開腿上的禁錮,凌謹淵立刻下床。
「啊!別過來啊!這是佛門重地!你這樣是罪孽深重啊!死後要下地獄的!」關月容嚇得哇哇大叫,不住的後退。
嗤笑一聲,凌謹淵好笑的看著她,這本就是客房再說禪杖大師若不知曉他的身份又怎麼會任由他們二人消失了將近一夜呢,是該笑她傻呢還是該笑她傻呢?
一把抓住關月容的手腕,凌謹淵立刻恐嚇道:「不許吵!」
雖然不在朝中,天子威嚴仍在,關月容立刻被嚇得噤了聲,整個人被凌謹淵橫抱在胸前,緩緩來到床前,凌謹淵不客氣的將關月容扔到床上,緊接著人也撲了上去,不客氣的將其吃干抹淨,不管關月容說什麼都沒有用。
「求求你了,太他嗎累了啊!我花錢請你去找花魁還不行嗎?」關月容欲哭無淚的哀求著。
「……」凌謹淵眼波流轉,看了她一眼,繼續努力……
天濛濛亮,兩人終於沉沉睡去,昨晚的晚膳眾人吃的很盡興,林加延最先離開,隨後其他人也便跟著告辭,每當有人問起斗笠男人與關月容的去向時,禪杖大師便面無表情道:「佛曰,不可說。」
禪杖大師不肯說,誰也沒有辦法問出一個字來,當晚禪杖大師為斗笠男人身邊的中年男子安排住處,中年男子卻固執的拒絕,在關月容所在的院子裡守了一夜,而這院子也順理成章的被封鎖起來。
日上三竿,陽光照射到屋子裡,凌謹淵立刻坐起身來,睜開迷濛的鳳眼,很多年沒有睡的這樣熟了,轉頭看了看睡的正香的關月容,凌謹淵勾起嘴角笑笑,直接捏住了她的鼻子。
「放開我!」嘟囔一聲,關月容終於醒來,在宮中本來習慣了晚睡早起的日子,若不是昨天太累,她也不會睡的像豬一樣。
「醒了?他們都在等我們呢!」穿好衣服,凌謹淵倚在床邊,鳳目睨著關月容低聲道。
「皇上還知道有人在等著我們!」憤憤的嘟囔一句,關月容立刻找出一套水綠色衣服穿上,收拾好一切,兩人打開房門。
院子裡,昨日咳嗽的中年男子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岳五章站在中年男子身邊,見到凌謹淵立刻要上前行禮,卻被凌謹淵用手勢制止了,現在他又恢復了昨日的裝扮,沒有人能夠看清楚他的相貌。更沒有人能夠識別出他的身份。
看了一眼臉色蠟黃且面無表情的中年男子,關月容臉上閃過一絲敬佩,此人肯定是徐景了,最高深的易容不但可以改變人的容貌,更能改變人的體型,朝徐景行了一禮,關月容一臉諂媚笑道:「徐統領果然是好本事,變了容貌還能改變體型,能否將這手藝傳授給奴家嗎?」
徐景抬起頭看了凌謹淵一眼,沒說話,退到一旁。
面紗下傳來凌謹淵的輕笑聲,凌謹淵似笑非笑道:「相貌和體型自然不一樣,這是江子承,朕給了徐景其他差事。」
「……」江子承便是那日與凌謹淵等人一起打馬球的戶部尚書之子,因為身材相貌不出眾,關月容一直懶得在意,沒想到弄了個大烏龍,不過凌謹淵的話卻提醒了關月容,如果凌謹淵真的是敗給太后了,戶部尚書又怎麼會捨命跟隨呢?徐景這樣的心腹人物又怎麼會不在身邊呢?
只有一個解釋,當朝天子行蹤不明只是為了以退為進,逼那些暗處的人自動現形!而凌謹淵依舊在部署,呂家的人,二皇子,秦穆白,三皇子,都是他所忌憚的對象,想到這裡,關月容看了凌謹淵一眼,那他來七連寺到底是為了什麼?
一個帝王怎麼可能因為個女人千里送黃瓜?不是關月容不願意相信,這本就是事實,連她一個女人都懂得陞官發財的重要性,試問天底下有幾人能夠放棄俾睨天下的機會呢?
凌謹淵只是沉默,雖然帶著斗笠隔著黑紗,關月容的表情他還是看在眼裡,執氣她的手腕,凌謹淵一臉真摯,低沉著聲音,信誓旦旦道:「關月容,總有一天,你要與朕一起享受這大好河山,你可信我?」
「我信!」關月容滿臉感動,隔著黑紗也看不清他到底是用什麼表情說這話的,現在他的話到底能相信幾分呢?罷了,有這樣一個絕色美男對自己這樣說,不管是真實與否,都應該高興,就算不高興也要假裝高興,她也得罪不起啊!
動了動嘴唇,關月容的表情凌謹淵盡收眼底。
「皇上,禪杖大師到了。」江子承低聲提醒道,外面,禪杖大師和葉家莊的兩兄弟早已經等了許久,還有武林盟的林加延。
牽起關月容的手,凌謹淵笑笑:「我們這就去見禪杖大師。」
遠遠看見禪杖大師等人,關月容立刻要將手收回來,凌謹淵卻握的更緊,低聲道:「從今以後我們都要這樣,難道你是想忤逆朕麼?你那朋友溫雪茹是武林盟的人吧?」
害怕凌謹淵會問出一句,『你是不是也是同黨?』關月容調整好笑容,索性摟住凌謹淵的腰,反正睡都睡了,牽手算什麼?老鼠的腰子,多大個腎(甚)啊!
感受到關月容的主動,凌謹淵勾起嘴角,兩人緩緩走向眾人,禪杖大師遠遠見到便念了一句法號,好在凌謹淵也不是一個不懂規矩的人,早就將關月容的手腕放下,現在完全是關月容拉著人家不放了。
「林施主,昨夜睡得可好?」
關月容紅著臉低下了頭,凌謹淵卻笑著答道:「昨夜我一直與關月容聊起正事,並未好好休息,今日正想好禪杖大師商量一番。」
瞧吧,每一個玩權力的都是睜眼說瞎話的好手,關月容撇撇嘴,繼續做鴕鳥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