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插在口袋裡,慢悠悠的在學校中走著,這時才發現一個女孩在我前面走著,從後面看屬於那種想犯罪的類型,就是不知道前面怎麼樣,自我安慰的想著:應該不會像我大學時代的女性一樣,看背面想犯罪,看側面想後退,看正面想正當防衛的女性吧。
「嗨,美女!」我忍不住叫到,雖然在前面看見過幾個學生,可是誰不想找一個美女搭茬呢?
那女生回過臉來,一張清秀的臉,其上沒有一點瑕疵,。我快步走到她面前,這是才發現這簡直是一個禍水級的女人,金色的的頭髮襯托著白皙的皮膚,更是擁有一番別樣的風味,那雙眼睛很是勾人。個子大概在一米六五左右,大腿很長,體形非常完美,雖然身上穿著經較寬鬆地的衣服,但是胸前那一對異常的飽滿仍然是難以遮掩得住,隨著她身體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會讓人有一種波濤暗湧地感覺,看得我隱隱有些心驚肉跳的。屬於那種豐腴型的女人,散發著一股天然的嫵媚氣息。對於一個心理年紀已經二十幾的人來說,她遠比小丫頭更具有誘惑力,雖然我可以保證小丫頭長大後比她更加漂亮,可是那還是以後不是嗎?
「你看夠了沒有?」耳邊傳來了冷冷的聲音。
「還沒呢!」我順口答道,這是我才反映過來,抬頭望了下,發現那女子眼睛裡簡直可以冒出火了,我趕緊解釋到:「那個,我剛剛是在看你胸前的徽章,並不是看你的胸,啊,不是,我說錯了,是並不是看你」。我一緊張,不小心就口無遮攔的,果然,那女子的臉神更是陰沉了幾分。
西米露今天鬱悶極了,本來因為爺爺答應讓她帶鬥氣班而愉快的心情在這一刻消失殆盡。眼前的小子居然先是用語言調戲她,然後又用猥瑣的眼神看著她,簡直就是一個色狼,而且還是一個擁有青澀表情的少年。恨不得把他給千刀萬剮。要不是答應了爺爺不隨便動物,我今天就要這小子躺著回去。
要是我知道她心裡想的什麼,我會大哭,然後喊我比竇娥還冤,叫她美女也算調戲的話,當初我在地球不知道調戲過多少個女人,而且本人雖然只有十六歲,可是看起來和十七八歲而且昨天晚上我發現我具備的都具備,能做的都能做了,不該做的我也能做了,何況我這樣欣賞的眼光和猥瑣能搭上邊嗎?
「哪個,美女,我能問下你鬥氣部的宿舍在那嗎?」雖然看那女子的眼神要殺了我一樣,可是我還是壯著膽子問了一句。
「哼,調戲女孩子都沒一點新意,我們學院這麼會受你這種敗類」。她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摸了摸頭,弱弱的說道:「我這也算調戲嗎?不是吧,我已經很斯文了」。
那女子顯然聽到了我的話:「斯文?真不知道你父母是怎麼教你的,教出你這樣的敗類」。
聽到這句話,我怒火中燒,我能容忍別人罵我,可是我不能容忍別人侮辱我可能這一輩子都見不到的父母。於是我想到,你不是說我調戲你嗎?老子就調戲給你看。不要有了罪名沒有罪行。
「調戲?不!難道你不漂亮,你總不會我要叫你醜女吧?要不你告訴我名字,我叫你名字也行!你不說話,那到你真是醜女,這副面容是假的,哦,偶的神啊,為什麼現在的連人都是假貨了」。
米西露有中發狂的的傾向,可是又馬上聽到我說:「這樣吧,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如果你能答出來,我隨便你怎麼處置我?」
米西露很疑惑的望著我,這個色狼怎麼有這麼好說話?難道有什麼陰謀?
我看到她的表情,於是說道「你放心,很簡單的,我重要你猜個謎語,而且謎底是我們身上都有的東西,怎麼樣,敢不敢,不敢就告訴我鬥氣宿舍怎麼走,然後讓路」。
米西露聽到我的話,忍不住說道:「有什麼不敢的,你說?」
我心裡冷笑道,果然是胸大無腦的女人。一個小小的激將法就入套了。不過這樣我就更有信心了,於是我說道:「好啦,注意聽,猜人身上的東西:上面有毛,下面也有毛,晚上就來個毛對毛。」
米洗露的臉馬上變的通紅,撲到我面前說道「我要殺了你!」
「等一等」。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就是個流氓,變態」。
得,我又成了流氓,變態。
「你是不是猜不出來,可是你也不用惱修成怒啊,你不知道我可要說出謎底了?」
「你,這算是謎語嗎?你說,要是你不能讓我滿意,你就等著叫你家人幫你收屍吧。」
「我就知道你想歪了,不過這也不能怪你,思想不健康的人都這樣」。我似笑非笑的說道。
西露竭力讓自己平靜,可是還是狠狠的望著我說道:「你說。」
「答案嘛,大家都有的,就是眼睛。這個答案你滿意不?」我調侃的說道。
米西露想了想「哼」了一句,於是我說道:「這樣吧,這次呢,就算你沒有進入狀態,那我再出一道。這是基本每個人家裡都有的東西。」
米西露咬著牙齒說道:「你說!」
「一根**的長條東西,直直地插進洞裡,快的話,兩下就好了。不然就抽出來,再插進去。不達目的絕不終止。猜猜看是什麼?算了,看你智商,我再提提示下吧,嗯!通常都在晚上,白天也可以。不過白天看得較清楚,晚上烏漆媽黑的,好一邊摸著,一邊再插進去。最好不要發生那種讓別人胡亂插進去的事,否則要出事的!你覺得是什麼?」
「淫賊,我要殺了你。」說完就運轉鬥氣向我衝過來。
靠,不是吧,這小娘皮居然是藍色鬥氣,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藍色對應的就是應該是大劍師。看來這次真碰到母老虎了。
「啊,我說的是鑰匙,鑰匙啊,你又想到那去了?」我急忙說道。
她聽到我的話果然聽下來,於是我接著說道:「一個鑰匙的謎語用的了動刀動槍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想到哪呢,這樣不是不打自招嗎?」或許米西露覺得我說的話有意思,於是就停下了追殺我,只是那雙眼睛讓我膽戰心驚的。
「這樣吧,我也不要你告訴我鬥氣宿舍是在哪了,我走了,對了,要不我再說一個謎語你,人體的那個部位在受到外界的刺激後會漲大數倍?」說完我馬上撒腿就跑,我可不能保證這位暴力女不發暴,還是遠離安全,果然,那女的沉靜的一會後,大吼道:「我要殺了你!」
我在已經看到到她的地方都感覺到那股聲音的殺氣,不經為我的英明決定而慶幸!
想想今天說的那幾個笑話,把對那暴力女的一點點反感都消失殆盡,反覺得挺不錯的,雖然有些刁蠻,可是還是有底線。不會是非不分,要不現在我就是刀下之鬼了,呵呵!
經過剛才那場鬧劇,忽然覺得很累,於是就隨便找了個人問到了宿舍樓。一進宿舍就擺個易筋經的姿勢睡覺!
我並不知道這個時候,米西露在家裡發這火,把房間裡能砸的東西都砸了,搞的她家人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們的寶貝女兒,寶貝孫女因為什麼發這麼大火。
「乖孫女,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肯德□威利笑著說道。
「爺爺,你不知道,今天有一個小子太可惡,他居然……居然欺負我」,米西露實在不想說出調戲這個詞,於是就找了欺負做為代替。
「欺負你?我沒聽錯吧,就你在我們學院小霸王的地位,居然有人敢欺負你,你騙爺爺吧。」肯德□威利顯然不相信。
「爺爺,你怎麼不相信我呢,哼」。米西露對爺爺不相信他很是不滿。
「哦,相信!相信!那乖孫女可不可以告訴我他是怎麼欺負你的呢?」
「他□□□不管了,反正他欺負我」。米西露顯然想到了什麼,臉突的一下就紅了。
「是,是,那能告訴我他是誰嗎?敢欺負我孫女,我幫你教訓他」。肯德□威利順著她的語氣微笑道。
「一個黑髮黑眼,長的十七八歲的樣子,走起路來很吊裡浪蕩的樣子」。米西露答道。
「哦,是他啊,要是那小子就不奇怪了,就那小子的嘴巴,能把活人說死。」院長顯然對某個畫面記憶深刻。
「爺爺,你認識他?」
「哦,不認識?」院長掩飾的擺手道。
米西露狐疑的望了望自己的爺爺,馬上又狠狠的說道:「那小子,不要讓我知道他是誰,要不我整死他!不?我嚥不下這口氣,明天我要到學院把他揪出來,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院長在旁邊看著心驚肉跳的,在心裡默默的祈禱「小子,你就自求多福吧,這小祖宗可不是玩的」。
在睡夢中我的突然感覺到一股涼意,緊了緊身上的被子,接著繼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