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一轉臉:「有的治,就看你願意不願意?」
「和我有關係?」我仔細想了想,「要我做什麼?只要能辦到,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不用那麼嚴重。」小花看著我嘿嘿直笑,「要說我這個病因,其實也很簡單,當初我發過誓,若還有下輩子,一定將你的心肝都生吃了,否則永不為人。或許是這誓言過於毒辣,如今回反噬,我沒吃你的心肝,卻任你在外面逍遙快活,因此你一快活,我就痛苦難受。如今要徹底治好這個病根,就得把你的心肝挖出來讓我吃上一口,你可願意?」
「吃我的心肝!」我瞪大了眼睛,仔細想了想,露出一臉愁容,「我的心肝被你吃了,我豈不是也活不了?我死沒關係,我就怕我死了,卻沒人會像我這般愛你。」
小花撲哧一笑,「少來那噁心的,誰稀罕你的愛,你只說要不要我吃,要我吃的話,現在我就動手,假若我的病好了,我就幫你把血蛭子取出來,從此你愛去那快活去那快活,我絕不管你。」
我低頭看了看胯下,委屈說道:「那我有個要求,你答應了我就給你吃。」
「什麼要求?」
「你是我未婚妻,讓我們先洞房,等我收了你,你再吃我都不晚。」
小花先是一愣,隨後呵呵笑道:「那好啊,現在我們就洞房,我準備好了,你來吧。」
這下輪到我傻眼,「那個血蛭子你得先幫我取出來。」
「那不行,我吃不到心肝,就不取那東西,你且帶著感受感受吧。」小花說完,自己伸手去扣背後的扣子,姿勢風情萬種。
我在心裡黯然,這次算是栽她手裡了,估計不吃些苦,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既然如此,還憋著做什麼?當下向前一步,用力將小花抱住,一個大甩扔到床上,隨後壓了上去。
下面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就是一根刺在裡面游動,不過咬著牙硬挺一下,等那東西完全立正後又不痛了,按這樣算來,估計要是一活塞運動,就會生不如死。
小花也不反抗,就那麼直勾勾地看著我,嘴角一絲冷笑。
我咧嘴一笑,「小花,聽說一首歌吧,死了都要愛,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死了都要愛。」說著就衝了上去,一番瘋狂掠奪。
小花也不躲閃,就那麼躺著,面上帶著微笑,似乎極為享受,末了悠悠歎口氣,摸著我的臉說道:「好老公,好男人,你要是今天這狀態把我辦了,以後你說什麼我就聽什麼,你讓我往東我覺不往西。」
我瞪大了雙眼,咬緊了牙關,胯下一陣火燒般疼痛,額上黃豆般大的汗珠往下滴,裂開嘴唇慘慘一笑,心裡說道:那我就賭一把。
說著就一把拉開她的衣服,露出那兩陀雪白。
小花只是一霎那間的臉紅,隨後閉了眼,用鼻子哼道:「看看你能撐多久。」
顯然,她低估了我的忍耐限度,後面的事情都由不得她掌控,我硬是用一隻手將她按住,連一絲反抗的機會都不給她,另一隻手拉開最後遮掩,挺起胸膛,直搗黃龍。
在小花驚駭的目光中,我深深地進入,伴隨著她高分貝的驚叫,我緩緩說道:「如果愛,請深愛。」
因為疼,小花的眼淚瞬間決堤,卻也顧不得擦,失聲說道:「你瘋了,真不要命了?」
我將眼睛閉上,邪邪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說著就要活塞衝刺,小花一把攔住,「別急,我先幫你取出來先。」
「不了,先做完再說。」
「瘋了?做完就取不出來了。」
「那就不取。」
好說歹說,小花硬是把我推出來,用一個電子磁石將那物吸出來,同時看到,金麟上面有一個針尖大的血珠。
小花嘖嘖嘴道:「今天算是見識了,果然是個見色不要命的,你那東西還能用麼?」
我點點頭。
「那趕緊的,聽說第一次很疼,果然是真的,我已經疼過了,你現在想辦法將我給弄舒服。」
我抽抽鼻子,一臉幽怨,「果然是女中豪傑。」
兩個小時後,我像是被一百個女人輪過一樣失魂落魄地躺在床上,小花在一旁高唱社會主義好,心情極度舒暢。
其實這事說來也鬱悶,都是那個詛咒惹的禍,也不曉得當時我是怎麼想的,居然七十多還納了一房小妾,就是小花。我對她說:「你要幫我生個一子半女,我就免你全家不死。」
小花她爹是鎮安大將軍,屬於名門之後,從小就舞槍弄棒,不輸於男兒,生的也是一副好模樣,但卻年幼,未曾婚配。原本生活樂悠悠,不知怎麼地,鎮安將軍得罪了武三思,被誣告要造反,弄的滿門抄斬。
卻說當初鎮安將門的確是有反義,他支持的是太子李隆基,因為走路了風聲,又得罪了惡人,才被弄垮了台。事後張柬之來找我,要我想辦法將他一家人救出,能救幾個救幾個。
於是趁著禁軍還未到,我就先到了心腹闖進她家,將一家老小全都拉了出來,藏在自己府內,據小花說,她當時才十三歲。
事隔一年,她母親為感謝我的救命之恩,拿出諸多寶藏,也是當時小花命好,不過是進來倒茶,就被我瞄上,這還用說,自然是要納了做十七房小妾。要說我一個七十歲的老頭子,還要找十幾歲的姑娘,人家母親自然不同意,但又不好說出口,畢竟,這是救命恩人。於是假口答應,暗地裡卻讓小花半夜裡逃了。
或許是命裡注定,小花逃跑的當晚被夜間巡邏的士兵抓了正著,綁了一團來問罪。我當時也是個老色鬼,很不要臉地說:「我救你一家,如今你卻要逃,要是被外人看到,肯定會連累我們,不如將你們全都殺了還乾淨。」
小花年幼,不知是計,就哭求我饒她家人一命。如此一來,納妾之事順理成章。
又因為古人多講禮制,說出的話就是承諾,小花就一心一意等著我和圓房,期盼著能有朝一日懷個一男半女,這樣家人也活的自在些。
結果就是她命苦,原本說找個好日子圓房,結果當天突然起了反事,我一去就再也沒回來。
按照禮制,大戶人家丈夫死了妻妾都要陪葬,於是可憐的小花,剛過門,還沒圓房就被硬逼著喝了砒霜,含恨而終。
想到這裡,我終於明白這一世小花在**後為什麼要高唱社會主義好了。
而我,則沒那麼的,得把弄舒服,這是一個難度非常大的工程。儘管我有神器在身,但因為受了內傷的緣故,不能發揮全部作用。硬是靠著時間,才讓她滿足。
用她的話說,這和她以後還會不會受到詛咒有關。
至少目前我知道,她的詛咒解除了。問她什麼感覺,她就說沒感覺,就是心口一鬆,像是有什麼包袱放下了,渾身輕鬆。
我想了想,說:「要不我再去找找紅拂,看看你還難受不?」
小花默默轉頭,手裡捏著三根血蛭子,冷冷說道:「那你去試試。」
我哀呼一聲道:「我還不是為了檢驗你是否解除詛咒,這不都是為你好。」
小花歎口氣,「我自己有感覺,我現在沒有了那種奇怪的感覺了。」
「什麼感覺?」
「我以前看世界和現在看世界不同,我以前看的世界都用身體看,前後左右全都能看的清楚,現在則需要用眼睛看,有些地方,我再也看不到了。」
「哦?什麼意思?」
小花低頭一臉無奈,「比如,你現在心裡想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真的?」我心裡想到,這個老妖婆不是在騙我吧?這樣想著,再去看小花,依然一臉落寞,無所反應。
不會是真的她沒了那種特異功能?我再想,等下要你幫我吹簫?
小花還是低頭不語,毫無反應。
「看來,你是沒了詛咒。」我忽然有些失落,「這下完了,早知道先不破你的詛咒該多好,我還想著靠你去找那些日本人呢,這下啥都別想了。」
「還不是怪你?你要是不亂來的話,怎麼會這樣?」
我就鬱悶,她現在怪我?那剛才作弄我時她怎麼不說?遂憤憤道:「這事是因誰而起的?還不是你的玩笑開過分了。」
「過分?」小花火了,「再過分我也是開玩笑,那像你,都是玩真的。」
我頓時無語了。隔了良久,我才悠悠問道:「那以後怎麼辦?要不我們退隱江湖吧,這些事我們不要管了。」
「不管行嗎?」小花一臉憂愁,「你還沒恢復記憶?難道不知道,如果這個秘密不解開,我們永遠都死不了,會一直受折磨,死了就會再重新復活一次,兩輩子的記憶,我真的承受不住了。」
兩輩子的記憶,我忽然興起,問她,「能給我講講上輩子的事嗎?說不定我就會回憶起來呢。」
小花唇角輕翹,微微笑道:「你不會想知道的。」
「為什麼?」
「聽說,你上輩子性無能。」
「什麼!!!那我上輩子兩兒子怎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