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人關切的圍在小蘭身邊,個個緊張的大氣不出。芊芊則小心翼翼的試探她的鼻息,稍後拍拍胸口說道:「還好還好,呼吸正常。」
此言一出,眾人齊鬆了口氣。小雅小聲的責怪我,「那有你這樣子的人,居然想到這個損法折騰人家女孩,人家女孩多不容易呀。」
小林也跟在後面附和:「對對,我看這女孩也不錯,家裡又有錢,比那個翠翠強多了,乾脆你就和她好得了。」
我則歎口氣道:「我又何嘗不知,只是命裡注定,我和她一起不會快樂,也是無奈。」
「對對,感情的事可是一輩子,不能勉強,不然誰都不快樂。」芊芊在後面補道。
這時小悠拿著清涼油一路小跑,「閃開閃開,一群沒有道德的人,我看這女孩也是著了魔,要擱我,非要你當場太監不成。」
拿著清涼油在小蘭鼻下晃了晃,又抹了一點在她唇上。小蘭呃了一聲慢慢醒來,一夥人立即閃開,只有小悠一人扶著她關切的問道:「感覺怎樣?還好吧。」
小蘭坐起掃視一圈,隨後鼻頭一抽,眼看就要黃河決堤。一干人都像做錯事的小孩,趕緊扭頭,不敢看她傷心。
誰知小蘭鼻頭抽了兩抽卻沒哭出來,極其鬱悶的問道:「弄的什麼味啊,怎麼會這麼嗆?」問完就扇著風朝廁所跑去。
眾人立即鬆了一口氣,幸好她的眼淚被清涼油嗆了回去。
隨後一干妖孽問我現在該怎麼辦?是承認錯誤還是繼續往下演?問這話的時候小雅眼睛紅紅的,估計再讓她演也演不下去了,小姑娘心善。
最後為了長久大利,我痛下決心:「演,繼續演,一定要讓她對我死心,這也是為了她好。」
「哼,為了她好就要對她負責,而不是找些封建迷信來搪塞,最討厭你這樣的偽君子。」一旁的小悠氣鼓鼓的說道。
我正要反駁,這時小蘭從衛生間出來,洗過一把臉,看上去精神了很多,也看不出任何傷心難受的表情。走過來大咧咧的往沙發上一躺,「開個價吧,多少錢你們可以離開他?」
眾人一愣,隨後反應過來,她這是打算用錢砸。
小林先期期艾艾的問道:「你出多少錢?」
芊芊從旁邊撞他一肘子,「感情是可以用錢來衡量的嗎?」
小林急忙小聲辯解:「我只是問問而已。」
小蘭拿起紙巾揩了下鼻子,翹起二郎腿說道:「每人一百萬可以吧,不然就每人二百萬。」
小蘭話音一落我就感覺一陣頭暈,幸好被小林一把攙住,憋了半天才把要說的話吞回去。其實我想說:二百萬我同意了。有二百萬我就可以衣錦還鄉了。
看到我臉色難看,芊芊還以為我不高興,扭頭嫣然一笑,淡淡說道:「你真有錢啊,可惜,我們的感情是不能用錢來衡量的。」
其他人這時也反應過來,齊齊點頭附和。只見小蘭臉色變的巨難看,稍後冷聲說道:「那好,咱們等著瞧,六百萬買不通你們我就五百萬僱人來殺掉他,這樣大家誰都得不到。」
一聽這話,眾人齊齊吸了一口涼氣,這也太狠了吧!
臨出門小蘭再說了一句:「給你們一天的考慮時間,後悔還來得及。」
小蘭走後,一干妖孽全都傻在沙發上。只有小悠那幸災樂禍的聲音傳來,「傻了吧,這就是你們激怒豪門小姐的下場。」
良久芊芊鼻子一哼,「我倒要看看,五百萬她能請到什麼樣的殺手。」
晚上躺在床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難道我錯了?三年來我都沒和任何女人發生過感情,就是怕再生什麼亂子,事實證明,這三年來我的確沒遇到什麼麻煩,做任何事都挺順手,那怕是身為分文都沒餓死。現在好不容易遇到翠翠,應該就能一帆風順了,為何還有這麼多麻煩?難道我的女神還沒出現?
正想著,忽然聽到一絲不對勁,像是有人在敲玻璃。不禁心裡疑惑,自從上次被人進房後我就在陽台上裝了電貓(小型電網電老鼠用,怎麼可能現在還有人悄無聲息的上來?
難道他會飛?顯然來的是個有專業裝備的高手。
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不等他進來我先藏到門後,等下他一進來就給他來個反偷襲。
誰知剛站好就聽隔壁傳來一聲驚叫,跟著就傳來打鬥聲。
小悠!!我腦中閃過一絲驚訝,急忙關了電貓從陽台上跳過去。
一過去就看到一道黑影迎面撲來,手裡明晃晃的匕首搶先向我刺來。我一偏身躲過,正要拿出剃刀,就聽黑影一聲悶吭,瞬間跳出欄杆。小悠緊跟其後,快步上前拉起欄杆上的倒鉤,往下一扔。
只聽下面「通」的一聲,急忙去看。燈柱的映照下,一個黑衣人艱難的從地上爬起,撇開身上的繩索,一瘸一拐的向小區圍牆跑去,瞬間翻過圍牆,消失不見。
芊芊也從那邊陽台跳了過來,輕聲問道:「怎麼回事?」
小悠轉臉看了看我們,皺著眉頭說道:「是殺手。」隨後招了招手,要我們進去說話。
一進去小悠就擺出警察審問犯人的樣子,盯著我問道:「你得罪了誰?知道嗎?」
我無辜的聳聳肩,「我不知道,我又沒做過壞事,要說可能是以前做鴨的時候伺候過幾個大戶人家的女人,難道是人家現在請人來滅口?」
小悠眼睛一翻,「還在裝,王家的財產的事別以為沒人知道。」
聽小悠抬出王家,不但我吃驚,連芊芊也禁不住問:「你怎麼會知道?」
「哼,也不看看我是吃什麼飯的,什麼事情能瞞得過我們的眼睛。」
該死的狗仔隊!我在心裡鄙視他們,嘴上卻打哈哈,「王家的事關我什麼事,我不過是一個被利用的工具,她們沒理由來找我的。會不會是你,在挖某些新聞的時候得罪了某人,所以人家請來殺手滅口,要不殺手為什麼進你房間?」
芊芊也在一旁點頭,「對對,殺手如果是要殺侃侃,不可能進錯房間,如果連房間也會搞錯,那他就不是一個合格的殺手。」
小悠立即反擊道:「呦,看不出芊芊小姐對殺手挺瞭解的。剛才我聽那殺手突然哀嚎了一聲,是不是芊芊小姐出的手?在後面我可看的清楚,死鴨子自保還勉勉強強,傷人就難了。」
芊芊臉一紅,不好意思的說道:「談不上瞭解啦,只是電影看的多。剛才碰巧我睡不著,就起來看月亮,剛好碰上,隨手扔了一支小飛鏢,不想正中那賊,嘻嘻。」說完暗地裡踢了踢我,我知道他的意思。他的殺手身份目前沒人知道,都以為他是個乖乖女。
於是也開口說道:「呵呵,看來芊芊的飛鏢技術大漲,隨手一扔就正中目標,下次再去酒吧我們就合夥贏錢。」
小悠疑惑的看了我們一眼,隨後冷哼:「你們不會是同種職業吧?」見我們同時一愣,又改口笑道:「我想也不可能,芊芊這麼漂亮,怎麼會做小姐呢。」
隨後三人同時打哈哈,各自回房睡覺。
出了小悠房門我們就進了芊芊房間,我房間小林在睡覺,不方便談話。
一進去芊芊就翻身變出一把匕首刺我,連番五刀均未刺中,隨後翻到床上雙手連番出招。
對他的伎倆我早已料到,只是躲過即可,並未過分還擊。
當芊芊扔出五隻飛鏢後就停了手,捂著肚子氣怒地看著我,「流氓!」
我嘿嘿一笑,將剃刀收進腰間,「有什麼呀,都是男的,再說,你那身體老子早就看過了。」
芊芊鼻子一吭,站起身子,睡裙便滑了下來。那是因為我在他未動手前先劃了一刀。
看著他將身上的物件拋下,我好奇的拿起那個胸罩。嘿!34d,全鴨絨填充,摸上去手感極好。不禁打趣他:「你扮女裝是為了行動方便還是真有這個嗜好?」
芊芊已經換上另一個黑色胸罩,正在套外衣,狡黠的一笑:「起先是為了行動方便,後來遇到你,就不想再變回男的了。」
一聽這話,我趕緊扔了那胸罩。
芊芊繼續說道:「晚了,你都摸過了我的胸,就要對我負責。我可不像小蘭那麼好打發,我不用花錢也請的到殺手,而且絕對比今晚那個殺手強百倍。」
說到這裡,我就奇怪,「今晚那個是沖誰來的?」
芊芊哈哈一笑,「當然是衝你來的,你陽台上有電貓,他才轉到小悠房間的。」
我大驚,「你怎麼知道?」
「哼,作為長安城最出色的殺手,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嗎?他一上來就先測了電壓,然後把鉤子換到了小悠那邊。我之所以一開始不出來,就是想悠是什麼人。若不是後來你笨手笨腳的過去,我到最後都不會出來的,白白損失我一支鏢。」
「這麼說,你也懷疑小悠?」我再次驚訝。
芊芊這時已經穿好了衣服,拋了個媚眼給我,繼續說道:「你到底是沒經驗,小悠的身體素質和肌肉感擺在哪,不是跆拳就是散打,普通女孩子那會有那麼粗的皮膚和胸肌?」
「胸肌?」我差點沒咬到舌頭。
「怎麼?你不相信?我告訴你,小悠的胸摸上去比普通女子有質感多了,要不要試試?」
我急忙搖頭,我可不想去惹一個跆拳高手。據說跆拳裡面有專門教女孩子對付色狼的招式,這個險我還是不敢冒的,於是問道:「那依你看,小悠是什麼人?」
芊芊取下假,抬眼說道:「不知道,反正不是記者,她在你房間裡裝了竊聽器,應該是偵探吧。」
「偵探?偵探監視我做什麼?」
「王之豪家產幾十億,盯上這塊肥肉的不止一家兩家,其他三大家族都有份,而你就是這次紛爭的關鍵,你說偵探監視你做什麼?」
聽芊芊這麼一說,我心底一陣發寒,皺著眉頭問他:「那你接近我是為了什麼?」
芊芊一笑,「你是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我再次皺眉,都這時候那有時間開玩笑,「真假都聽。」
「真話就是,我們集團也想在這次紛爭中分一杯羹,如果有必要,我們會立即把你制服交出去,費用自然不低。嘿嘿,假話就是:我喜歡你,所以來保護你。」
我搖搖頭,心裡憋屈,這是什麼事?
見我面色不喜,芊芊忽然一臉正色,慢慢前來,細聲說道:「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為你變性,你看,其實我也很漂亮。」
「走開,臭人妖。」我一把推開芊芊,轉身回房。
完了,小悠接近我的目的多半和芊芊差不多,逃來逃去,身邊還是帶了兩個釘子。無奈的翻身,目光落在小林身上,丫的估計在做春夢,手不停在**運動。
忽然心底一驚,小林又是什麼人?小雅姐妹呢?
媽的逼,都當老子是泥捏的嗎?我忽地從床上坐起,一臉的悲憤。
再次攀上陽台,跳到小悠那邊。拿出後門鑰匙,將後門打開。
在開門的一瞬間,我立即後退,拿著棒子的小悠打了個空。
「怎麼是你?」小悠驚訝的問。
我嘿嘿笑道:「長夜漫漫,無處打發。感覺寂寞,找你聊聊。」
小悠面色一冷,「有什麼好聊的,我困了,要睡覺。」隨後伸手要關門。
「別。」在關門前我急忙攔住,「要刮腿毛嗎,我現在有空。」
小悠坐在床上,仔細地盯著我。我則蹲在地上,仔細的看著小悠的腿。
芊芊沒說錯,小悠的腿細看之下,皮膚粗糙,質感十足,毛孔比普通女孩要粗上很多,顯得粗獷。摸上去也感覺不到女性特有的軟綿,而是僵硬。很難想像,這樣的皮膚下隱藏著什麼樣的爆發力。
「看什麼呢?還不快點動手。」小悠似乎不耐煩,催促著說道。
我笑笑,「大腿不刮嗎?上次是從大腿開始刮的。」
「這次不用了,只刮小腿。」
我拿出剃刀,疑惑的問:「你幹嘛非要刮腿毛?」
小悠笑笑,「因為我的腿毛長,不好看。」
「還有呢?有沒有別的原因?」
小悠慢慢湊近我臉龐,一字一頓的說道:「另外,我還想知道,你的刀法有多神奇,居然刮腋毛時不會碰破一點皮膚。」
「這有什麼奇怪的?任何一個老剃頭師都做得到。」
「是嗎?就算是客人不配合的時候他也做得到?比如客人極度恐懼,拚命反抗時他也做得到?」
我訕訕一笑,「別說客人拚命反抗,就是客人隨便搖頭我都有可能刮破她的皮膚,你說的那種刀法,我做不到。」
「是嗎?」小悠的語音裡充滿誘惑,「那上次你幫我刮腋毛時是怎麼做到的?」
我緩緩抬頭,笑著說道:「想知道,做我的女人我就告訴你。」
下一刻,我的剃刀已經橫在了小悠的脖子上,「你到底是什麼人?接近我有什麼目的?」
小悠咬著嘴唇,冷冷看著我,就是不說話。
「好吧,我有辦法讓你開口。」
說完,我就用另一隻手,撫上她的一座高峰,輕輕揉捏。
芊芊說的沒錯,小悠的胸部的確質感十足。
力道由小到大,她都沒說一句話,只是冷冷看著我。氣憤的我,將手伸進了她的衣服下面。
「你再不說,明天報紙頭條就會出現,某陰溝裡發現女屍一具,死者全身沒有半點遮蓋物,且死前有多次性生活。」我嘿嘿冷笑,眼神盡量扮的凶殘。
小悠身子明顯一抖,依然死不開腔。
她越是這樣,我越是沒辦法,但又不甘就這樣離去,這也太便宜她了。最後心一橫,,管你身後是什麼靠山,老子來者不懼。
跟著刷的一聲,將她衣服撕爛,推倒在床。
窗外,月亮慢慢隱去半邊臉。
床上,我緊張的脫著小悠的衣服,上身已經全部解除,只是下身的牛仔褲過於麻煩,竟然關鍵時刻卡住了。
我一手持著剃刀,一手使勁拉那拉鏈,卻怎麼都拉不動。隨後警惕的看了小悠一眼,厲聲說道:「告訴你,我現在在**你,識相的話就老老實實呆著,不然可就不止**這麼簡單了。」
說完我就將剃刀收回腰間,然後兩手去解小悠的褲子。
這時,小悠動了。果然是跆拳道,連環腳不停的踢,招招是要害,好幾次都差點被她踢中命根子。要不是早有預防,估計現在已經躺在地上。
隨著我們的打鬥聲,屋外開始亮燈,小林的聲音先傳來,「怎麼回事?家裡招賊啦??」
「匡」的一聲,門被踢開。小林手裡拿著菜刀,小雅手裡拿著掃把,小惠手裡拿著火鉗子,也不知道她從哪來的火鉗子。
一干人看著我們張大嘴,手指了半天也合不攏。
屋內,我和小悠緊緊的抱在一起,小悠乖巧的伏在我的肩膀上,一臉的甜蜜。
「難道,你拒絕小蘭是因為你喜歡小悠?!!」
得到我和小悠的肯定後,一干人各自臉上帶著奇怪的表情轉身回去。
「這一定是做夢,我在夢遊。」小林如此說道。
他們一走,我們立即分開,繼續開打。各自悶哼喘息不止。
過了一會,小林在那邊敲牆抗議,「靠,你們能不能安寧些,不就男女那點破事,有必要搞出這麼大動靜?」
第二天,我捂著熊貓眼躺在床上,芊芊拿冰塊幫我敷,同時嘴裡教訓道:「就你那破演技,也能騙得了她?現在好了,不但沒把人嚇走,現在還理直氣壯的搬進你房間裡,跟你同吃同住,這才叫近距離的監視,連器材都省了。」
我苦著一張臉,悲憤的說道:「媽的,我怎麼知道她心理承受力如此之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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