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半,我準時到達太和宮門口,手裡的99朵玫瑰花格外引人注目。
與我同行的還有小林,丫的整了一身黑西裝,戴了墨鏡,又把手機的耳機別在耳朵上冒充接收器,腰裡也不知道揣了個什麼東西,鼓起一個包。還時不時風騷的往腰裡摸一把,感覺腰裡好像真的揣了一把搶。
問他為什麼這副打扮?他說是怕我被人認出來惹麻煩,站著個帶槍的保鏢好歹有點威懾力。
我感動的說謝謝。
丫直接一甩手說不用,這也是為了讓你早點和那個女人好上,免得整天對著我的芊芊眉目傳情。說這話的時候,丫的目光死死盯著人家穿著旗袍的門迎,口水快滴到地。
果然,站在門口不到十分鐘翠翠就打來電話,問我在哪,他們馬上就出來。
掛了電話,我抖擻精神,拿好玫瑰花,這可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玩浪漫,不能砸了牌子。
很快他們一幫人就出來了,很好認,都是些乳臭未乾的學生。男男女女一大幫,大呼小叫的往外湧,期間夾著三四個喝高的,互相嚷嚷著慰問某人的母親姊妹。
翠翠走在後面,臉色紅撲撲的,眼睛裡似乎有一股水,走路也飄飄忽忽,之前紮著的馬尾也變成披肩,上身的外套也提在了手裡,更顯的身材細長高挑,在燈光的映照下格外能激發人的**。
一見這情景我道要遭,顯然是喝的有點過。也來不及浪漫了,拖著玫瑰花就上去接。
再不接只怕要吃虧,我看到好幾個男生都摩拳擦掌的準備扶翠翠下台階。
終於在他們下台階之前和他們會合。翠翠一見我就嚶嚀一聲撲倒,我趕緊接住,她還兀自嗔怪:「怎麼站在門口啊,為什麼不上樓去接,害我走了這麼遠。」
其他男生初一見我忽然抱住了翠翠,都嚇了一跳,再一看我手裡的玫瑰和翠翠的表情,也都明白了。有人歡喜有人愁,歡的是那些女生,終於少了一個對手競爭資源了。愁的是那些吃不到葡萄的男生。不知有多少人會暗歎:又一顆白菜讓豬拱了。反正我的耳朵很紅。
他們都是自己開的車,簡單的和我們道別後就前往停車場。除了幾個女生笑嘻嘻的和我打招呼外,幾個男生都是一言不發,悶悶不樂的扭頭就走。尤其是那個學生會主席,面色陰的像吃了大糞。
和他們分手後小林去叫車,我則抱住翠翠抱怨,「不能喝就別喝,一個女孩子家醉成這樣像什麼?」不管怎麼說,咱還是農村長大的土包子,腦子裡封建思想嚴重著呢。
翠翠一努嘴辯解道:「哪裡有喝,就喝了一杯葡萄酒,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醉,聽說那酒是什麼路易十三,有些個年頭,會不會和這個有關係?」
我一聽肚子就犯嘀咕,這肯定不是酒的問題,而是人的問題。難怪那幾個男生面色那麼難看。再一想那些個女生的面色表情,我不禁頭上冒汗,看來今晚又有幾個女生成功轉變為女人了。
看看懷裡翠翠的表情,擺明了一副飢渴,看來等下還是先找個地方幫她解決這個問題先。唉,難道這是天意?
這時遠處兩束燈光射來,應該是小林攔的出租車。於是抱緊翠翠,準備上車。
翠翠這時忽然發現地上的玫瑰花,一下子變的清醒起來,歡呼一聲將玫瑰抱起,激動的放在鼻前聞聞,嬌嗔道:「好香,好美。」隨後一下子衝進我的懷裡,「我好愛你。」
我正要趁機說兩句好話,可那兩束燈光忽然大亮,我心一驚,急忙抱起翠翠往左一撲。
只聽「通」的一聲,汽車擦過我們的腳跟,攔腰撞進了另一輛瑞風的腰間,一時間兩輛車的警報器各自響個不停。
來不及給翠翠解釋,先扶起她察看有沒有傷著。這時聽見小林在一輛出租上喊,「侃哥,快。」
再看撞我們的那輛車,前門被猛力踹開,司機從安全氣囊中擠出來,臉上帶著冷笑,眼神中一股凶狠。
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我將翠翠攔腰一抱,直接上車。
出租司機還在發愣,就聽小林喊道:「快,保護首長先走。」
司機這時猶如舒馬赫附體,猛然靈活起來,手腳同時動作,汽車一聲轟隆,原地就一個擺尾,刷的一下射了出去。
於此同時,身後又有兩輛車衝了出來,緊咬著我們的車**。
出租是輛大眾2000,興許是司機平時保養不錯,居然還把後面兩輛車扔出去一段距離。
就聽司機激動的問:「大哥,不,首長,請問首長去哪?」
小林這時還在裝酷,拿出手機打電話,「喂喂,我們在太和宮遭到襲擊,請速派人來增援。」然後掛了電話冷靜的對司機說:「開好車,其他的別問。」
司機被小林弄的一呆,不敢再問。臨近一個紅燈路口時,才小心翼翼的問:「這,能闖嗎?」
小林一咬牙,「闖,沒事,出了事我負責。」
司機一聽這話,立時挺直了腰桿,直視前方,一踩油門,忽地一下就衝了過去。
其實,夜裡十一點多,路上也沒多少車,若擱七八點高峰期,這無疑是自殺行為。
儘管如此,後面跟著的兩輛車也撞了一輛,另一輛則被過往的車輛擋住,不敢追來。
小林看著後面的情況,嘴角一抽,摘下墨鏡顫抖著說道:「首長,關於這起交通事故我回去寫檢查,並主動承擔起傷者的醫療費用,如果有人因此而喪生,那麼只能請首長自己保重,屬下以後不能再陪您了。」
一聽這話我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小子也太能扯了,我哪像個首長?
這時翠翠清醒了,緊張的望著我,眼睛轉了一圈,忽然說道:「他們肯定還會再追,我們換輛車吧。」隨後掏出手機打電話,「喂,小蘭,在哪?就在哪停下,載我一程。」
掛了電話翠翠對司機說道:「前方五百米有輛奔馳,您就在哪停下,我們換車。」
說話間就到了,果然有輛sl350停在路邊,一男一女在路邊等著。這時我也不好再說什麼,直接拿出一百塊給司機,「謝謝你,辛苦了。」
司機接過錢後激動的說:「為人民服務。」
下了車我們迅速上了奔馳後座,還沒坐穩就聽翠翠說道:「快開快開,後面有個瘋子追我不成,要用刀砍我男友呢。」
瞧瞧,翠翠這反應不慢吶。
那對男女也是嬌生慣養的主,一聽有瘋子拿刀砍人,立即發車走人。
走了半分鐘那男的忽然反應過來,大咧咧的說道:「靠,有什麼嘛,調頭回去,不就一瘋子,我跆拳道紅帶也不是白練的。」
開車的女孩哼了一聲,嬌聲說道:「哎呦,哥哥就省些力吧,就你那兩下,打小孩還行。」
一聽這女孩說話的音調,我心說要壞,這女孩藥勁發了,現在只是單純依靠僅有的理智來控制行動,說話都嗲的不行,說不準什麼時候會失去理智,抱著旁邊的男生就啃。
她這一發情事小,可她正開車呢。
再看翠翠,現在脫離了危險,目光也變的迷離起來,瞅著小林的眼神都不對勁。
小林也是帝王裡混久了的人,一聽前面那女孩的口氣就發覺出不對,再看看翠翠的表情,立時明白過來,鼻子一吭,「狗東西。」
前方的男生以為小林是在罵後面的瘋子,馬上情緒激昂起來,「蘭蘭,停車,我今兒非得替咱歌兒們出了這口氣不行。」
我一聽這話,感情這哥哥也喝高了,居然這時嗨起來,趕緊用下巴點點那個叫小蘭的女孩,提醒他今晚的重要任務。
都是過來人,那能不明白,這車就他兩人,女孩又喝了藥,不是他計劃好的是什麼?如果中途一耽擱,沒準這事會壞。
誰知,這哥兒們喝高了就一根筋,再次喊道:「蘭蘭,快停車。」
蘭蘭生氣的一嚶嚀,擺頭說道:「不停!」
說不停,結果頭一歪,方向盤一下子就鬆開,車子開始飆向一邊。
這時我離方向盤最近,急忙撲過去扶住方向盤,將車擺回來。
就聽旁邊那哥們帶著哭腔說道:「快停啊,再不停我該尿褲子上了。」
日,我還以為他真是多麼帶種,搞了半天是尿憋的。
這會小蘭也清醒過來,趕緊將車打到路邊,開始剎車。
車還沒停穩,那小子就強行打開車門,一頭跳了出去,幾下子蹦到路中間的風景樹下,手忙腳亂的掏出東西解決問題。
那男的出去後,小蘭似乎覺察出什麼,嬌聲說道:「我頭好暈,我要回家。」
眼見她不能開車,我便示意小林去開。小林在帝王經常代客泊車,沒有他不會開的。我就不同,除了三年前飆過一次奔馬三輪就只會開二八大蓋自行車了。
小林說聲好勒就下車,車門還沒關就感覺車往前猛地一震,我身子就從後面竄到前面了。腦袋磕在前方控制面板上,不知磕中那個鈕,車頂竟然自動掀起。
這時車子也不知怎麼搞的居然啟動,轟隆著往前走。等我勉強抬頭時速度居然加快,眼見就要衝到旁邊人行道。
來不及求救,我先把好方向盤,不讓車亂撞。等車穩住以後已經跑出去百米遠,而後邊的追車也跟著追來,而且速度極快,眼看就要碰到車**。
這時我也來不及思考,按照常理左剎車右油門,對著油門猛踩下去。車子似乎被大象從**上踢了一腳,瞬間竄了出去。
儘管暫時脫離了危險,但我也不好受,身子以及其困難的瑜伽姿勢扭著,**撅得和腦袋一樣高,手臂極其困難的扶著方向盤,一直腳還卡在後座,一隻卻死死的踩著油門。同時嘴裡大聲呼喊司機小蘭,「快醒醒,快醒醒,要撞車了。」
小蘭則吊在安全帶裡直哼哼,眼睛都不睜。也幸虧有安全帶,不然她可就直接從前面擋風玻璃上衝出去了。
抽空回頭看了下翠翠,人卡在前後座位之間,喊了幾聲都沒答應。
難道撞壞哪裡?我心裡大急,按著記憶在控制板上尋找,得把車頂放下來,這麼快的速度吹著風感覺極不好。
終於找到了那個按鈕,車頂緩緩放回。這時再喊了翠翠幾聲,依然得不到答應,心裡恐慌,於是抬手猛推了小蘭幾把,「嗨,知道醫院怎麼走嗎?我送你去醫院。」
小蘭艱難的抬頭看看,伸手按亮車載屏幕,點了下設置,「跟著箭頭走。」
我小心翼翼的扶著方向盤,既要看前方還要看後方,那輛追車跟個**蟲一樣死死粘著,讓人氣結。我手裡要是有個手雷該多好。
按著屏幕上的箭頭指示,似乎是開向城外的,城外那個醫院出名?我不禁糊塗了。
車子一到城外,路面就變的坎坷起來,有些顛簸。
我的身子也由瑜伽姿勢變了回來,艱難的和小蘭擠在一起。也幸好小蘭身子骨偏瘦小,若換成是翠翠,能不能擠得下還是個問題。
而後面的追車似乎更加瘋狂了,速度越來越快,已經擦了這車**好幾次,兩個車燈都擦滅了。依然不離不棄的跟著,不達目的不罷休。
期間我的手機響了好幾次,無奈騰不手來接,好不容易接了個,剛喂了一聲就沒電了。
看看這運氣。
這時小蘭的手機又響了,一閃一閃的提示我去接。其實不管誰的,只要我接了說句話就行,至少有人報案吧。
於是我就伸手將小蘭的手機拿過來,打開翻蓋夾在腦袋和肩膀間,「喂?」
「蘭蘭,我是大致,你們怎麼不等我就開車走了。」很明顯是剛才下車撒尿那小子。
這情景也顧不得跟他解釋,直接喊道:「快報警,就說……」
話沒說完,就聽「匡」的一聲,車子忽然向下飆去,手機也被震掉。
我瞪大眼睛看著兩邊快速後移的景物,心頭泛起一個念頭:完了,車子掉溝裡了。
這溝還挺深,車子滑了十多秒還未到底。
慶幸的是,車子滑地並沒有像電影上演的翻了幾個跟頭,然後爆起一團紅色蘑菇雲。而是隨著坡度的減小,慢慢的停在了溝下面。
在車還未停穩前,另有一聲「匡」傳來,這是一個喜訊,後面那輛追車運氣不好,撞在了半坡的石頭上。
車停穩後,我首先是尋找手機,找了半天才發現,小蘭的手機在我腳底下,已經身首異處。
再去找翠翠的,結果一扳翠翠身體,嚇了大跳。翠翠額頭上不知怎麼地破了好大一塊,鮮血糊了半邊臉。差點沒把我嚇暈,仔細檢查後,索興已經不流了。
於是輕輕的將翠翠抱下車,過程盡量小心,生怕一不小心弄傷她某個地方。
剛將翠翠搬下車,小蘭忽然從後面將我抱住,嘴裡吃吃笑個不停。
我心一慎,這傢伙藥勁現在發了。
用力將小蘭的頭扶起,厲聲說道:「小蘭,快點醒醒,我們現在被人追殺,隨時都有可能喪命,這不是開玩笑,快點醒過來。」
小蘭似乎聽不到,只將腦袋往我懷裡拱,嘴裡嚷道:「好熱好熱,我全身都好熱啊。」
說著開始自己脫衣服,我見狀趕緊四處看,心想不如一磚砸暈算球,看她現在的樣子沒個男人肯定是不行。
於是從地上撿石頭。一轉身小蘭已經脫了個精光,跪在地上自己開始弄自己。
眼見這情況我打了一個寒顫。這要真要她自己弄下去是要出事的。可打暈她又不是我的作風,先不說咱的職業就是伺候女人的,就說一個普通男人見到這情景會怎麼辦?
於是再次張目四顧,尤其是追車撞到的那個石頭哪裡,萬一要有個喘氣的在事情進行到中途蹦出來就不妙了。
最後還是**戰勝了理智,天塌下來也是日後再說。
於是過去將小蘭扶到車那邊,一邊掏武器一邊呢喃道:「耶穌在上,弟子這次是臨危受命,出於無奈才這麼做,要怪就怪那幾個下藥的畜生,阿米頭髮。」
小蘭那下面早就濕的一塌糊塗,嘴裡兀自呃哼不止,眼下見了我那寶貝忽然眼睛一亮,一下子就抱著我嚷著要快點要快點。
其實酒吧裡那些藥我都有所耳聞,有種最厲害的叫合歡散,最能激發女性的原始**。任你是什麼貞女烈婦,只要喝下去,就會變的放縱不堪。
那藥還有另一個特點,喝了之後會把自身的神經感觸提高百倍,使人瞬間達到**,是那些常顧酒吧老手的必備良藥。價格雖然很貴,但對於王偉那樣的富二代,卻是沒什麼問題。
眼下幸好翠翠陷入昏迷,否則兩人同時藥勁發作我還真不知怎麼辦。光是一個蘭蘭,都將我折騰的不輕,一次又一次的潮吹,地下不時就泥濘一片。
其實到了後面小蘭已經清醒,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可是她依然禁不住的要,不停的要,一次又一次。這就是那藥的厲害之處,就算你不喜歡那個男人,但在這一個晚上,你是離不開他的,不管那個男人多老,多髒,多醜,你也會一次又一次的要,直到筋疲力盡。
在我射了以後,蘭蘭依然沒有滿足。無奈之下,我只好教她幫我吹,只有這樣,我才能第二次幫她。
在她笨拙的吹完之後,又過了十五分鐘,她才身子一軟,失聲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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