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書記家,神仙保姆幫我倒了杯茶,才懶洋洋的問道:「被什麼人追啊,居然躲到這來。」
我嗆了一口茶,才慢慢說道:「一群小流氓,受人指使要抓我滅口,所以我才來向孟書記討個說法。」
「說法?這關老孟什麼事啊?」
老孟?!我心裡一動,這就喊上老孟了。但面上依然平靜如初,繼續說道:「當然要找孟書記要說法,他親口對我說已經不再追究我,可這才一天就被人追殺。」
神仙保姆一聲嗤笑,「這你也信呀,再說,老孟給你保證又怎麼樣?你得罪的呂市長,老孟怎麼保證得了?」
我心一驚,脫口而出,「這事你也知道?」
保姆面色一寒,冷冷說道:「我為什麼不能知道?難道我不配知道嗎?」
我深知自己說錯了話,卻不知如何道歉,一時傻在原地,捧著茶杯發呆。
保姆見狀更加生氣,氣呼呼的過來奪過杯子,將我往外一推,嘴裡說道:「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這下我慌了神,外面有人追殺我事小,得罪了保姆事大。要知道,最毒婦人心,假如保姆晚上給書記來個枕頭風,那我的事就永無翻身的可能,想到此我急出一頭汗,趕緊道歉:「好姐姐,我知錯了,姐姐大人大量,先饒我這一回。」
聽我告饒,神仙保姆這才平息了些,口氣依然很沖,冷冷說道:「少油腔滑調,最見不得男人像你這樣,沒點能耐,遇事先求人。」
見她不再將我往外推,我心裡稍稍安穩了些,同時暗自琢磨,這保姆和其他女子不一樣,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看來我還要多求她一下。就繼續開口說道:「好姐姐,不是我貪生怕死,只是這樣出去實在不值得,最起碼我也要把事情處理完才好和他們大幹一場,要不然死都死不利索。」
保姆眼睛一翻,「別死呀死呀的那麼說,有那麼嚴重麼?不就是一夥混混,嚇唬人而已。」
見她口氣變軟,我急忙打蛇隨棍上,開口說道:「那是,對姐姐來說他們只是一夥小混混,但對弟弟來說他們不亞於一群惡魔,嚇都嚇死人了。」
保姆鼻子一吭,「你跟我出去,我看看那個敢動你。」說著身子一動,就要往外走。我見狀急忙一把拉住,急聲說道:「別啊姐姐,這事哪裡還要你親自出面,看我進來他們都該自己走了,也不想想這是什麼地方,他們敢亂來嗎。」
開玩笑,這保姆在鳥籠裡被慣壞了,哪裡曉得外面世界險惡,只當外面的人都知道她是市委書記情人,由的她來大發雌威,要是真要讓她出去,眼鏡男還不把她給生吃了。因此只能哄著來。
或許是我的話起了作用,保姆氣哼哼的坐回沙發,接著問道:「聽說你是為了一個女孩才要舉報呂中盛,是不是?」
聞言我再次吃驚,這保姆可不是一般的情人,書記怎麼把什麼都告訴她了。面上卻裝著理應如此,以免她再次發飆。畢恭畢敬的答道:「不瞞姐姐,確是如此,那女孩是我心上人,可呂老狗非要逼她做情人,我氣不過,才要舉報他。」
「呂老狗!」保姆抬頭看著我,眼睛裡已有了一絲笑意,「看不出你倒是個血性男兒哈,今年多大?」
「十八。」我老老實實答道。
「才十八啊,還小著呢,居然為了心上人和市長鬥,看不出來哈。」保姆淡淡笑道,看我的眼神也變的溫和,「你覺得這樣做值嗎?」
「嗯,值,當然值,為了心上人我做什麼都值,還請姐姐在書記面前多美言幾句,好幫幫小弟。」
保姆的眼睛這時瞇成一道月牙,閃著靈光,看上去就像一隻狡黠的貓,讓人心裡禁不住癢癢的,不禁暗罵孟書記,老色鬼好眼力,挑了一個這般好的女子做情兒,這輩子也不枉活了。
「那女孩漂亮嗎?」
「嗯?」我一時沒聽清,隨口問道,忽又反應過來,接口答道:「漂亮,很漂亮,差一點就和你一樣漂亮了。」
保姆被我說的一愣,隨後又大笑起來,「你還真是滑頭,拐著彎的罵人。我再漂亮也沒有男生為我癡迷,她好歹有你這樣的男生愛戀,我怎麼比得過她。」
這下我不好接茬了,想想臉皮厚起,為了搞定書記豁出去了,笑著說道:「姐姐謙虛了,像姐姐這般人漂亮心腸好的姑娘愛慕的男生肯定一大把,別的不說,就是我自己見了姐姐都有些把持不住,要不是因為已有了對象,現在都會向姐姐表白。」
「哈哈哈…」保姆發出一竄笑聲,隨後說道:「你還真是會說話,今天本來要去逛街的,既然你來了就陪我好好聊聊,好久都沒人和我聊過了。」
這一聊就是兩小時,我幾次都想借口離開,都被她用話擋了回來。心裡不禁暗急,這傢伙要是孟書記突然回來我不就死定了,可她我也得罪不起,這可如何是好。
保姆卻依然興致勃勃,繼續談她在大學裡的事情,往往說一個笑話還沒說完她先笑個不停,讓我極度鬱悶,還得陪著她一起笑。
有生以來第一次對女生如此低聲下氣,我感覺自己沒點尊嚴了。
聊到後面保姆打電話叫了外賣,我這才知道,保姆根本不會做飯,天天叫外賣。
看看時間不早了,我決定起身告辭,已經到了飯點,再不走就被孟書記堵住了。誰知還沒開口保姆就搶先說道:「我幫你也叫了外賣,吃過飯再走吧。」
我心一驚,弱弱問道:「這不合適吧,等下孟書記回來呢。」
保姆一甩頭,「今天星期三,他回家吃飯,今晚不來的。」
哦,我這才鬆了一口氣,抱歉的對保姆笑笑。心裡暗猜:這保姆留下我到底想幹什麼?難道是想和我……,想到此我抬頭看她一眼,卻看不出什麼表情。
外賣送來後保姆拿出一瓶洋酒,我看了看,是很有名的叉圈酒。(xo)。不禁暗暗咂舌,這小日子也太滋潤了,吃頓飯都要喝叉圈,果然是上等社會。
保姆給我倒了一杯,自己卻不喝,我感到奇怪,就問她為什麼。保姆答道:「這酒我不能喝,聽老孟說這是烈性酒,女子喝了很容易醉,而且對皮膚不好,但是男人喝了就不同,有強身健體的功效。」
我心裡暗暗稱奇,居然有這種說法,難道是這酒極貴,孟書記捨不得讓保姆喝,故意這樣說來騙她。如此想著,將那酒嘗了一口,並不烈啊,反倒有一股香味,還夾著一股藥味。不過看著保姆期待的眼睛,還是端起來一飲而盡。
保姆見狀再添一杯,然後問我了些學校的事,最後談到我的女友,談著談著話題深了,她問:「你第一次和你女友接吻是什麼感覺?」
我想了想,我第一個女友是翠翠,初吻的確美好,可要問是什麼感覺,早就忘了。只好隨口胡說:「第一次感覺很甜蜜,很激動,還有一些滿足。」
「哦。」保姆又問,「那她呢?她是什麼感覺?」
汗!!我有些抓狂了,「嗯,女生的具體感受我不瞭解,不過你應該知道啊,你的第一次和她應該差不多。」
話一說完我愣了,感覺不對勁。抬頭看保姆,眼睛裡浮起一層水汽。
「我第一次是被人強暴的。」
現場氣氛一下子變的沉默,我暗罵自己多嘴,怎麼能問一個二奶這樣的話,不是自己找死。腦袋也高速運轉,想辦法將這話題轉開,可想了半天才發現,現在說什麼都不合適。
反倒是保姆,居然嘿嘿一笑,「被嚇到了吧,想知道強暴我的人是誰嗎?打死你也猜不出,是孟書記。咯咯咯…」
霎時,我額上瀑布汗,恨不能抽自己倆大嘴巴,真是沒腦子,哪壺不開提哪壺,現在好了,把人家搞哭了。
「你不覺得好笑?」保姆側著臉笑著問我,眼睛裡水汽更濃。
我則像負罪的羔羊,內心裡把自己罵了個半死,面上卻吃吃答道:「這個故事不好笑,對不起。」
「對不起?你幹嘛要說對不起,又不是你強暴了我。」保姆說完一吐舌頭,「吃菜。」
此時我再也不敢多待了,怕再待下去又要說錯話,起身要走。這一起身,保姆就不高興了,坐在沙發上保持著彎腰加菜姿勢問我,「你幹嘛?」
我低著頭臉通紅,嘴唇哆嗦著說不來,隨後又一**坐下去。不因別的,剛才一起身竟然從保姆的領口看了進去,看到一對調皮的凸起,晃的眼前一片雪白。
這之後我的腦袋就亂了,滿腦子都是那對雪白,揮之不去。現在保姆在我面前說的什麼我幾乎都聽不清,使勁甩腦袋也甩不出那對雪白,感覺就像困到極點時甩不掉瞌睡一樣。
保姆似乎也看出了我的不對,仔細的盯著我的臉,稍後像是想起什麼,拿起那瓶叉圈看看,立時恍然大悟,吃驚的看著我。
「你…你沒事吧。門在哪邊,你自己走吧。」
「走?去哪?」我腦子一下清醒了,膽子也大了,盯著她問,「你給我喝的什麼?現在又要我走?不是擺明了玩我?」
保姆見我臉色不對,嚇的臉色煞白,急急說道:「我不知道他把藥放在了酒裡,你…你別胡來,我會跟他說的,他…他很記仇的,你…你不管你女友了嗎?」
保姆一邊說一邊往後躲,像驚慌的小鹿,笨拙的躲避著餓狼的攻擊,本能的想要轉身逃跑,卻被我一把拉住胳膊,推倒在沙發上。
曾記得某人說過:推倒,是一門技術。
我在多次實踐過程中,已經熟練掌握了推倒技能,能夠一推即倒,永起不了身。
保姆似乎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努力的反抗,無奈個體力量懸殊,努力一陣見沒效果,只好低聲求道:「那你快點,我說不准老孟會不會回來。」
這一刻,讓我覺得這是一個陰謀,一個精心策劃的陰謀。但藥勁已發,是刀山是火海我也要跳。再加上保姆的配合,自然很快成功。
看的出來,保姆很排斥我,咬著牙閉著眼忍受著,似乎在受某種極痛苦的刑罰。不過在血疥的運動下她很快就崩潰,瞪大眼睛看著我,像是看到了極不可思議的事情。
越是如此,我越是生氣,下面用的力氣也越大。反觀保姆,死死咬住嘴唇,鼻子喘著粗氣,卻硬是不喊出聲。我猛攻多次後,才故意停下。她卻不依,反追過來。追了一半,又不好意思的停下,臉偏到一邊,不敢看我。
「想叫,就叫出來吧,叫出來會更舒服些。」說完,我更加猛力的動作起來。
稍後,美妙的男女二重奏在沙發上響起,一聲高一聲沉,一聲揚一聲悶,蕩人心扉。
一小時後,保姆渾身濕透,躺在沙發上感慨道:「原來,做女人是如此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