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坎坷的心情回學校,這麼晚了也只能去學校,一路想著呂華。其實除去呂中盛的個人因素,我覺得呂華還是不錯的,人漂亮,也大膽,將來是匹烈馬。
想起在廁所她說沒紙,騙我手伸過去抓我,不禁暗笑,這丫頭還是有些頭腦。
只是,她來晚了,咱有香蘭了。
就這樣一路yy著,走到校門口。遠遠看見校門口的角落裡蹲著一個人,正撲哧撲哧的抽著煙,心裡不由得一驚。走進前一看,果然是父親。
「爸你怎麼來了?」
父親磕磕煙袋,慢慢站起,沉聲說道:「今天公安到家裡來了,找你哩。」
我腦袋嗡的一聲,不知如何回答,過去扶了父親,「進去說。」
父親搖搖頭,「就在這說,說完我還連夜趕回去。人家今天本來是要抓你的,被你大哥攔住了。你現在給我說說,你跟人家那個女子是咋回事?」
我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給父親說了,但是隱瞞了香蘭曾經**的事情,只說香蘭是我在街上碰到的,感覺投緣,就好上了。
父親聽完歎了口氣,「這女子不是你的人,不該你管,早早給交出來,家裡就你一個了,你學習還行,總要出一個大學生,不能被這事耽擱了。」
我縱有千萬條理由,此時也說不出,在父親面前,我永遠都是不懂事的孩子。
父親繼續說道:「那女子現在在哪?打電話給你大哥,把她帶走吧。」
說完父親轉身就走,扶好自行車,準備跨上的那一瞬間,我說話了,「爸,那女子是我的貴人。」儘管聲音很小,但父親也聽的一清二楚。
他並沒有答話,也沒有歎氣,自顧自的上了自行車,走了。
我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他的背影漸漸遠去,心裡一絲不自在,還沒感慨完。背後過來兩個人,一左一右卡住我,戴上手銬。
我犯的是包庇,窩藏罪。大哥說,只要把那女子交出來,就可以放我走。
我想讓大哥先把我的手銬打開,大哥說不行,這是上頭特別交代過的重案。
我說我招,我把事情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包括香蘭曾經是雞和她當雞的初衷。大哥聽完不置一詞,另一位警官將證詞看了一遍,隨後說道:「做假證,也是犯法行為,現在不要你坦白什麼,把那個女逃犯交出來。」
我有些憤怒了,「她犯了什麼罪?有什麼證據?」
「如你所說,她是個雞,你說她犯了什麼罪?證據?你親口說過的。」
一直審到第二天早上,我又困又餓。以為天亮後就能休息。不是,天亮後換班,又來了兩個警察接著審。
大哥臨走前說:「把那女子交出來,就沒你的事了。」
我白了大哥一眼,「謝謝你的照顧。」
早上母親來了,拿著我最喜歡吃的豆腐包子。母親來了沒說話,只是看著我吃包子,末了問了句:「那女子好看嗎?」
我點點頭。
「好也划不來,人家說了,這案子破不了,要撤你大哥的職,你二哥的工作也安排不了。你爸和我年齡也大了,還等你將來念大學」
母親走了,是含著眼淚走的,她說:「你長大了,你自己做主。」
母親走後我哭了,吃完最後一個包子,我說走,我帶你們去找那女人。
車開到燕行總行停下,我慢慢從車裡出來,抬頭四顧,看見對面的華盛商場。隨後加足馬力,跑了。
因為我表現願意配合,所以他們給我鬆了手銬,所以我擺了他們一道。
在商場裡如魚得水,幾下就將商場穿了個過,從另一邊的門跑了出去。
跑了三條街道,背後仍有三名警察跟著,氣喘吁吁。
前面就是車站,我遠遠就瞄準一輛開往西安的客車,在它關門的一瞬間衝了進去,然後從另一邊的玻璃窗上鑽了下來。
往回走的時候,透過車窗,可以看見三名警察在車廂內搜索。
中午時候,我成功逃到中心醫院,在這個城裡,我沒有其他可以相信的人了。
在鄭月的宿舍裡,我睡了一下午,醒來時鄭月已經打好了飯。
「鄭月,麻煩你了,我最近出了點事,需要躲一段時間,你能幫我找間房子嗎?」
鄭月點點頭,隨後調皮的一笑,「怎麼?你得罪了什麼大人物?是為了女人嗎?」
我笑笑,不說話,忽然隨口問了一句,「你有沒有討厭的人?或者一些不願意面對的麻煩?我可以幫你解決。」
「我?怎麼會?我很好的。」
晚上的時候,鄭月幫我租好了房,是她醫院一個護士的,現在那護士不幹了,但房子還沒到期。她又幫我買了幾件衣裳。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沒說謝謝。
去那房間的路上忽然看到鄭月胸口一閃一閃,原來是部手機。
「呵呵,真的買了部手機。」
「才買的,白天在充電,怕影響你睡覺,調了震動。」鄭月說完就拿起手機按了下,「喂?哦?嗯,那恐怕不行,哦,我。」
「我們醫院的楊大夫讓我回去一趟,說有個病人突發性胃炎,可能要動手術。你能在醫院等我嗎?」
坐在醫院的長廊裡,我肯定警察們不知道我躲在醫院。因此才愜意的靠在椅背上,腦袋一高一低的晃悠。
這次看來是完了,家裡沒人支持我,或許,他們根本支持不了。想著想著,鼻子有些酸。再想著,我忽然想找個東西發洩。
等到十點多,鄭月才忙完,見了我抱歉的一笑,「讓你久等了。」
房子裡醫院不遠,二樓靠街的一個小單間,就是一張床,一張桌,一個衣櫃。
鄭月先將屋子齊齊掃了一遍,再將床鋪重新鋪好。我站在門口,看她一人在忙碌,額前垂下幾縷細發。彎腰的時候,胸前吊下一大坨。我忽然感覺有些燥熱,就將眼睛看向別處。
終於打掃完了,她擦了擦汗水,笑笑:「先這樣了,等哪天有空我再來收拾,你先將就下。」
這時一隻調皮的螞蚱跳上她的腳面,她就跺跺腳,螞蚱跑了,鞋帶鬆了。
在她彎腰繫鞋帶的一瞬間,從領口裡冒出一團白光。我更加燥熱了。
在她抬頭的一瞬,看到了我胯間的帳篷,臉一紅,小聲說道:「我走啦!」
在她經過我身旁的時候,我拉住了她。她一驚,甩手要逃,被我扔到床上。
剛要起身,又被我撲倒。我瘋狂的撕她的衣服,扯她的褲子。她不停的求饒,不停的說不要。當我含住那顆小櫻桃,她就沒了聲息,閉著眼流淚。
在我進入的一瞬間,她死死的扣著我的背,指甲進到肉裡面。
我終於知道黑袍說的神器是什麼效果,儘管她是第一次,可進去不到五秒,她就睜開眼,奇怪的看著我,隨後閉著眼,喉嚨發出奇怪的呻吟。這呻吟縱是傻子也聽的出來,她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