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周國平在身後憤怒的砸下第二隻水杯。她心裡此刻竟然突兀的想起,這父子二人倒是真的相像,連砸人都格外一致的選用水杯。
晚上的時候他睡在她的房間裡和她睡在一張床上。先前的「蜜月」時光因為他的腿腳問題他們一直也沒有這樣睡在一起過。她的床還是少女時期簡單的單人床,兩個人睡在一起格外的擁擠。
他的呼吸離她太近,一直縈繞在她耳邊,她不是初識情事的少女,自然知曉所有。
她忍了許久,還是睡不著,變略微動了動,整個人坐起來一條腿橫跨過他的人,而她自己整個人跪在他身體兩側。
她的唇瓣緊緊的貼著他的,能夠清晰地感覺的到他每一次熾熱的呼吸。她的眼睛在夜色裡越發的嬌媚,明亮亮的閃爍著一點俏皮的光,叫他有瞬間的失神。
她卻在此刻嬌媚無比的貼著他的唇挑釁,「你不是說要驗貨麼?要不要試試我這些年長進了多少?據說很不錯哦!」最後一個尾音被她可以拉長,無限嬌媚的模樣。
他一用力就把她整個人壓在身下,徹底和她換了個位置。
而她不知自己已經死到臨頭了的,竟然還敢將她自己白嫩修長的一雙**緊緊地纏上他的精腰。
她原本就只穿了件簡單的棉布睡裙,此刻隨著她的動作,裙子直接向上翻到肚皮的地方。她光滑的一雙腿就這樣直接纏上去。
他情動的厲害卻也氣的夠嗆。
她小貓樣的哼哼唧唧,軟的一塌糊塗。情到濃處時,他看著被他困在身下嬌媚的一塌糊塗的人,一想到她這幅千嬌百媚的模樣只恨不得一手掐死她算了,一了百了省得心煩。
他一下比一下更加的用了力氣撞她,持久戰神麼的她一向不是他的對手。他力氣越來越大,她終於察覺到撩撥他的後果開始有些害怕了的。開始哭著鬧著和他求饒,曖昧又沙啞的嗓音一遍一遍的喊著:「哥哥……哥哥……」
他此刻是真的恨她的,午夜夢迴時腦海裡一遍一遍的迴盪著的都是她軟糯的嗓音喊著:「哥哥。」像是他無法逃開的夢魘,每一次聽見她的呼喚而惶然醒來伸手去摸都是一片荒涼。
他故意折磨她,在外口處摩擦折磨著她,就是不肯給個痛快,她被他勾的心癢難耐,掙扎就要自己貼上去,被他緊緊的按在床上動彈不了,而他卻緊緊的自己貼過來加大她所有的感官。
她氣息早就不穩了的,一雙大眼睛媚的滴水。而他對這些視而不見只是故意在她耳邊一邊親吻敏感的耳垂一邊用滾燙的氣息問:「張教授到底有沒有和你不倫過?」
她的呼吸急促,他下了猛藥輕輕的含住她涼薄的耳垂,她此刻帶著點鼻音終於顫巍巍的開口,「沒有……有……」
「到底有沒有?」他問這話的時候含糊不清,仍舊含著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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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船兒輕輕飄蕩在水中~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