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ny被她叫了過來,而結果卻是她又一次站在門外,而tony一進去就把門給鎖上了。
就算是這樣,她也聽得很清楚,周北辰憤怒的聲音。
無非就是指責tony讓她看到了這些罷了。
她站在門口有些無奈又無力的感覺,他和她變成這樣究竟是為了什麼?她是因為恨他,而他,大抵也是因為恨她吧。
她恨他,所以她才會那麼輕易的答應嫁給他。
他恨她,所以才會用結婚這種方式把她留在身邊。那麼近來的盡心盡力無非也是做戲吧,想要冷眼地看著她為他沉淪萬劫不復嗎?
只可惜,他想錯了。她犯過一次錯,怎麼還會有第二次?所以這一次,讓她等著他吧。這一次,她絕對不能心軟,亦不能輕敵,因為一切都是假的。
耳邊的聲音有些渺遠,風一般的從她耳旁擦過,不留一點痕跡。
他們在裡面講了多久,她就在外面站了有多久。終於tony從裡面推門走出來,看到她還站在門外似乎有些意外。不過那只是一瞬間,很快又恢復了冷漠,什麼也沒說的從她身邊走過。
她勾起唇笑了笑,深吸一口氣,推門走進去。
此時的周北辰和剛才躺在病床上的人簡直像是兩個人,即使是單調的藍白條紋病服,即使是依舊蒼白著的面容,但是阻止不了他渾身上下迫人的氣場。
他側對著她,臨窗而站。
左邊的褲腿不再是空蕩蕩的,裝上了假肢的他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個殘疾人。
她笑,果然是他。
生命力頑強到比小強還可怕的人,他是周北辰。
他看她默不作聲的模樣,有些嘲諷的勾了勾嘴角,冷淡的說,「怎麼,突然發現了這麼一個殘廢的我,是不是很後悔和我結婚?」
她懶得理他此刻的冷嘲熱諷。坐在他床邊,伸手不管他意願的摸向他的左腿。他臉色變了幾變,才繼續開口說道,「你倒是真的膽子越來越大了的。」
她不置可否。而是開口問道,「你這是怎麼受傷了的?」
「嘖,誰還每個年少輕狂的時候!」他回答的很隨意,明顯不想多談的樣子。
而她很下意識的就接過了他的話語說,「還是你惹禍太多糟了報應?」她這話一出口她自己也被嚇了一跳,要收回已經來不及了的。
倒是沒有想到他竟然只是好脾氣的笑笑,大大方方的承認,「可不就是如此。」
倒是她一時失了言語不知道該如何接下話頭了的。
彼此靜默了片刻之後,他才伸手掀起她的衣袖,她閃躲了一下,到底還是遂了他的意。
她的手臂上還沒顯出先前被厚重玻璃杯砸到之後形成的青塊。只是他稍稍一用力按下去她就疼的吸了一口氣。儘管她動作很微小,卻還是被他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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