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個理由真的是再好不過了的。
她笑,說:「好呀。我們結婚。」再隨意不過的模樣。不會有人比他們更輕率。大概是她答應的實在太快了的。
倒是換他有些不習慣的笑了笑說:「這麼容易就答應了的?看你先前那副樣子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她不以為意的笑,媚眼拋過去,「沒聽說女人都是善變的麼?」
他用了力氣攥住她的手腕,力氣大到她明顯的嚇了一跳,甚至於她嘴角的媚笑都被他這突然地一用力而消散開去。
他的眉眼有些冷,不去看她,卻有些像下命令似的說:「護照我已經幫你辦好了的,帶上身份證跟我走。」
她被他這些話說的一愣,手下不經意的用了點力氣拉回了他想要去到她房間的步伐,她的眼睛裡有明明滅滅的星火,她想說:「你早就做好準備了的?你就這麼確定我一定會嫁給你?」
可是到嘴邊的不過還是,「你不後悔麼?周亮。我是千帆過盡了的clion。你不後悔麼?」
他並不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乖,去拿身份證跟我走。」
他一開口就是「乖。」
她心一抖。不由的想起他們熱戀的時候。很久以前的時候。一起放晚學手牽手回家的他們。路過小學門口的時候,看到有賣大大的。
很多小小的孩子圍著買,鬧著讓大人買。大概也是一時興起的吧,她也撒著嬌鬧著要他買。
而他笑著說:「哪有你這樣的,這麼大了還要吃,也不怕別人看了笑話你!」
他這話說的極溫和,就連語氣都帶著一些調侃的成分。
他說話時一貫地冷漠又帶著些譏諷,像這般溫和又帶了些寵溺是實在難得的,他甚至還伸手捏她挺翹的小鼻子。
而她惡向膽邊生,躲過了他的手,伸手勾上了他的脖頸借力,踮起腳尖,一下又一下地親吻他的唇,邊親邊問:「甜不甜?甜不甜?甜不甜?……」
他窘迫,被她問得愈發窘迫,可是她這樣一幅整個人掛在他身上的模樣,他推開她的話,她一定會站不穩摔倒。所以即使他已經臉熱到快要爆炸,即使他這般窘迫面色卻只是越發的沉靜下來。只是伸手橫在她腰間,緊緊地摟抱住她。
而她卻像是玩上癮,繼續親,繼續追問:「唉,你說呀,到底好不好吃呀?」不會看錯的,她亮晶晶的眼睛裡寫滿了頑皮。
他其實是有些擔憂的,這裡離家太近,萬一被熟人看到告知父母,他們兩個都會挨罵吧。不,也許他還會挨揍。地下戀這種事情像極了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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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有點小甜蜜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