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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90 寶貝,不要折磨我 文 / 飄渺舞兒

    當曾廷文把新娘交給新郎之後,再轉身想要回到他的女伴身邊眼神卻突然一滯。

    因為她的身邊已經站了更合適的男伴,他看到她的腰被南宮凌緊扣著,彷彿是連在一起的,南宮凌邪魅的笑著朝他點了點頭,他就這樣要成為一個配角。

    喬歡掙扎,她今天是作為曾廷文的女伴,可是顯然某人喧賓奪主了。

    「不要這樣,大家都看著呢!」他在她耳邊小聲喃吶,曖昧的氣氛讓所有的人都誤以為他們還是恩愛的。

    喬歡冷冷的抬頭迎上他那曖昧不明的眼神:「南宮凌我們已經離婚了!」

    「寶貝,大家都在看著呢,你知道今天若是這件事讓大家知道的後果是什麼嗎?」他依然溫柔的笑著,把在場的所有人看了一遍。

    全城暴動?

    她怎麼會不知道那是一陣的騷動,到時候各種傳聞,各種事故肯定都會圍繞著他們兩家甚至他們兩個人,被攻擊又或者是惹火上身都有可能。

    可是他們確實已經離婚了,就算全城都知道後他們家去提親的擠破門口,她也不會在意,但是她今天是陪別人出來的,他卻又突然圍了過來,她是瞭解到曾廷文的心情覺得抱歉尷尬。

    只是他們都不用急著在說服對方,突然一個清靈的聲音,現場再次一片安靜,當新娘突然從新郎手裡掙開,掀開自己的頭紗轉身對著那個在望著喬歡的背影:「廷文,你說過這輩子只要我願意,隨時都可以回到你身邊!」這是她最後的砝碼。

    曾廷文眼眸一滯,卻只是靜靜地看了喬歡一眼,再轉頭,對小錦淡淡的微笑著:「你已經長大了!」不要在耍小孩子脾氣。

    即使小錦的眼裡含著淚,可是他卻已經沒了曾經的感覺,真的都變了。

    當現場漸漸地再次喧鬧起來,當新郎吃驚的看著自己的新娘子對著兄長說那樣的話,他也啞然了。

    賓客門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一時之間婚禮現場像是螞蟻炸開了鍋。

    「我知道你怪我曾經拋棄你,難道真的不能原諒那時候我的年幼不懂事嗎?難道真的不能再給我們彼此一個機會?」小錦往他跟前走著,斷斷續續的,頗為激動的繼續說下去。

    南宮凌繼續擁著他親愛的老婆大人,一點都沒想她現在已經是他的前妻,就跟從來都沒有領過那個離婚證,心安理得的擁著她,繼續湊到她的耳邊低語著:「我說的吧,不過這個女人這麼白癡,曾廷文一定不會回頭,你說是不是?」

    他的氣息弄的喬歡耳朵開始癢癢,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是該繼續跟南宮凌這麼隱忍下去還是去到曾廷文身邊幫他一把。

    到底南宮凌的面子跟曾廷文誰更重要一些?

    她早就習慣了在意他的感受,而且他的身份,她一直特別注意這方面,但是今天,她看到曾廷文那樣柔軟心疼的眼神,她的心突然就覺得過意不去。

    「放開我!」她輕輕地說,卻是那麼的嚴肅冷漠。

    他溫柔的眼神漸漸地冷卻,她的話觸及到了他的底線。

    「喬歡,你最好乖乖呆在我身邊!」他的聲音更冷漠了。

    可是正是他這樣的命令跟要挾,她才更是呆不下去,硬是從他的懷裡逃出去,朝著那個方向堅定的走了過去。

    他不能在這麼要求她了,他們已經不是夫妻。

    他終於第一次眼睜睜的看著她朝別的男人走過去。

    他終於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拋棄。

    他終於領會了心再一次被掏空的感覺。

    她卻堅定的走了過去朝著曾廷文:「打擾了大家,剛剛新娘子只是跟兄長給大家演了一場劇情戲,現在婚禮可以繼續了!」

    就這樣短短的幾個字,喬歡深意的看了新娘子一眼然後拉著曾廷文的手臂:走吧!輕輕地兩個字,她已經牽著他離開。

    新娘如果匆忙也該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曾廷文,如果現在連新郎官也弄丟了,或者這輩子就真的完了,再也找不到更好的了。

    小錦倉惶的往後退,最後低頭沉思片刻終於還是堅定的抬了頭,笑著迎上她的新郎官,像極了一個充滿幸福的新娘,彷彿剛剛就是一場臨時的戲碼,只是為了讓大姐在這場婚禮更有想像力。

    她就那麼決絕的挽著別人走了,他就那麼靜默的呆在原地,卻彷彿一塊冰山,誰也不敢再靠近,還好今天的主角不是他,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其實,她只是在盡自己的義務,今天作為曾廷文的女伴,她不想失信於人。

    也是真的在跟南宮凌唱反調,她只是希望他能不要再那麼**,他們已經離婚了,既然他已經放手,就該放的再徹底一點。

    正如她,既然他已經不是她的,那麼她就不會在強求。

    不管以後生也好,死也好,她想,以後他們就真的是大路分兩邊,各走一邊,井水不犯河水了。

    如果以後沒發生那件事,真的她差點就再也想不起對他的感情。

    可是老天就是特別喜歡跟大家開玩笑。

    情到深處不自知……他們不是,他們只是在一個岔路口上起了爭執。

    他就那樣孤獨一人站在那裡,而她早就跟著另一個男人離開。

    不是她不願意留下,是他已經跟另外的女人有了孩子,讓她如何回頭?

    或者早該如此,早該分開。

    車子裡她靜靜地坐著,只是不經意的一眼,就跟露天教堂裡的那雙敏捷的睿眸對上,於是匆忙的低頭,被捕捉到心裡的那一剎,她只是低了頭靜靜地沉默下去。()

    「謝謝!」低沉的嗓音,曾廷文有些抱歉。

    她卻只是扯了扯嘴角笑了笑:「謝什麼,今天我本來就是你的女伴!」

    是跟他撇清關係了,可是,心裡卻並沒有想像中的開心釋懷。

    「走吧,該做的都做到了,下一站!」然後他發動了車子,既然這是一個讓人無法快樂的地方,那麼,就尋找到快樂那一站為止。

    曾廷文也會抽煙,在海邊的時候他突然抽煙了,臉上是煩悶之後的無奈:「以前她紮著倆馬尾跟在我身後的時候就說我們的天空太小了,那時候我只以為她是想要到社會上去歷練自己,卻從來沒有想過,原來,她要的不過是一個有錢的老公!」

    說的實在點,人家就是找個免費的長期飯票。

    現在好多女孩一畢業就在走這條路,畢竟裸婚的路不好走,搞不好就會葬了青春還狼狽出局,現在的人都活的好理智,理智的帶著一些瘋狂。

    喬歡靜靜地聽著他的回憶,倆人並肩靠在車身,一個仰望大海,一個望著海的對面,『凌歡』就豎在那裡依稀可見。

    「也許她並不是真的只是那樣,也許她對你還是有真感情呢,畢竟你們一起美好過!」世事總有意外不是嗎?

    「或者吧,但是我還是想找個感情的依靠!」他笑了,笑的有點苦逼。

    男人也需要有份感情可以依靠,他很認真,認真到她不忍心再說下去。

    誰都希望有個歸屬,不僅女人想。

    她只是一直都覺得心裡悶悶地,彷彿有什麼東西一直被壓抑著沒有爆發出來。

    海邊的風有些大,而他們離婚的消息終究又能瞞住多久呢?

    「你說我們倆要是在一起會怎麼樣?至少我不用擔心你是因為我的財產!」曾廷文笑著說道,很突然的提議。

    喬歡還真是愣了一下:「那怎麼可能!」笑容僵在臉上,突然不敢再去直視他的眼,低了頭看著腳底:「我想,很長一段時間我都無法從那段感情裡走出來!」

    就算不曾跟他承認過,但是真的愛過的,那麼多次的溫柔,早就讓她情不自禁的去愛上。

    可是他不懂,他說她沒有愛過,從來沒有愛過……。

    到底是誰從來沒有愛過?

    其實他並不自私,他只是太霸道,他並不是沒有對她好過,也是她的錯,一次決絕的選擇,是她放棄了他,也是他……無法再那麼堅定下去。

    「是,我相信!」他繼續笑著說,卻沉默了好多。

    然後她也又笑起來,望著對岸的那片繁華。

    那邊有個房間,沒有她跟南宮凌的允許沒有人可以進去,他說,那片海,是他送給她的禮物,那是一份最好的禮物,凌歡也是他送給她的驚喜。

    那個地方最美的風景,只有那邊才能看到。

    晚上回到家的時候父親坐在沙發裡冷著臉等著她,穆晴擔心的給女兒使了個眼色,喬歡放下包坐在父親旁邊單個的沙發裡,知道他身體不好,不敢輕易再惹他。

    「爸,怎麼了?」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們真離了?」他冷冷的問道。

    「是!」沒有隱瞞,他既然已經知道,她就乖乖承認吧。

    桌上的一個茶杯啪的碎在地上開了花,穆晴嚇的臉上發白:「你這是幹什麼啊,孩子的事情我們不是說好不管了嘛!」

    「當初我跟你媽鬧離婚的時候你是怎麼跟我保證的?」他只是冷冷的吼,無視穆晴的話。

    喬歡當然會記起來,她用她跟南宮凌的婚姻來威脅父親跟王靜分手。

    她低了頭看著自己光禿禿的手指,那裡因為常年戴著的婚戒,已經留下了發白的一個指圈。

    「什麼?」穆晴有些慌張,她不知道曾經她女兒跟她丈夫為了這個家庭達成了什麼協議。

    「爸,這件事情是我沒有考慮周全,不過我們已經離婚了,已經是事實,我現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盡量讓這件事情不要波及到公司。」她坦誠的讓喬林想給她一巴掌。

    「混賬!」真的就差一點點,揚起的手停在半空,只因為她那沉默的表情才沒有打下去:「喬歡,我對你很失望!」

    喬林說完就上了書房,喬歡卻只是低著頭坐在那裡。

    穆晴又坐在女兒身邊:「你爸爸說的什麼意思,你曾經跟你父親保證過什麼?」她一直以為喬林已經回到了自己身邊,可是就在剛剛,她突然發現,或許,是她想的太簡單了。

    「媽,我有點累先回房了,你好好照顧爸爸!」她甚至不敢告訴母親讓她不要胡思亂想,因為怕說了這四個字她反而會想的更多。

    於是拿著包就上了樓,腦袋突然沉的要死,手機上還有他們的合照,那時候的她還真醜。

    突然想起,好像某天也看到過他的手機上還保存著這張照片,而且還是手機屏幕。

    只是這樣靜靜地看著他,情不自禁的抬手摸著他的臉,發現自己在摸著手機屏幕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有多可悲。

    在床上翻個身,狠狠地歎口氣,然後繼續翻看手機,他們的手機通訊記錄並不多,基本沒事的時候都不會通電話。

    從抽屜裡拿出那個離婚證來看著,心裡一酸就哽咽了。

    「可是與其這麼糾纏下去,還不如離了來的敞亮不是嗎?所以你還有什麼好傷心?」她自言自語,因為聽到心裡有個聲音,是哭泣的聲音。

    於是她早早的就到了辦公室,一夜未眠之後到了辦公室第一件事情就是眼皮打架,但是還是先工作,看著那些令她頭疼的文件她用力的揉了揉眉心,剛坐下的時候何秘書就把一張單子給她放在了桌子上。

    喬歡移過視線,把手裡的文件暫且放下拿起那張單子一看就皺了眉:「這個你應該直接給財物!」

    很是正經的說道,然後重新看文件,她今天確實沒什麼精神開玩笑,工作完就想趕緊的睡一覺。

    「那中午咱繼續去哪兒吃吧,聽說新廚師已經陸續到位,都是有名的大廚呢。」

    她只是覺得有點胃疼,早上就空腹喝了個牛奶還是涼的,而且這才剛開始上班又說吃,而且那家餐廳已經被南宮凌收購,這倒底算是怎麼回事啊。

    更可悲的是當中午一群同事浩浩蕩蕩的來到餐廳,前天還冷清的地方今天卻就這麼熱鬧非凡,而且外面的裝潢都已經改變。

    餐廳的名字……《凌歡》,那倆字再次刺傷了她的眼睛。

    她就那麼寂靜的站在那裡許久都走不進去,還是何謂跟秘書拉著她把她拽了進去。

    「已經訂了位子!」靠窗最好的位子,才剛坐下不久就何謂點了幾個之後就完事了,她還想點呢。

    只是桌上擺滿了各種營養午餐的時候,她終於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只是聽到小秘書說要aa制,已經在這裡辦了白金卡,來這裡吃飯還有優惠的。

    把這兒當成他們公司餐廳了吧,可是這好像是南宮凌剛剛收購的餐廳啊。

    只是他動作是不是也太快了點,一天的功夫就調過來新廚師,並且還把外面重新裝修換了名字。

    「老大,這說白了不就是南宮總裁給你在這邊開的小灶嘛,哎呀,古代的時候也就貴婦有這個待遇!」有女同事又開始浮想聯翩。

    「會不會說話,咱們老大可是皇后娘娘!」

    喬歡剛喝進嘴裡的湯差點噴出來,皇后娘娘……被休了的皇后娘娘還算是皇后娘娘嗎?

    「吃飯也堵不住你們的嘴!」喬歡無奈的瞪了他們一眼,這群傢伙,太不讓她省心了。

    她可不敢那麼想,不過他在城南這一塊開個餐廳也確實就是賺不到多少錢,這塊人本來就少,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名氣,我想今天也不至於多了好幾桌。

    「誰通知你們辦的會員卡?」這麼好的待遇,喬歡突然好奇的問道。

    「這個……!」一個戴眼鏡的女同事神神秘秘的,撫了撫她那超大的眼鏡框後吞吞吐吐的,幾個女生都只笑不語了。

    喬歡就看向旁邊的何謂,他一向是什麼都最先知道的,只是這次他卻也只是乾咳了兩聲:「人家餐廳送的,咱們這關係!」

    她沒有告訴他她已經跟南宮凌離婚了嗎?

    喬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之後繼續吃飯,這裡面怎麼好像有貓膩呢。

    「呦,喬總也在這兒吃飯呢!」說這話的是張懸,喬歡剛吃完一口菜,循著聲音轉了頭,果不其然,張懸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站在她身後了。

    「是啊,要不要一起吃點?」冷臉說道,上次把她父親害的住了醫院的賬還沒跟他算呢。

    張懸看到喬歡看他的眼神有些古怪,心裡不自禁的顫了一下:「寶貝,你這是什麼眼神?」

    笑的有些發虛了,卻還油腔滑調的很。

    只是他這句寶貝的話才剛說完樓上就又走下來兩位,這個寶貝叫的可真是時候,喬歡等人看著南宮凌跟趙恆一起從樓上下來,張懸也不自禁的往後看去,倒是也沒在意那麼多,反正他們之間經常這麼調侃。

    「我突然想起工地上好像還有一大推的事情要處理,張懸這次還是你過去一段時間吧,趙恆現在還不能過去!」

    南宮凌走到他身後,冷硬的聲音讓張懸直接皺眉。

    「我靠,不用這麼認真吧?」張懸驚心的說道。

    「我靠,喬總這個寶貝可不是誰都能叫的,這都不知道?」趙恆挖苦道。

    喬歡不語了,只是低頭吃東西。

    南宮凌也不吭聲,直接從她身後路過。

    直到他出了門口,那斜立的背影才映入她的眼簾,心裡一緊,像是有什麼在抗議,之後卻又是一片死寂。

    「真是被你害死了!」張懸又說了一句之後才匆匆的跑開了。

    雖然他們已經離婚了,但是他還是跟以前一樣的霸道,雖然見了她不會說話,其實視線一直停在她的臉上,只是她沒敢回應而已。

    車子裡三個男人一齣戲:「老大,你不是真要我去工地待那麼久吧,我是無心之過!」張懸喊冤。

    「活該,不是什麼錯誤都可以隨便無心的。」趙恆幸災樂禍。

    「你閉嘴!」張懸嫌棄的在副駕駛坐著眼看就要抬腳往駕駛座踹過去。

    「喬笑大概把你們倆做的那些事告訴她了,你們倆還是小心點吧!」南宮凌好心的提醒,坐在後面悠閒的看著外面的風景,表情淡漠。

    「什麼?」倆男人同時轉頭,差點車禍。

    喬笑竟然……怪不得這幾天總對他們愛答不理的。

    「張懸,這丫頭你到底怎麼教育的,行不行啊,不行就趕緊讓!」趙恆又開始了,心煩意亂中,被喬歡知道了的話,大概沒他好果子吃。

    「閉嘴,不用你管,告訴你,不准打喬笑的主意啊!」他更沒想到,那丫頭竟然把他給出賣了,他不就是去相了親嘛,還不是因為她不答應跟他好,他也是病急亂投醫。

    南宮凌卻不再說話,只是打開手機,屏幕上夫妻倆的合影一直那麼亮著,不管誰看到他都那麼的得意。

    人家說他老婆那時候那麼醜,他卻偏偏最喜歡那時候的她,那時候他們多麼的相愛。

    相愛……從來沒人承認過這個事情。

    可是就是想著那時候覺得心裡就是特別的溫暖,那時候他們相互依偎,好像彼此是彼此生命中的唯一,好像就要那麼一直下去,可是為什麼最後還是變了呢?

    她為什麼那麼離去?

    還好,還好她沒再離開,只是搬到了市南。

    所以他在市南收購了這家餐廳,並且以最快的速度換了專業的特級廚師,不為賺錢,只為能讓她每天吃的舒舒服服的,她的胃不好,他從來不敢忘。

    只是這些他不會在告訴她,正如她的心裡也一直放不下他卻一直什麼都不肯說。

    有些付出,是不求回報的。

    一家人回去後就在算aa制的事情,每天每個人拿出多少錢來,然後剩下的月底去k歌用。

    哎,現在的大齡女青年還不忙著找對象,還整天往酒吧ktv裡跑,她也服了。

    只是都無所謂了,現在她在這邊辦公,冷冷清清的,難為這群人肯跟著她,所以她也盡量的配合。

    而且這樣時間久了之後大家真的像是一家人一樣了,他們都不喜歡叫她喬總,總是口口聲聲的老大老大的叫著。

    那塊出過問題的工程還是南宮凌負責著,只是以後的她想不再跟他合作,南宮凌已經明確表示如果她一意孤行他會運用法律手段。

    如果她一意孤行的話,其實賠償也是可以的,但是他卻要堅持這幾年的合同,所以,到時候如果他真的要跟她在法庭上見,那麼,她就只能奉陪了。

    只是……。

    這天喬歡接到婆婆的電話說是帶著騰兒出來實踐生活,她皺了皺眉,騰兒的年紀也可以實踐生活了嗎,忘記自己是不是也兩歲不到就這麼麻煩了。

    不過只要是陪兒子做什麼都好,只是當抱著孩子出了老宅門口的時候看到的是南宮凌早就等在那裡,她還是嚇了一跳。

    因為付恩可沒說是跟他一起的。

    「快上車吧,一家人好好玩玩,你們倆都只顧著工作了,都沒有好好陪騰兒玩玩,他都這麼大了,你們也該盡盡做父母的責任了!」付恩說著已經幫抱著孩子的喬歡開了車門。

    喬歡無奈,想著婆婆說的也對,畢竟他們是父母,該給孩子留下個快樂的童年,儘管他長大後也未必記得今天的事情。

    只是一路上他都特別的安靜,只是小傢伙特別的淘氣,所以喬歡只能一直跟他說話,看風景之類。

    「媽媽,是狗狗,是狗狗!」途徑一個七匹狼專賣店的時候騰兒突然指著窗外驚喜的大喊道。

    南宮凌繼續專注的開著車子,只是眉頭緊皺,喬歡卻愣了一下之後噗笑出聲:「那只是兩個石像,七匹狼的標誌而已!」

    摸著兒子的頭頂,她笑的那麼歡樂。

    「七匹狼?」小傢伙表示懷疑,七匹狼是啥米玩意?

    喬歡不厭其煩的解釋著,直到最後看著兒子的眉頭擰著越來越嚴重才不得不停下她的講說,她只是擔心她越是解釋下去越是嚴重。

    「媽媽,那個,那個,那個……!」他總是看到好奇的事物就想喊,只是一時之間卻又想不到是什麼,又叫不出名字。

    直到途徑一個三六零專賣店的時候,「360,奶奶……!」清澈的童聲,她大概明白到那是付恩交給他的。

    南宮凌一直緊蹙著眉頭:「不如我們去遊樂園吧!」喬歡一怔,卻也隨著他去了遊樂園。

    是啊,與其在某個房子裡悶著學些什麼,還不如一家人去看看風景,玩玩走走。

    而且他突然意識到,他的寶貝兒子明顯需要多跟點實在的真東西接觸一下。

    雖然還不到兩歲,但是明顯小傢伙已經跑的很快了,兩隻手分別抓著爸媽的往前跑,弄的他們倆也跟著像個孩子似地小跑了都要。

    「騰兒你慢點!」喬歡有些無奈,她好像很多年沒這麼幼稚了。

    「騎爸爸,騎爸爸!」小傢伙突然停下步子突發奇想。

    南宮凌皺了皺眉,顯然有些無奈,在喬歡驚訝的注視下把兒子一個用力舉到肩膀上。

    騰兒顯然很興奮起來,似是早就期待著在公眾場合騎著他老子的脖子,那叫一個威風啊。

    喬歡跟在爺倆後面,第一次三個人一起出來玩,剛開始還有些緊繃,現在慢慢的好像樂在其中了。

    他帶他去玩碰碰車,可是騰兒還那麼小,她就有些擔心,不過他說沒關係,所以她就只能奉陪了,果然那小傢伙也不知道隨了誰的膽子,竟然還每次跟喬歡撞車都樂的哈哈大笑,南宮凌顯然也得意的很。

    爺倆就這麼欺負她一個人,她都要哭了。

    再往裡是動物園,小傢伙騎在他老子的頭上指著前面籠子裡的老虎大喊著讓他爸爸往那邊跑,南宮凌難得這麼乖,她跟在後面看著他們爺倆玩的開心,看著南宮凌對兒子那麼唯命是從,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一悶,哽咽著眼淚就滿了眼眶。

    然後轉眼看著別處的風景,直到眼淚倒流,她才快步跟了上去。

    中午去悠閒居吃飯,小傢伙在喬歡的懷裡就睡著了,沒辦法,只能把他放到他的專屬休息室去。

    這個地方她來過很多次,好幾次都是因為胃疼被他帶過來,輕輕地把兒子放在床上給他蓋好被子,就那麼靜靜地坐在床邊看著兒子熟睡的樣子繼續沉默著。

    如果他們只是一對平凡的沒有**的夫妻該多好……。

    可是,竟然離婚了,是啊,她才想起來這個嚴重的問題,原來他們已經離婚了。

    所以當他打開休息室的門的時候她恐慌的偏著頭擦了掉下來的眼淚後才匆匆的起來:「他睡下了!」

    「你出來一下!」他清淡的聲音並不大。

    她就跟在他身後出去了,寬大的沙發裡他坐在最大的那張裡沉悶的一聲:「坐!」

    她就坐在他旁邊的單個沙發裡,撇開公事的話,她竟突然找不到話題跟他聊了,只是沉靜的時間並不多,他緩緩地開了口:「關於我們公司協議的時候你不再做考慮?」他說著就點了煙,狠狠地吸了一口,似是在努力的壓制著內心的什麼煩亂跟火氣。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後又垂了眸,只是淡笑了一下:「我們婚都離了,你覺得還有必要在合作下去嗎?」她只是很實際。

    「工作跟私事可以分開來的話最好不過,只是沒想到你也有公私不分的時候。」他的聲音平淡的沒有任何感情,彷彿他們只是初次見面聊的還算投緣的兩個陌生人。

    她靜靜的聽著,眨了眨眼,她知道自己的毛病,但是她還是不希望在跟他糾纏下去了,她明知道兩家公司之所以合作那麼長時間的原因。

    「你要明白,如果我們兩家突然解約,勢必會給外人很多鑽空子的機會,並且今年內簽約的幾家客戶也很有可能因為猜測解約的原因而跟我們解約,到時候我們失去的恐怕會更多!」

    拋開私情,確實如他所說的那樣,她才發現,自己最近被感情真的弄昏了頭,竟然連這樣的問題都沒有想到,只想到自己可以賺的錢不需要別人再來插一腳,卻沒想到這合同的重要性,很多公司都是衝著兩家的合作才找上門的。

    「我會認真考慮的!」她只是淡淡的回答卻並沒有立刻給他答案,真怕跟他有太多接觸的機會。

    「那最好!」他的視線落在她平靜的臉上,才發現她這幾天好像……胖了點:「最近吃的很開心?」吃的很開心的意思就是心情不好。

    她猛地抬頭正好被他敏銳的星眸擒住,心裡一蕩,傻傻的一句:「啊……?」完全沒再狀態。

    「沒什麼!」最討厭她的心不在焉,冷冷的三個字。

    她便又低了頭看著別處,一直沉默下去,然後漸漸地就有了睏意。

    當他抽完第三根煙的時候她已經趴在沙發裡睡著了,光禿禿的腳丫子縮在狹小的沙發裡,懷裡抱著柔軟的抱枕,像個失落的小女子。

    他的心禁不住緊了一下,就那麼衝動的跟她離了婚,之後呢?

    看著她孤獨的一個人縮在沙發裡,他竟然忍不住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

    好像許久沒有這麼安靜的坐在一起了,他坐在她沙發前的白色地毯上,看著她憔悴的臉:「傻瓜,別亂吃知不知道!」

    是關心,他自然喜歡自己的女人胖乎乎的很豐滿的時候。

    可是他更怕她是因為心情不好不管不顧的亂吃一通,她的胃估計就是那麼飽一頓饑一頓的弄壞的。

    手指輕輕地拂過她紅潤的臉蛋肌膚,她的心狠狠地一蕩,眼角寂靜的眼淚一顆落下。

    那樣低沉的嗓音,柔軟的關心,一觸就顫的情,在她醒著的時候他竟然說不出來。

    可是當她睡在他的身邊,聽著她均勻的呼吸,看著她紅潤柔軟的唇瓣,就那麼情不自禁的覆上去,沒敢用力,只是輕輕地一啄。

    她依然那麼靜靜地合著眸,只是他卻不能自拔的久久的不願意離開。

    當再看著她紅潤的肌膚,他有種把她緊緊地擁護在懷裡的衝動:「喬歡,你怎麼能這麼折磨我?」

    低啞的嗓音,深黑的星眸裡閃爍著柔軟的光芒,然後把她從沙發裡抱了起來放在那張他坐過的沙發裡,把她的腦袋輕輕地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就那麼靠在沙發裡,一手輕輕地揉著她柔若無骨細緻美好的手,另一隻手輕輕地順著她柔軟的黑髮。

    思緒又一下子回到他們結婚的那天,兩個同樣冷漠的人就那麼被硬湊在了一起,那時候的他們是那麼的理智,清楚的知道彼此都不是對方想要的人,然後在新婚之夜各自離開屬於他們的婚房各奔東西。

    可是半年後再相見,是老天的有意捉弄……可是他卻並不後悔,遇上她,他才知道自己也能有這樣的感情,她沒來到他的生命以前他一直都活的那麼理智,愛情,不過是他生活的一個附屬品,可有可無,一直都被他握在手裡想松就松想緊就緊,可是自從她的闖入,他竟然再也無法控制,任由局面一天天的惡化下去直到無法自拔。

    感受著臉前熟悉的溫度,她寂靜的躺在他的腿上,彷彿沒有任何時候比此刻更加的安心,睡意正濃的時候眼角卻又有淚滴劃過,心中狠狠的顫著,卻一直靜默的一直不捨的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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