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大臉漸漸地模糊,她的心被灼燒,燙的一陣陣發緊,臉上的表情漸漸地失落。
許久都回答不上他那句話,心裡彷彿被打翻了五味瓶,最後卻只是衝著他淡淡的一笑。
從沒裝過,何來裝不下一說?
是的,從沒裝下過,所以剛剛心裡翻湧的那些個刺刺的如同無數的針尖在心臟輕輕地舞動的感覺其實都只是一時的情不自禁。
她繼續笑著,只是不知道何時,眼睛卻漸漸地模糊,他突然的不高興,緊緊地皺起眉,她那冷漠的笑容讓他的心裡……很不舒服。
「果真是這樣,你知道你跟喬之凡在一起的時候有多緊張嗎,你甚至不敢抬頭看他一眼,你……!」他恨的咬牙切齒,言語從牙縫裡傾出,他感受到自己的心漸漸地凝結成了冰,說不下去。
她到現在都依然這麼安靜,看著她眼神裡的雲淡風輕,他甚至找不到一個詞再去形容,她真的對喬之凡有心嗎?
喬歡卻只知道,今天她跟誰在一起都一直很緊張,因為他昨晚對她做的惡,整整一天她都不好意思抬起頭來。
至於喬之凡,她雖然知道喬之凡對自己有心,但還不至於緊張到那種地步吧,畢竟她只把他當哥哥。
他不知道,她只有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才會那麼緊張,從來都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游刃有餘,但是卻唯獨他,讓她這麼不能自己。
「你不准愛他!」
他是哪裡來的不自信,這一刻,似乎她就要從他的掌心逃走,一下子他無法原諒這種事情發生在他的身上,失控的說出那幾個字。
喬歡依然靜靜地看著他,淡淡的幾個字從嘴裡吐出:「他是我堂哥!」
是的,在她的心裡,喬之凡永遠都只能是哥哥,即便他們沒有血緣關係。
「你確定?」南宮凌皺著眉問道,她說的話他不得不信,因為她一點慌張之色也沒有,淡定的彷彿就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我是南宮凌的妻子,只要他不跟我離婚,那麼我只能一直是他的妻子!」
就這麼說清楚,她的心裡一直這麼想,到了現在,她更是無心在跟別的男人糾纏不清,因為他實在是已經擾亂了她一顆涼薄的心。
「好,你記住今晚自己說的話!」南宮凌從她身旁爬起來,起身就要離開。
喬歡躺在床上靜靜地望著屋頂,他若就此離開,她的心已經生涼。
可是他沒走,到了門口卻又突然回了頭。
她吃驚的看著身體上突然多出的重量,還沒來得及看清他的臉就已經被他狠狠地吻住。
「給我生個孩子!」
聽到那樣含糊的聲音,腦子極力的想要清醒卻已經被他俘虜的神志不清,吻越來越灼熱瘋狂,從上到下彷彿一場傾盆大雨,而她很快的被灌溉。
他在床上的功夫是無與倫比的好,她很快就成了他的盤中餐,被引誘的是她那顆一直想要保持原樣的心。
「小歡,抱住我!」嘶啞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她順從的抱住他寬厚的肩膀,兇猛的吻從她的耳畔一路往下。
清晨他醒來後卻第一次看到她在吃藥,疑惑著她生病了他怎麼沒感覺到,但是當看清那個藥上寫的字他那原本疑惑的心卻只剩下了憤怒跟怨恨。
她只把他的話當玩笑,因為他說過不想要孩子,昨晚,是一時的情不自禁,她不會當真。
只是沒有料到他會如此生氣,喬歡剛在餐廳開完會,服務人員剛要各自忙開他卻闖了進來:「總裁……!」她的話根本沒機會說完。
當著眾人的面他依然決然的狂奔上前沒做任何停留,不管任何人的表情執意的將她白皙的頸部給捏住:「說,這倒底什麼意思?」
似是真有要殺死她的心,至少他的堅硬的手指剛攫住她的肌膚那一刻喬歡有那種馬上就死掉的感覺。
他只是太生氣,世上怎麼會有如此涼薄的一個女人,而且還偏偏成了他的妻子。
傻子都該知道,誰若是有了他南宮凌的孩子,這輩子就算有了張可以錦衣玉食的長期飯票,她倒好,竟然冷清到如此地步。
他昨晚才說要跟她生孩子,一大早就讓他看到這種東西,他把那吃完的藥盒拿在她眼前,如一頭被激怒的獅子一樣當著眾人對她咆哮。
在場的人無不驚嚇過度,他們的總裁竟然如此凶狠,對自己的老婆都這麼暴力,真是恐怖之極。
卻唯獨她最清醒最理智:「我不會把你一時情不自禁的話當真的,如果不是真的打算掐死我,我們換個地方再談可好?」
她的鎮靜自若,臨危不懼讓他意識到自己剛剛過分的舉動,不甘心的把她往後狠狠一推:「去我辦公室!」
說完已經走在她的前面,喬歡無奈的低眸卻又很快的給了那些看戲的人一劑不能八卦的眼神才轉身跟著他上去。
本站,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