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高騖遠嘛!」轉頭的時候她就笑了,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說起來,臉上的表情是悲傷過後的雲淡風輕。
就是這樣的她,才讓嚴以寬心疼的放不開。
「別那麼說自己,他也是因為你們感情一直那麼好所以一直接受不了吧,給他些時間!」不想讓她傷心,也不想讓他們之間有什麼誤會,作為朋友,他想她釋懷。
她笑著低了頭:「都過去了,他想怎樣就怎樣吧!」真的,都過去了,已經半年多了,他就是個死心眼的人,愛鑽牛角尖,越多的解釋對他來說不過都是些借口。
似是已經習慣了他的冷嘲熱諷,從沒有人因為他是孤兒而看不起他,可是他自己看不起自己,雖然他不承認,但是他就一直耿耿於懷著自己的身世。
在學校他的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做什麼都要做到最好,但是骨子裡的一些東西,或者是很難放下或者改掉的吧。
「不說不開心的事情了,等你什麼時候想要傾訴了我再當你的垃圾桶,叫你上來是為了給南宮凌接風的事情,你是他太太,你怎麼想?」
一大早開始就只聽到南宮凌三個字了似乎,接風的事情都要問她:「嚴總,你可是我老闆,這種事情問我不合適吧,咱們酒店跟他們公司既然有合作,那就適當的找幾個老總陪陪唄,還能怎麼著,大擺筵席就太誇張了。」
還是給出了自己的建議,嚴以寬才又笑了:「還不是因為你的特殊身份嗎,我現在終於可以確定你不是老處女了。」在她耳邊低低的幾個字讓她瞬間羞紅了臉。
「討厭!」沒好氣的踹他一腳,虧他說的出口,弄的她一點面子也沒有。
「不過你們這樣突然性行為,是不是有點詭異啊?」她昨晚喝多了以寬是知道的,雖然不知道怎麼鬼使神差的她就跑到南宮凌的客房去了,但是很明顯是個人就能知道,一向關係冷清的夫妻倆突然在一塊,要不是被迫就是喝多了吧,那麼事後呢,事後會發生什麼?
當嚴以寬對她跟南宮凌的事情充滿了好奇,當喬歡正冥思苦想著怎麼樣的解釋才能讓他再也沒興趣追問下去,他辦公室的電話適時地響了起來:「嚴總,張小姐說有重要的事情來找您!」
哦哦……,終於不用解釋了。
「那我先撤,老天保佑你啊!」臨走前不忘給他一個賊笑,看著他面如死灰的樣子就爽,整天消遣她,也只有那位張小姐,才能讓她也消遣他一回。
中午周晴又在她辦公室八卦了一個中午,如果不是客房部出了點小問題她還不會走,下午三點他忙完工作回來,沒去休息也來了她的辦公室。
打那開始,她就不能認真工作了,雖然也沒什麼工作了,就是在電腦上看點娛樂八卦,本來她可以出去巡視一下的,但是他突然跑進來,她怕他再像早上那樣當眾跟她秀恩愛,只能說工作沒忙完。
他坐在一旁的沙發裡看報紙,累了就躺在裡面休息了,自在的彷彿跟在自己家一樣。
她時不時的偷瞄他兩眼,就覺得難以喘息,太壓抑了,完全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麼。
下班時候也沒人來叫她,倒是他看了看腕上的手錶提醒了她:「到點了,可以走了嗎?」
他似是有計劃的,她看了看電腦上的時間:「稍等,我關機!」他連她的下班時間都掌握的準確無誤,哎,好稱職的老公。
「我們要去哪兒?」從酒店出來,她看著嚴以寬的車子出現在面前,但是鑰匙卻交給了他,她便知道他肯定要帶她去個地方。
「你開車吧,我今天有點累!」他一個下午都在休息好不好,還說累。
她卻沒敢反駁,這才細細的觀察他的表情,似乎確實是有些疲倦的樣子,便乖乖的坐在駕駛座。
或者是項目談的不順心?
她不習慣問他的事情,從沒有關心過。
想一想,兩個人結婚這麼久了,就算兩地分居,如果正常點的夫妻,互相打個電話問問平時的事情也沒什麼啊,可是他們硬是沒人先打電話。
這一次,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他住進了她工作的酒店,他們才有幸在昨晚那麼混亂的情況下發生了夫妻關係。
想想也覺得悲哀,倘若昨晚她沒因為前男友的事情而喝醉,那麼,他們依然只是婚姻關係。
他倒是很享受的樣子,上了車就一直合著眼貌似在休息。
她沒敢打擾,安靜的開車,要保證他的安全,第一次覺得自己有這種使命,還挺嚴肅的。
只是車子要往哪兒開?
「去你的住處!」就在她正糾結著要開車去哪兒的時候他卻突然說了話,雖然並沒有看到他的任何動作,轉頭看他的時候,他依然合著眸原來的冰冷樣子。
嚇死了要,他竟然要去她的住處,他去做什麼?
酒店的總統套房可是最舒服的地方了,她住的地方是幾個人一起的,因為同學都渴望自由,平時家裡實在亂壞了的時候才請個鐘點工過去打掃一下,現在裡面還不知道亂成什麼樣子呢,她真擔心周晴的內褲會在客廳的沙發上放著。
又或者華偉的臭襪子正在某個地方熏染著某塊乾淨的空氣。
可是怎麼辦,他說要去呢?她鬱悶的繼續把車子往前開,沒過五分鐘就感覺肩膀有些沉,從後視鏡看到他的腦袋已經滑到她的肩上,那一刻,她緊張到無以復加,小臉迅速躥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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