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歡怎麼也沒有料到會在這晚跟南宮凌重逢,她喝的爛醉如泥,完全瘋了一樣的把南宮凌強吻了,接下來……,這是她活了二十五年做的最偉大的一件事,也許還是她這輩子最光榮的歷史。
半年沒見面,如果不是他在婚禮那天說了那句驚死人不償命的話她根本就不會再記得他:「南宮凌!」
去洗手間的走廊裡,特別的安靜,她柔軟的身子貼在他的胸膛,纖細的手指輕撫上他冷漠的臉,此刻喬歡真可謂是嫵媚至極。
笑的花枝招展,宛如驕傲的公主般醉倒在他的懷裡盡顯嬌媚,今晚她真的喝了不少,前男友帶著新女友來挑釁,而且那女人還是時下最流行的骨感美女,所以她毫無預兆的把自己給灌醉了,但是這依然不妨礙她認出面前這個男人。
怎麼會是他……?好笑……。
「怎麼喝這麼多酒?」南宮凌皺著眉扶著已經喝的頭腦不清的女人不悅的問了句。
「沒喝很多啊,就是不知道怎麼的好像喝醉了!」他扶著她往前走,她的身子就歪在他的懷裡,任由他攙扶著走向不知名的地方。
他無語的繼續蹙眉,好像……明明就是啊。
「你怎麼來了,……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昨天還愛的死去活來的的,剛分手就找別的女人了,哼!」她繼續喋喋不休著,臉已經紅的像個猴屁股,此刻圓溜溜的小臉顯的十分的稚嫩誘人,比平日裡那張面癱臉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倍,彷彿換了個人,水靈靈的讓人移不開眼。
電梯剛打開她就倒了進去,他馬上抓住她,看著她東倒西歪的好不容易靠在電梯壁,他還真是有點不放心。()
「喂,你小心點!」他扶住她,有些不悅的說道,喝醉了酒的喬歡就是這幅樣子?
聽她的話明明就是因為前男友帶著女朋友來參加聚會所以才會喝成這樣的,心裡竟然一陣不悅,似是他的東西要屬於別人了。
「咦,你幹嘛,你想吃我豆腐!」她突然往前一挺身,紅彤彤的小臉抬起來對上他那煩躁的峻顏,執拗的撅著小嘴對他說道。
似是不高興,似又是調侃,又似是故意挑釁,更像是……勾引,真的醉了!
他想推開她來著,他可沒那麼想,而是還不等鬆手她就要歪倒了,他只能抱緊她:「你是我老婆,我對你做什麼都不過分!」冷冷的一句,這樣的解釋,似是有點強詞奪理。
新婚之夜就急匆匆去找別的女人的男人,還有資格說這句話……。
「好吧,你說的都對,不過,嘿嘿……!」她突然笑起來,眼神很是陰險。
似是看透了這世界,看透了感情,或者是被傷了,有點隨波逐流,放縱自己。
南宮凌渾身起雞皮疙瘩了都要,她那是什麼表情,怎麼搞的好像大灰狼要吃小白兔的樣子,可是誰才是小白兔。
看著他好看的臉蛋,她突然發覺他好帥,一手撫摸著他的胸膛,一手撫上他的臉,就那麼突然的想要跟他發生點什麼,經不起誘惑的往他面前湊,都要流口水了。
「不管了,我要吃你!」
然後沒心沒肺的嚷嚷著雙手便纏住了他的脖子,他像是被脅迫了的羔羊靠在電梯壁,看著她一點點的靠近,隨後她柔軟的唇便壓了上來。
那軟綿綿的感覺,尤其是她唇間芳香的酒氣,竟然讓他的身體馬上有了感覺。
就那麼衝動不計後果的吻上去,或許第二天早上醒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荒唐事。
她的吻技超好,當然,這功勞自然不是南宮凌的,輕輕的試探了兩下,靈活的丁香小舌就滑進了他的唇間。
聽著她情不自禁的細碎嚶嚀,他竟然無法壓制自己的感覺一下子將她給抱緊了,並且反被動為主動,用力的加深了那個吻。
醉酒的喬歡感覺到喘息開始困難卻依然不服氣,若不是電梯打開了,他一定把她親的暈過去。
這種事情,他不願意示弱,尤其是當自己意識到她這麼美妙的感覺早就被別的男人體驗過,他的心裡就說不出的難過,然後大力的拉起她的手腕就往外拖。
她也沒拒絕,跟著他幾乎是小跑的,笑的跟盛開的花兒一樣美艷動人。
房間門一開他立刻把她摁在了門板上,溫熱的大掌粗魯的在她的身體肆意遊走,似是要與另一個嘗過她美好的男人一較高下。
喬歡突然的不高興,一個強制性的動作,雙手突然在他的胸膛一個用力,將他推開,然後又把他反摁到旁邊的牆壁:
「我來!」
似是不服氣被他領先,稚氣的將他摁在牆上,然後倔強的踮起腳尖再次吻上他,雙手捧著他的後腦勺,似是要將他給活吞了。
該死……。
他在心裡低咒,這個女人是瘋了嗎?
知道她今晚心情不好,可是把他當發洩桶了嗎?
還沒被人這麼利用過,那種不爽讓他從骨子裡想要報復。
「你早就想要我了是不是,我知道你一直不滿意我,今天我就讓你滿意,讓你知道,我到底有多愛你!」如果非要用這種方式來證明愛。
她豁出去了,她真的豁出去了。
大床上他皺著眉看著身上的小女人,她到底在跟誰說話,他搞不清楚,好像再跟他,又好像不是。
她的吻再次迎上來,這次她卻沒再吻他的唇,而是一路往下吻過他結實的小麥色胸膛。
「陸允澤,接下來怎麼做?」突然抬起頭,她是真的不知道下面該怎麼做,他們接吻過那麼多次,可是唯獨最後一步,一直沒有踏足到那裡。
陸允澤?
他有種想要捏死她的衝動,一生氣,把她一個翻身,他便到了她的身上:「該死的,喬歡你給我看清楚,我到底是誰,我不是什麼陸允澤,我是你丈夫南宮凌!」
他幾乎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幾句話,雙手用力的捧著她圓溜溜的小臉,那粉粉嫩嫩的彷彿能掐出水來的肌膚是那樣的讓人想要咬上一口。
從來都不想對她說他是她的丈夫,可是這一刻,他就是想讓她清醒,想讓她知道,跟她纏綿的,正是她的丈夫,親愛的老公。
那水潤的柔軟唇瓣,亮晶晶的誘人極了,他多想就這麼要了她。
「對啊,你是南宮凌,呵呵,你怎麼會在這裡,你要幹嘛,你不會是想要我吧?」她突然笑了,似是在嘲笑什麼,看著他壓在她的身上。
是戲謔……。
是玩笑……。
是醉酒後不用負責任的自我摧毀。
反正是醉了。
「鬼才想要你!」
他皺著眉看著她冷嘲熱諷的樣子說著就要起身,她卻突然一把把他抓住。
「不要走,要我吧,我想給你!」
纖細的五指緊緊地捏著他結實的手臂,似是要捏進他的肉裡去。
那幾個字更是生動的讓他不忍心拒絕,看著她一雙清眸淚眼模糊的樣子,她竟然也可以讓他如此心疼。
「你說什麼?」她喝醉了,難道他也被傳染了嗎?醉酒也能被傳染?可是他現在就是感覺有點模糊不清的,像是也醉了。
「要我,讓我做你的女人!」她說的那麼肯定,彷彿一定鐵了心要跟他。
她是真的鐵了心,堅持了這麼多年的守身如玉到底為什麼,不就是想在新婚之夜獻給自己的親愛的丈夫。
可是已經結婚半年的她還是個處……,說出去大家會笑掉大牙的。
她不想成為笑柄,尤其是每次嚴以寬跟周晴他們用那種怪異眼神看她,她就會覺得狼狽,每次都要裝作很清高,其實裝真的很累。
只是以後她都不用裝了。
這時候他若是還猶豫,他還能算是個男人嗎?
無法再控制自己冷靜,低頭便兇猛的吻了上去,一開始就把她的嘴給堵了個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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