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疼勁比螞蟻咬的還鑽心,可因為其中夾雜著她的俏皮可愛,所以心中甚是歡喜,這般小動作只有小情人才會對新丈夫做的,估計是情人眼裡出西施,所以看她怎樣都心疼可愛到了骨子裡,他從沒有想過自己會對一個女人產生如此濃厚的興趣,甚至想刻刻留她在身邊才是好的,果真怪異。
藍秋雨澤的話讓沐瀾雨變了臉色,本就落得幾分蒼白的容顏如今讓人看起來更是可憐可疼,她依舊站著,獨自一人,顯得那樣孤獨無依,沐瀾晴最忍受不過便是這幅場景,沐瀾雨的痛便是她的痛。
「這偷我想知道您是從何處而做出的定論,妄奴婢斗膽,不明其意。」沐瀾晴想站起來說話,但手被藍秋雨澤控制著,人只能坐在他身邊,可氣勢沒有一絲減弱。
她這樣直接了當的逼問,藍秋雨澤也不惱,甚至一點身為一國之王的架子都沒有,反而一轉平日裡冰冷嚴肅的樣子,邪魅的笑意扶上臉龐,側眸看著她,「不問自取它物便是偷,此不用分入常理,只管責罰為第一位,你有何異議?」
沐瀾晴聞言冷笑,直愣愣的看著他,「那麼誰能證明沐夫人是沒有經過同意而從葉夫人那裡偷了東西來呢?」
「那紐扣和耳墜確實是沒有經過我的同意被她拿走的,這不算偷嗎?」藍秋和葉聽了她的話連忙補充著,這下看她還有什麼話說。
「葉夫人,您說您不知道是不能算數的,因為畢竟從某種程度上講,您說的話有可能也不能做數的,您說您不知道,那麼,如果沐夫人說您是知道的,而且還是您親手送到她那裡去的,又能做如何解釋呢?這總歸要有第三個人來證明東西不是您給她的,而是她自己去偷的,您說奴婢說的在不在理?」
「如果有人看到她偷,她該不會偷了,什麼在不在理,簡直就是一派胡言。」藍秋和葉惱火的要命,該死的丫頭果真不是個好東西,「哥,你看,這就是你維護的人。」
藍秋雨澤一直在關注著沐瀾晴的一言一行,甚至包括她說話時嘴角的一舉一動,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一般,如此關注在意她,可還是感覺一直看不夠,他覺得很失敗,連一個女人都無法擺平,「都是被慣出來的,你果真也不把寡人放在眼裡是吧!」他捏住她的下巴,硬生生的將其頭扭轉過來,雖然兩人是並坐在一起的,可他還是覺得遠了,非要到達鼻尖對著鼻尖的距離,才算能稍稍讓他有些心安。
這般親密到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讓沐瀾晴頓時生出些許的退縮來,她後仰了些脖頸,只想著向後退,大腦更是一片凌亂中,害怕他會藉機吻在她的唇上,就連呼吸都刻意收斂了一些。
「你一直在頂撞的人可是寡人寵愛的妹妹,讓她生氣,寡人也會不高興的,適可而止些,如若寡人幫你救了沐瀾晴,你有什麼獎勵給寡人?不如和寡人一起回藍秋國怎樣?」他的聲音越來越帶著誘惑力,似乎是想將沐瀾晴的回拉住一樣,絲絲動人,勾著人的心肝亂顫。
「這個丫鬟說的也不無道理,本將軍還想繼續聽一聽你的理由。」葉朗傾突然冒出聲來打斷了他們二人之間的縈繞著的朦朧曖昧,一聽到他的聲音,沐瀾晴整個人都來了精神,不找痕跡的將對面邪魅的男人輕輕一推,站起身來,道:「奴婢說的並非理由,一切都是事實而已,其實有很多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只不過不願意拿到明面上說罷了,無論是皇宮還是將軍府但凡有女人在的地方「戰爭」都是不可能不免的,無論是陰的,還是明的,總是會有,而如今關於這場偷盜的事情,嗯……奴婢先不做些什麼評價,只問一句話,你們心裡就沒有懷疑過興許這僅僅是一場女人之間的殺戮遊戲呢?能怪誰?假如是沐夫人偷了葉夫人的東西,這樣東西對於葉夫人來說,大概會讓葉夫人傷心難過一段時間,而如果沐夫人偷東西這件事被大家揭穿了,那所受的可不是精神上的傷,她不僅在將軍府的地位會不保,而且其間的責罰應該也會弱,你們認為沐夫人會這麼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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