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好看的,事實都已經擺在這裡,莊主,你一定要為琪姐姐做主。」那個與琪夫人關係親密的女人直接跪在地上,深情悲痛,恨不得可以爬到葉朗傾的腳邊,請他立刻處置沐瀾晴。
大家都在等著他說一句話,沐瀾晴一樣,她心揪的很,想從他那裡知道他給予多少的信任給她,如果一分沒有,倒也真不值得她去爭什麼寵,如果十分有八分,她可能會考慮爭一爭。
葉朗傾伸手指了指門外,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去看看。」跪在地上的女人立刻卸了氣一樣,頷首的瞬間掃了人群中的一個人,只盼著一切沒有紕漏才好。
安靜的冷園一時間又熱鬧起來,只不過大家各懷心事,忐忑居多。
「大夫,還請你前去驗一驗。」籐嫚發話,當看到被打理利索的菜地之時,只恨她們不是朋友而是敵人,如果沐瀾晴是個男人,定是個不錯的君子。
「還用他做什麼?狼十,扼去他不安分的眸子。」說著話,他已經挽起衣袖,看來是要動手做些什麼,而挖人眼睛的事好像也都比不過他接下來要做的事重要,但重人依舊不明這位大夫究竟做錯了什麼。
「莊主,大夫他怎麼了,為什麼要如此對他?」
葉朗傾眸都不回,也不去看問話的女人,只是來到沐瀾晴身邊,抬手將她的發一一攏起,隨手撕裂自己的衣衫作為頭繩紮在她的發上,總算完成了一件事。
這麼一系列簡單而且平常的事情,看在她們眼裡已是難得的再難得,不要說他的身份放在那裡容不得低視褻瀆,就算放在普通百姓家裡,男人的男子主義也是不允許他們這樣壓低姿態的,而這一些不可能、不允許卻實實在在的出現在了她們的莊主身上,而為那個女人,他一再破例,不除去她,怎能安心。
「他看了什麼心裡該是比誰都清楚,沒了這眼睛,興許將來他會比現在想的清,看的明。」
大夫連尖叫求饒的聲音都沒有留下,便被狼十不知在何時帶走了,大家瞧這光景,心裡擔憂這次從天上掉下來的機會是否可以扳倒沐瀾晴。
他當著這麼多人面對她親熱的行為已經不止一次兩次,欣喜她是有的,因為他由此在告訴她,他的信任,這便足矣。
籐嫚暗忍了嫉妒,仍舊一臉的大方得體,問道:「大夫沒了,我們要怎麼進行測試?」
「我親自動手,可好?」他離開沐瀾晴的身邊時,修長如玉的手似有似無的摸了一把她的腰肢,在別人都看不到的位置曖昧繾綣。
他這樣說了,誰又敢說出一個不字,如果拒絕就是在和他的權威較勁,到時有可能沒把沐瀾晴扳倒,她們自己倒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沐瀾晴頷首垂目,泯了泯唇,垂在身體兩側的雙手不自覺的拉緊了自己的袖口,雖果真看不慣他如此的花心多情,但在這麼多女人面,他卻願意為了她動手挖土,歲不明顯,但誰都看得出來,他的心是向著她的。
這樣被捧在手裡的感覺讓她的心咚咚的跳動著,就好像心裡有千百隻蝴蝶在翩翩起舞,熱量上升到臉頰,慢慢的像是要紅透她整個人一樣,她抬起手摸一摸自己的臉龐,睨眼看著已經開始取土的男人,默默不言,一心望著。
葉朗傾踩在鬆軟的泥土之上,是剛松過的土,泥土很細,可見種地人的用心,他半蹲下身子,捏起一撮沙土在食指與拇指之間磨索,有神的狼眸瞬間瞇成一條線,掃視了整塊菜地,最後目光定在一處,走到那個地方又拾起一撮土,嘴角掀起一摸詭異,跟在他身後的狼九見狀,立刻拿來銀水,土撒入其中,毫無變化。
狼九將手中的瓷碟放至在庭院的中央,任由她們隨便觀看,重女人紛紛上前瞄了一眼,後都怏怏的又站回遠處,心中有氣也沒辦法撒。
「既然這裡的土沒有毒,就說明那蔬菜並非產自這裡,又或許是有人故意想將罪則強加給某人而玩的把戲,這類害人害己的事情,我奉勸你們還是不要做的好,到時候被我揪出來可就不好看了。」
葉朗傾在下人端來的水中洗了洗手,他有稍微的潔癖,是每個人都知道的事情,而今天他所做一切,又完全出乎每個人的認知,所以再多的不公平,不滿意都只能化為一聲輕歎咽進肚子裡。
一場關乎人命的鬧劇就這樣以沒尾的結局草草的收場,回去的女人一窩一窩的走在一起,她們需要一些同病相憐人的安慰,以此來寬慰自己的心,最好對方還能比她更慘,這樣或許可以從中得到些許的快樂。
「籐嫚姐姐,莊主這分明是偏向沐瀾晴那個狐狸精嘛,那土肯定是有問題的。」一個女人首先開始表達她的不滿,心中不願意相信這關乎人命的事情莊主也能置之不問。
「就是就是,你看有了莊主給她撐腰,那騷?貨拽的,好像誰都不怕,彷彿她就是老大了一樣。」有一個不滿意的也跟著嘮叨起來。
相對於她們的絮絮叨叨和不滿,籐嫚則要平靜的多,旁邊跟著會察言觀色的,見她對此事不甚上心,忙打斷了大家的議論,問向她,「姐姐有什麼看法。」
籐嫚一笑可傾城,特別是此時笑中帶著陰狠,讓人有不寒而慄的危機感,她將碎發扶於耳後,半環身子走著,妙音輕吐,「當一個男人願意花心思去寵愛一個女人時,縱使外界百般說這個女的有多麼不好,在他眼中那都會是別人的偏見,而他不僅不會討厭她,反而想盡辦法將對她一切不好的事情都變為好的,如果這個男人又是極有權利的,那麼被他寵愛的女人就真得可以每日睡上安穩的覺嘍,就算她殺了人放了火,也自會有人將其大而化小,小而化了,我們是比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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