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勒,葉將軍您和這位公子先進屋勒,小的馬上上菜。」坐在窗戶的位置上,陽光透過窗戶灑落進來,落在她的手山,這樣暖暖的感覺,想要抓卻抓不住。
「這裡得人都認識你?」良久,她開了口。
葉朗傾略喜,眉梢上翹:「打仗歸來的時候滿城的人都會出來迎接,但知道我真正面目的人少之又少。」
「為什麼?」
「不想出門造成困擾而已。」他回答的很簡單,但卻也是事實。
「將軍有幾位夫人?」像他這樣百姓中的大英雄,應該不會少了少女的崇拜。
「一位。」絲毫沒有猶豫,坦坦蕩蕩,同時又補充道:「上次你見到的那位並不是我夫人。」
沐瀾晴從外面的風景了轉回目光,含帶冷色:「原來將軍是喜愛偷食啊。」
「她是我的恩人而已,對她我根本無情無意,而我的夫人就不一樣了,她是我這一生都要陪伴並且保護的人,也是我這一生唯一會愛的人。」
「您的夫人很有福氣。」淡笑,那麼他前幾次在皇宮裡對她都是做了什麼?呵,可笑!
「菜來嘍。」小二送上了飯菜,報了菜名,便又下去。
沐瀾晴自顧的吃著,並不去在意對面的人是何反應,直到食盡以後,正要開口吩咐要份甜品時,小二卻已自覺的上來,將五君子粥端了上來。
「葉將軍,您要的粥。」
葉朗傾接過來,散熱了粥的熱氣,直至到達溫熱,才將粥端至她面前,「喝吧。」
看了一眼粥,又看了一眼對面的人,她並不是矯情的女子,過多女子會在意的細節,在她眼裡卻並算不上什麼,喝盡了小粥,靜坐了一會,便離開了酒樓。
剛一出門,不知為什麼,前方的路段上圍了一大圈人,小翠不欲多生是非,正要繞開,沐瀾晴卻聽到圍觀的人在搖頭竊竊私語著:「這個老人還真是可憐,沒有孩子孝順也就罷了,現在還瘋瘋癲癲的沒有一個好去處。」
「我們過去看看。」不顧小翠的阻止,她就朝著人群走去。
葉朗傾快步跟上,將她攬在懷裡,擋去周圍人會對她產生的觸碰,直到將她送到人群的最裡面。()
一到裡面,她就看到一個頭髮凌亂,瘦骨如柴的婆婆正坐在地上,她的衣服也是破爛不堪,而且單薄的要命,現在已是深秋的天氣,這樣的衣服哪裡抵禦的了寒氣?果真是再富裕的國家,還是會有貧苦的人。
她蹲下身子,將老婆婆頭髮上的雜草撿了下來,又向丫鬟要了一袋銀兩放到她手中:「用這些東西買些吃的吧。」
一直低著頭自言自語的老婆婆在沐瀾晴碰到她的一瞬間,突然抬起了頭,目光熠熠的看著她,像是不敢相信一樣,不斷的搖頭,然後緊緊的反握住她的手,沿順著在所有人的一片驚呼之中,摸了她的臉龐「果然都是命啊!姑娘,我送一句話與你,請你千萬要記住,落紅塵,與君同,借此你自己與萬千民眾才得聊生,請你千萬要記住,千萬,千萬啊。」她說完便又垂下了腦袋,將銀子放回沐瀾晴的手中,慎重的拍了兩下,復又悄然離開。
「果然瘋了,明明是位俊俏的公子,還說什麼姑娘。」周圍的人一哄而散,對剛剛發生的事情只當是一場笑話,而沐瀾晴攥著那袋銀子,再看向那位老人家時,早已沒了蹤影。
「不要在意也不要思考她的胡話。」他伸手轉過她的身體面對著自己,撫開她額頭的愁線,「還記得我對你說話的話嗎?把一切疑惑的事情都交由我來處理。」
突然沐瀾晴感覺到自己腦中有畫面在播放著,那是新婚之夜,兩個人新人在坐著交流什麼,男子的目光柔情滿滿,而女子卻是冷冷淡淡。
「我好難受。」猛然間,沐瀾晴感覺自己似乎渾身沒了力氣,胸腔,腦袋要蹦開了一樣,有什麼東西要從她的記憶裡鑽出來,可卻又被什麼克制著,週而復始,難受的很。
抱住她,葉朗傾以極快的速度將她帶回了將軍府的禁區,輕功飛過河流,到了對面狼群生活的地方。
鑽進樹林的深處,這裡有眼溫泉,周圍散佈著朵朵的小花。脫淨了她和自己的衣服,抱著已經被疼暈了的她入了池中,她沒了感覺,但卻又做夢了,而這次夢卻與以前的與眾不同。
芙蓉帳內,春光無限,滿室溫潤的燭光將房間烘托的如夢似幻,呢喃的低吟聲從帳內傳出,羞得月亮也找了一片雲彩躲藏在後面。
「沐沐!」男人低沉的呼喚讓似醒非醒的女人皺了皺眉,而後又找了一個舒服的方式再次準備入睡,她真的好累。
見她這幅懶得動一下的神態,葉朗傾爽朗的笑起來,身後穿過她的衣服撫摸著她姣好的後背,滑嫩如絲綢一般讓人愛不釋手,一點點的轉移方向,撈過她的身體,將她面對著自己,大掌落在她的小腹處,在那裡停留這不上前也不後退,心裡卻微微泛著苦澀。
感受到來自腹部的溫熱,沐瀾晴嚶嚀出聲,她迷濛的動了動自己的身體,似醒非醒的半睜著眼睛,瞧到映入自己眼簾的葉朗傾,她靜靜地看著,甚至有些出神,最後化為一陣淡笑,抬起自己的唇落在他的唇上,稍微的蜻蜓點水,最後又轉為窩在他的懷裡,幽幽出聲:「你的懷是暖的。」
聽到她的話,葉朗傾放在她小腹處的手上移了些,最後落在那片柔軟之上,卻沒有其他的動作,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道:「你要解釋嗎?」
久久沒有得到回答,低頭再看向她時,已經不知何時香甜的睡了過去,小手也不知是何時拉住他的手指,她的那份不安卻是他給予的。
他的妻子,這一個多月來,他苦了相思,熬干了夜晚,既然崟霦可以趁他不在的時候使用一些手段修改她的記憶,那他就可以利用他的手段來喚醒她的記憶,只是這份記憶裡,他卻欠下一份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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